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調(diào)教/催眠/艸哭/艸暈】求你,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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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調(diào)教/催眠/艸哭/艸暈】求你,艸我。 一次灌腸就已經(jīng)讓庚暢很崩潰了,但何歡又強(qiáng)迫他灌了兩次,高強(qiáng)度的發(fā)情卻得不到紓解,還要被羞辱調(diào)教,每一次庚暢崩潰的時間都比上一次更快。 最后一次灌腸結(jié)束,庚暢已經(jīng)渾身軟綿綿地不會再反抗了。 反抗的后果讓他承擔(dān)不起,胸部被虐打,后xue強(qiáng)迫性的裝了那么多汁水,他已經(jīng)被折磨得幾乎沒了神志,何歡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只要何歡肯摸摸他玩弄他的身體。 太下賤了,庚暢這么想著,卻對這一切無力改變,只能祈禱這樣的折磨快點結(jié)束。 “好乖,狗狗想要獎勵嗎?”何歡將庚暢抱出衛(wèi)生間,溫柔的撫摸著他的頭發(fā),像是在夸一只小狗。 在經(jīng)歷了身體上的折磨和心靈上的羞辱之后,這樣的溫柔格外讓人沉迷,可庚暢卻不敢讓自己沉浸在這樣的溫柔之中,生怕自己又做錯了什么事情,讓何歡抓住機(jī)會再懲罰他。 “主人……求你、艸我......”這一句話耗盡了庚暢全部的勇氣,今天之前,他從來沒有說過那么下賤的話,卑微地祈求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艸他。 庚暢的身體被涂了太多的藥膏,身體每一個細(xì)胞都在發(fā)情,可偏偏這種發(fā)情的狀態(tài)只能zuoai才能解除。所以哪怕他已經(jīng)射了好幾次,yinjing已經(jīng)射不出什么了,也依然被發(fā)情身體折磨著。 “嗯?你說什么?”庚暢的聲音太小了,何歡沒有聽清,他只聽到庚暢在乞求他什么,可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他只能又問了一遍。 但庚暢顯然誤會了何歡的意思,聽到何歡的反問,庚暢下意識反省自己是不是說的不對,“唔...求求主人,艸一艸sao母狗吧……嗚啊、sao母狗、受不了了......sao逼想被jiba艸......” 他能想到的最yin亂的話統(tǒng)統(tǒng)說出了口,帶著哭腔乞求何歡,庚暢在何歡的懷里輕輕扭動著身體,試圖緩解一點那鉆心的癢意,他已經(jīng)被情欲折磨了太久,那點尊嚴(yán)已經(jīng)被何歡盡數(shù)磨沒了。 “你真是……太sao了!”何歡本來還能忍耐,但聽到庚暢這樣求他,最后一點理智也盡數(shù)燒毀,猛地將庚暢壓在身下,一雙筆直白皙的長腿被他壓到庚暢胸前。 何歡拍了拍庚暢的屁股,“自己抱著?!?/br> 說罷就直接將自己硬的發(fā)疼的yinjing抵在了庚暢的后xue,那粉嫩的xue口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開始吐露yin水,松軟得像一團(tuán)布丁,輕而易舉的就容納了何歡的yinjing。 “嗯啊啊啊、好...好爽...哈、用力、用力艸sao母狗吧、還要……”庚暢抱著自己的雙腿用力往外掰著,yinjing剛一插進(jìn)去,直接就讓他后xue噴了出來。 庚暢從沒想過原來被男人艸屁股會這么舒服,舒服得他大腦一片空白,仿佛靈魂都輕飄飄地飄在空中,明明yinjing沒有射,快感卻比射精讓人更加沉迷。 此時他終于對sao母狗這三個字有了具體的認(rèn)知,他實在是太sao了,第一次被艸屁股,剛一插進(jìn)去就高潮了,比發(fā)情的母獸還要yin蕩。 這樣的認(rèn)知卻讓庚暢的身體抖動得更厲害了,他剛剛高潮的后xue還在痙攣,現(xiàn)在更是時不時就抽動兩下。身體在云端,可心卻沉入了海底,庚暢忍不住哭了起來。 guntang的眼淚無聲地砸落在何歡的肌膚上,庚暢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變成這樣,他不想,卻無力阻止自己的墮落。 他甚至開始認(rèn)同何歡的每一句話,認(rèn)為自己是yin蕩且下賤的,連稱為sao母狗都是抬舉他自己了。 “sao母狗這就被艸哭了???呼、真嬌氣……主人親親你、好不好?”何歡顧不上自己爽得發(fā)酸的yinjing,慌亂地哄庚暢。 他輕柔地吻著庚暢的眉眼,雨點似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來,每一下都滿含著對庚暢的憐惜珍愛。他只是想要馴服庚暢,可沒想讓庚暢永墜黑暗。 “哈、不要...不要停下、sao逼好癢……嗚嗚、求求你了、狠狠地艸我吧啊啊、”庚暢被親得有些羞赧,心里無法抑制地產(chǎn)生了被喜愛的歡喜,讓他想要沉淪在這溫柔之中。 但他最終還是沒有沉淪,就這樣吧,把他當(dāng)做sao母狗也好,發(fā)情的母獸也好,哪怕是飛機(jī)杯也可以,狠狠地艸他吧,不要再折磨他的心臟了。 何歡見他緩過來了,也不再抓著他哭泣的問題不放,掐著他的腰就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 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他忍耐了一個晚上,終于到得到了自己的寶貝,之前壓抑的欲望都一股腦的涌來,何歡被欲望沖昏了頭腦,身下的動作越來越狠。 “cao死你、呼...好緊、sao母狗又噴水了……嗯?被大jiba艸……那么shuangma?”何歡被庚暢帶得也開始說起葷話來,yinjing被庚暢夾得爽翻了天,卻還想要再刺激刺激庚暢讓他后xue夾裹得更努力些。 今天之前,何歡在床上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葷話,開了個頭之后卻怎么也剎不住車了。 每次何歡這么羞辱庚暢,庚暢的后xue就會猛地縮緊,有時候還會噴水淋在他的yinjing上,爽得讓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何歡的yinjing快速的在庚暢的后xue抽插著,遒勁的腰幾乎要擺出殘影,卻依然覺得不夠,他心里發(fā)瘋地想要庚暢,恨不得將庚暢融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開。 “爽、嗯啊啊、被...被大jiba艸、嗚啊...艸得好爽……sao母狗、嗚嗚嗚、太sao了、sao逼壞掉了哈嗚...停不下來、還想要......” 庚暢像是生怕何歡會再次停下來似的,原本被他自己抱著地雙腿已經(jīng)纏在了何歡的腰上,手臂也緊緊地抱著何歡的脖頸,sao話不要錢地往外吐,可說著說著反倒是他自己先受不了羞恥得又哭了。 他第一次被男人艸,一切都是未知的,后xue仿佛一個壞掉的水龍頭似的,時不時就漏水,讓他一度以為自己的后xue壞掉了,以后都會這么浪蕩地不停漏水。 他哭得委屈,不明白怎么就自己攤上了這種事情,只是出了趟門,不僅被抓住折磨了一番,現(xiàn)在連后xue都壞掉了,他以后可怎么出門打喪尸? 一邊流水一邊殺喪尸嗎?那太yin蕩了。 “嬌氣鬼,額啊、起來....自己動!”何歡被他哭得心煩意亂,不明白這一世的庚暢為什么能有那么多淚水,沒好氣地抱著庚暢翻了個身,讓庚暢坐在他身上,他倒要看看庚暢還有多少淚要流。 何歡被庚暢高潮后濕軟的腸道夾得幾乎要射了,當(dāng)然,他不會承認(rèn)自己是因為這才換的姿勢。 他只覺得庚暢真是又sao又嬌氣,之前調(diào)教他的時候那么難受都不哭,現(xiàn)在舒服起來反倒哭個沒完。 庚暢猛地被翻了個身,后xue里的yinjing猛地進(jìn)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快感猛地再腦袋炸開,身體緊繃,屁股死死壓著何歡的胯下一動不敢動,連哭都不哭了,委委屈屈的打了個哭嗝。 “嗝、太...太深了啊哈、要被、捅穿了......可是嗚啊、可是又、好爽......” 庚暢被艸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他想不明白為什么,明明感覺要被捅穿了,在這樣下去說不定會被艸死的,可身體還不知足,想要吞吐何歡的yinjing。 被男人艸屁股,怎么會這么爽呢?這、這不科學(xué)啊。 “再快點、捅穿...呼啊、捅穿就捅穿了吧、sao逼不就是用來、用來給男人艸的嗎?”何歡被庚暢那迷茫的眼神看得一陣悸動,恨不得真的能立即讓他捅穿才好。 等不到庚暢自己動,他自己就掐著庚暢的腰挺胯艸了起來,每次都拔出來又猛地讓庚暢落下去,這種重重的爽感令人頭暈?zāi)垦#袷亲葡鲲w車似的,渾身上下都痛快極了。 何歡伸手打了兩下庚暢的屁股,催促他動起來??筛龝骋呀?jīng)被之前的調(diào)教弄得沒什么力氣,異能也被封了起來,軟綿綿地只能隨著何歡的動作扭動兩下,再多卻是做不到了。 可就算如此,也讓何歡爽的不行。庚暢的身體被調(diào)教了一晚上,松軟滑膩簡直讓人恨不得永遠(yuǎn)在里面不出來,何歡的掐著庚暢不停沖刺, 好一會兒才射了出來。 而這時候,庚暢已經(jīng)被艸得迷亂不已,腦海中反復(fù)播放這何歡的話,原來他的屁股,長出來就是為了給男人艸的嗎?那怪不得會那么sao了...... 庚暢昏過去之前,腦海中就只剩下那么一個念頭,之后就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