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壓在樹干被指節(jié)探入
敖懌未想過寡言清疏的洛渄還有這樣的一面,更沒想過他不抗拒他的接近甚至對他的褻瀆。 是因為酒嗎?還是...... 他的心悸動得不敢再想,手臂穿過洛渄的后背將人攔腰托緊,不讓其脫力往下墜,滿是yuhuo的氣息噴灑在精致的耳側(cè)。 從未有過這種溺水般感受的洛渄,又是被激得猛顫。拽在衣襟的手順著敖懌的托起,順勢一扯,露出了那帶了道刀疤的精壯胸膛。 洛渄的指骨碰到了微涼的胸膛,本能地將自己悶熱的胸口往那上邊貼去。 還在試圖往后xue塞多根手指的敖懌,被這突然獻來的燙rou惹得眼眸突地晦暗。 燙rou上邊的乳尖磨蹭著他的心,guntang的人灼得他呼吸凌亂。 敖懌將下巴枕在洛渄的肩頸,環(huán)著腰的手揉捏著腰側(cè),實在難塞進第二根手指的手,只憑著一根沖那后xue發(fā)了狠。 進出的指節(jié)推搡著xue里的腸壁皺褶,連連的水聲拍浪似的響徹林間。 “不行!不行......”指腹觸及xue內(nèi)的敏感,洛渄壓抑著嬌喃的低聲呵斥企圖讓xue中的指緩下來。 都到這個時候了,敖懌怎么允許他的殿下逃避。輕聲在洛渄耳邊蠱惑著他:“殿下,可以的,給我吧殿下?!?/br> “不行......”洛渄難堪得眼角掛了淚,咬著唇喘不過氣,手垂到了下腹,想要捂著那隱隱興奮漲起,頂在敖懌上腹的物件。 敖懌屈膝抵著人,拉開他捂著的手,環(huán)到自己腰上。 穿過半褪的褻褲,上下taonong著安撫粉柱般的“小洛渄”。用唇舌撬開緊咬的咬唇,xue中的指仍未停歇,只死死撞向那敏感處。 洛渄覺得所有的出口都被敖懌堵了去,體內(nèi)有什么一直在瘋狂地想要往外沖。 越來越多的水裹著敖懌的指骨,借著洛渄的迷糊勁,抽出的手指再貫穿時多了一根。 “啊?。。〔?.....不要?。。?!” 撐開的xue,翻出的粉嫩xuerou,涌出更多摻著淺痛的歡愉,洛渄含糊的叫喊從唇縫滲出, 很快又溢著再難壓制的呻吟,“唔——” 雙指伴著敖懌急促的心跳,抽插在那初滋味嘗的xiaoxue,狠狠的好些來回, “啊——” 洛渄喉間的一聲呻吟, xue中的一股晶瑩的蜜水澆了敖懌一手,連著“小洛渄”口中乳白的液體也灑了他一腹部。 敖懌卷著那軟舌深吮了一口,勾帶著銀絲淺淺與洛渄分開了些。 面前癱軟倚著樹干的人,頂著未散的紅暈,緊閉著雙眸,只剩淺薄的呼吸。 “殿下?” 輕喚未得來回應,洛渄竟是因著醉意和泄力后涌上來的亢奮,暈了過去。 難耐的敖懌抽出了xue中的手,撩開了自己的下袍,掏出了那早已硬挺得脹痛浮滿了青筋的碩大物件。 腫脹的頭渴望地抵在濕潤的xue口,天知道敖懌此刻多想將自己,塞進洛渄的身體里。 可不過雙指,洛渄就已這般難以承受,妄論他這想要與他癡纏的巨物? “殿下,殿下......”敖懌粗喘著,望著那被他弄得顯出妖嬈的臉,還有那被他嘬得處處紅印的肩頸胸腹, 半瞇的眼中恍惚看見他將洛渄抵在身下,狠狠地撞擊。 洛渄的嬌哼喘息交雜在他耳邊,他就著染了晶瑩的手,將充血紫紅的頭蹭在xue口一下一下的擼動。 “唔,殿下,殿下!?。 ?/br> 酥麻的灼熱自腿根竄至背脊,最后抵至顱頂。 敖懌欺身吻著洛渄紅潤的唇,悶哼出聲,“呃——” 白濁自xue口噴涌進了xue內(nèi),與那未干的晶瑩交纏后,渾渾噩噩地流了出來。 手中的物件雖泄,卻依舊直挺。沒有真正的xue,又怎么可能解得了他此刻的饞。 敖懌嘆了口氣,直起身托著泥濘的殿下,往林子中的泉水走。 解開身上的衣物,擁著人沉入了泉中,細細地揉洗洛渄身上的粘稠。 但他閉著眼,不敢再往洛渄身上看。只怕一會真的頂不住,硬要在這林子辦了這精貴的人。 待清理干凈,一件件穿好衣物,敖懌橫抱著洛渄翻身上了馬。 遲遲等不到兩人歸隊的太子侍從匆匆趕來,正巧見了敖懌策馬出了林子,急忙下馬俯身朝敖懌行禮,“敖將軍?!?/br> 見得洛渄昏睡在將軍懷中,愣了一會就欲上前扶下洛渄,“殿下這是怎的了?” 敖懌冷著臉瞥了一眼侍從伸來的手,將懷里的人摟得緊實,道了一聲“滾”便一夾馬身,朝趕路的軍隊回。 埋首在他胸前昏睡的洛渄,因著馬匹奔騰的顛簸,蜷著的身子不自覺挪動。 “殿下!”那溫熱的呼吸和rou體的溫度,隔著衣袍透到身上,敖懌環(huán)在洛渄身上的手忍不住揉著手心的腰rou,低沉的嗓子里全是欲望。 “唔......”洛渄那精致的眉心皺了起來,臀側(cè)的硬物戳得他難受極了,只好又挪了挪。 敖懌深吸了口氣,有些后悔沒有將人給回侍從。眼見身下的巨物是越漲越大。 可這昏睡的人不僅被咯得扭來扭去,還總不自覺輕哼出聲。 “?。。 彼娴?,真的好想把他cao醒,cao得死去活來??上В写娴睦碇歉嬖V他不可以,林中所為已是極度的僭越,清醒后的殿下又怎么會允許。 敖懌只好將洛渄抬高些,把巨物墊在他臀下,不至于咯著他,還能接著律動稍解難耐。 夜幕籠垂,簾外rou香熏鼻, 從馬車內(nèi)醒來的洛渄不僅饑腸轆轆,還覺得腦子嗡嗡作響。記憶只到那句“花露,是什么?” 其余的,只剩下一片空白。 他抬了手揉著眉心,忍著額角的抽疼掀了簾子。 “誒......”沒看準馬扎,洛渄腿一軟摔在地上。 沒趕上扶著人的太子侍從,愣了一瞬。突如其來的保命意識,轉(zhuǎn)身就往遠處跑。 這要被主子發(fā)現(xiàn)他沒有扶到人,只看到人摔在地上,會不會殺了他? 會的!快跑! 那坐在火堆旁持著木枝燒著rou的三兩將士疑惑,都看向同樣拿著木枝的敖懌,雖知敖大將軍性子火爆,但也忍不住小聲地七嘴八舌: “將軍,他怎么回事?為何突然沖去又扭頭就跑?” “將軍,殿下那是怎么了?” “將軍,我們是不是要去扶一下殿下......” ...... 敖懌有些忐忑,那還坐在地上捂著額的洛渄,瞧著是十足的醉酒醒來神智還未清醒的模樣。 只是他猜不準,林中的所為,洛渄是否有印象。 如果有,會怎么看他,又會怎么做? 思緒雜亂,敖懌只好咳聲掩飾。扯了手上的燒雞腿往嘴里塞去,“吵死了,你們背過去當自己瞎了看不見就行?!?/br> “好的好的?!睂⑹總児怨缘剞D(zhuǎn)了過去。 “敖懌,”洛渄搖了搖昏沉的頭,側(cè)了眼,迎上了敖懌那臉。 面色一暗,快步上前奪了敖懌手上的木枝坐了下來。 聽見太子殿下的語氣不妙,背過身圍坐著的將士們起身悄悄地換了個稍遠的樹,又圍坐一塊面面相覷。 主子們的談話聽不得,這種有私人恩怨的更是聽不得。 洛渄還很混亂,沒心思理會逃竄的幾人。他略帶嫌棄地撕了一小片嘗了一口,眼睛亮了亮。 復又撕下另一只腿淺啃起來,瞥向身側(cè),“你是不是給本宮喝酒了?” 語氣沒聽出生氣和惱怒,敖懌眸光閃了閃,笑道:“殿下這說的什么話?是殿下要搶著喝的,可不是末將給殿下的。就像現(xiàn)在,太子殿下?lián)屃四⒅说膔ou。” 洛渄手肘擋了要伸手來搶木枝的敖懌,聲中帶了些許的試探:“本宮喝了酒之后......有做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