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融(射尿/koujiao/窒息/體內(nèi)鎖精)
大量的精水充盈在溫德爾體內(nèi),肚子喝飽了jingye,壓迫著他的膀胱,讓他生出強(qiáng)烈的尿意。 “把手銬解開,我不會再逃了...”溫德爾癱軟地靠在奧狄斯的懷里,見羅德里克點(diǎn)點(diǎn)頭,雙手才得以解放。 他急匆匆地想抬起身子,就在體內(nèi)的兩根jiba抽出到一半時(shí),又被羅德里克掐腰按了回去。 看來不說請不行,溫德爾窘迫得臉頰發(fā)燙,嘴里擠出細(xì)小的蚊子音,“先放開我...我想小解...” “你說什么?”羅德里克挑著眉,眼里含著幾分戲弄,又又頂弄了幾下。 膀胱被壓得差點(diǎn)讓溫德爾尿出,他緊繃住下身才憋住尿。 “我想小解?!睖氐聽柋M量平靜地說道。 剛剛緊縮的xiaoxue夾了幾下jiba,舒爽得讓羅德里克一時(shí)舍不得放手。他嘴上說著答應(yīng),卻又插了幾下才放開溫德爾。 沒了jiba填充,大量濁液一股腦從rouxue沖出,打濕了彼此的下身。 三人的味道逐漸交融在一起,連情欲也變得粘膩起來。 拖著疲軟的身體站直后,溫德爾本想借故離開,卻聽羅德里克讓他用燭臺上的瓶子解決。 向右前方望去,密室的犄角的棕色檀木燭臺上,除了零落的蠟燭和幾個裝飾盒外,還立著兩個通體白色的花瓶。 這兩花瓶表面凹凸不平,被雕刻成太陽的形狀,跟沙明教的標(biāo)志相似,瓶口處鑲嵌了金邊,一看就價(jià)值不菲。 由于情況緊急,溫德爾顧不上太多,他隨手拿起一只瓶子,接在下體那兒。 但可能是憋的久了,再加上背后的視線盯得他發(fā)毛,一時(shí)之間他竟又尿不出來了。 “你究竟是想趁機(jī)逃走,還只是尿不出來?若是想逃,我可治你欺君之罪。” 羅德里克的聲音像催命符,搞得他心里慌慌的,“被你們倆看著,我尿不出來...” 隨他話音剛落,窸窣的腳步聲從后方傳來,并伴著不時(shí)響起的噓聲,緩緩向溫德爾逼近,“要不我來幫幫你?” 一只溫?zé)岬氖终粕w在他的臀上,扒開他的屁xue,硬挺的roubang輕易地插到他的xue里。 另一只手掌則壓著他的肚子,在雙面夾擊下,他差點(diǎn)就尿了出來。 耳邊吹過來的噓聲讓他發(fā)癢,溫德爾被惹得有些惱了。 “你出來...” “我不...”撒嬌似的,羅德里克又頂弄了幾下。 此時(shí)的羅德里克不再是虛與委蛇的政治家,而是與同伴斗嘴的幼稚小鬼。 知道勸不動羅德里克,溫德爾向前縮起身子,左手試圖扒開羅德里克的手,卻被對方按住,挺腰用力地cao干起來。 強(qiáng)烈的沖撞讓溫德爾本就疲軟的身體更加無力,他手中的瓶子一下沒握住,哐當(dāng)砸在地上,摔碎了一角。 “麻煩了啊,這可是教里的圣物,王妃想怎么賠,嗯?” 他的雙腿被抱起,只覺得后xue里的jiba插到更深的地方,哪里顧得上回話。 羅德里克把瓶子踢正,轉(zhuǎn)身讓他面朝奧狄斯的方向,“不吭聲,那就rou償好了...” 嫵媚的桃花眼不懷好意地盯著癱軟的溫德爾,“奧狄斯,一會兒他尿到花瓶外幾次,咱們就做多少次?!?/br> 說罷,羅德里克劇烈地挺動腰身,次次插到溫德爾剛被開辟的生殖道入口,激得他下身一抖,射出一股股淡黃色的液體。 在身體間激烈的碰撞中,他自是控制不好尿尿方向,把尿液灑得七零八落。 “六次?!?/br> 雖然面前說話的奧狄斯一臉平靜又認(rèn)真,毫無嘲笑的意味,但被別人注視著小便,尤其是被cao尿,羞得溫德爾頭都抬不起來了。 一股熱氣噴在他的后頸,羅德里克磁性的嗓音帶有笑意,“要做夠六次哦,怎么樣,期待嗎?” 六次?他會死在床上吧... 即使溫德爾微微搖頭抗議,還是被羅德里克抱上了床。 他感覺xue內(nèi)的jiba又變大了幾分。 “一會兒喝飽了,想小解再跟我說?!?/br> 至于“喝”什么,溫德爾自是心知肚明,沒好氣地躲過身后側(cè)的溫度。 “哥哥,我也想...進(jìn)入生殖腔...” 許是隱忍了半天,在酒精的催化下,奧狄斯低垂著眼,臉頰泛著紅霞,開口說的話大膽又直率,像青澀時(shí)期向哥哥撒嬌的弟弟。 “好?!?/br> 硬挺的yinjing從溫軟的rouxue拔出,溫德爾的身體被翻轉(zhuǎn)過來,變成頭朝羅德里克,后臀對著奧狄斯的姿勢。 后xue被輕易翻開,習(xí)慣jiba存在的rouxue剛感到有些空虛,就又被roubangcao開花,一下頂入到體內(nèi)最深處。 他的頭發(fā)被拽住,嘴被迫對著面前的粗大roubang。他還從未主動吃過jiba,眼前散發(fā)著濃烈的膻腥味的yinjing,讓他著實(shí)不想下口。 “張嘴,伺候好了,也算一次?!?/br> 為了后xue著想,溫德爾只得生澀地嘬起jiba,這roubang長得太過粗壯,他快含到喉嚨才進(jìn)展到一半。他的嘴不算小巧,卻幾近撐成一個圓。 “再深些...” 粗重的喘息顯得急促又壓抑,他的頭發(fā)被抓得緊了些,不想嗓子也變啞,他應(yīng)著后面越來越激烈的cao弄,主動用嘴吞著jiba。 直插到喉嚨眼,弄得嗓子發(fā)癢,忍不住想干嘔出去,卻被撫摸后腦的手止住了動作。 他只得讓rou莖一下下深喉,jian著自己的嘴,才能換取稀薄的氧氣。 滿嘴的咸腥味嗆到他鼻子,生理性鹽水不禁從眼角滴落。 不一會兒,他連呼吸也變成了奢望,他的后腰和腦袋被兩雙手分別鉗住,無論怎樣掙扎都是徒勞。 他被死死地釘在中間,不斷承受著雙向的cao干,仿若要被活生生地從前后貫穿。 后xue內(nèi)的生殖腔又一次被侵占,窒息的感覺使他大腦一片空白,忍不住翻起白眼。 直到前后的jingye雙雙被他吞入體內(nèi),他身體一抖,竟又像尿尿似的,射出大股清液。 這次他真像在床上shuangsi的,任羅德里克拍他的臉也沒個反應(yīng),好一會兒才能回過神來。 清醒后的溫德爾才真正后怕,比起在戰(zhàn)場上瀕死迎敵,快被干死在床上這件事更能讓他感到驚悚。 “陛下...有些過分了...” 隱約聽見背后的輕聲責(zé)備,不知不覺中,他已靠在奧狄斯的懷里。 朦朧中,羅德里克的手出現(xiàn)在眼前,就在快被觸碰之時(shí),溫德爾一掌把他的手拍落在床上,對方白皙的手背瞬間泛起一片鮮紅。 掌心里的余震還殘留著火辣辣的刺痛感,大抵是被標(biāo)記的緣故,他下意識地認(rèn)為不該拒絕那人的觸碰,而后才擔(dān)憂起拒絕可能帶來的后果。 被打到的羅德里克倒沒生氣,反而微微揚(yáng)起嘴角,他撫摸起溫德爾顫動的頭發(fā)、臉頰,低頭把臉埋進(jìn)身前人的脖頸,嗅著專屬于那人的柚子薄荷味,又輕吻了下信息素的源頭。 “算了,今天就到這里吧。反正——來日方長。” 聽到此話,溫德爾才渾身松懈下來。 驀地,背后的依靠沒了蹤影,他立刻癱倒在床上。 只見奧狄斯下床從燭臺上拿來一個木盒,打開一看,里面放著一顆鍍銀的圓球。 “把這個放入體內(nèi),就結(jié)束了?!?/br> “王妃,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我來幫你一把?” 捉到了彎起的桃花眼藏著狡詐,溫德爾硬著頭皮說自己來就行。 這顆小球不算大,直徑也就半個小指的長短,他的xue毫不費(fèi)力地吞了進(jìn)去,冰涼質(zhì)感的金屬所帶來的異樣,也隨時(shí)間消解在炙熱的體內(nèi)。 只是把球放進(jìn)體內(nèi)后,周圍的兩人都沒說話,似乎還在等著他做什么。 羅德里克率先開了口,打破了這片寧靜,“怎么?進(jìn)不去了?” “這不已經(jīng)放進(jìn)去了...” “王妃是真不知道這個球是干什么用的嗎?”羅德里克挑起眉毛,一臉玩味地看著他,“這是鎖精用的,把它放到生殖腔里,你才好懷上寶寶?!?/br> 因?yàn)棣碌纳城徊幌瘭缚梢宰詣渔i住精水,著急要孩子的β們會使用鎖精球,把精水卡在生殖腔內(nèi),以便更好受孕。 只是溫德爾一直未聽說這些事。 他年輕時(shí)忙著隨軍征戰(zhàn),雖知道軍中士兵們會說些葷話,卻沒有人不敢當(dāng)著他的面講這些。和他同齡的嘉德在哥哥的管教下,往往要說點(diǎn)什么便打岔混了過去。 后來他進(jìn)了修道院,更是沒機(jī)會聽這些床笫相關(guān)的事情。 聽到解釋后他才恍悟,剛剛他還詫異羅德里克都要放他一馬了,奧狄斯為何還要難為他。 咬住下唇,溫德爾用手指把小球推到體內(nèi)更深處,但光靠手指,把它插到生殖腔里卻不大可行。 看他費(fèi)力的模樣,羅德里克屈身貼過來,硬挺的jiba還戳到了他的手,“那,我來幫幫你吧?!?/br> 半是拉扯的,他的手指被抽了出來,還連著粘膩的濁液。 “放心,只是把球推進(jìn)去。” 不由分說,羅德里克把jiba抵進(jìn)了rouxue,頂著堅(jiān)硬的金屬球繼續(xù)開拓著他的身體。 直到小球卡在體內(nèi)更加濕熱嬌嫩的小嘴中,roubang又抽插了幾下,但卻沒有退出。 體內(nèi)變大的roubang和堵住生殖腔的小球讓他倍感酸脹,就在溫德爾以為還要被繼續(xù)cao弄,對方卻把jiba一下從xue里抽出。 “奧狄斯,抑制藥在...”還沒說完,濃黑的抑制湯藥就被遞到羅德里克的嘴邊。 看到羅德喝完了湯劑,溫德爾才昏昏欲睡,安心地合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