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流的水是給你們看的/小叔叔帶著婚紗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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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阮嬌幾乎是被楚幕生抱著摟著出了寢室。 昨晚楚幕生在他的逼里射了三次,把他弄得小腹都鼓起來了一點兒,現(xiàn)在還殘留著jingye不斷從rouxue里流出來的錯覺。 這一路上自然招了不少人看過來,阮嬌抿著唇,騙過頭想躲開這些視線。 但楚幕生的手臂完全把他的肩膀攔住了,讓他近乎半貼著楚幕生的身體。 阮嬌縮了縮肩膀,干脆低下頭,手指很緊張地攥著楚幕生的衣服。 ——完蛋了。 ——他再也當不了老大了…… 別人一看就知道……楚幕生,楚幕生昨晚把他收拾得很厲害…… 因為,因為阮嬌的大腿上扣著一個漆皮黑環(huán),上面連接著鎖鏈,另一頭接在楚幕生脖子上的黑環(huán)上。 楚幕生低頭在他耳邊吹氣,溫熱的。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阮哥,讓全校都覺得我是你的狗了?!?/br> 說著,楚幕生用手指勾著鎖鏈扯了扯。 阮嬌左腿被勒了一下,雙腿微微岔開,腿rou被皮帶勒出一圈兒凸起。 色得要命。 因為鏈子被向上扯,阮嬌不得不踮腳,這下就便宜了楚幕生,攬著肩膀的手直接往下滑,攬著腰把人抱起來。 新?lián)Q的白色T恤往上跑,被楚幕生的手臂推擠著,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身,但很快就被楚幕生膚色相對暗一些的手臂擋住。 阮嬌控制不住地喘氣,聲音很輕微,但聽在楚幕生腦子里,就讓他大腦充血。 “喘什么……” 阮嬌的臉頰是紅的,鼻尖是紅的,耳朵也是紅的。 楚幕生不知道阮嬌一看見他,和他接觸,身體就會出現(xiàn)酥酥麻麻的快感。 【花癡病?!?/br> 系統(tǒng)終于給出了阮嬌解答。 【很奇怪,你的身體,竟然會對男性的jingye上癮,而且產(chǎn)生花癡病。】 “花癡病”。 聽起來似乎不是一個好詞。 阮嬌當時被楚幕生cao的都哭了,眼淚不停地掉,射也射不出來,還被頂?shù)迷趲缀醯舻酱蚕氯ァ?/br> 自然很快被楚幕生抓著小腿拖回來,繼續(xù)cao。 所以得知這個消息之后,阮嬌回答系統(tǒng)的聲音都帶著哭腔:怎么是這種病啊?聽起來就不好了,我是不是以后都會對著楚幕生發(fā)花癡了。 系統(tǒng)本來自己也不舒服。 他很煩躁,但是又確實沒辦法立刻做些什么。 不過阮嬌這樣哭,他就有點沒辦法。 【也不是……什么不好的詞語?!?/br> 【長得漂亮的人,才叫花癡……不漂亮的,是變態(tài)……】 系統(tǒng)的聲音不適合安慰人,雖然低沉悅耳,但是總有點兒上位者的腔調(diào),安慰人的時候,就跟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半蹲下來,舉著冰淇淋生疏地哄小孩兒一樣。 【只是會讓你性欲旺盛一點而已?!?/br> 阮嬌抖著聲音:boss,真的只是一點嗎? 【……】 當然不可能只是一點。 不但變得容易興奮,而且見到對方就會想入非非,對于性行為的要求和渴望完全超出常人幾倍甚至更多,甚至可以……不分時間地點的,要求zuoai。 只是被抱一抱,碰一碰,就會覺得舒服。 然后想要更多。 阮嬌難受得不行。 他很累了,楚幕生cao的他好辛苦,嘴巴都被親腫了,舌頭都麻了,下面的小批被一直捅,水淋淋的一直高潮。 很累的呀。 可是他又想舒服,每次都會被楚幕生的靠近弄得身體很……很興奮。 他簡直不知道這種情況會持續(xù)多久。 因為系統(tǒng)說,沒有見過他這種情況,而且竟然無法修改權(quán)限。 阮嬌愣了一下:權(quán)限? 系統(tǒng)暗自罵了自己一聲。 他說漏嘴了。 這不該是他有的失誤,無論面對多么難纏的,看起來多么聰明的人,他都沒有失誤過。 不過,這也全然不是壞事。 【對?!?/br> 【我可以調(diào)控你的身體權(quán)限,雖然現(xiàn)在無法改變這件事……但是如果我想,你會變得比現(xiàn)在更糟糕。】 系統(tǒng)擰眉,聲音有點啞。 【所以,你要聽話。】 阮嬌有點委屈:我已經(jīng)很聽話了…… 他現(xiàn)在身體還發(fā)軟,這條內(nèi)褲屁股后面是一條線,前面包得嚴實,但也不好弄…… 肛口都被磨得發(fā)紅的感覺…… 而且,因為被楚幕生抱著,所以yindao里不斷地分泌汁液。 楚幕生攬著他的手臂忽然緊了緊,“又濕了?” 舌頭舔過他的耳廓,“給你舔舔好不好,阮哥?” · 阮嬌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又要相信楚幕生。 這個人幾次都咬他的陰蒂玩…… 但是,他還是無法抵抗地跟著楚幕生進了一間廁所,跪在馬桶蓋上,撅著屁股,讓楚幕生給他舔。 楚幕生用拇指把那根線撥開,看著阮嬌怯怯張開的rou縫。 那地方已經(jīng)不是原來一條線的樣子了,張著嘴兒一般地,露出一點兒蚌rou,開著菱形的入口。 顯然,一眼就叫人知道他這里被人破開了,而且必然吃了很粗一根,才被人插成這個樣子。 阮嬌還維持著撅屁股的姿勢,等楚幕生嗦他逼里的水。 楚幕生沒有立刻動作,他回過頭,紅著耳尖看楚幕生。 “干什么啊……還要不要舔了……” 屁股輕輕晃了晃,大腿上的鏈子就發(fā)出點兒聲音。 人漂亮,就連兩個屄都是漂亮的。 楚幕生忽然聲音難耐地問了一句。 “阮哥,我把你插得好不好看?” 阮嬌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之后瞬間滿臉通紅,羞憤欲絕,“你在說什么!你真的是好流氓!” “說一遍,說我把你的逼插得很好看,阮哥?!?/br> 楚幕生垂著眼睫,哄阮嬌。 “你說一遍,我就把鏈子的鑰匙給你?!?/br> 這東西戴上去的時候,阮嬌想過搶鑰匙,可是沒搶到。 “你……你!” 楚幕生的喉結(jié)滾了一下,他覺得自己的指腹發(fā)燙,撥開眼前這根線之后,眼睛就移不開了。 “你……你把我的……把我的逼……插、插得很好看……” 阮嬌的臉已經(jīng)埋了下去,只露出通紅的耳尖,他擰著眉,忍耐著什么似的,咬著下唇羞恥地思考了很久,才說出這句話。 說這話的時候,指尖有點兒慌亂地扶著墻,不經(jīng)意間從水箱按鈕的金屬表面上看見了自己的臉。 阮嬌慌慌張張地別過視線,rouxue入口處卻被溫熱的口腔包裹住,一股從外而來的吸力對著他的批用力一吸,甬道內(nèi)的汁水被伸進來的舌頭舔走,很快救人阮嬌舒服地嗚嗚叫,透著粉的指尖在墻上留下濕漉漉的痕跡,顯然是被弄得渾身出汗,皮rou摸起來都是滑的。 從馬桶蓋上下來的時候,阮嬌兩條腿都是抖的。 空氣中帶著一點兒甜膩的味道,若有若無地撩人。 · 廢棄教室外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張望。 楚幕生沒有在意,阮嬌則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 肩寬腿長得男人橫刀立馬地坐在一把椅子上,大腿上則坐著一個稍顯纖細的青年。 男人的脖頸上帶著一個皮質(zhì)的頸環(huán),被青年抓著鎖鏈,低著頭,不知道在弄什么,但因為青年往下拽,男人的頭也就往下低。 兩人自然是楚幕生和阮嬌了。 鎖鏈中間不知道為何打了個結(jié),本來就不那么長,現(xiàn)在一打結(jié),就得讓楚幕生完全低垂頭顱,阮嬌才能開始解開結(jié)。 雖然楚幕生看起來甚至很享受,但阮嬌的耳朵被楚幕生的呼吸這樣搔刮,坐在楚幕生大腿上的屁股rou已經(jīng)濕漉漉的流水了。 印下了一點兒形狀。 阮嬌很急。 今天是星期五,是家長探望日。 他沒想到小叔叔今天要來…… 不是才走嗎?為什么又回來啊! 他快要遲到了。 雖然楚幕生不介意這樣陪他見家長,可阮嬌還是不敢。 他一急,臉上晶瑩的汗珠就往下滑。 夏天本來就熱,更何況他才在廁所里高潮了一會兒,現(xiàn)在白皙的鎖骨窩里都有點兒清澈的水。 楚幕生握著他腰的手用了點兒力,揉了揉。 阮嬌忽然直起腰,松了口氣似的呼了一聲。 “弄好了!” 他慌慌張張就走,被楚幕生抓著手腕,又狠狠親了一口。 “在會客室等我,我來接你?!?/br> 暗沉的眼睛看了阮嬌一眼,又說。 “阮哥。” 而阮嬌走后,其他人終于圍了上來。 對楚幕生的聲討早已經(jīng)在校內(nèi)掀起了一片腥風血雨,令楚幕生成為繼聞釗之后男生們最想刀掉的第一人。 有人看見了楚幕生褲子上的濕痕,正要說什么,卻聽見楚幕生揚了揚眉。 “看什么?” 他倒是一副看都不想給人看的表情。 “我老婆流的水,是給你們看的?” 實在太過囂張,太過找打。 越來越多人聚集了過來。 阮嬌根本沒有關(guān)注這邊的一切,他本來想解開腿環(huán),但是實在急著趕路,如何也解不開。 最后只能這個樣子去見了阮晟。 阮晟并沒有違反學校規(guī)定,接他出校。 但是會客室里竟然擺了一張柔軟夢幻的大床。 一條短款婚紗擺在床上,裸背設(shè)計,蕾絲裙擺漂亮又寬大,形成漂亮的魚尾形狀。 阮晟坐在床的另一頭,一條腿優(yōu)雅地交疊在另一條腿上。 筆挺的白色軍裝一絲不茍,整齊妥帖地穿在身上,領(lǐng)結(jié)立在喉結(jié)下方,禁欲之中,也透露出一股難言的吸引力。 阮晟看著阮嬌,一只手捏著一本證書遞給他。 阮嬌白著臉接過來。 那竟然是兩個人的結(jié)婚證書。 “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所以提前辦好了這件事?!?/br> 阮晟捏了捏自己的指骨。 “軟軟,換上吧,小叔叔總覺得……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