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不行!你跟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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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閆琛,鄭先生叫我們過去一趟”,趙銳克敲響了閆琛的房門說道。 閆琛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起來,拉開門露出一口大白牙,沖趙銳克咧嘴笑著說,“走”。 兩人路過樓梯拐角的時候閆琛四處張望了一下,摸了摸口袋嘀咕道,“懷亞這小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走之前說回來給他帶鮮花餅,這連人影也找不到?!?/br> 趙銳克腦子里正想著鄭宇要跟他們說些什么,就順口接道,“這地方處處都要用人,可能這幾天調(diào)去別處了吧?!?/br> 進了門,兩人并排坐下,鄭宇在對面,看著眼前挨在一起坐的兩人,和一旁空著的沙發(fā),低頭輕笑。 “去了滇城一趟,你倆關(guān)系見好啊?!?/br> 閆琛撓了撓頭,不自覺的看向趙銳克,“是,是嗎?” 趙銳克沒有回答,耳根處卻有些微微發(fā)紅。 鄭宇沒想難為他們,簡單詢問了這次交代給他們的事后,接著說道,“緬甸這邊的合作已經(jīng)沒什么問題,運輸方面也疏通好了,我計劃明天再最后去一趟倉庫做核對,后天我們就回巴黎,你倆也跟著一起……” 兩人點點頭,對視一眼,心里也微微松了口氣,雖然幾人做的是灰色地帶的產(chǎn)業(yè),對于和“安全”二字毫不沾邊的生活也早該有所準備,但比起緬甸,能回到相對安全一些的歐洲,還是踏實不少。 第二天有工作的情況下,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在晚上見面,只是在睡覺前,閆琛從包里掏出了件趙銳克穿過的襯衣,鋪在枕頭上,這是他在滇城的時候穿過的,閆琛借口一起拿去洗掉,偷偷留下了這件。 他將臉深深的埋了進去,又用手抓著襯衣的衣角不停的揉搓,伴著逐漸緩慢的呼吸,睡了過去。 - 第二天的天氣盡管還是老樣子,又熱又悶,但三人的心情都因為即將回去法國而變得輕快許多。 佐烏帶著鄭宇來到三層討論后三個月的種植和收割計劃,趙銳克和閆琛就在二樓檢查即將發(fā)出的貨物。 “趙哥,清單上的就都放在這一層了,全都是經(jīng)過篩選,仔細包裝的,您可以隨便打開檢查”,一個打著眉釘?shù)男』?,指了指身后堆放的整整齊齊的箱子,遞了把匕首給趙銳克。 閆琛接過匕首隨便找了個箱子插了進去,拔出來后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沖趙銳克點了點頭。 趙銳克沖小伙說道,“每個區(qū),靠近中央走道的這一側(cè)第三排第二箱,拿出來開箱?!?/br> 小伙立馬吩咐旁邊的人去卸貨,趙銳克則貼向閆琛的耳朵,“你去三樓保護好鄭先生,我這里很快結(jié)束就上去。” 閆琛上去后,趙銳克蹲下身來,一箱一箱的仔細檢查打開的樣本,小伙就在一旁拿著單子核對對應(yīng)的是哪片種植田和負責(zé)人。 突然,一股橡膠的燃燒味從身后傳來,不算濃烈但趙銳克還是很警惕,讓小伙去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哪里起了火,貨品存需要干燥的環(huán)境,費了不少功夫在倉庫做的除濕處理,也為火災(zāi)提供了便捷。 而這滿滿一倉庫的貨物,一旦遭遇火災(zāi),損失將非常慘重。 還沒等小伙回來,一股股濃煙從倉庫的四面八方涌了過來,趙銳克等不及,兩三步翻上一個貨架,發(fā)現(xiàn)整個倉庫靠墻的邊緣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人布下了易燃物,連接在一起。 現(xiàn)在一經(jīng)點燃,整個二層就被這橘黃色的矩形火圈套了個嚴嚴實實。 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沖向安全出口,既然有人蓄意縱火,那么目標(biāo)很有可能是三樓的鄭先生,他必須要保證鄭先生的安全。 煙霧越來越大,可見范圍也在迅速降低,趙銳克跑了沒兩步,就撞上了剛才去看情況的小伙,“趙哥,安全出口已經(jīng)被人鎖死了!你跟我來這邊,我們從窗戶出去!” 趙銳克現(xiàn)在無法相信任何一個人,他條件反射的往后側(cè)身,右手也已經(jīng)抓緊了腰間的配槍。 “cao!”后肩突然刺痛,不是中彈,是針劑。 趙銳克一個轉(zhuǎn)身沖著身后盲開一槍,一聲鈍響,那人應(yīng)聲倒地。 可沒等他的胳膊放下來,一陣麻意就襲上了四肢,他勉強扶住身后的貨架才不至于倒下。 “銳哥!趙銳克!”遠處傳來閆琛的喊聲,但只能依稀分辨出是哪個方向,趙銳克不敢開口,他現(xiàn)在的活動能力被限制,出聲就是暴露位置,反而更不安全。 剛才要帶趙銳克去窗邊的小伙這會兒也不裝了,走上前來就想將他拖走,“你放心吧,津圖先生只是想請你過去聊兩句,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趙銳克強撐著躲閃,但越來越力不從心,手里的槍瞄了幾次都打不準,他心里一邊罵娘一邊想著怎么才能脫身。 “砰”的一聲槍響,小伙的眉釘旁一個圓形的血窟窿往外噴了幾股血,就倒了下去沒了動靜。 閆琛收起槍,從身后一把抱住趙銳克,一臉焦急的問,“你還好嗎銳哥?受傷沒有?” “麻醉彈,問題不大,鄭先生呢?”喉嚨被煙嗆的呼吸都費勁,更別提說話了。 “他沒事,已經(jīng)讓人送上車了”,閆琛一邊打量趙銳克渾身有沒有血跡,一邊回答。 “你先跟他們走,還記得上次在倉庫扔催淚彈那家伙嗎,我今天又見到他了,不抓到他這事還會有下次?!?/br> 趙銳克渾身無力,火勢越來越大,麻藥的作用也越來越明顯,想抬一抬手,胳膊卻像是壓了千斤重的東西,他費盡全力才抓住了閆琛脖子上的軍牌,“不行!你跟我出去,讓他們?nèi)フ遥 ?/br> 閆琛解開軍牌,一把將趙銳克提起,塞給一旁的雷歐,俯在他耳邊說道,“只有我知道他長什么樣子,所以只能我去?!?/br> 趙銳克的視線越來越模糊,麻醉劑的藥勁徹底上來了,他不質(zhì)疑閆琛的實戰(zhàn)能力,但如果對方使陰招,就怕閆琛一心要抓住那人的想法,會使他落入圈套了…… 再一次睜眼,就是醫(yī)院雪白的天花板,和床邊吊起的藥瓶,耳邊傳來久違的法語,“RIck,你好一些嗎?” 來問話的是雷歐,他作為保鏢已經(jīng)在鄭宇身邊工作三年了,前幾天從法國來到緬甸接應(yīng),沒想到臨走前一天碰上這樣的事情。 “閆琛呢???” “他還沒有回來,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但是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連……尸體也沒有”,雷歐見慣了生死,此時不過也是理性的闡述現(xiàn)狀和可能性,但無疑踩到了趙銳克的雷點。 “我睡了多久?”趙銳克用手撐著床,奮力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右手手心還緊緊的攥著閆琛脖子上的軍牌。 “大概七個小時?!?/br> 趙銳克聽后一驚,抓起窗邊的花瓶,奮力摔在地上,飛濺的碎片打在雷歐的褲腿上,他一動也不敢動。 臂彎內(nèi)側(cè)的注射頭被趙銳克一把拽掉,他喘著粗氣怒斥道,“屁大點的地方,七個小時找不到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