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清醒/宗門大比】是時候教徒弟一點真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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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暢醒來的時候人是懵的。 他在俗世間的時候是世家子弟,行走坐臥俱是儀態(tài)端方優(yōu)雅,何時如此放浪形骸地纏在另一個男人身上過? 可如今,他四肢全都纏在徒弟身上,雙腿之間還夾著徒弟一條腿,腿間濕漉漉一片是什么不言而喻。而他的頭枕在徒弟肩膀上,他稍微挪開一點就看到了被壓紅的皮膚。 5【清醒/宗門大比】是時候教徒弟一點真本事了。 庚暢整個人都僵住了,連抬頭看一眼徒弟的勇氣都沒有,也沒能第一時間去回想自己多出的一段回憶。 怕弄醒了徒弟,庚暢干脆掐了個法決直接瞬移到暗室里。他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莫名其妙睡著了不說,竟然還如此放浪地抱著徒弟。 何歡根本沒有睡,只是閉著眼調(diào)息。為了看師父醒來后的反應,他時刻關(guān)注著師父的動靜,終于等到師父醒來,還沒做什么,師父瞬間就消失了。 他還沒做什么呢,怎么就把師父嚇跑了?何歡百思不得其解,跟庚暢一樣懵。 而庚暢,他到了暗室不僅沒冷靜,反而滿腦子全是徒弟溫暖的體溫,恍惚間好似腿心還殘留著溫熱的觸感,至于自己是怎么跟徒弟睡在了一起,這種問題早就被拋在腦后。 這間暗室原本是被當作秘密修煉用的,后來就變作了他撫慰自己身體的地方,如今置身其中那些不堪的回憶盡數(shù)涌入腦海,以至于他想得最多的就是如何才能跟徒弟雙修。 庚暢覺得自己的腦子大概是壞掉了。 為了讓自己恢復正常,他選擇去冷泉泡一泡。然而這個念頭一起,更多的記憶就涌上了心頭,之前紙亂情迷之時他是如何在冷泉里的寒玉上強了徒弟,又是如何yin亂地用陰戶磨蹭徒弟的陽具,一幕幕都突然清晰起來。 他還記得自己當時守著自己最后一絲底線,想著要對徒弟負責。可那日一別他就忘了這件事,一直到昨日徒弟醒來,五六天的時間他都沒能想起來那場一場yin亂的情事。 他甚至還問徒弟去冷泉做什么。庚暢想起來這件事就臉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那坦然地問出這個問題的。 明明是他自己將徒弟擄到暗室后的洞府去的啊,他還強勢地將徒弟壓在身下,取了徒弟的元陽。他們似乎還雙修了,這才將自己從神智不清的發(fā)情狀態(tài)喚醒。 想到雙修,庚暢臉色更差了。 他記得他當初就是為了找個純陽體雙修,這才動了收徒的念頭,后來對徒弟一見鐘情也沒讓他改變想法,反而更加堅定了要跟徒弟雙修的念頭。 庚暢有點懷疑,這真的是他嗎? 他不是向來以君子自居,竟然還能干出這么禽獸的事情?!當初小徒弟才十二三歲啊,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少年,他竟然想拐人家去雙修…… 然而事到如今回頭是不可能回頭的,他都要了徒弟的元陽,怎么能不負責呢? 庚暢也不去冷泉了,在暗室思索著要怎么才能跟徒弟雙修。這才發(fā)現(xiàn),收徒后的五年間他竟然一點合歡宗的術(shù)法都沒教何歡,教藥理的時候都避開了媚藥之流,對徒弟始終以禮相待。 庚暢:······· 怪不得那么多年徒弟都沒對自己有什么特別的心思,他這是走了岔路,將所有能產(chǎn)生曖昧關(guān)系的道路都親自堵死了啊! 庚暢覺得,是時候教徒弟一點真本事了,等順其自然要何年何月才能雙修? 自覺想通了的庚暢又悄咪咪地回了臥室,見徒弟還躺在床上睡著,自己也躺了回去。只是無論怎么給自己做暗示,他始終做不到像一開始那樣四肢死死纏著徒弟。 而他自己雖然在合歡宗待了一百多年,可他向來心思純正最不屑那些歪門邪道,自己也不會什么高明的魅惑人的手段,只好照著看過的書本里描述的場景,將自己衣衫弄的凌亂一些,又暗戳戳地使了個法術(shù),讓徒弟不自覺地向自己靠攏,這樣兩人就密不可分了。 何歡對此只覺得心累,他對師父下了要勾引自己雙修的暗示,可師父都做了什么?只是抱一抱就嚇跑了,好不容易回來了,竟然跟只害羞的小兔子似的,只知道扯扯衣領(lǐng)窩在人懷里就不動了。 坦白說,這種表現(xiàn)在合歡宗可以稱得上是學渣中的學渣了,連剛?cè)胱陂T兩天的小弟子都比不上。 要靠師父努力,他們何年何月才能雙修???! 他就不該指望一個正人君子做什么魅惑人的事情,哪怕這個正人君子雙腿之間有一口饑渴yin靡的浪xue。最終也還是得自己動手,才能豐衣足食。 何歡想通了就裝作剛醒來的樣子,迷迷糊糊地抱著師父胡亂摸了幾把,勃起的陽具像是無意識地在師父的腿心輕輕磨蹭,粗重的呼吸夾雜著零碎的輕嘆落在庚暢的耳畔,曖昧的氣氛瞬間充斥整個房間。 庚暢哪里見過這種陣仗,他往日看到宗門里露骨的壁畫雕塑都是非禮勿視的,被磨了幾下就軟了身子,心里羞恥得要死,哪怕徒弟還沒完全醒也止不住想要逃走的念頭。 于是他再一次瞬移到了暗室,好在這次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本來就是想要跟徒弟雙修的,親密舉動當然多多益善,現(xiàn)在不趁著徒弟不清醒占點便宜,下次不知道要什么時候了,當即又瞬移回去了。 這個時候何歡已經(jīng)起來了,見庚暢來還猛地扯來被子蓋住了自己勃起的陽具,臉色通紅,一副正直又羞窘的樣子,試圖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當然,何歡是裝的。 庚暢可不知道自己剛成年的小徒弟有那么多小心思,見徒弟害羞,他原本還羞恥地想要逃,現(xiàn)在心里突然莫名興奮起來了。 這種氣氛不正是教徒弟情愛之事的最好時機嗎?! “起來了就先跟為師到修煉室吧,先前宗主說三月后宗門大比你也要參加,也該教你一些宗門術(shù)法了?!?/br> 庚暢第一次一本正經(jīng)說謊,最后還是偷偷紅了耳朵。有關(guān)歡好的事情無論自己偷偷做過多少次,拿出來說還是會感覺羞恥,更何況他還為此說了謊,就更加羞恥了,身體不由自主地發(fā)熱。 合歡宗的宗門大比每年都很不正經(jīng),庚暢從來沒讓徒弟參加過。畢竟他看不上那些獲取情愛的手段,也對研究男女之事沒什么興趣,徒弟又沒成年,因而年年宗門大比都讓徒弟閉關(guān)。 “好啊,徒兒一定會贏的。”何歡不著痕跡地挑了挑眉,心想著借宗門大比當幌子確實是師父能干出來的事情,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點期待。 何歡緊緊跟著庚暢來到修煉室,發(fā)現(xiàn)并不是師父往日修煉用的那一間。這間屋子與其說是修煉室,不如說是秦樓楚館里的雅間更為合適。 乍一看房間十分布置得雅致,屏風紗帳、軟塌香薰,一旁還有桌案書架,另一邊的羅漢床上還擺著玲瓏棋局,只等人入座對弈。 然而細看起來,屏風畫的是春宮圖,軟塌暗藏玄機歡好最適宜,書架上的書全是之流,就連棋局也是件yin邪靈器。 “青棠莫怕,這些都是正經(jīng)、合歡術(shù),沒那些yin邪手段?!备龝骋矝]來過這間修煉室?guī)状危贿M來便心如擂鼓,這番話與其說是安慰徒弟,不如說是安慰他自己。 “徒兒不怕,師父要教徒兒什么呢?”說實在的,何歡覺得自己有些迫不及待了。這間房里隨便碰著個啥東西都跟情愛歡好有關(guān),如果這樣他們都能恪守禮節(jié),那他師父便不是君子,而是榆木疙瘩了。 “先從認識身體開始吧,去將那本拿來自己先看一遍,稍后為師來再來教你?!备龝匙屚降苋プ腊缚磿?,自己則坐在軟塌上裝作修煉的樣子,實際上也正用神識快速掃過那些書。 他入宗門一百多年,從沒仔細鉆研過宗門術(shù)法,如今也只能臨時抱佛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