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身份(美人逃跑被壓在墻上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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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特睡醒了,他換上衣服,準備離開這里。 他走向門前,伸手轉(zhuǎn)開門把,卻忽然發(fā)現(xiàn)門從外面反鎖了,怎么也轉(zhuǎn)不開。 都特回去找了找鐵絲一樣的東西能撬開門,但很可惜,這個房間十分干凈,除了一些擺件外,什么多余的東西也沒有。 那就等他自己來開門吧,都特心想,索性躺回床上,接著裝睡。 一會兒后,門被打開了。 金斯托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將早飯放在一邊,看著床上正在睡覺的都特,放慢了腳步輕輕地走到都特身邊。 纖長的睫毛覆著美麗的金眸,淺金色的頭發(fā)被睡得翹起,高挺的鼻梁正在淺淺呼吸著,溫熱的鼻息正吹響嬌嫩的嘴唇,以及不自覺撫摸上這精致臉龐的金斯的手。 都特假裝被撫摸著醒來,他朦朧著說道:“醫(yī)生?” “都特先生,你平日里都睡這么晚嗎?”金斯望著都特的臉蛋,柔聲道,“我是來叫你一起吃飯的?!?/br> “謝謝你啊,那飯呢?”都特回道,他是聞到了香味,接著看了看,發(fā)現(xiàn)了桌上的飯。 金斯在床上放了個桌子,端來飯,打算與都特邊吃邊聊。 而都特早已經(jīng)準備好用手鐲里的麻醉針放倒金斯了。 “醫(yī)生,你廚藝正不錯啊。”都特說道。 “謝謝?!苯鹚褂悬c不好意思道。 只不過,金斯三下五除二地就把飯干完了,根本沒機會說些什么。 都特調(diào)侃道:“你胃口真大?!?/br> “哈哈,沒有的事,不知怎么的就吃完了?!苯鹚拐f道。 “那你只能看著我吃了?!苯鹚拐f。 “沒事,我正還想和你說說昨天沒說完的事。”金斯看向都特。 “你還挺愛講故事的?!倍继匦χ?,抬眼直視著金斯的雙眸,“說吧,還有什么情報,不過,今天的話點到為止就行了?!?/br> 金斯伸出手握住都特的手腕,說道:“我現(xiàn)在想說的不是情報確切來說,都特先生,我想問你,你昨天說,你手腕上的鐲子里是催情藥,對嗎?” “是啊,怎么了?” “能讓我看看嗎?” “怎么,你想試試?”都特輕挑了下眉毛,挑逗道,“可以啊?!?/br> 都特伸出那只帶著鐲子的手,湊近了金斯,另一只手剛想擺弄一下手鐲上的開關(guān)就被金斯的大手鉗住。 “讓我先猜猜,都特先生,一按下這個開關(guān)后,會發(fā)生什么呢?會是發(fā)送定位給你的同伴,還是其他呢?!苯鹚估滟难凵袢缤粋€盯上勢在必得的獵物的老鷹。 都特滿不在乎地被他捏著手腕,但轉(zhuǎn)眼間便掙脫開,觸碰到了手腕的開關(guān)。 一根小刺刺中了金斯的脖頸。 強烈的眩暈感使金斯緩緩倒下。 都特走向倒地的金斯,伸手探向他的口袋,摸出了鑰匙。 他一邊打開門,一邊說道:“喏,這就是答案。” 隨后他便離開了屋子。往樓下走去。 只是他還沒走多久,金斯便站了起來,拔出了脖頸的小刺。 都特走向診所的大門,卻發(fā)現(xiàn)這里也上了鎖,他拿出鑰匙插進去卻發(fā)現(xiàn)沒有一根是正確的鑰匙,都特“嘖”了一聲,打算開窗戶跳下去,但沒想到金斯連窗戶都鎖住了,或者說金斯實際上是吧能鎖的,能讓他逃不了的都用力一遍。 然而在這找尋出口的時候,金斯已經(jīng)走下樓了。 什么?他已經(jīng)醒了?不可能啊,這是比大型生畜用的還要強力地昏睡針,怎么可能。 這人是什么怪物。 “都特先生,你別那么著急地走啊,我還有些事沒告訴你呢?”金斯高調(diào)地走上前,直勾勾地盯著他說。 “金斯,你是在向我求愛嗎?就這么喜歡我的后xue?”都特面帶微笑地看著他,繼續(xù)道:“可惜我現(xiàn)在沒什么性致,現(xiàn)在我要回去了,改日吧?!?/br> “你的定位器沒用的,我的住處,這兩層樓為了避免某些麻煩會開啟屏蔽裝置,與外界徹底隔離,聲音還是信號一律出不去的。”金斯逼近了都特,他將都特壓在墻上,低頭湊近都特白皙的脖頸,隨后用力地掐住。 “呃……啊……”都特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鉗住,頓時呼吸困難。 “你到底是誰?都特先生?!苯鹚辜又亓耸稚系牧α俊?/br> 看著都特掙扎的樣子,金斯不由感到興奮。 都特的臉漸漸因缺氧而漲紅,他費力張開了嘴,希望從空氣中汲取一些稀薄的氧氣。他艱難地露出一絲調(diào)戲的笑意,勉強道:“你可以……試著……撬開我……的嘴,看我……想不想……說……” “你應(yīng)該有同伙吧,如果把你關(guān)的足夠久,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來找你呢?” “你不怕……萬一……我只是個…….跑腿的……給你找點……麻煩……” “你覺得我信嗎?”金斯厲聲道,“說!” 隨后一計重拳捶向都特的腹部。 雖然他不是很想這么做,但一些拷問還是必要的。 都特頓時感覺五臟六腑都快移了位,他吃痛地悶聲一哼,隨后嘴硬道:“這倒是……有點像……混黑道的樣子了。你……之前……也太……溫柔了點……咳咳……” 金斯松開了掐住都特脖子的手,他總感覺普通的方法對眼前這個人來說毫無作用,而且,雖然懷疑他的身份,但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都特回去。于是,他蹲下身,看著扶著脖頸喘息不已的都特,捏住他的下巴讓他直面著自己,接著忽然柔和道:“管你是哪邊的,把你變成我的不就行了?!?/br> “哦……咳咳……那你試試啊……”都特不屑地說道。 金斯頓時笑意全無,眼神立即變得冰冷,他俯身向著都特的脖頸用力咬去,宣告著自己的不滿,溫熱的鼻息毫無保留地貼在都特白皙地脖頸上,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 都特那不屑地眼神暴露了些東西,似乎只是將他當成了臨時的尋歡者就跟……那個之前趁虛而入的丑男一樣。他顯然被輕視了。這種被喜歡的人輕視的感覺真是讓他憤怒, 金斯咬地很用力,他像一個饑餓的猛獸,張開冰冷的獠牙,狠狠地啃入都特的血rou之中,悶重的鼻息暴露了他克制已久的欲望。 一時間,強力的壓迫令都特喘不過氣,他的脖頸被金斯侵占著,瞬間,他臉上露出了呼吸困難的潮紅。他嘴里艱難地一張一合。 “光……這樣…….咬……你……硬地起來嗎……呵呵……咳咳……”都特被這小貓爪繞似的逗笑了,他故意挑釁著金斯,期待著他下面的巨棒被他激怒。 都特見金斯沒有其他動作,繼續(xù)道:“咳咳……像只小貓一樣……” 但金斯卻忽然松開了他,嘆了口氣,說道:“你不想說就算了?!?/br> 緊接著金斯忽然抓住他的手臂,說:“我們先去洗個澡吧。” “?”都特懵了。這是什么cao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