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3)半露出舔屄/懲罰扇屄/灌精后被大哥拉開雙腿質(zh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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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遞?” 阮嬌的手指扶著窗沿,深紫色的布簾垂落下來,將他的后腰都籠進去了。 他今天穿著一件白色襯衫,不知道為何身上有點兒濕,肩膀手肘和一點兒胸膛位置的肌膚都貼著白色的布料,頸側的領口散開,紐扣堪堪從第二顆扣起。 他看起來很忙,雪白細長的一截脖子上,竟然都還帶著剔透的汗珠,整個人身上都帶著點兒溫軟的熱氣,面頰上有一點兒淡淡的粉,漆黑的發(fā)絲黏在雙靨附近,有一種異常清純漂亮的感覺。 “我會……”阮嬌忽然抿住嘴唇,眼睫不穩(wěn)地顫抖了幾下,他的鼻尖不由自主地微微發(fā)紅,潤紅的唇都抿的有點兒白了。 好幾秒之后,才忽然語聲發(fā)顫地說,“哦……我、我會幫你拿的……” 誰知道阮靈卻沒有走,而是站在原地,噙著笑,很輕地問,“哥哥很忙嗎?” 阮嬌點了點頭。 他極力控制著呼吸,但表情已經(jīng)有點兒忍耐不住了。 眼睛半瞇著,偷偷分開的唇瓣里,是綿長而顫抖的喘息,一點點兒地擠出來。 阮嬌的眼睛有些濕潤,不過他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 “嗯……很忙……嗯、嗯……你、你要出去的話,就現(xiàn)在出去吧?!?/br> 剛才阮靈找到阮嬌,說買了很私人的東西,不想讓傭人簽收,一定要阮嬌先替她收好。 之所以不自己簽收,是因為今天約了朋友出去玩,要明早才會回來。 阮嬌忍不住悶哼了一聲,他的身體也跟著顫了一下。 很明顯地往前撲了一下,手指一下子抓不住窗沿,松開了,胸膛一下子壓在窗框邊上,立刻就雙眼微微睜大,但他還是努力忍住了,在阮靈詢問他怎么了的時候,阮嬌含含糊糊地回答。 “我不小心腳滑了?!?/br> “你快點走……” 阮嬌催促著阮靈。 他顯然有點兒迫不及待地要去做剛才——或許是剛才,而不是現(xiàn)在也在繼續(xù)的事了。 阮靈離開之后,深紫色的簾子被從后面拉開,阮嬌的褲子被小刀切割開了襠部,內(nèi)褲又被剝到一邊,羊脂一般細膩的肌膚被男人的手指揉捏著,拉扯著扳開陰阜。 xue口邊沿處已經(jīng)被舔咬吸吮的紅艷發(fā)腫,舌頭插在粉嫩的蚌rou里,阮嬌才被樓雁青接連干了半個月,雖然入口處已經(jīng)從原來擒著一線淡粉的鼓起變成了入口處略微露出一點兒縫隙的艷紅,但是里面倒仍然是淡粉色的。 因此被樓雁青的舌頭插進去舔的時候,畫面便很有沖擊力,尤其是樓雁青的舌頭竟然比常人的要長一些,就更容易舔到里面的高潮點。 阮嬌徹底放松下來,潮熱在面頰上蔓延,他抬手用手背碰了碰臉頰,眼神發(fā)飄地看著遠處的草地,接連喘息。 花園里隨時都可能有人經(jīng)過,不過那些人遠遠地看見阮嬌一個人在這里,沒有叫人,也就不會來打擾。 但這畢竟是很空曠和暴露的環(huán)境,阮嬌說不清自己是害怕,還是別的什么,他今天的呼吸都比以前急促一些,心臟跳的有些快,下面更是比往日都要敏感。 樓雁青的舌頭遠不如本人的樣貌那樣冷清,舌體靈活,舌尖有力,舔進去的時候將阮嬌的陰蒂吸的整個兒發(fā)腫,然后順著密縫往下舔,帶起一陣陣酥麻,就在這種細小的快感絲絲縷縷地蔓延開來時,樓雁青便忽然頂開入口,直接插入了進去,舌頭在陰巢中奮力舔舐,攪弄抽插,又狠狠地舔過rou壁,舌尖竟然還會翻動rou褶,把阮嬌舔的小腿發(fā)麻,一整個柔嫩的rou腔都開始發(fā)抖,叫這不同于男性陽具的舌頭弄得措手不及,水漫金山。 入口邊沿的嫩rou已然被樓雁青抿含吸吮的發(fā)麻了,哆哆嗦嗦地敞著,舌頭更加輕松地插入rou腔里,用力地舔舐攪弄,阮嬌舒服地流出一點兒陰精,男人的舌頭不斷地刺激著陰巢內(nèi)密布的神經(jīng)末梢,阮嬌的腰身發(fā)顫兒,已經(jīng)閉了眼睛,臉埋在手彎里,輕聲呻吟,臀丘微晃。 腳趾用力地蜷縮著,xuerou夾緊了舌頭,發(fā)出明顯的舔舐水聲,一下下地被深入,舌頭在蚌rou里飛速攪弄,聲音十足的放蕩甜膩,舌尖隔著xuerou去頂弄敏感點,每一次被刺戳,都讓阮嬌的腦子里感受到一瞬間炸開的快感,他終于忍不住,聲音難耐地開口,“想射了、嗚、忍、忍不住了……” 樓雁青的手指捏住阮嬌的陰蒂,快速而有力地搓揉著,另一只手則插入阮嬌的后xue,抵著前列腺的部位極富技巧性地挑逗按捏。 但他到底是松開了兩只手,因此整個人的臉都幾乎埋進了雪白的rou團間,那饅頭般飽滿鼓起的rou屄一整個夾住了樓雁青的舌頭,伴隨著阮嬌的哼聲,rou腔忽然急速抽動,顯然是阮嬌舒服的不行了,于是便驟然從yindao深處射出一股甜膩的潮液,像是打翻了的蜜巢,過多的甜味便傾倒而出,樓雁青喉結guntang,微斂了雙目,薄唇用力吸吮,將阮嬌的xue口都吸的發(fā)麻,把里面噴出的潮液都吞咽了下去。 阮嬌舒服過一次,便有點兒懶洋洋的了,這個點正是午后,雖然屋子里有冷氣,但為了防止他感冒,所以傭人們開的并不太低。 現(xiàn)在阮嬌出了一身汗,如果不及時換衣服,顯然會感冒。 他自然是不會分心照顧自己的,被樓雁青的一雙長臂抱起來時,甚至還踢了踢腳,將鞋子也脫掉。 樓雁青挺變態(tài)的。 阮嬌輕蹙眉尖,看著腳背上覆蓋著的漆黑大腿襪——是樓雁青讓他穿的,阮嬌本來不想,可是早上被干的太舒服,被側入著壓在床上,頂?shù)膶m腔直接發(fā)了潮水,床單上都濡濕開一團明顯的水漬,等到被干完,屁股還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沒穿,一雙漂亮的小腿上倒是套上了黑絲。 也難為樓雁青一邊干他,一邊低喘著給他穿上了。 現(xiàn)在阮嬌的腰身上還有兩條細細的胯骨鏈,沒入牛仔褲下,這讓他看起來很辣,很勾人。 不過更勾人的是,那鏈子直接沒入了肥軟白皙的陰阜中,一左一右地焊接在陰蒂環(huán)上。 要是有不知情的人跟阮嬌開玩笑,勾手指去挑那細長的銀鏈,或許可以看見阮嬌忽然滿臉通紅,手指慌張地去捂下體——然后潮噴著高潮,襠部像是尿褲子一樣濕掉。 “把它脫掉?!?/br> 阮嬌說,“誰要你給我穿上的?” 他才說完這句話,身體便忽然晃動,竟然敞著批坐在了樓雁青的手臂上,雙腿里夾著樓雁青有力的小臂,被舔開了的小批貼在上面,逼rou也微微翻開,嫩乎乎地碾著樓雁青的手臂,后面的肛口處滴著涓涓腸液,屁股rou抖著,因為樓雁青忽然換了姿勢,所以十分害怕自己摔倒,立刻夾緊了大腿根,就連陰蒂也更加往手臂上碾了碾。 樓雁青半坐在床上,身子折下去,低著頭去給阮嬌脫大腿襪。 阮嬌的褲子自然也不能要了,只是樓雁青給他脫的時候,竟忽然低頭,伸舌頭去舔阮嬌的大腿rou。 樓雁青怎么什么地方都舔? “你的口水弄得到處都是?!?/br> 阮嬌帶點兒惡意的,習以為常地對樓雁青說,“我出了一身汗,你還要舔,果然是劣等男人,鄉(xiāng)下來的窮小子?!?/br> 他忽然被樓雁青握著小腿,一翻身,壓在了身下。 兩條腿只能夾著樓雁青的腰身,內(nèi)褲濕漉漉地卡著批rou,被yin水泡的透了,讓人看的清清楚楚。 樓雁青的yinjing沉甸甸地壓在阮嬌的屄rou上,隔著薄的可憐的內(nèi)褲,飽滿碩大的囊袋也極有壓迫感地壓著。 ——他硬了很久了,要是他想,早就可以壓著阮嬌cao了。 阮嬌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一股酸麻從下身蔓延,rou屄里面動情地發(fā)顫兒。 顯然,他已經(jīng)染上性癮了。 濕透了的布料,竟然被抖動的xue口吸著一角,往里夾住了。 那點兒布料擠壓進去一點兒,里面的rou褶暈頭暈腦地擠上來,把布料夾弄著吸吮。 那點兒熱氣籠著阮嬌的臉和脖子,很快把樓雁青也籠進去了。 “嘴巴張開,”樓雁青低垂著眼睫,雙眼沉沉地注視著阮嬌,“我確實哪里都想舔?!?/br> 阮嬌擰了一下眉,“你說讓我張開我就……” 樓雁青的腰身動了動,粗壯的rou根在肥美的陰阜上慢悠悠地撩撥過。 阮嬌的耳尖紅了。 他抿了一下唇珠,細長的脖頸微微起伏了一下,慢吞吞地分開唇瓣,連牙齒也分開。 露出里面柔嫩的口腔,和小巧的舌。 樓雁青的舌頭伸進來,他親的很認真,閉著眼睛,手掌拖著阮嬌的側臉,使得阮嬌可以揚起頭,更方便親吻。 舌頭觸碰著柔軟的紅舌,從舌尖往后舔,阮嬌受不了,舌頭就立刻亂動,結果很快被樓雁青追上去,又細細地舔舐他的上顎,沿著口腔的敏感點不斷進行,阮嬌從沒想過接吻也這么舒服,下面濕的不行,雙眼霧氣蒙蒙,樓雁青和他分開的時候,嘴巴也還小小地張著,呼出撩人的氣息。 樓雁青將阮嬌的解開,然后脫下,夾在里面的布料被撥出時,有黏膩的液體流出。 他扶著yinjing,guitou在阮嬌的陰蒂上碾壓,然后往下滑,壓著xue口微微停頓,接著,便堅定而緩慢地進入。 阮嬌不記得被干了多少次,只知道后面兩個xue都被cao的合不攏,塞滿了精水,他好幾次被cao的意識全無,換了許多姿勢,最后都軟在床上,偏偏尖銳的快感又讓他的xue腔夾緊,一縮一縮地往里吞咽yinjing,濕漉漉的rou腔被cao的腫脹發(fā)燙,rou壁與yinjing緊密貼合,每一寸地抽搐和顫抖都尖利地傳遞給大腦,就連樓雁青yinjing上血管的搏動,和入珠的形狀也無比清晰深刻。 到了最后,阮嬌一句被cao的暈乎乎的了,他迷茫著睜開眼睛,濕透了的睫毛和眼眶里的淚水讓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場景,只是后知后覺地感受到樓雁青本該抽出去的yinjing還埋在他的身體里,甚至緩緩插動。 這自然有點兒溫存的意味,只是阮嬌對此并不在意。 他腦子里都是yin靡而下流的攪弄聲,水聲潤澤,又帶著無比的色氣,這是樓雁青的yinjing插在他含滿了jingye和yin水的rou屄里的聲音。 濡濕的屄口處終于發(fā)出輕微的聲響,樓雁青抽了出去,阮嬌感覺到一股難言的酸麻從下體直沖天靈蓋,rou腔一縮一縮地,jingye不斷地往外流。 過了好久之后,阮嬌才勉強穿回之前的舊衣服,往自己的房間回去。 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阮嬌沒要樓雁青扶,他可不想被仆人看見和樓雁青很親近的樣子。 于是他拍開了樓雁青的手,又在這個時候才想起要簽收的快遞,皺著眉,很不耐煩地給快遞員撥了電話,讓人送上門來。 就是一件很輕的紙盒子裝的東西,阮嬌被cao的屄都腫了,也仍然拿的起。 他往客廳里走,卻忽然眼瞳一縮,看見了大哥。 大哥正冷著臉坐在沙發(fā)上,面前的茶幾上甩了一疊照片。 是阮嬌潮紅著臉,趴在窗戶上的照片。 自然是偷拍的角度,但是細長的白皙的脖頸,精致的喉結,和…… 明顯是胡亂扣著,所以錯了位的扣子。 阮嬌立刻把手里的東西往前一遮,擋住了身前。 他的褲子其實還裂開著,剛才問快遞員要快遞的時候,也是仗著天色昏暗,所以沒有被發(fā)現(xiàn)。 阮嬌現(xiàn)在腦子里有點兒空白。 阮靈或許也看見了…… 他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聽見大哥顯然發(fā)怒的聲音。 “你今天下午一下午,就在花園的房子挨人cao了?” 大哥是管阮嬌管的最嚴的。 現(xiàn)在這樣一說話,阮嬌自己的身體就很沒骨氣地發(fā)軟了,很有點兒害怕地坐到大哥對面的沙發(fā)上,遮遮掩掩地拿了抱枕壓在雙膝上,眼神亂飄,支支吾吾地說,“沒、沒有!” 大哥的手指壓在照片上,輕輕一劃,這一疊照片就扇子一樣排列起來,露出上面的內(nèi)容。 有阮嬌眉尖微微蹙著,眼角帶淚的。 有阮嬌的嘴巴張開,舌尖若隱若現(xiàn)的。 也有阮嬌很明顯的動情表情。 只是身后的簾子垂落著,所以看不清身后的人是誰。 jingye順著還陷在高潮余韻中的腸腔和rou壁往外緩緩流淌。 阮嬌的注意力都放在阮隧旃的手指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照片。 所以當他忽然被高大的身軀遮掩住,而壓在照片的手指也抬起來,然后,雙腳朝天地被拉開了雙腿的時候,阮嬌的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錯愕而呆滯的神情。 他聽見阮隧旃壓抑著怒火,對他說。 “jingye都把沙發(fā)弄臟了。” “怎么敢還對著大哥撒謊,說沒有被cao?” 大腿被阮隧旃跪行的膝蓋壓住,大哥那只帶著寫字繭的右手揚起來,然后往下落。 啪—— 阮嬌紅腫的陰阜,狠狠的挨了一下。 他的rou腔里還殘留著被yinjing撐開的感覺,和高潮的余韻,陰蒂今天沒怎么被伺候,所以已經(jīng)憋得不行。 因此,陰蒂下的尿道口忽然一抖,立刻射出一股尿來。 這一股尿水透明無色,在安靜的大廳里顯得很響亮,一時間只有阮嬌失禁的聲音。 他看起來是真的很怕大哥,被扇一下批,就尿褲子了。 但他的褲子并沒有好好穿在身上,內(nèi)褲黏在屄rou上,還撥開到了一邊兒,穿也不知道穿好,涼風穿過腿間,撩刮的陰蒂顫顫巍巍地抖,jingye糊了滿腿,陰蒂上還有陰蒂環(huán),和焊接了的銀鏈。 全然一副耽溺性愛的樣子,陰阜又紅又腫,顯然被男人的陽根鞭撻澆灌,已然催熟了。 阮嬌直接哭了,可憐兮兮地抓著抱枕,下身發(fā)著抖流尿。 他有點兒害怕大哥繼續(xù)打他。 他這個樣子,本來該被寵愛著親吻,哄著不要哭了的,但是腿心里的一切,狠狠地刺痛了阮隧旃的大腦神經(jīng),令他對幼弟的那點兒愛憐瞬間蒸發(fā),那些可笑的忍耐,和在阮嬌成年后,越來越難以承受,對著一盤相片煎熬的數(shù)個日夜,也都變得更加令人恥笑。 阮隧旃冷聲說。 “把你的逼扒開?!?/br> 他冷漠地直起身,不去看阮嬌臉上的淚痕,而是拉下褲鏈,扶著yinjing,對著阮嬌的下身。 “大哥給你洗干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