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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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微亮,鄔灝嶙的神經(jīng)被觸動,猛地睜開了眼睛,眼里沒有絲毫睡意,反射著警惕危險(xiǎn)的光芒。 陌生的環(huán)境,味道,還有觸手可及之處,人的體溫。 昏暗的光線下,他看到白鈺正在起身,睡衣凌亂地披在身上,脖頸纖細(xì)白皙,散發(fā)著瑩潤的光澤,墨般濃黑柔順的頭發(fā)有幾根翹了起來,活潑俏皮,顯得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 鄔灝嶙放松下來,右手撐著頭吹了聲口哨。 “秀色可餐,美人剛睡醒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妙啊?!?/br> 白鈺視線在他身上掃了一圈,意有所指地說:“六皇子大早上醒來精神十足,真讓人羨慕,看來我昨夜沒有滿足好六皇子的需求?!?/br> 鄔灝嶙洋洋自得,大笑著說:“就你那點(diǎn)兒程度,和我根本沒得比。你還是不要排斥做下面那個(gè),嘗嘗我的滋味兒就知道什么是爽到失去意識了?!?/br> 白鈺忍不住笑出聲,感覺自己快要繃不住斯文儒雅有城府的商人人設(shè)了。 “六皇子昨晚也確實(shí)讓我品嘗到了不錯的滋味,如果再努力一些,堅(jiān)持得久一點(diǎn),或許我們能享受更多快樂?!?/br> 但鄔灝嶙鐵做的臉皮,不僅沒有露出尷尬羞恥的表情,反倒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抬起右臂勾住白鈺的肩膀,迫使他轉(zhuǎn)身彎腰面對面的緊貼著。 “既然滋味不錯,那是不是也該到了那一步?” 鄔灝嶙用挺拔的鼻梁摩擦著白鈺的鼻尖,嘴唇若即若離,溫?zé)岬谋窍娡吭诎租暤哪橆a上,目的明確。 “沒到那一步。”白鈺豎起兩根手指擋在兩人嘴唇之間再次拒絕,另一只手撐在鄔灝嶙飽滿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上推開,“我今天還有安排,恕不招待六皇子了?!?/br> 鄔灝嶙左手抓住他摁在自己胸口的手向前一帶,同時(shí)右手發(fā)力,摟著白鈺倒在床上,隨即翻身,雙手撐在白鈺耳側(cè),嘴角露出張揚(yáng)的笑,一排森白的牙齒像是盯上獵物的嗜血猛獸。 “我還沒說你可以走吧?!?/br> 硝煙味的信息素彌漫,高等級alpha的壓迫感無時(shí)不刻的存在著,警告周圍的雄性要臣服順從。只不過或許是昨晚的藥物還在起作用,這一招對白鈺不起作用。 只見白鈺嘆了口氣,一只手輕輕搭在他緊實(shí)勁瘦的腰上,沿著人魚線的弧度一路向下。 鄔灝嶙立馬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呼吸粗重了許多。 “嗯……” 微涼的指尖劃過一寸寸皮膚,激起一陣戰(zhàn)栗般的快感,晨勃的jiba興奮地向上跳動,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手指玩弄。 白鈺很快找到那根精神飽滿的roubang,隨手捏了捏,說: “既然小母狗一醒來就在發(fā)情,那我也得適度滿足一些,免得他一直纏著人。” 明明是他在下位,是他等級更低,可他卻永遠(yuǎn)能擺出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態(tài),把鄔灝嶙的心神欲望都掌握在手掌心中。 “白鈺,你真…唔……太帶勁了?!?/br> 鄔灝嶙嘶喘了一口,頭靠在白鈺的頸間蹭了蹭,牙齒忍不住在他凸起的鎖骨上咬下一圈淡淡的牙印,含糊著說: “不能讓別人看到你這個(gè)樣子。” “還咬人?” 白鈺虎口向下,從yinjing根部開始,四指輪流收緊,掌心配合著手指,到了肥厚飽滿的guitou上用力一攥,再回到根部,像拔出什么東西般拉拽著那根粗長的jiba。 這么幾輪下來,鄔灝嶙就招架不住了。額頭抵著他的鎖骨,低喘著吐出潮濕的熱氣,臉色潮紅一片,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只有下半身跟隨著他的節(jié)奏一聳一聳地cao著他的手心,也顧不上留下印記了。 “白鈺……你的手、嗯……太爽了……” 他能感受到手中的yinjing在搏動,已經(jīng)快要到釋放的關(guān)鍵時(shí)候,卻停下手中的動作,一把推開軟在身上的鄔灝嶙。 鄔灝嶙翻身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著,底氣不足地說:“老子屁股還沒休息好,你他媽敢cao就……就等死吧。” 白鈺拿起床邊潔凈的紙巾擦干凈手上的sao水,笑了笑,說:“誰說我要cao你了?我只是突然想起,應(yīng)該好好清潔一下你那根臟東西了。” 鄔灝嶙沒聽懂他的意思,只知道白鈺接下來會繼續(xù)玩他的jiba,便安心躺在床上等待著。 白鈺從床頭柜中拿出幾片質(zhì)地柔軟的棉質(zhì)紗布,還有一根5cm長,內(nèi)部中空的可內(nèi)置尿道棒,放在了他的腹肌上。 鄔灝嶙認(rèn)識那個(gè)尿道棒一樣的東西,最開始是某種醫(yī)療器械,通過外置的儀器控制內(nèi)部的開關(guān),輔助一些膀胱括約肌失去功能,尿失禁的患者控制排泄的小道具。后來發(fā)現(xiàn)這東西也可以控制射精,逐漸被用在了性愛方面,變成了一種平常看不出來的貞cao鎖。 “嘿,這玩意兒可沒什么意思。”鄔灝嶙伸手捻起那根透明的小東西,一把丟掉。下一秒,一根8cm長,直徑更粗的尿道鎖躺在了白鈺手中。 白鈺問:“我聽說絕大多數(shù)人都受不了16號的,yinjing一直被迫處在充血勃起的狀態(tài),射精和排尿都無法做到,很快就會廢掉。你要試試嗎?” 鄔灝嶙從來不怕任何威脅,嗤笑著說:“聽到?jīng)],老子不想用?!?/br> 白鈺臉色一變,語氣中明顯帶了情緒:“既然如此,那也沒什么進(jìn)行下去的必要了。原來六皇子之前說的,隨便我怎么玩只是句玩笑話而已,我竟當(dāng)真了?!?/br> 眼看他直起身就要離開,鄔灝嶙態(tài)度頓時(shí)軟了下來。 “別走啊,給你玩,隨便怎么弄都行,我保證不反抗?!?/br> 白鈺笑了起來,烏黑的眸子里沒有絲毫慍色,斯文儒雅,只是看在鄔灝嶙眼里,就是一個(gè)算計(jì)得逞的狐貍。 “這可是你說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