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常識替換/物化教具】老師就該做點老師該做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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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常識替換/物化教具】老師就該做點老師該做的事情啊。 早上的氣氛有些旖旎,但這旖旎只持續(xù)到了他們吃早飯的時候。他們早上會在廚房旁邊的露臺上吃飯,看著陽光照進房間,和窗外郁郁蔥蔥的森林會讓人心情格外好。 但今天庚暢敏感地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同,空氣中有血腥味。 庚暢跟何歡說了一聲,就下樓查看起來,何歡也不擔心他,他雖然受了傷,但經(jīng)過何歡的治療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況且他自己也有木系異能,本身恢復得就比旁人快。 血腥味的源頭不遠,他剛下樓就看到了。 一排尸體橫在樓梯不遠處,上方就是庚暢的房間,如果庚暢清晨有開窗望遠的習慣,那么這些尸體應該在庚暢剛醒來就被發(fā)現(xiàn)了,像是某人故意擺在這里就為了讓他看到。 那些尸體被動物撕咬得不成樣子,只能勉強辨別出,是追殺他的那些人。 這一瞬間庚暢的內(nèi)心是有些復雜的,他下意識想到了那天晚上惡魔一般的男人,和昨天晚上莫名出現(xiàn)的類似獅子老虎的吼叫聲,他幾乎可以肯定,這是那個男人做的。 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強大,又像是在宣誓主權(quán)。好像那人真的將他作為自己的所有物,旁人覬覦的話,下場就如眼前的這些尸體。 又或者,只是在保護他?庚暢覺得這可能性很低,但他想起男人溫柔撫摸他頭頂?shù)臉幼樱钟X得或許也會有這種可能呢? “老師?出什么事了嗎?”何歡見庚暢這么久沒有回來,就知道他肯定是發(fā)現(xiàn)那些尸體了。那是他故意放在那里讓庚暢發(fā)現(xiàn)的,當然,他知道庚暢肯定不會以為是自己做的。 “沒事,我馬上就上來了?!备龝骋贿吇卮?,一邊發(fā)動異能將這些尸體和血跡都掩埋進土里。 庚暢不想讓何歡看到那么血腥的場面,在他的意識中,何歡是個在正直善良的陽光男孩,大概是沒有見過這么殘忍的場面的。 兩人各懷心思吃完了一頓早飯,難得沒有同昨天一樣黏黏糊糊親吻喂飯。何歡默默揣摩著庚暢的心思,庚暢則被早上接連不斷的意外弄得有些心煩意亂。 何歡沒有想到庚暢對自己的容忍度竟然這么高,按理來講,庚暢作為一方基地的首領,對于這種羞辱性的舉動應該是憤怒的,可以說沒殺了何歡就不錯了。 可他卻縱容了何歡,即使有催眠的加持,也讓何歡有些驚訝。 事實上,庚暢已經(jīng)羞恥得沒臉見人了,只是臉色冷峻,旁人看不出什么。 人在情欲之中總是容易做些出格的事情,他從早上起床身體就若有若無地躁動,又頻繁想到那天晚上荒唐而激烈的情事,沖動一點也有情可原。 可是他自己卻不這么認為,雖然相互幫助無可厚非,但他確實沒想到何歡說尿就真的尿了。當時只覺得刺激,事后才后知后覺地開始羞恥。 剛開始他還有些沾沾自喜,后來看到那些尸體才開始后怕,他擔心那個男人會對何歡下手。那個男人太過詭異,那些尸體出現(xiàn)在樓下,可他卻毫無知覺。 他的異能已經(jīng)到了S級,那那個男人的實力到了什么地步呢? 庚暢覺得這樣下去不行,最起碼他不能忍受何歡因為自己的緣故出事。在他沒有解決掉那個男人之前,還是先跟何歡保持一點距離吧,他怕自己再把持不住,萬一真的牽連了何歡。 若是以前,他對自己的自制力是有信心的,可是現(xiàn)在他受催眠的影響,已經(jīng)有些認同自己sao浪的說法,這才一個晚上沒有被玩弄,早上就做出這種行為,以后若是嚴重了怎么辦? 所以,他得教何歡基本的生理知識,以及,兩人之間相處的常識。比如相互幫助的時候不能尿在他身上,也不能壓著他咬,至于其他的,他還沒想到。 對于庚暢這種想法,何歡只能說再多來點兒吧! “老師,你先喝杯茶,我去收拾一間房間作為教室。”何歡將一杯濃縮版的催眠致幻的汁液端給庚暢,心里對于接下來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了計劃。 “好,你去吧?!备龝硨τ诤螝g絲毫沒有懷疑,畢竟何歡那么單純那么善良那么正直,總之給他的印象全是一些正面的詞匯。 而且這個茶飲何歡之前跟他講過,是用變異植物做的,有令人舒緩精神的功效。所以他毫不防備的將茶喝了,喝完之后果然放松了很多。 “老師,我們?nèi)ソ淌野伞!焙螝g見庚暢神色已經(jīng)放松下來,便將聲音放輕,伸手拉著庚暢朝準備好的房間去了。 “好。”喝了許多催眠致幻的汁液,庚暢又處在了那種非常聽話的狀態(tài),任由何歡拉著他走。 “好了,這就是教室了,可惜沒有教授生理知識的模型,老師可以一邊做模型,一邊教我嗎?”何歡目光灼灼地看向庚暢,十分期待他那完美身材展露出色情的姿態(tài)。 庚暢皺了皺眉頭,他覺得有點不對勁,可是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對。后來越想就越覺得何歡說的對了,只是一邊做模型一邊講課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呢? “好?!备龝硾]有猶豫多久就答應了。 “老師,這里是放模型的地方,你先上來吧。”何歡將庚暢引導到用作講臺的桌子面前,示意庚暢上去,桌子旁邊還有一根細長的小木棍,用來輔助庚暢。 庚暢看到那桌子忽然有些退卻,可此時已經(jīng)容不得他反悔了。畢竟是他自己提出要教何歡生理知識的,怎么能半途而廢呢,而且他也不想何歡再一臉驚慌的拍他的門。 最終庚暢還是爬上了講課桌,只是這時候何歡又提出了新的要求,“老師,模型不都是落體的嗎?穿著衣服怎么演示呢?” 庚暢覺得在何歡面前裸露身體非常羞恥,畢竟他性取向是男,而且現(xiàn)在身體正饑渴著,他不想給何歡留下一個他非常yin蕩下賤的印象。只是何歡說的也沒錯,哪兒有模型穿著衣服的? 于是他只能在何歡灼人的視線下將衣服都脫掉,他的身體自從那晚之后就變得敏感起來,現(xiàn)在被看著就更敏感了,只是脫掉衣服,就讓庚暢渾身戰(zhàn)栗,雪白的肌膚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老師,模型的rutou好粉啊,我能摸摸看嗎?”何歡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他并不是非要摸庚暢的rutou,他只是想知道,庚暢有沒有將自己和模型這個概念分開。 “可以?!备龝硾]有拒絕,畢竟只是模型而已,摸摸怎么了? 何歡見庚暢同意了,立即就興奮了起來,他一邊摸庚暢的rutou,一邊又得寸進尺,“老師,模型的yinjing翹起來了,為什么呢?” 何歡用手試探性的擼了庚暢的yinjing,見他沒有露出抗拒的神色,頓時就大膽了起來,握住庚暢的yinjing擼動起來,手指還按住guitou又捏又揉的,弄得庚暢頓時氣息就不穩(wěn)了。 “唔...因、因為...模型發(fā)情了、”不知道為什么,庚暢明明在說模型,可心里竟然有種異樣的羞恥,總覺得像是在說自己一樣。 “發(fā)情了才、才會硬......擼出來、就...就沒事了......”庚暢被何歡擼動yinjing的行為勾出了情欲,不過相比于yinjing的舒爽,后xue更加難受一點,若有若無的癢意時刻提醒著他后xue需要撫慰。 “只擼就可以嗎?不用摸摸別的地方嗎?”何歡不懷好意地揉了揉庚暢的yinnang,又“不經(jīng)意”地戳了戳庚暢的后xue,庚暢頓時就夾起了雙腿,色情的呻吟充滿了整個教室。 “嗯啊、等...等一下...哈嗚、不要亂摸、亂摸模型啊啊、”庚暢夾著何歡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只是被戳了一下后xue,他就爽得幾乎要射了出來,好像他從醒來就一直在等這一刻似的。 但何歡真的聽話地停了之后,他又渴望起來,空虛了許久的洞xue被碰過之后還怎么甘心寂寞呢?于是原本要教何歡生理知識庚暢,變成了跟著何歡的思路思考著要不要讓何歡摸摸別的地方。 “嗯...sao、唔...后面也要、要摸摸......”庚暢差點脫口而出sao逼需要摸摸,這是那天晚上留下的后遺癥,被那個男人逼著承認自己的yin亂,那些yin詞浪句就仿佛刻在了他骨子似的。 “是這里嗎?”何歡假裝不知道,手指再yinnang不僅摸索著,就是不去碰那不停翕動的xue口。 庚暢為了方便何歡的動作,已經(jīng)將自己擺成雙腿大開的姿勢,此時那個xue口又被庚暢向上抬了抬,生怕何歡看不到似的。 何歡見他這樣,興奮得恨不能立即將庚暢撲倒大干一場,卻又舍不得這樣無知無覺sao浪起來的庚暢,他想看庚暢露出更多更多這樣yin亂的表情來。 “嗯啊、不是...不是那里、是...后面的小洞、哈、是肛門.....”庚暢被何歡不著調(diào)的動作弄得更加難耐了,心里著急地想著代替的詞,半天才憋出這么一句,總覺得叫肛門怪怪的,十分別扭。 “原來這個小洞叫肛門?”何歡狀似好奇,可手指已經(jīng)伸了進去攪弄了起來,庚暢的身體十分白,xue口的顏色也淺,沾上yin水之后像是軟滑可口的布丁一樣,十分誘人。 何歡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他從前覺得庚暢麥色的肌膚,肌rou發(fā)達遒勁的樣子性感極了,現(xiàn)在又覺得庚暢這樣膚白貌美宛若精靈的樣子,也一樣讓他瘋狂。 “嗯啊、也...也可以叫、叫sao逼嗚啊......”最終還是催眠的力量占據(jù)了主導,庚暢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被男人強迫著也馴服著。 那個男人也會用這種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問他,他聽到這種問話就忍不住身體顫抖起來,生怕說錯了話惹來男人的懲罰,想到懲罰他的后xue就忍不住緊縮起來,更加殷勤地夾裹著xue里的手指。 他有一瞬間甚至覺得何歡就是那個男人,正在看著他裝作正經(jīng)的樣子給他講課。這種認知讓他的身體忍不住興奮起來,精神卻變得越發(fā)順服了。 “哈、再...再深一點、嗯啊啊、sao...sao逼是、是用來...嗚、用來給男人艸的......” 庚暢被腦海中的幻覺引到了那天晚上,又意識到自己正在給何歡講生理知識, 下意識將那晚男人的評價講了出來,心里含著莫名的期待。 何歡,會艸進去嗎? 何歡驚訝于庚暢竟然被催眠的那么深,不過想到自己讓庚暢含著催眠致幻的汁液含了一晚上,又對著他將之前的催眠念了一夜,庚暢現(xiàn)在這樣的反應也勉強可以理解。 “老師是想讓我、把yinjing放在模型的sao逼里面嗎?”既然庚暢都主動邀請了,送到嘴邊的rou他沒有任何拒絕的道理。 不過他還是比較想聽庚暢自己說出來,他似乎愛上了欺負庚暢的感覺,誰讓這個世界的庚暢那么好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