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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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秦風驅(qū)車趕到東北菜館的時候,正正好好九點,一分鐘都不帶多的。 賀淮下車理了理衣服,就拉著秦風的手往里走,進了大廳就看到了也剛到水牛,玫瑰,東流也剛到。 賀淮招招手示意他們來了,然后就帶著秦風過去,賀淮開口說:“走吧,我定好包間了,這太吵了?!?/br> 然后就找了一個服務員讓他幫忙帶到訂的包間那邊。 包間里暖陽洋洋,賀淮進了屋子就把棉襖脫了,順手就把襖給了秦風,讓他找地方放一下,然后就招呼幾個人坐下。 賀淮跟三位都是多年老友,自己跟秦風這點關系,沒打算瞞著其實也瞞不住,所幸大大方方承認才是真正的交朋友。 進了房間幾個人紛紛落座,秦風自然的跟賀淮坐到了一起,然后就聽見東流先開口。 “喲,這是個什么意思?。俊辟R淮聽了就笑罵句:“嘶,哎你們,從我還沒見到秦風的時候,你就知道是個什么意思了吧?” 全場憋笑。 rose調(diào)笑開口:“什么什么意思啊,這不是來領過來宣告主權了嘛?”水牛也把話接下去:“我本來是不信的,誰上誰下呀?” 東流立刻附和:“這個問到重點了!”連rose也跟著起哄:“據(jù)老板的消息,可是獅子老師下呀?!?/br> 秦風笑著搖頭不承認不否認,賀淮笑著點頭意思是:對對對,老板說的對。 水牛不可置信的看向賀淮:“老師,你是上?不應該啊,不能啊?!辟R淮笑著的嘴角突然就僵了。 ......? 水牛接著補充:“別看我只跟了老師半年...” “喝點水,不渴嘛?”賀淮直接物理打斷。 “我懂?!鼻仫L后面直接接一個斬殺。 賀淮伸手就去捏秦風耳朵說:“你懂什么?” 東流接著補:“這個我知道,就他還上?老板絕對唬你了?!?/br> rose也停住摸護手霜的動作說:“我看白獅挺像上的啊?” 東流一副你不懂了吧的表情說:“賀淮可能心理上是1,但是身體上一百塊錢,我賭他是0,賭不賭。” 親兄弟,就是用來開賭盤的是嘛。 賀淮私下踹了腳東流說:“我真謝謝你,拿我開賭盤是吧?” rose直接倒戈說:“我信了?!?/br> ...? 這時候菜也被一應俱全的,一個個被端上來了,醬豬肘白菜燜粉條拔絲地瓜地三鮮醬大骨鍋包rou,個個東北硬菜。 東流看了忍不住感嘆說:“這家店怎么賺錢的?” 秦風也不禁感嘆了句:“寶貝,你是真的不吃東北菜啊?!?/br> 賀淮看了上來的菜其實也有點hold不住,因為真的被分量震驚了。 rose這個時候直接表面立場:“我先說好啊,我晚上保持身材的,肯定幫不了你們?!?/br> 水牛勸rose說:“吃吧,吃一頓不長胖的。” 秦風也跟著勸:“吃一口沒事的?!?/br> rose擺手搖頭說:“別這樣啊,我這個人不經(jīng)勸的啊。” 秦風拍拍賀淮的背,賀淮也拍拍秦風的,沖著大家喊道:“正好,吃不了我們打包,你們少吃點?!?/br> rose頓了頓半瞇著眼回:“你這個戰(zhàn)術真的刺激到我了?” 東流最好騙隨便一拐就帶走了:“那不能,開吃?!?/br> 酒足飯飽后,只有賀淮吃的懷疑人生。 賀淮撐著秦風的肩膀,半椅到秦風身上緩神,rose盯著手機皺眉看了會兒說:“水牛,有時間接個女私奴嘛?!?/br> 水牛不解的看著rose說:“怎么了?”rose也發(fā)愁搖頭說:“江小公子的人脈,七拐八拐都拐到我這兒了?!?/br> 賀淮聽了也半直了直身子最后還是倚到了秦風身上說:“呦,不會是桃花運吧?!睎|流也跟著打趣:“那可不能接,這種關系玩不了?!?/br> 水牛跟懵了一樣說:“我不調(diào)女孩子啊,沒勁?!辟R淮也醒了醒腦子說:“對,沒勁?!?/br> rose對著水牛伸伸手說:“說的是每個小時按你老師的價格給你算?!彼_B考慮都不帶考慮一下的:“讓她加我?!?/br> 秦風聽了低頭笑的隱忍,勉強從嘴里擠出來句:“跟你老師學技術就算了,為什么連著也學啊?!辟R淮手不客氣的掐了一下秦風的大腿內(nèi)側說:“什么什么,你什么意思?!?/br> 秦風繼續(xù)埋頭忍笑,東流對著秦風說:“當年賀淮那是要當心理醫(yī)生,多好的前程多有面子的工作,結果因為sm賺的太多了,果斷放棄正軌?!?/br> 秦風把頭埋的更低了,身體忍不住顫抖強忍笑意說:“看不出來,賀淮老師還挺懂取舍?!?/br> 賀淮無奈望天說:“多少年前的事了,也能扒出來?對了,rose你把那個女孩子的信息,先發(fā)給我我先摸個底,你再給她回復?!?/br> rose點頭明白,水牛也跟著打趣說:“謝謝老師,一看就是一路人啊?!辟R淮沖水牛大吼:“誰跟你一路人啊!” 秦風揉著后背幫賀淮順毛。 一頓飯吃完的時候都十二點了,賀淮跟秦風都喝了點酒,所以在路邊等代駕,rose跟東流水牛都有人來接,落雙的也只有賀淮跟秦風了。 賀淮喝的不算多的時候,酒品一直都是可控的,秦風怕賀淮多喝,所以自己都是象征性的抿兩口,表示一下就過去了。 兩個人黏黏膩膩的坐在車里等代駕過來,秦風坐在賀淮腿上,手牽著賀淮的手玩著。 賀淮湊近說:“干嘛呢,還玩這套呀?”秦風也湊近兩人嘴挨著嘴說:“你身上好聞。”賀淮掐了一把秦風的腰rou說:“我用的不你的沐浴球嘛,乖。” 秦風舔了下賀淮的嘴說:“那不一樣,你身上還有股味道,說不出來?!辟R淮聽了笑意吟吟的看著他說:“那應該佛手柑的味道吧,我衣服都噴的這個?!?/br> 秦風又親了一口說:“嗯,還不是。”賀淮聽了揉揉秦風的頭發(fā)說:“那你再用你小狗鼻子聞聞?”秦風把頭靠在賀淮頸窩里點點頭說:“我聞聞,今天一定要給你形容出來。” 賀淮手又去揉秦風耳朵說:“你這什么行為?!鼻仫L對著賀淮的頸窩又啃又親。 回到家。 賀淮打開客廳的燈,秦風沒喝多少所以表面看起來還是個正常的,賀雁飛的屋子燈已經(jīng)滅了看起來已經(jīng)睡了,倆人把鞋一換,就鉆進了臥室。 賀淮酒勁一上來就喜歡悶頭睡覺,所以一進臥室就脫光鉆被窩睡覺,秦風休息了一下午,對于秦風這種夜間狂歡者,黑夜才剛剛開始,于是秦風雖然跟著也躺了進去然后找好抱賀淮的角度之后,就點開游戲打算玩一會兒再睡覺。 賀淮被秦風抱的很舒服也很暖和所以很快就沉沉睡過去了。 秦風最近玩的這個游戲叫【一夢江湖】古風游戲,出了三四年了手機跟電腦都能打,所以秦風有時沒事就喜歡上號轉(zhuǎn)轉(zhuǎn)。 今天剛上線就被幫派人叫過去修車,所以秦風看似玩了會兒游戲放松實質(zhì)就是打工了兩個小時,然后抱著賀淮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