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羞辱/懲罰/強制露出/觸手/束縛】不乖的話會被吊在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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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羞辱/懲罰/強制露出/觸手/束縛】不乖的話會被吊在樹上的 何歡出來之后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了外面,遠處傳來了說話聲,叫他的聲音就是從那里傳來的,他連忙答應了一聲。然后才不緊不慢地向前走。 這似乎是個森林,根本沒有路,也虧得他是修士可以御物騰空,不然真不知道從何處落腳。 “李兄,你可有見到舒卿?我傳音他也未回?!焙螝g剛見到那群人就被熱情地圍了起來,只是問的話卻讓他眉頭一皺,看來庚暢中途被擄走,連同行的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未曾,不過先前舒卿說他去尋月光草,興許是有所發(fā)現(xiàn)這才走遠了。”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嘴上已坦然的將謊話說了出來,或許他這副身體皮相還不錯,又表現(xiàn)得光明磊落,也沒人懷疑他。 “那我們就在此再停留一會兒吧,若是舒卿兄還未歸,我們便傳信給他先行一步。”幾人達成共識,干脆將隨身帶的防護法器啟動原地打坐。 通過剛才的觀察,何歡基本已經(jīng)確認,這里應當是合歡宗附近十萬大山里的落月山外圍,偶爾能看到落月山獨有的寒楓樹,藍青色的葉片仿佛反射著月光,再往深處走應該就有機會找到月光草了。 將這些同行的人安撫下來之后,何歡躍上一顆茂密的大樹,借著樹葉的遮擋身形一閃再次進到了剛剛房間里。 剛一進去就被撲面而來的腥臊和各種呻吟包圍,何歡的臉頓時皺了起來,他實在見不得這種場景,然而他試了一下并不能將那些盡情自慰的少年弄走,也不能給他們解藥。 不僅如此,先前那種躁動的感覺又回來了。 “美人兒,你準備好被主人疼愛了嗎?”何歡抬眼朝庚暢看去,眼中閃耀著興奮的光芒,身體也開始興奮起來,說得難聽些,他就跟惡狗看到了一塊兒散發(fā)著誘人香氣的rou沒什么兩樣。 何歡心里既興奮又有些生無可戀的感覺,他總覺得自己現(xiàn)在好像什么病態(tài)人渣,應該被太清宗的道長除魔衛(wèi)道的時候除掉的那種。 不過這種想法也就在他腦海中存在了一瞬,隨即他就情不自禁開始想怎樣才能讓庚暢屈服了。 “滾!” 又是這樣疾聲厲色地呵斥,何歡覺得自己似乎更興奮了,那張嘴若是能含住他的陽具,一定會更誘人吧?何歡在這么想的時候,已經(jīng)朝庚暢走過去了。 他先前用鞭子將庚暢的胸腹打得滿是鞭痕,強勁的春藥應該已經(jīng)透過血液傳播到他周身各處,此時的庚暢已經(jīng)別無選擇,聞到男人陽具的味道估計就會忍不住撲上去了。 然而何歡走到庚暢面前,對方卻扭過了頭,這個舉動直接激怒了何歡,“怎么就學不乖呢?嗯?賤人一個!”他一巴掌打在了庚暢的臉上,清晰的指痕浮現(xiàn)在庚暢臉上,可他依然咬著唇?jīng)]有示弱。 “自己騎鐵鏈磨逼舒服嗎?sao貨一個,裝什么貞潔烈女?!”似乎覺得打一巴掌還不過癮,庚暢又一把扯過了那根被庚暢壓在身下的鐵鏈,果然不出何歡所料,鐵鏈從庚暢的雙腿之間滑出,濕噠噠沾滿了yin水。 而庚暢也因為何歡粗暴的動作倒在了一旁,何歡卻還不肯放過他,鐵鏈被反復拉扯,粗糲的鏈條在他腿間磨蹭,原本就破敗不堪的衣裳直接被磨破了,褲子也變成了開襠褲。 “哈唔、嗯…嗯啊、唔唔……”庚暢紅著眼將頭扭到一邊,梗著脖子不說話,壓抑的喘息呻吟卻順著呼吸從鼻腔傳了出去,像是回應對方一樣。 他心里很是委屈,眼睛酸酸的想要眼淚,這人怎么能打他的臉?!可身體卻從這粗暴的動作中嘗到了快感,忍不住期待對方能再弄一弄他。 庚暢羞恥地夾緊了腿,試圖讓自己不要表現(xiàn)得那么yin蕩,可最終卻像是貪戀鐵鏈帶來的快感似的??伤砷_腿那鐵鏈又隨著男人的動作粗暴地磨他的花xue,嬌嫩的花xue被磨得火辣辣地疼,又疼又爽。 他實在是太難受了,發(fā)情期本就饑渴難耐的身體又被下了春藥,一切能緩解情欲的東西都格外令人向往,他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疼了就夾緊腿,爽了又忍不住松開,一雙長腿張張合合和迎合著何歡的動作。 先前那種一定不能讓對方得逞的想法慢慢地從他腦中褪去,庚暢忍不住為眼前粗暴的男人找借口,他或許是跟自己一樣身不由己的,如果是這個人的話,應該不會真的傷害自己吧…… “喲、sao貨就是sao貨,被磨幾下就爽飛了呀……”何歡強制掰開庚暢的腿,將他被磨得紅艷艷的花xue暴露在空氣中,紅腫的yinchun顫巍巍的抖動著,xue口急促的翕動,yin水滴滴答答從中流出來,拉出一道長長的銀絲。 “你、你無恥!”庚暢氣得發(fā)抖,又忍不住想要夾緊的雙腿,男人的視線灼人,仿佛花xue已經(jīng)被對方捧在手心把玩過了似的,可對方那張嘴又太過惱人,說的話總讓他羞恥萬分又無從反駁。 何歡呼吸急促,正準備將人推到大干一場,剛碰到人就被庚暢猛地撞了一下,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好幾步。這下何歡徹底怒了,體內(nèi)靈力涌動,揮手將庚暢四肢的鐵鏈都盡數(shù)松開,就這樣抓著他出了房間。 庚暢正準備叫喊再罵對方兩句,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室外,他頓時將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慌亂地伸手扯自己已經(jīng)破爛不敢的衣裳,試圖能將近乎裸露的奶子遮一遮。 這種狀況顯然在他的意料之外,他覺得不該是這樣的,這件事情是沒有的。可他來不及想明白為什么,就被那人帶到了另一顆更高的樹上,從這正好可以看到正在打坐的同伴。 “混蛋!你要做什么?!”庚暢終于有些怕了,若是按照自己的感覺發(fā)展,他忍忍也就過去了,可是現(xiàn)在這人要把他帶到哪兒去?又要對他做什么?! 何歡沒有說話,直接一揮手詔出了一根蔓藤將庚暢纏住吊了起來,他選的這個地方剛好,可以將庚暢吊在上面的樹枝上,又讓庚暢的腳尖可以踩到腳下樹枝。 “這是對你這個sao貨口是心非的懲罰,什么時候知道錯了,再將你放下來。” 何歡一邊說話,一邊cao縱著蔓藤將庚暢一條腿也吊起來,這下他就變成單腿墊著腳尖支撐的模樣了,并且花xue完全暴露出來,像是張著腿等人侵犯似的。 這種蔓藤何歡也知道,合歡宗的修士幾乎每個人都會養(yǎng)一株,從種子開始用自己的精血澆灌,長大了之后就可以隨時召喚,而且與主人的感官是共通的。 “美人兒若是老老實實用腳撐地,這蔓藤就不會動,若是敢偷懶,這蔓藤可是會替主人懲罰你的哦。”何歡伸手愛憐地摸了摸庚暢的臉,語氣中帶著顯然易見的興奮,他料定庚暢堅持不了多久。 庚暢正常偷偷放松一下,聞言立即支著腳尖撐起自己的身體。雖然只有一瞬間,但固定在他腿上的那條蔓藤還是往外深了一點,那目的地顯而易見是他的花xue。 沒等庚暢再說什么何歡就閃身離開了,但他也沒離太遠,只是躲在了一個剛好能欣賞到庚暢情動模樣的樹枝上。 他像個勢在必得的獵人,耐心等待自己的獵物落入網(wǎng)中。 果然,何歡剛走沒一會兒,庚暢就搖搖晃晃看上去要堅持不住了,他身姿如松俊逸非凡,可此時衣衫破爛,胸口更是幾乎全破了,還在滲血的鞭痕觸目驚心一直蔓延到腰腹,而腰部以下的衣衫倒是完好,只是腿縫間被鐵鏈磨破了,此時一條腿被吊了上去擺成門戶大開的姿勢,下身美妙的風景便一覽無余。 很快庚暢就堅持不住松了腳,只是下一瞬他又連忙踩穩(wěn),可他蔓藤卻不像上次一樣只往前爬一點,而是直接爬到了他xue口,甚至還挑釁地在他陰蒂上揉了一把,強烈的快感讓庚暢渾身發(fā)軟,忍不住就松了腳,于是那蔓藤又興奮地在他花xue上四周揉捏了一番。 “嗚啊、混蛋!哈嗚、嗯啊…騙子!”庚暢覺得那男人簡直太惡劣了,可是他又忍不住隨著那蔓藤的揉捏伸展身體,腳尖時不時騰空,每次都被蔓藤抓住機會狠狠蹂躪一番,紅腫的花xue被揉得又爽又疼。 “趙兄,你沒有聽到什么動靜?似乎是舒卿的聲音?!?/br> 忽然庚暢聽到自己同伴議論的聲音,頓時將口中的呻吟咽了下去。這些同伴跟他差不多修為,都只是剛剛筑基,根本不是這個混蛋的對手,若是發(fā)現(xiàn)了他不僅不能救他,反而會將他們自己撘進來。 只是這種隨時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環(huán)境給了庚暢極大的刺激,讓他不僅不敢再隨意出聲,也讓他的身體更加敏感,連蔓藤在身上爬過都仿佛帶著電流,讓他整個身體都酥酥麻麻根本使不出力氣。 但那蔓藤卻不滿足于這樣,綁著庚暢雙手的蔓藤也鉆了下來,柔軟的蔓藤停在庚暢胸前。 庚暢都做好被蔓藤狠狠蹂躪奶子的準備了,可那蔓藤卻停了下來,像是挨到了又好像沒挨到,這種期待落空的感覺讓他非常難受,忍不住挺了挺胸,可那一點碰觸只讓他奶子鉆心的癢。 他終于忍不住故意松了腳,只是這樣他的手腕和另一條腿便被扯得發(fā)疼,幾乎蓋過胸前和花xue被玩弄的快感,他只好再踮著腳將身體支起來。 之前總是擅自行動的蔓藤此時卻又規(guī)矩起來,庚暢踮起腳就立馬停下,這讓庚暢難過極了。身體里情欲洶涌,可松了腳手腕腳腕都被扯得疼痛難忍,踮起腳之后無人安撫的花xue和奶子又瘙癢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