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身體高潮/逆向射精/抬腿流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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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嬌已經(jīng)喝醉了酒,被月瀆一下抱起來,也沒有如何反抗,手指還抓著月瀆銀白色的長發(fā)。 月瀆的長相總是讓人遺忘他本身的攻擊性,長發(fā)束在一起,又為他添加了一份奇怪的溫柔魅力。 海松色的馬甲線條修飾了腰身與肩背,白色的西裝襯衫妥帖地扣好了所有的紐扣,只是西裝外套蓋在一雙裸露的小腿膝蓋上,僅有腳踝從下面露出來,骨節(jié)精致,白皙漂亮。 那西裝外套上,有一塊兒明顯的濕痕。 阮嬌在月瀆的懷里掙扎了一下。 他覺得好熱。 那一杯杯酒水很快就澆滅了他的神智,一點兒汗水順著臉頰和修長的脖子滑落,漆黑的鬢發(fā)貼在細膩的肌膚上,眼尾洇出花瓣似的紅來。 “小軟不是想騎我嗎?” 月瀆將他抱得更緊了一點兒,阮嬌雙腿立刻動彈不得,他閉著眼睛,很快又覺得小腹鼓脹,生起尿意。 不過一會兒,月瀆就將他放在床上,手指脫掉阮嬌的衣服,然后分開阮嬌的雙腿,指腹順著yindao外輪廓,緩緩勾勒形狀。 帶著一點兒低于體溫的涼意。 “不要了……” 阮嬌忽然出聲,聲音軟綿綿的,像是撒嬌。 “說了……不喝了……” “不喝什么了?” 月瀆垂下眼,嘴唇帶笑,指腹輕輕地,從下往上地撫過陰蒂,然后又忽然在頂端停住,接著,淺淺刺戳尿道。 阮嬌受不了這個,他被灌了太多酒,到現(xiàn)在腦子還是暈的,分不清楚狀況。 只是緊閉了兩條雪白的、汗津津的大腿,身子在床上滾了小半圈兒,側著身,腰線就收下去,顯得臀rou很圓潤。 “不喝酒了!說了喝不下了……” 月瀆轉動了一下手腕,感受到阮嬌的大腿把他的手腕夾得很緊。 他用了點兒力道,刺激著阮嬌敏感的尿孔,長腿跪上床榻,身體覆蓋住阮嬌,低頭看著阮嬌醉眼迷茫的臉。 “我是誰?” 阮嬌睜開眼睛,迷茫地看了他一眼。 溫熱的吐息從紅潤的唇瓣中泄出,很輕,很柔。 “你是……是小狗?!?/br> 接著,阮嬌又有點兒暈乎乎地眨了眨眼,抬手按住自己的太陽xue,另一只手去摸月瀆的臉。 他覺得面前的家伙好大一只,完全把他壓在身下了。 “不、不對……是大狗狗……” 腿心里夾著的東西忽然用力,手指對著柔軟的內(nèi)里快速刺戳,阮嬌的屁股一哆嗦,腰身忍不住往前挺,口中啊地叫了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阮嬌的大腿已經(jīng)夾不住,腿根的肌rou抽搐著,身子一下子癱倒,平躺在床上,雙腿朝著兩邊分開,駱駝趾般的陰阜上,嫩紅的陰蒂挺立翹起,從下面的尿道口里吹出一股弧度彎曲的透明水液,下面的兩個roudong更是翕張著,從里面流出涓涓細流。 侍應生沒想偷看,但是因為角度問題還是看見了一雙長腿,一點兒水液從雙腿之間呲出,落在床上。 侍應生面色蒼白,有些害怕。 “請、請您原諒,我不是有意來晚——” 月瀆比了個噤聲的動作。 他說,“安靜,然后離開?!?/br> 月瀆回到床邊,將尿墊鋪在另一張床上,然后將阮嬌抱起來,放在尿墊上。 阮嬌四肢無力,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只能做出一些簡單的抬手,夾腿,或者翻身的動作。 他如今只是躺在上面,修長白皙的脖頸與線條優(yōu)美的肩線連接,鎖骨與胸鎖乳突肌都很明顯,卻又不顯得過分骨感。 很難得的是,阮嬌雖然腰細,但并沒有明顯的肋骨痕跡。 后背的肩胛骨可以看出形狀,但也不會有一條條的肋骨形狀,脊柱與兩側肌膚形成一條性感而誘人的脊柱溝,再往下,就是兩側腰窩。 阮嬌的臉上逐漸浮起更多紅暈,酒精讓他燥熱,于是白皙的肌膚上都出了汗,他身子不斷地翻動著,汗珠便從腰窩與脊柱窩內(nèi)流出,連兩個rouxue也流出甜膩的水液,月瀆離他太緊,甚至還用雙手撫弄他的腰身,對著敏感的肚臍輕輕吹氣。 阮嬌微微鼓起的小腹抖了一下,緊閉著的雙眼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水珠,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酥麻與燥熱如影隨形,幾乎快要讓阮嬌的骨頭都融化了。 這個時候,兩根手指插入后xue,旋轉著,攪弄著,靈活而仔細地觸摸里面柔軟紅潤的腸rou,激活絲絲縷縷的快感,阮嬌下意識地腰身扭動,雙腿忍不住夾著,小腿絞在一起,卻沒有辦法阻止手指的肆虐,他簡直有點兒承受不住,這種觸碰帶來的快感實在可怕,令他的手指無力地抓著床單,發(fā)出低聲嗚咽。 洶涌的尿意與被關閉的膀胱出口做著頑強的抵抗,海綿體的充血使得機體接收到射精的指令,于是就不可能讓尿液一同流出。 或許還要再來幾個回合,直到阮嬌被干得淚眼翻白,吐著紅舌高潮,才會射出來。 但另一個尿道口卻沒有這種顧慮,于是溫熱的,似乎綿綿不絕的尿液就從中排出,但月瀆卻不滿足于此。 阮嬌身上明顯來自其他人的陰蒂環(huán)、腿上的銀環(huán),以及連接二者的銀鏈,都有些礙眼了。 他對著阮嬌的前列腺不斷刺激,精妙的手法令他完全掌控了阮嬌的身體,只是幾個回合,就要阮嬌射精而出。 “小軟,把膀胱口打開。” 阮嬌聽見這句話之后根本反應不過來,他沒什么意識了,只是聽到有人要自己打開膀胱口。 ——開玩笑吧?怎么可能、嗚! 身體卻聽從了命令,自行打開了膀胱口,尿液還未順著尿道流出,被刺激前列腺而泵射而出的jingye就逆流而上,射入膀胱中,阮嬌第一次被jingye內(nèi)射膀胱,還是自己的jingye,瞬間就雙眼翻白,嗚嗚啊啊地哭叫出聲,小腹的鼓脹感越發(fā)明顯,膀胱口卻并不閉合,于是被自己的jingye內(nèi)射,沖刷過敏感的嫩rou,逆向射精,一滴也未曾流出來,但阮嬌的yindao和后庭卻已經(jīng)在瘋狂的抽搐中雙雙潮吹了。 明明身體大部分地方都是軟的,但也還是在如此激烈的高潮和難以想象的刺激中不斷地痙攣。 阮嬌的雙眼勉強睜開一道縫隙,不斷地流出淚水,涎液順著臉龐和下巴滴落,在快感和一點兒恐慌中發(fā)出凄慘而艷媚地呻吟,像是小獸發(fā)情時的叫聲。 他覺得自己下半身都化了,濕了,融成一片,分不清楚哪里在流水,哪里在呲尿,又或者全都有。 只有洶涌而高頻的快感不斷地從下身出現(xiàn),然后快速的,電流一般地流遍全身。 而這快感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但是忽然,一只素白的手點在阮嬌不斷痙攣高潮的小腹上,只是這么一觸碰,然后月瀆說。 “停止?!?/br> 高潮的快感瞬間消失,阮嬌甚至有點兒發(fā)懵了。 他不太明白為什么會這樣,只是睜開眼睛,眼眶里還包著眼淚,大顆大顆地掉出來。 眉尖高抬,眉尾卻耷拉著。 然后被月瀆握住了腳踝。 “小軟,踩一踩?!?/br> 阮嬌的足底碰到了guntang而挺立的rou柱,他剛剛硬生生被從欲望的頂端拉下來,用力抿著唇,難受得不行。 眉心蹙著,很難過。 還要被握著腳踝,去踩月瀆的yinjing。 月瀆甚至低頭親了一下阮嬌的足背。 阮嬌的足心壓在挺立而粗壯的rou柱上,guitou上的尿道孔里還不斷分泌出透明黏液,從頂端往下淌。 黏膩,而且太過粗壯。 阮嬌的眼神有點兒躲閃,帶著水汽的眼看向旁側,偷偷將腳踝往回收。 立刻就被緊緊攥住,動彈不得。 月瀆喘著氣對他說,“小軟,踩一踩,就讓你騎狗狗,好不好?” 阮嬌其實不喜歡干這種“苦力”,但是面前的這只大狗說,只要踩一踩,就給他騎…… 方才突然消失的高潮帶來的空虛與不滿在身體里不斷地叫囂著。 于是他皺著眉,隨意地往下踩了幾下,卻沒想到月瀆的性器越來越硬,甚至抵著他的足心摩擦。 那一片細膩的白rou全都紅了。 可不巧的是,花癡病卻并不會突然消失。 足底那點皮rou開始發(fā)燙,帶著一點兒難以訴說的潮熱,阮嬌的臉越發(fā)紅了,連耳尖和圓潤的肩頭都是紅的。 “唔……嗯……” 阮嬌的唇抿得很用力,唇瓣邊緣甚至有點兒發(fā)白。 綿綿不休的情緒再度在他的體內(nèi)點燃,但總是不得釋放,幾乎要把他的腦子都燒成漿糊。 腳底的皮膚已經(jīng)自覺麻木,直到一點兒飛濺的白色液體落在下巴上,阮嬌才意識到月瀆已經(jīng)射精。 臉上、胸口上、腰上……都濺落著白色液體的痕跡。 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讓劉海濡濕,貼在光滑的額頭上,阮嬌滿臉潮紅,被難耐的快感逼得快要失控。 這個時候,月瀆看著他的臉,伸手握住yinjing,不過一會兒,就又硬了起來。 阮嬌的雙腿被勾著膝蓋抬起來,足尖就點在床單上,一只足彎曲如鉤,白膩肌膚上滑下香汗淋漓,另一只卻覆蓋著jingye,牛奶一般流淌到床單上。 猛然一顫,接著便聽到阮嬌的喉間發(fā)出一聲喘息。 他迷迷糊糊記得自己的腳踩過那根yinjing。 蹙著好看的眉頭,唇瓣微微開啟,抱怨著,“不要捅進來……好臟……” 他自己倒是先嫌棄上了。 “清潔過了。” 月瀆捏著他的手腕,強行讓他摸了一手小腹上的白色jingye,接著,靈力微動,那些東西就驟然消失,整只手干凈整潔。 阮嬌勉強信了他,剛巧又被撞進花心,一時間感受到了酥麻的快感,立刻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了。 只是咬著一點兒唇瓣,從鼻腔里發(fā)出輕聲的、曖昧含糊地呻吟。 很快就被cao得有些舒服了,眼前一暗,雙唇上貼上了另一人的薄唇,阮嬌只是遲鈍了片刻,就忽然有點兒難捱地分開唇齒,主動露出舌尖,讓月瀆的舌頭進入,然后細細舔舐他的每一寸黏膜。 月瀆吻得很深,不斷地交換兩人的涎液,舌頭朝著更深處進入,甚至給阮嬌一種會被對方舔到嗓子眼的錯覺。 這種感覺讓阮嬌忍受不住地呼吸急促起來,咽喉條件反射的收縮,聲音也就越發(fā)蠱人。 淚眼朦朧之間,忽然感受到體位變化,阮嬌都坐不直身子,最后被月瀆抱著,就著插在里面的姿勢旋轉了一圈兒,后xue被yinjing剮蹭地不住顫抖,rouxue痙攣著高潮。 兩條腿搭在月瀆手腕上大敞著,小腹微微鼓起,似乎有什么帶著點兒涼意的東西貼上了陰蒂。 親吻這才終止,阮嬌側著頭,雙唇還保持著微微分開的樣子,沒有完全閉攏,月瀆的舌頭從他的口腔中抽出,簡直曖昧的像是rou柱抽出陰巢,甚至拉出一點兒銀絲。 黏膩曖昧的水光覆蓋在唇瓣上。 凌亂的喘息從唇瓣中流瀉而出,忽然那冰涼的東西猛地開始震動,瞬間就產(chǎn)生過激的快感,阮嬌幾乎是立刻就軟了腰,整個人倒在月瀆懷里,臉龐抬起,腦后枕著月瀆的肩膀,雙眼翻白,嗚嗚啊啊地叫著,再一次被送上高潮的頂峰。 陰蒂下的尿孔瞬間張開,從中射出一股湍急的水流,但因為被跳蛋擠壓著,水流就四散呲開,弄得阮嬌雙腿之間一片狼藉,地毯上是一整片暗色的水漬,而他還難以忍受地叫了出來,修長的脖頸暴露無遺,汗水順著肌膚滑落,甚至在鎖骨窩里聚集成小水灘。 未曾被進入的花xue內(nèi)部蚌rou抽搐,難以自耐地收縮著,從敏感的rou囊中潮吹出汁水,順著花xue甬道流出,快感讓阮嬌的臉上遍布淚痕,偏偏月瀆還側過頭,舔弄他的臉頰,濡濕的舌頭在他的眼尾卷去淚珠。 rou腔陷入瘋狂的抽搐中,汁水飛濺,后xue也在一陣陣痙攣里失守,癡狂地追逐rou根的進入。 月瀆忽然站起來,壓著阮嬌貼著墻角,一只手抓著阮嬌的大腿,指節(jié)間擠出細膩的腿rou。 一條腿高抬著,yinjing翹著。 “尿出來,小軟?!?/br> 說完之后,還噓了一聲。 阮嬌的yinjing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自己慌亂地伸手去捂尿道口,紅著臉,在欲海中嗚嗚地哭叫,“不、不可以這樣……” 但他雙腿都在發(fā)抖,另一條腿還被強迫抬起,臀rou被從后入cao干,雪浪波動。 阮嬌雙眼含淚,被迫看著自己的yinjing流出尿水,聲音發(fā)顫地說道,“……像、像小狗一樣……尿、尿出來了……” 他瞬間羞恥不已,這個時候忽然也迷迷糊糊覺得讓人當狗不太好,難堪地咬著下唇,卻又在下一秒被cao地失神。 尿道口里繼續(xù)流出尿水,混雜著逆向射精時進入膀胱的jingye。 月瀆的yinjing不斷地在后xue中搗弄,阮嬌被cao得身體發(fā)抖,下身隨著動作的頻率而不斷地灑落零星尿水,顫抖連連。 “嗚、嗚啊……” 阮嬌已然鬢發(fā)汗?jié)?,雙眼迷亂,忽然感受到臀rou上用力地抓揉,接著,屁股果然被朝后一按,叫roubang狠狠cao入深處,guitou破開結腸口,啪啪地狠狠頂撞。 阮嬌立刻淚眼翻白,嗚噢哼叫,聲音又軟又抖,像是被快感澆得立不住了,雪白泛紅的臀rou之間只有粗壯的rou根不斷進出,后背香汗淋漓,忽然驚喘一聲,身后修長俊美的身軀猛地往前一壓,guitou怒張著,激射而出濃厚jingye,足足射了好一會兒才停下。 月瀆松開手,后退了一步。 阮嬌在身體痙攣著高潮很久之后才忽然意識到,月瀆早就松開兩只手了……之后他是自己維持著一條腿踩在地上,另一條腿的膝蓋抵著墻,小狗撒尿般的姿勢,抬著腿流尿挨cao。 只是這么一想,耳朵就整個紅了。 他將腿收回來,一只手扶著面前的墻,腰身微彎,另一只手放在自己不斷哆嗦的大腿上。 后xue已經(jīng)合不攏了,從那艷紅的rou腔里,流出一大團濃白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