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羽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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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云同楚鶴搭上線后便越走越近,他又隨便找了個機會讓楚鶴看見了自己脖子上的咬痕和吻痕,直接激得楚鶴看他的眼神變了又變,當天就讓人開始跟蹤甘云了。 巧的是當天楚璋也興致大發(fā),帶著托婭和甘云出去逛市集,明里暗里對甘云進行多次小動作,都被默默跟蹤的死士看在眼里。 在甘云的刻意引導下,楚鶴發(fā)現(xiàn)“jian情”不要太快,因著在市集上欺負夠了甘云,所以楚鶴沒有太為難他,難得回驛站睡了個好覺。 次日,甘云醒來便收到了楚鶴的邀請,說要同他出城去半點事情。 甘云思量片刻,留下一封信在自己房間里,用茶杯壓好,穿戴整齊后便戴上斗笠出去了。 他不是不怕楚逸修和楚璋突然來找人,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楚鶴,至于另外兩人那兒也不是解釋不通。 今日是休沐日,楚鶴沒有明說要帶甘云去哪兒,等甘云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被楚鶴帶到了一處天然溫泉旁。 這里原本是天然的,后來被楚鶴發(fā)現(xiàn),便建起了圍欄做成一個小客棧,是只接待楚鶴的私人場所,在這里談事也十分方便。 楚鶴約了幾個同僚說事,這些都沒有避開甘云,甘云自己卻避開了。 楚鶴也不強留,命人帶甘云去泡溫泉。 天然溫泉是流動的,在里面加點藥材進去,堵住兩邊的出口,一個藥性湯池便成了。 甘云穿了里衣泡在池子里,不一會,溫泉里的藥水很快就順著經(jīng)脈被吸收進體內(nèi),當然,也有其他的東西。 甘云是練過武的,沒一會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一開始還以為是湯泉太舒服了,連筋骨都酥軟了,可是泡的久了腦袋都有些暈沉,楚鶴卻遲遲不來。 甘云想起來清醒一下,可手撐在邊緣用力時,手肘才剛剛撐直便一下子落了下去。 少年錯愕地看著自己的手,有看了眼橙色的湯水,在凝聚內(nèi)力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內(nèi)力被堵塞,一點都運轉不了。 甘云垂著腦袋,是……楚鶴。 他要做什么? 甘云搖了搖頭,這藥實在奇怪,堵住他的內(nèi)力,但多運轉幾遍應該還能用。 雪白的里衣微透,因為湯水和熱氣打濕,緊貼著身體,勾勒出曼妙的曲線。烏黑的發(fā)絲也順著肩膀,一半浸泡在湯里,一半攀巖在單薄的后背上。 搭在石岸上的手:指尖透著粉,粉里潤著玉,煞是好看。 “甘云?!背Q愉悅地,湯泉的熱氣攜夾著一股蒸發(fā)的香氣彌漫在這一里地上。 甘云身上帶著一股香,這種香說不清楚,也道不明白,只是聞起來牽引心神,味道不濃,但如果很在意的話,只一縷香都能聞出來。 香隨著動情越來越大,就像是一盤香料被打翻進爐火里,香味像浪潮一樣撲來,盛滿了整個空間。 甘云蓄了點力全給楚鶴的聲音嚇沒了,他仰頭看過去,眉微微皺起,眉宇間聚滿了冷意和疏離。 “二皇子?!?/br> 他站不起來,卻可以順著水流遠離逐漸逼近的楚鶴。 與狐謀皮,是他失策了。 “做甚離我這么遠?”楚鶴帶著笑,在甘云面前脫掉了外衣,“怎么,半刻不見同我生疏了?” “……”甘云思考著楚鶴到底有什么目的,面上卻并沒有回答。 這般明顯的下藥,根本就打算和甘云扯破臉,沒有給自己留后路的準備。 楚鶴下了水,在甘云的沉默和愈發(fā)濃郁的香味中沒了耐心,他直接湊到甘云跟前詢問:“你怎么不同我說話?” 甘云眼里閃過一絲慌亂,手腳發(fā)軟地往后仰,丹田處一次又一次地凝聚起力量來,試圖沖破那層障礙。 水下,楚鶴伸手抓住甘云的手,一個回扯的動作,直接將人拉到了懷里。 軟玉在懷,他總算感覺到了絲絲的滿足。 楚鶴的手貼在甘云的脖頸處,指尖在喉結周圍打轉,用指腹壓著,隱約給人一種壓迫感:“你真是不乖,在悄悄運轉內(nèi)力嗎?” 甘云撇過頭,又不甘地閉上眼睛。 “二皇子這般行為,恐非君子。” “君子?” 楚鶴仿佛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話,竟毫不避諱地告訴甘云自己從商在全國辦置了多少產(chǎn)業(yè)——士農(nóng)工商,他本就沒當自己是君子了。 他為了能得到皇位,私底下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和楚璋這既定的太子掙那個位置。 他一字一句都像是在說甘云天真。 可不是天真嗎?三言兩語就被騙來了郊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手指撥弄著里衣衣襟,將濕重的衣服挑開,露出白皙的,有些許吻痕的胸膛。 連乳首都還有點腫,指不定昨天還在和男人廝混。 楚鶴的眼神霎得就沉了下去,動作也加大了,三兩下就將衣服順著水扒了下去,叫甘云整個上半身都露出來,衣服垮在腰間浮在水面上。 熱氣越來越多,溫度在上升,泡在水里都能叫人沁出汗來。 楚鶴的動作又急又不顧及,在他看來,甘云儼然成了熟婦,是被人cao弄過已經(jīng)有許多經(jīng)驗了。 不同于他……楚鶴強忍心里那點不舒服,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侍女呢…… “你乖一些。”楚鶴鼻尖蹭著甘云的臉,掐著半軟半硬的乳尖扣挖,“我也輕一些,好嗎?” 他是被那些痕跡沖昏了頭,現(xiàn)在都還記得那天看到的吻痕和咬痕以及自己看到時的心情。 糟糕和憤怒沖上頭腦,他差點當場要壓住甘云,將人手腳都綁了丟在床上,撕開衣服看那些被布料包裹的肌膚里還有多少更過分的痕跡。 沒錯,那些看得到的地方都如此過分了,看不見的地方,吻痕和咬痕會重重疊起吧? 是哪個男人?又或者是哪些男人? 楚璋?還是楚逸修? 從草原奔赴而來的養(yǎng)子,沒有公主的正統(tǒng)身份,只能同那些侍衛(wèi)一樣守在驛站里,等到公主結婚的時候才能離開。 他拿什么本事前往東宮?又拿什么本事和楚璋,楚逸修糾纏? 答案似乎在看到那些痕跡后就很明顯了。 而從那天后,楚鶴心里就只有一個念頭,這個念頭被無限放大,直到現(xiàn)在不做不快。 ——他要cao死甘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