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房東猥褻時殺手出現(xiàn)/被用錢塞滿小批(1w5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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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zé)人給他注冊了微博賬號,讓他自己發(fā)照片。 阮嬌不知道第一天內(nèi)容該寫什么。 憋了半天,寫了個“大家好,明天晚上我直播?!?/br> 然后把兩張照片都傳了上去。 他注冊賬號的時候,平臺就給他買好了三千個粉絲,全都是機器人。 所以才發(fā)完第一條微博,就被十幾條評論弄得手機叮叮響的時候,阮嬌一打開,發(fā)現(xiàn)一水兒的“老婆”。 就一個都沒有回。 直到有人問他,“老婆老婆,明天直播什么呀?” 阮嬌很不確定地打了兩個字。 “做飯。” 他沒想到自己這一回復(fù),這條評論下面就立刻刷新出來幾十層樓。 對方說,“哇!老婆回復(fù)我了!” 阮嬌心想。 只有你一個活人啊,其他都是機器人誒。 復(fù)讀機一樣只會發(fā)老婆的,不就是,平臺買的機器人嗎? 所以他也這樣回復(fù)了。 *阮嬌:其他的都是買的機器人吧?我不回復(fù)機器人的。 這一條發(fā)出來,評論區(qū)就更熱鬧了。 ——嗚嗚嗚我素未謀面的親生老婆說我是機器人! ——所以我希望各位不要再亂叫老婆了!你們這樣讓老婆怎么想?老婆以為我是機器人!嗚嗚嗚老婆老婆我的老婆! ——斯哈老婆斯哈讓我舔舔,斯哈斯哈。 阮嬌看的腦子發(fā)暈。 評論太多了,本來他還想——明天要騙這些人錢的……所以時不時應(yīng)該態(tài)度積極一點。 是的,阮嬌覺得,反正明天就是要拿他的垃圾廚藝去騙錢的。 甚至因為擔心會不會很快就被辭退,所以還想,要不要先給觀眾留點兒好印象。 可是評論太多了。 他就干脆都不回復(fù)了,關(guān)了手機,把腿上的絲襪往下脫。 抬起腿脫最后一只絲襪的時候,偏偏門外有人砰砰敲門。 聲音很大,很憤怒。 “阮嬌!你上個月房租還沒交,好意思繼續(xù)住下去?” 對方很毛躁,看阮嬌不開門,就拿出備用鑰匙,把門打開了,直接闖了進來。 阮嬌的小腿還半抬在空中,兩只手提著絲襪,往下脫—— 房東的那氣勢洶洶的火氣一下子就沒了后勁兒。 阮嬌很疑惑,看著房東,“你怎么有我家鑰匙???” 又想起對方說的房租沒交這件事。 于是從床上起來,把絲襪徹底從腿上扯下來,隨意扔在地上。 他衣服很亂,紅色的細長吊帶已經(jīng)順著肩膀,滑下去了一根,胸前一大塊白皙的肌膚露了出來。 腿很長,朝著房東走過去的時候,因為要拽掉絲襪,所以一只腿是腳跟抬起的,另一只腳踩在地面,扔掉絲襪后,才走路穩(wěn)了點。 房東站在原地,不知道為何,動都不動。 阮嬌已經(jīng)收到了負責(zé)人預(yù)支給他的錢。 他對房東說,“我今天有錢了,我轉(zhuǎn)給你。” 穿著如此……暴露的裙子,進門的時候,甚至還在脫絲襪。 然后又說,今天賺到錢了。 一切都是如此的讓人,忍不住聯(lián)想一些東西。 這地方治安也就那樣,門衛(wèi)連偷自行車的賊都不敢吼一聲。 周圍都是些沒什么錢的人,也有人會在自己租的房子里,弄些不入流的小玩意兒,或者干脆,就直接標價售貨了。 房東很明顯地吞了吞口水,朝著阮嬌伸手。 阮嬌還在翻找某微里房東的賬號。 找到的一瞬間,他說,“一共多少?我轉(zhuǎn)給你,嗚!” 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就被房東抱著腰,兩只大手在腰臀上搓揉,不住地摸著,裙子被刺啦一聲撕爛,胸前的布料一下子散開,阮嬌慌張地擋了一下胸前—— 他的兩個奶尖之前被系統(tǒng)用牙齒咬著吸得發(fā)腫,之后總是覺得乳孔合不攏了,所以有點兒慌張。 怕被人看見,被人摸到,然后奶水又流出來。 擋了一下,又不得不用雙手去推房東。 后背壓在鞋柜上,印出一條紅痕,疼的阮嬌嘶了一聲。 房東熱烘烘的身體往他身上擠,對阮嬌說,“讓我摸摸,不收你房租了。” 手掌已經(jīng)順著屁股rou往下抓的時候。 房東的身體整個軟了下去,從阮嬌身上,死豬一樣地滑落。 下午遇見的那個男人正提著染血的鐵棍,背靠著門框,一只手插在兜里,不咸不淡地看了阮嬌一眼。 男人將鐵棍在墻上碰了碰。 鮮血在雪白的墻面上涂開一朵朵小小的花苞。 “脫了?!?/br> 男人說。 阮嬌嚇得面色蒼白,胸前涼颼颼的,紅裙已經(jīng)變成殘損的布料,掛在腰間, 他不知道男人要他脫什么。 但是男人已經(jīng)將門在身后掩住,手中的鐵棍看起來很可怕,還滴著血。 阮嬌嚇的眼淚都掉了出來,慌慌張張地用手捏著裙子往下脫。 連內(nèi)褲也一起脫掉了。 男人將鐵棍上的血水用清水沖掉,然后碰了一下阮嬌的yinjing。 冰涼的鐵棍把阮嬌軟下去的yinjing抬起來,然后更深入的,插入阮嬌的雙腿之間。 因為太粗,阮嬌不得不分開雙腿。 又因為鐵棍太冰了。 所以阮嬌沒忍住,身體抖了一下,甚至,從鼻腔中發(fā)出一聲小小的嗚。 擠入雙腿之間的鐵棍就停了一下,然后往里更深的捅了一點兒。 阮嬌這次就不敢叫了。 靠著身后的鞋柜,覺得背上被弄出來的紅痕,痛的不行。 越想越委屈。 可是也不敢叫。 他真的覺得面前的雁淮,很可怕,上個世界遇到的人也有殺過人那種,但是都不會像面前這個男人一樣。 讓阮嬌覺得很可怕…… 鐵棍忽然往上抬了一點兒。 碾著腿間嫩rou。 阮嬌不得不踮起腳尖,咬著唇,被迫承受。 他覺得他好倒霉。 又不是不給房租呀,為什么房東還要闖進來……而且還被面前這個殺手拿棍子捅。 雖然不是捅里面……但是……但是…… 雁淮將棍子抽了出來,本來要隨意扔掉的動作停下,然后,他抬起了鐵棍,看了看上面。 上面很明顯有一點兒水漬。 雁淮看到了。 阮嬌也當然看到了。 他第一次恨自己的屁股為什么一直流水。 而雁淮果然開口了。 “多少錢?” 似乎是覺得阮嬌看起來太傻,怕他聽不清楚,所以雁淮又重復(fù)了一次。 “多少錢一晚?” “什、什么?” 雁淮對阮嬌的裝傻不太滿意,踢了地上死豬一樣的房東一腳,房東胯間的yinjing還勃起著。 雖然人死了,牛子仍然硬著。 雁淮剛才帶著耳麥,所以沒聽見對話。 但是他能認口型,很清晰地認出來,那個房東說,“不收你房租了?!?/br> 房東兩只手,又抓又揉地蓋在阮嬌的屁股上。 雁淮不喜歡愛撒謊的人。 所以他捏著阮嬌的下巴,將阮嬌的臉往上抬,看著阮嬌紅紅的眼眶,眉頭蹙了一下。 他沒見過這么愛裝傻的。 “睡你一晚,多少錢?” “你的腿,很會夾?!?/br> 剛才的棍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阮嬌腦子發(fā)暈,面色蒼白地,在這種情況下下意識地回了一句。 “三、三千……” 說完之后,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結(jié)結(jié)巴巴地補救。 “不、不是,我是……這個是我想要的直播的工資……” 但是雁淮已經(jīng)不聽他解釋了。 他拿出了一卷紙鈔,很厚,卷的有半個拳頭寬了,為了方便攜帶和防止污染,外面包裹著真空套。 然后手伸入阮嬌的胯下,往里一推。 這一下,輪到雁淮的瞳孔微微緊縮了。 他本來,只想讓阮嬌的腿夾著的。 但是這一推,竟然就推了進去,仿佛擠入了某個入口。 雁淮面色不變,但還是將這一卷紙鈔塞了進去。 阮嬌被撐地咬著下唇,腰身一直發(fā)抖。 太粗了,而且卷的很厚,硬邦邦的。 甚至全部插進去之后。 雁淮還用并攏的食指和中指,對著底部敲了敲,讓它被塞的更穩(wěn)一點兒。 “我沒數(shù)過里面有多少?!?/br> “但足夠一晚上了,對嗎?” 阮嬌rou腔里的嫩rou第一次夾這種東西,吃力地含著,rou壁不斷地分泌出汁水,順著插在批里的紙鈔外的袋子流下。 這一次更加明顯了,幾滴水珠落在地面上。 雁淮傾身壓了過來,手掌伸向阮嬌胯下,指尖捏著陰蒂,揉了揉,又彈了一下。 阮嬌膝蓋猛地并攏,幾乎就要跪下去了。 夾著紙鈔卷的yindao口流出一大股汁液。 “等我工作結(jié)束,就會來收取你的服務(wù)?!?/br> 留下這么一句話,雁淮就拖著房東離開了。 阮嬌這一晚都嚇得不敢睡覺,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睡著。 他睜開眼的時候,被地上的東西弄得驚了一下,嘴巴忍不住小小張開,不敢相信地看著地面上那一袋一袋的紙鈔…… 昨晚光著身子睡的,而且睡覺之前,已經(jīng)把下面塞著的東西取出來了。 但是現(xiàn)在…… 阮嬌撐著床面坐起身,微微一動,就有一股汁水,從下面淌出來。 有人來過他的房間,看他還在睡覺,打掃過房間,留下了錢。 然后不知道是出于何種心態(tài),又將一卷紙鈔塞進了阮嬌的xue里。 甚至阮嬌的大腿和床單上,都散落著許多大額紙鈔…… 他不得不自己抓著紙鈔卷抽出來,包裹在外的套子已經(jīng)裹滿了yin水,抽出來的時候,里面堵了許久的yin湯也泄洪一般流出來。 阮嬌的膝蓋微微并攏,踩著床單的腳往后縮了縮。 汁水泄出來的時候,有一點兒輕微的酥麻。 熱流涌出時的感覺也很明顯…… 他閉著眼睛,睫毛很長,臉頰上的紅暈也很可愛。 洗漱的時候,才看見自己胸膛上的字,筆力遒勁,字跡清晰。 ——算在一起。 阮嬌扶著洗手臺的指尖都有點兒發(fā)顫。 這……這樣的話……根本…… 根本不知道對方要來幾個晚上了…… 漱口的時候,阮嬌多弄了幾次。 因為嘴巴里很苦……而且,嗓子眼也很苦…… 所以只能多漱幾次口,消去這種苦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