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公開玩口腔食道/當(dāng)眾射進(jìn)食道】宴會上喝解酒飲料的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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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公開玩口腔食道/當(dāng)眾射進(jìn)食道】宴會上喝“解酒飲料”的總裁 何歡興奮極了,庚暢已經(jīng)有些醉了,盡管從外表看他還是那個完美的總裁,但他出于本能活動的舌頭卻出賣了他。像個下雨天故意找水坑踩的小朋友,有點可愛。 何歡故意將更多的史萊姆送入庚暢的口中,史萊姆在庚暢口中變成軟軟的觸手逗弄庚暢的舌頭,如果是清醒的時候,庚暢可能會覺得不自在,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醉了,還嘗到了營養(yǎng)液的味道,就跟史萊姆在口腔中相互纏繞吮吸。 這樣子好像他們是熱戀中的情人,躲在宴會的角落里激烈地?fù)砦?,舌頭糾纏在一起,纏綿地難分難舍。 猝不及防的快感讓何歡忍不住喘息,但等他繼續(xù)逗弄庚暢的舌頭,庚暢卻不理他了,甚至還警告似的咬了口中的史萊姆一口。何歡被庚暢咬得又痛又爽,心卻癢癢的,忍不住想要再玩一玩庚暢的口腔。 “庚總,您醉了嗎?需不需要為您弄點解酒的飲料?”何歡湊近庚暢的耳邊小聲問,他將解酒和飲料說得很重,讓庚暢能明白他說的是什么。 庚暢愣了一下,然后就明白了何歡說的是什么,這次沒有猶豫就同意了。畢竟醉酒的感覺并不好受,他的頭還有點暈,營養(yǎng)液他都接受了,只是一點“解酒的飲料”而已,并沒有什么值得猶豫的。 庚暢爽快的同意了,何歡卻不再那么輕易給他了,何歡假裝四處望了望,然后小聲說: “您剛剛喝了太多酒,我還在分解呢,宴會上人又多,我怕被發(fā)現(xiàn),不如直接讓您嘴里的史萊姆分解一點給您,您直接吸出來就可以了……” 事實上之前庚暢喝得那些酒都被他分解完了,畢竟是個史萊姆精,效率比平常的史萊姆要高得多。何歡只是找個借口讓庚暢吮吸他的觸手而已,并且想要庚暢習(xí)慣這樣的方式。 經(jīng)過改造,庚暢的口腔在吮吸東西尤其是史萊姆的時候,是能感覺到一定的快感的。 “哦?!备龝硾]有繼續(xù)說話了,他用舌頭將口腔里不停蠕動的史萊姆撥到中間,然后一點一點地吮吸起來,在發(fā)現(xiàn)真的能吸出來東西的時候,就坐在一旁休息,口腔不停地吮吸著觸手。 就像何歡想得那樣,吮吸觸手會讓庚暢有一種奇妙的快感,像是滿足的愉悅感,又像是吃到好吃的東西產(chǎn)生的快樂,他沒有意識到在這個過程中,他的yinjing也蠢蠢欲動地抬頭,要硬不硬地半勃著。 何歡的yinjing早就硬了起來,但他可以想辦法遮掩,而且,作為史萊姆,他是可以流動的。在庚暢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jīng)悄悄翻了個面,將庚暢口中的觸手換成了自己的生殖觸手。 庚暢并不知道這種區(qū)別,他只是覺得口中的觸手突然變得大了一些硬了一些,將他的口腔撐得很開,他甚至要張開一點嘴巴才能含住口中的觸手,但他以為這只是觸手“工作”時候的正常狀態(tài)。 因為他從沒養(yǎng)過史萊姆,只知道史萊姆的一些大概習(xí)性和能力,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至于怎么樣讓觸手的工作效率更高,也需要他自己來探索。 庚暢微微仰著頭,嘴巴張開,舌頭在觸手上不停地舔舐,時不時吮吸兩口,黏膩的液體帶著一絲“營養(yǎng)液”的味道就這樣不停地滑入他的口腔,被他吞咽到胃里。 何歡坐的離庚暢遠(yuǎn)了一點,實在是生殖觸手被舔舐的感覺太過強(qiáng)烈,他已經(jīng)被舔得完全興奮起來,不停地喘息著,要用盡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胡亂動作。 饒是如此,還是出了一點問題,多日以來他日日包裹著庚暢的身體,觸手潛伏在庚暢的后xue和尿道,此時都蠢蠢欲動地試圖動作,何歡只好將這兩個地方的觸手先撤回來,一面自己激動的時候控制不住被庚暢發(fā)現(xiàn)。 可他不知道的是,早已習(xí)慣了觸手存在的rouxue已經(jīng)被改造得十分敏感,此時因為觸手離開而慢慢浮現(xiàn)的空虛感已經(jīng)傳到庚暢的大腦。 庚暢情不自禁地夾了夾屁股,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從xue口到腸道深處都有一種淡淡的癢,那癢意也不是很明顯,沒有到難以忍受的地步,但也不容忽視。 他下意識地將口中的觸手含得深了一點,嘴巴用力地吮吸,仿佛口腔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母杏X可以驅(qū)散后xue異常的空虛,他用舌頭舔舐觸手,將觸手往喉嚨深處推了推,又因為太深而不停地吞咽,喉頭反復(fù)被觸手碾壓。 口腔被撐滿的感覺讓他不自覺的長大了嘴巴,不停不碾壓的喉頭甚至可以透過嘴巴看到,那艷紅又被玩弄得yin靡的rou球不停被擠壓,形狀反復(fù)變化,充滿史萊姆和各種液體的口腔,此時就像個被玩壞的yinxue,爛熟yin靡。 “庚總!原來您在這呢,方才人多,咱們公司的人都不敢上來跟您敬酒……”就在此時,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忽然走了過來,大概是公司的管理層。 庚暢先前跟股東和董事們都喝過了,管理層倒不是都喝過,他們大概是怕別人都來給庚暢敬酒了,自己沒來顯得自己不太懂事,于是硬著頭皮找了過來。 但庚暢方才正含著觸手,觸手抵在了他的喉頭,他只能不停吞咽,現(xiàn)在忽然冒出來個人,饒是庚暢心臟強(qiáng)大也被嚇了一跳。 他猛然閉上嘴巴,舌頭下意識地將觸手往深處推,可他的口腔就這么大已經(jīng)被撐滿了,觸手抵在嗓子眼被猛地又往里推了一點,他本能地吞咽起來,觸手就被擠到了更深處,甚至滑到了食道里,將他的喉嚨也撐開。 何歡只在庚暢沉眠的時候玩弄過庚暢的口腔,他還不敢動作太大,生殖觸手完全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強(qiáng)烈又頻繁的快感,頓時就被口腔頻繁地吞咽緊縮給弄得通身都酥麻起來,何歡大腦一片空白,這一松懈,觸手就猛地噴射出來。 溫?zé)狃つ伒囊后w從庚暢的嗓子眼滑落,庚暢下意識地又吞咽幾下,舌頭慌亂地舔舐著觸手,嘴巴也更加用力的吮吸,試圖將滑入食道的觸手弄出來,被觸手入侵食道的感覺太過奇怪了,他有種呼吸不暢的感覺。 “額……庚總您、您沒事吧?”來敬酒的男人看到庚暢仿佛被噎住似的,頓時也有點慌,連帶著他身后跟著的幾人也有點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上前,這里的sao動引得宴會讓的人頻頻投來視線。 何歡射了之后立即將觸手換了回來,同時將觸手拉伸到極致,在庚暢口中幾乎沒了存在感,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可身體依然火熱躁動,像是有熊熊烈火從生殖觸手一直蔓延到全身,他心如擂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玩了庚暢的嘴巴,還當(dāng)著人的面射了進(jìn)了庚暢的食道里。 “沒事?!备龝车ǖ鼗亓艘痪洌瑫r將自己面前的酒杯端了起來,他目光沉靜舉止優(yōu)雅從容,仿佛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然后端著酒杯再次走入了會場,眾人觥籌交錯,再次熱鬧起來。 唯有何歡坐在角落里呼吸急促,久久沒能平復(f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