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眠jian/改造/觸手/虐乳/調(diào)教】乖,要叫主人,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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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眠jian/改造/觸手/虐乳/調(diào)教】乖,要叫主人,知道么? 何歡接住了倒下的庚暢,揮了揮枝條將圍在他身邊的變異獸都趕走。 原本召集變異獸和變異植物幫他做事,只是因為怕這個世界也有人想害庚暢,有變異獸和變異植物還能保護(hù)庚暢,畢竟誰能想到變異獸竟然也能被人類驅(qū)使呢? 現(xiàn)在庚暢已經(jīng)在他懷里了,那么其他的事情當(dāng)然要往后排。 何歡興奮得兩眼冒光,看著庚暢就像一只餓極了的野獸看一塊rou似的。他抱著庚暢來到了一間隱蔽的房間,將庚暢放在床上傾身壓在了庚暢身上。 “唔……”大概是何歡太沉,壓得庚暢無意識地抗拒。然而這一聲輕哼在何歡看來,卻是徹底點(diǎn)燃他yuhuo的勾引。 何歡噙住那讓他垂涎已久的紅唇親吻了起來,昏睡的庚暢絲毫沒有反抗,任由何歡的舌頭長驅(qū)直入,肆意品嘗他甘美的唇和柔軟的舌。 果然跟他想象中的一樣柔軟,何歡只覺得怎么親都親不夠,舌尖舔舐著庚暢的口腔,掃蕩內(nèi)里每一寸肌膚,吮吸著庚暢的舌尖,逼得庚暢只得推拒著試圖吐出口腔里的入侵者。 但庚暢無意識的反應(yīng)怎么抵得過何歡刻意地侵犯?哪怕已經(jīng)盡力反抗,在何歡看來也更像是迎合,兩人你來我往的親吻很快點(diǎn)燃了yuhuo。 被親吻著的庚暢呼吸漸漸粗重了起來,這種無意識的反應(yīng)無疑給了何歡一種鼓勵,讓他渾身的細(xì)胞都叫囂著做些更過分的事情。 何歡在庚暢的唇上又親了親,就放開了庚暢。他先是將庚暢礙事的衣服都盡數(shù)去除,然后又用自己的枝條輕輕將庚暢的四肢纏住吊在了空中。 下次再有這樣好的機(jī)會,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他怎么會這樣輕易放過庚暢呢? 何歡將更多的枝條纏在庚暢的身上,雪白的肌膚和嫩青的枝條交相輝映,此時倒真的有些像西方的精靈了。 趁著庚暢昏睡,何歡直接用自己的枝條,將可以致幻催眠的汁液注射到庚暢的體內(nèi)。 又從一旁拿了另一種藥膏,這些是他用別的變異植物的花粉制作的,可以提升人類身體的敏感度,也能讓人同動物一樣陷入發(fā)情的狀態(tài),一旦使用,必須要交合才能解除發(fā)情狀態(tài)。 何歡一邊撫摸著庚暢的身體,一邊仔細(xì)地幫庚暢涂抹藥膏。胸前和屁股更是被他重點(diǎn)關(guān)照的對象,腰側(cè),脊背和大腿也沒放過,直到將庚暢全身都涂抹一遍,這才放開庚暢。 不過此時的庚暢已經(jīng)被弄得yuhuo焚身,即使沒有醒來,身體也在無意識地扭動著,挺著胸抬著屁股迎合何歡的觸碰,連沒有被觸碰的肌膚也漫上了一層粉色。 何歡的手一直揉弄著庚暢的身體,促進(jìn)藥膏的吸收。沒一會兒庚暢的身體就變得火熱起來,細(xì)膩柔滑的肌膚哪怕被輕輕撫摸也會戰(zhàn)栗不止,身體扭動著磨蹭何歡的手掌。 庚暢這樣的反應(yīng)在何歡的意料之內(nèi),卻依然為此感到興奮不已,他癡迷地?fù)崦龝车募∧w。一雙魔爪終于落在他心心念念的rutou上,粉嫩的rutou不一會兒就被玩弄得腫脹紅潤起來。 “嗯啊...疼、”庚暢無意識地呻吟出聲,他胸口的傷還沒好全,此時被揉弄rutou又牽動了胸前的傷,可即使疼,庚暢也依然挺著胸將rutou往何歡的手中送。 睡夢中的庚暢只覺得自己像是置身火爐一般,渾身都被炙烤得guntang,唯有何歡的觸碰能讓他稍微舒服一些,可這樣的舒服卻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只是他現(xiàn)在沒有意識只能不斷扭動著身軀追逐快感。 何歡聽到庚暢喊疼,愛憐地親了親他的rutou,舌尖溫柔的舔舐他的傷口,而他的手指已經(jīng)伸到了庚暢兩腿之間的蜜xue,此時那里還十分緊致干澀,唯有藥膏殘留的一點(diǎn)溫潤觸感。 何歡一點(diǎn)也不氣餒,他將自己的枝條裹了一層藥膏,然后將那枝條探入庚暢的蜜xue里,如此反復(fù),直到庚暢的腸道涂滿了藥膏,變得濕潤熱情起來。 原本庚暢就已經(jīng)被滿身yuhuo弄得十分難受,這下就更加難受了,只覺得身體深處像是被無數(shù)的蟲蟻啃噬,那鉆心的癢意逼得他近乎發(fā)瘋。 “啊啊、嗯哈……好癢...唔...放、放開啊……”庚暢想要伸手去撓,但他的四肢早就被何歡的枝條禁錮起來了,只能徒勞的扭動身體展露出別樣誘人的風(fēng)情。 何歡看著這樣的庚暢只覺得自己的yuhuo也被點(diǎn)燃,恨不得立即掰開庚暢的雙腿將自己的yinjing插進(jìn)去。 只是庚暢的身體未經(jīng)開發(fā),這樣肯定會受傷的,何歡只得加快速度開發(fā)庚暢的身體。 庚暢醒來的時候就是這么一幅場景,自己被藤蔓吊在空中,雙腿大開,身體各處都被藤蔓撫摸著,rutou上有藤蔓纏繞揉捏,后xue里也有藤蔓不停進(jìn)出,連yinjing都被纏繞。 但他醒來第一個念頭并不是覺得害怕,或者想要逃離,而是覺得不夠。 剛一醒來就被鋪天蓋地的欲望淹沒,理智搖搖欲墜,他望著漫不經(jīng)心觸摸著他身體的男人,只恨他摸得太過輕柔,不能解他體內(nèi)鉆心的癢。 “唔...你、你在...嗯啊、干什么啊啊……”庚暢其實更想說,不要折磨他了,再大力點(diǎn)蹂躪他吧。 但他的自尊和驕傲不允許他做這樣下賤的事情,哪怕已經(jīng)被逼得近乎瘋魔,他也依然沒有向欲望屈服。 只是不停顫抖的身體出賣了他,彰顯著他身體火熱的欲望。 “我在做什么?這不是很明顯嗎?我在調(diào)教一只發(fā)情的母獸?!焙螝g的嗓音有些低沉,像是蘊(yùn)含著壓抑極深的欲望,可偏偏他姿態(tài)又是優(yōu)雅的,一點(diǎn)也不像在做yin亂的事情。 “你看你,太不乖了,都綁成這樣了還要往主人身上湊嗎?”若是白天的何歡,是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的,可此時他受魔氣影響,心里的欲望被無限放大,氣質(zhì)也趨向于魔族。 何歡揮動枝條抽了一下往他手心湊的rutou,讓原本修昂要說話的庚暢頓時呻吟出聲,再顧不上別的,只是瘋狂地扭動著身體。 庚暢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半夜好奇出了一趟門,醒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全身都被yuhuo燒灼,仿佛除了情欲,在沒什么值得關(guān)注的事情。 “哈唔....滾?。 备龝秤帽M全力朝何歡喊著,剛剛被抽了一下rutou,如今整個胸口都酥酥麻麻,還火辣辣地痛,而隨著痛感消失,他又被鉆心的癢意侵蝕,讓他恨不得求何歡再打他一鞭子。 “發(fā)情的母獸都這么口是心非的嗎?來看看你身體,都扭成麻花了。想要讓主人摸嗎?那就……求我吧。”何歡說罷就退開了,只留限制著庚暢行動的枝條。 他雖然內(nèi)心急切,欲望也同庚暢一樣火熱,可他卻有足夠的耐心等庚暢低下他高傲的頭顱。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要做得徹底,不然等待他的就只有失敗。 他要讓庚暢變得離不開他,哪怕清醒著也要對他臣服。 那些在庚暢身上撫摸纏繞的枝條,都陸陸續(xù)續(xù)地爬走了,徒留庚暢被一身yuhuo燒灼,卻得不到任何撫慰。 空虛和渾身密密麻麻的癢意,幾乎要將庚暢的理智全部吞沒,他下意識開口就想求何歡,卻又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阻止了自己輕賤的舉動。 何歡看著那被死死咬住的唇很不開心,咬傷了怎么辦? “嘴松開!”何歡揮舞著枝條朝庚暢的rutou輕輕抽了一下,可庚暢不僅沒有松開,反而咬得更加用力了。 何歡瞳色幽暗,神色變了又變,“不聽話?”話音未落,他的枝條已經(jīng)再次揮舞了起來,柔韌的枝條在庚暢的胸口不斷抽打,不僅僅是rutou,整個胸膛都被抽得紅痕遍布。 雪白的肌膚上紅痕漸漸增多,宛如雪中盛開了一樹紅梅,紅梅怒放又凋零,只在雪地里留下點(diǎn)點(diǎn)斑駁交錯的紅。 “你是故意在惹怒我?好讓我來鞭打你,緩解你那yin亂的情欲是嗎?”何歡忽然聽了下來,輕笑著問庚暢。從一開始就不斷中下的暗示和催眠,到現(xiàn)在終于徹底擊垮了庚暢的神志。 何歡摸了摸那紅痕遍布的胸膛,火熱而堅硬,像是蘊(yùn)含著無限的力量,卻只因為手指輕輕地觸碰就戰(zhàn)栗起來。 庚暢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強(qiáng)烈的痛感和情欲被驅(qū)趕的舒爽在身體里糾纏不休,理智已經(jīng)被消磨得近乎崩潰。 一開始他咬住嘴唇,只是不想服軟求饒。可恍惚中聽到何歡的話,卻又覺得自己下賤,為了緩解情欲故意惹怒那人,好讓那給他帶來無限痛苦和歡愉的枝條再次抽打他的身體。 “嗚嗚、求你...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庚暢說不清自己是不想讓何歡碰他,還是不想要這樣不管不顧地放置在一旁。 他只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要被情欲逼瘋了,身體瘋狂的叫囂著想要解脫,而獲得解脫的唯一途徑就是那個男人,庚暢此時覺得無論對方想要他做什么,他都能毫不猶豫地去做。 “乖,要叫主人,知道么?”何歡曖昧的揉弄著庚暢的唇,輕柔的話語落在庚暢的耳畔。 此時的何歡就像是一只誘人墮落的鬼魅妖魔,一舉一動都勾魂攝魄,帶著一種令人想要臣服跪拜的氣勢。他漫不經(jīng)心地觸碰又像是一種恩典,將人從火熱的情欲之中解救出來。 庚暢扭動著身體想要湊上去,總被藤蔓扯著總是差一點(diǎn),像是在告訴他,只有叫了主人才會被觸碰,才能從這令人恐懼絕望的欲望之中解脫出來。 渾身上下唯一被觸碰的只有嘴唇,這讓庚暢下意識張開了嘴,有些討好地含住了何歡的指尖,舌頭無師自通地纏繞著何歡的手指,嘖嘖有聲地吮吸著。 “唔...主、主人……嗚嗚、主人...好難受、求你、求求主人、摸摸我吧,怎樣都行……”不要這樣放著他不管,那太痛苦了。 庚暢終于還是隨了何歡的愿,含著哭腔崩潰地小聲哀求何歡,乞求解脫。 庚暢的身體先是被注射了致幻催眠的汁液,又被何歡抹了大量提升敏感度和發(fā)情的藥膏,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不容易。何歡也沒繼續(xù)為難他,控制著枝條放開了他。 “這才乖,自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