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狐貍睡覺/器官改造/為小少爺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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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雪白的狐貍端端正正地蹲坐在雕花大床上,狹長深邃的狐貍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在柔軟大床上胡亂打滾的少年。 半響,它慢悠悠地趴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舔舐著前爪,沉謐的藍色雙眸無意識地在少年打滾時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雪嫩肌膚上打轉。 蔚緣在跟系統(tǒng)吵架。 [梧暑森林那么大,我能找到并且把狐貍安全的帶回來已經(jīng)很厲害了好吧,當時我玩游戲的時候可是連一根狐貍毛都沒摸到啊,你還tm要懲罰我???!] [我不接受。] 系統(tǒng)默了默。 我也很無奈啊,這邊建議您去投訴游戲制作者呢。 [請玩家在入睡前抽選懲罰。] 蔚緣在床上攤成一個“大”字,就像一條失去夢想的咸魚。 少年正是剛剛抽條的年紀,手長腳長,格外青澀,宛如初春新生的嫩竹。 他不爽地抻了抻腳趾,趾頭圓潤,色澤健康,踝骨細瘦伶仃,兩條細長的雙腿隨意地搭在一起。 他一把摟過自從上床后就被他冷落在一邊的狐貍,將下巴搭在狐貍毛茸茸的腦袋上輕緩磨蹭。 大白狐貍十分乖巧地窩在少年懷中,被捏住毛茸茸的爪爪也不掙扎。 蔚緣挺郁悶的。 他當時在梧暑森林找狐貍,硬是在森林里從早上轉悠到下午都沒摸到一根狐貍毛,失去耐心后直接打道回府,誰知道就在森林邊緣看到一只渾身皮毛雪白順滑,還乖巧的蹲坐在地上的狐貍。 蔚緣:...... 氣到暈厥。 感情系統(tǒng)提醒了一路上的攻略對象就在附近,是因為您一直偷偷跟著我??? 狐貍睜著一雙濕漉漉的藍色眼眸,乖乖巧巧地站起身來,試圖走到蔚緣身邊,甚至在發(fā)現(xiàn)少年一邊的眉毛越挑越高后,還心虛地垂下了它白如初霜般的纖長睫毛。 大白狐貍耷拉著毛茸茸的耳朵,小心翼翼的用余光悄悄打量少年的神色,身后蓬松柔軟,一看就特好rua的大尾巴還討好似的朝少年搖了搖。 從系統(tǒng)的上帝視角來看,就能發(fā)現(xiàn)蔚緣臭著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晴朗。 新手任務就這樣有驚無險的算是完成了。 蔚緣摟著狐貍,開開心心的回家,卻被系統(tǒng)告知由于任務超時,算作失敗,但又因為是第一個任務,所以仍然獲得了游戲進度。 但是懲罰不可避免。 [你等我睡著以后幫我抽吧,別我抽完以后睡不著覺了。] 系統(tǒng)無奈道,[可以是可以。] 蔚緣不爽地撩起眼皮,幾根細長白皙的手指胡亂揩了揩眼尾的淚漬。 心情大起大落,這樣一天下來,蔚緣已經(jīng)困倦不堪了。 [干嘛,怎么感覺你很不情愿啊。] 系統(tǒng):倒不是不愿意,只是怕你明天起來太過驚訝,會想直接自殺重開算了。 于是系統(tǒng)只好又道:[很樂意為您效勞。] 蔚緣這才滿意地哼了哼,摟著狐貍鉆進被窩。期間他好幾次調(diào)整了狐貍在他懷里的位置,狐貍都乖乖的任他折騰,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幾次被少年壓在身下,也不掙扎。 待少年徹底睡熟后,被迫加班的系統(tǒng)才盡職盡責地打開轉盤,開始為少年抽取懲罰內(nèi)容。 [叮——!是否開啟轉盤?] [?!?!轉盤已開始使用!] [禮包已發(fā)放,請在30秒內(nèi)于系統(tǒng)倉庫內(nèi)查收!] 系統(tǒng)看著倉庫內(nèi)周圍縈繞著不詳暗紫色光芒的禮包,突然有點不敢點開。 禮包的顏色越深,獎勵額度越大,懲罰也是一樣。 完了,給小少爺抽了個地獄級別的懲罰。 系統(tǒng):鯊了我,就現(xiàn)在,別等明天了。 [?!?!獎勵已到賬!器官改造×1(即使生效)、夢魘(即時生效)×30。] 系統(tǒng):[!] 把我埋了吧,人間不值得。 睡夢之中,蔚緣突然感到身體一陣燥熱,尤其是小腹,漲熱得難受。 少年不安地掙動身子,薄嫩眼皮下的眼珠亂轉,卻無論如何都睜不開眼睛。 身側閉著眼的狐貍似有所感地倏然間睜開雙眼,清冷沉靜的藍色雙眸不似白日般剔透潤澈,明明瞳孔也并未收縮成一條豎線,壓迫感卻格外濃重。 它輕輕抽出被少年壓在身下的尾巴,稍顯費勁地用兩只狐貍爪掙脫少年死死橫在它胸前摟抱的手。整只狐貍跳出被窩外,它用吻部在少年被細汗洇濕的細膩脖頸間輕嗅。 良好的夜視甚至能讓它看清少年精致喉結上滾落的汗珠。 它楞在原地,一時間忘了動作。 眨眼間,原本趴伏在被子上的狐貍消失不見,一個身形高大修長的男人憑空出現(xiàn)。 天色昏暗,幽幽的月光無法照進床幔,男人的臉也就越發(fā)模糊。 撫在少年額上的手骨節(jié)修長,關節(jié)微微凸起,較之于指尖相比較為粗大,但從隱隱約約的影子來看,不難看出這是只極美極修長的手。 虞長夕皺起眉頭。 他知道少年有靈力暴動,但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卻并不像是靈力暴動造成的。 男人單手將少年摟抱入懷中,另一只手指尖騰的燃起一縷幽藍色的火焰。 蔚緣滿臉通紅,皮膚更薄的幾處仿佛更是被抹了胭脂一樣紅艷,特別是兩瓣紅潤的嘴唇,好像被人含進口腔中肆意褻玩過一般。 這很不正常。 蔚緣唇色偏淡,甚至因為身體虛弱,有時更是不帶血色。 虞長夕掀開被子,將手掌貼至少年丹田處,凝神內(nèi)視少年的身體狀況。 “嗚......好漲......” 蔚緣鬢邊的黑發(fā)已盡數(shù)被汗水打濕,他雙唇微微啟,露出一小截粉艷的舌。 “?” 虞長夕在少年體內(nèi)巡視一圈,卻探查不到少年的異狀,十分很著急,而蔚緣神志不清的呢喃又太過小聲,他只好把耳朵湊近少年唇邊。 誘哄,“乖,哪不舒服?” “嗚唔......酸...” 少年紅艷艷的雙唇一開一合,guntang的氣息把男人冰白的耳廓熏的通紅。他迷迷糊糊中,感覺到嘴邊有個冰冰涼涼的東西,便不由自主地啟唇含住細細吮吻。 沒有用齒,只是用柔嫩雙唇輕輕的含抿著,充血鼓起的唇珠在耳骨上緩慢地摩挲,比用舌尖攪弄來的更加粘膩色情。 虞長夕直接半邊身子酥麻。 性感的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男人似乎被少年感染一般,氣息逐漸火熱。 “唔呃......好難受……別……” 蔚緣眉毛越絞越緊,他隱隱約約有了意識,只覺得小腹guntang火熱,酸脹難忍。 他牽住男人仍然停在丹田處的手,緩緩來到小腹,直到那清清涼涼的手掌完全覆住小腹后,少年才極其舒服似的長嘆一口氣。 無意間卻發(fā)現(xiàn),少年橫坐在男人身上的雙腿越夾越緊,還曖昧地鼓起了一個小帳篷。 虞長夕指尖一動,整張大床就又昏暗下來。男人喉結幾番滾動,指尖顫亂,徑直伸向少年身下。 他實在疑惑,若僅僅是動了情欲,又怎么可能會這樣無知無覺,連躺在別人懷中都毫無所動。 他撥開少年松垮的褻褲。 不出所料,蔚緣連身下的這根小東西也生得極其精致。 顏色rou粉,柱身光滑,甚至沒有一根青筋凸起,就連長度都還算傲人。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握住了這堪稱藝術品的rou柱,帶有細繭的指尖輕緩的摩挲龜眼,直至整個手掌都沾滿guitou動情流出的腺液,才握住莖身上下滑動。 靠在男人身上的少年呼吸愈發(fā)急促,吐出的氣息逐漸甜膩,甚至不自知地伸舌不斷舔弄口中軟rou。 “呼......哈...哈......再快點...!” 男人下顎緊繃,原本光潔的脖子上蹦起幾根青筋,滴滴汗水從其上劃過。 他低低嘆氣,笑意淺淺,被少年挑逗到極致還要壓抑著情欲,被催促著服侍他。 男人原本溫和的眉眼此時鋒銳無比,獸意盡顯,他解救出處于少年唇舌中的耳,唇角微勾,拇指惡意的捻摁guitou鈴口,縮成豎瞳的雙眸緊緊盯著少年面容。 “嗬呃...!別...別碰!” 握在少年腰間的手能夠輕易感受到他身體的顫栗,獸瞳緊盯少年因快感而揚起的頎長脖頸,似乎在考慮著在哪里下口合適。 虞長夕側首在少年唇角輕吻,一手白濁盡數(shù)摸在少年褻褲之上。 待到情欲稍緩,他才想起為少年換上干凈的衣物,修長手指在觸及濕漉漉的股間時楞的一頓。 男人疑惑地低下頭,只見兩指間黏糊糊的液體隨著雙指的開合緩緩扯斷。 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