番外一、無關(guān)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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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無關(guān)錯對 或許是兩個人的開始太過冰冷無情,謝康樺到后來總覺得應(yīng)該多補(bǔ)償謝陸一些—— 不,不是應(yīng)該,沒什么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的,只是他想……想謝陸更開心一些。 謝陸呢,卻覺得身份所限,開始那般相處也是正常,若謝康樺對隨便一個來到身邊的家奴都“溫柔呵護(hù)有加”,怕是自己也不會動心,反而要糾結(jié)謝康樺究竟是喜歡自己這個人,還是不過如他父親一般本性“多情”實則寡情而已了。 所以兩個人之間,這樣的小小分歧總是存在的,卻不影響他們互相寵溺。 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謝陸每日仍是比謝康樺起得早,會幫他擠好牙膏,兌好他起床后溫度正好的洗臉?biāo)⑺⒀浪?,早飯也做得差不多,然后才進(jìn)去叫謝康樺起床。 此時謝康樺已是家主,住進(jìn)了他原本最不喜歡的謝家主宅,身邊公奴環(huán)繞。然而,他最貼身的卻不是主宅那些大多數(shù)家主都用得習(xí)慣了的公奴,而是謝陸,且只有謝陸。 謝陸此時也是一人之下,然而他卻沒有絲毫改變一般親力親為地服侍謝康樺的日常起居。 不……也有所改變。 不比從前,他要跪在謝康樺臥室門口敲門,等門里一個居高臨下的冷淡“進(jìn)來”,或者悄無聲息地從床腳床尾跪伏膝行口侍,謝陸含著笑輕手輕腳地走進(jìn)去,蹲在床邊用目光細(xì)細(xì)描摩謝康樺的眉眼。 他不再礙于身份不敢出聲,卻心疼謝康樺前一夜熬得太晚,明知到了該喚他起床的時間,卻還是忍不住再哪怕片刻再將謝康樺從睡夢中喚醒。 謝家歷代家主的妻室中沒有一位是相貌不端正的,因此歷代家主也沒有任何一位的容貌在平均水平以下。哪怕謝康樺算不上家主中“帥”或者“漂亮”的前幾名,眉眼看起來也讓人覺得很舒服,有種溫和的、安寧的氣質(zhì)。尤其是他沉睡的時候,褪去了年少家變帶來的沉郁壓抑,讓謝陸無比眷戀沉醉。 也許是感覺到了謝陸越來越灼熱的目光,謝康樺迷迷糊糊地半睜了眼。 謝陸這才回神,摸了摸自己的手,確認(rèn)過手心溫暖,才伸進(jìn)被子里探向挨謝康樺的下身。他一碰便覺那處微硬,隨著自己的觸摸愈發(fā)立起來,不由一笑,湊到謝康樺跟前互相蹭了蹭鼻尖:“熬了夜還這么精神?該起了,我?guī)湍闱逍岩幌?。?/br> 還沒等謝康樺完全反應(yīng)過來,他便靈活地往被子里一鉆,將謝康樺那處含了進(jìn)去。 那東西在謝陸口中自然繼續(xù)變得粗大起來,很快充滿謝陸整個口腔。多年服侍的經(jīng)驗積累,謝陸自是知道自己怎樣才能讓謝康樺最舒服,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后讓謝康樺分身深深插進(jìn)喉嚨。 謝康樺一震,眼里的朦朧散了大半,舒服地長長舒了口氣,掀開被子摸了摸謝陸的頭發(fā):“不用這樣,你……” 他還沒說完,剩下的話卻消失在唇間只剩一聲無比暢快的呻吟——隨著他話音,謝陸狠狠縮了下喉嚨,同時含著笑帶著些“挑釁”地看了他一眼,卻只讓他覺得收到了滿滿一把秋天的菠菜。 平心而論,深喉對于承受者來說并不輕松,尤其是謝陸這樣半跪在床下的姿勢。但謝陸吃過的苦頭讓他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太難捱的,尤其是在自己從內(nèi)心愿意的情況下。他主動憋著氣,讓輕微窒息的感覺刺激喉口不住地收縮,直到謝康樺完全發(fā)泄在他口中。 謝康樺尚在喘息著平息余韻,謝陸已經(jīng)將口中的東西吞了下去,用唇舌清理了一番,又把提前謝康樺已經(jīng)提前烘暖的衣服拿到床上。 一抬頭,他便見謝康樺盯著自己,目光里早已沒了困意,笑著調(diào)侃道:“現(xiàn)在清醒了?” 謝康樺回他一個白眼,突然抬手抓住他的領(lǐng)口,探起身來湊向他的嘴。 “別……”謝陸忙伸手抵住謝康樺的胸膛。謝康樺睡姿不大老實,睡衣被蹭得皺起,不知怎么前兩個扣子都開著,謝陸一按便直接貼在他被被子捂得熱乎乎的皮膚,倒弄得謝陸紅了臉。 謝康樺一挑眉,不知道謝陸怎么能這么臉嫩,這么多年下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過了、該摸的不該摸的也都摸過了,還動不動就羞恥得不行。 謝陸見他不肯松手,只好收回手,求饒般覆到謝康樺手上:“該起了,你要還想……等我漱了口再……” 謝康樺卻不領(lǐng)情,仍是不肯放手,謝陸只好妥協(xié),只是雖放了手,卻死死閉著唇。謝康樺只好含恨放棄,湊上去在他唇上輕咬了兩口泄憤:“你這是嫌棄我?” 謝陸也不怕他一副動怒的模樣,笑得無辜,由著他勾著自己的脖子威脅地瞇眼看著自己:“怎么會?” “那你不讓我親你?” 謝陸這時卻臉皮厚了,光明正大地說瞎話:“沒有?!?/br> 謝康樺聽他這么說,勾著他脖子稍一借力便又湊上去,不想謝陸卻反應(yīng)更快,依舊抿唇,讓謝康樺只能舔了幾下。 “你……”謝康樺橫眉。 謝陸卻一臉無辜,慢吞吞地環(huán)上謝康樺的腰:“康,真的該起了。” 謝康樺知道謝陸固執(zhí),甚至固執(zhí)起來除非自己命令,否則絕不會改主意。而他如今又怎么可能拿“主人”的身份去命令他,以求形式上的所謂“平等”?那樣的“平等”有什么意義? 所以他也只好瞪謝陸一眼,慢吞吞地穿起衣服,時不時地斜睨謝陸一眼,然后聽著謝陸呼吸慢慢變深變重,得意地笑。 等他穿好衣服,起身時出其不意,突然伸手按向謝陸腿間,不出所料隔著寬松的同款睡褲準(zhǔn)確地抓住了那也已經(jīng)硬起來的地方。 謝陸頓時整張臉都快紅成了春節(jié)時掛的燈籠。 “我這么大魅力?嗯?”謝康樺得寸進(jìn)尺地揉了揉。 謝陸簡直覺得自己快要自燃了,卻還是小聲回應(yīng)了句“是”,讓謝康樺樂得幾乎要笑沒了眼睛。 謝康樺有來有往地用手幫他解決了一回,故意舔了一下手上的不明液體,惹得謝陸手忙腳亂地抽了床頭的紙給他擦手,又推他去洗手、洗漱。謝康樺看看時間,總算有些意猶未盡地放過了他,蹬著拖鞋進(jìn)了衛(wèi)生間。 謝陸收拾床鋪、開窗通風(fēng),臉色始終帶著笑意。 他們的過去本無關(guān)錯對,將來更是要靠自己一步步走下去。他已經(jīng)很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