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乘雙/性/溢/乳/初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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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中的放學鈴剛響完不久,家住在附近的走讀生就一擁而上擠出了校門口。 寧乘也是走讀生,不過他和那些住在學校對面鎏金水苑的同學不一樣,他需要拐過兩條街才能回到自己家的老式樓房。 按道理,像他這樣離家遠的應該早早收拾好書包,只等下課鈴一響就沖回家,而不是留在教室慢吞吞地拖延時間。 鄰桌的方韜知道他不喜歡和人擠堆,每天都會借著自己住校生的原因留下來陪他一會,寧乘也會趁這幾分鐘給方韜講講題。 兩人這樣努力學習的模樣落在哪位老師眼里都是要夸上兩句的,偶爾被其他同學看見了還要調(diào)侃兩句郎才女貌,對此方韜只能一笑而過,寧乘更是從不在意這些。 可畢竟他的樣貌擺在那,走到哪兒都會被夸贊長得好看,從小到大更是有數(shù)不盡的女生朝他告白,其中更是不乏男生的存在。但以上種種都被寧乘冷冽地拒絕了,加之他本就成天冷著一張臉,任誰看著也不好接近,漸漸追求者也越來越少。不過校園論壇上他的高清寫真照專欄每日都在持續(xù)更新,熱度只增不減。 寧乘聽著外面的喧鬧聲逐漸安靜,便背起書包主動跟方韜告了別。 寧乘走后,方韜聳了聳鼻子自言自語道:“奇怪,今天沒見寧乘喝過奶,怎么身上一股奶味?” *** 寧乘像是連背書包的時間都沒有,他直接將書包提在手上,頭也不回地大步走著。 他太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了,胸前的裹胸布在今天上體育課時因為出了汗已經(jīng)有些松垮,而自己抽不出時間去廁所重新調(diào)整,就只能強忍著乳汁不斷溢出的不適感強撐到了現(xiàn)在。 所幸A中的夏季校服是灰色的短袖襯衫,再加上寧乘又在外面套了一件秋季外套才不至于讓乳汁不顯色,不暈到外面來。 寧乘的身體很奇怪,明明是個男孩,卻又有著女孩的生殖系統(tǒng),在那原本放著睪丸的地方,藏匿著一道窄小濕潤的細縫。 就是因為這個不同,在他剛生下來的時候,他的母親就因此被婆家指指點點,最后在寧乘四歲時 跟丈夫簽字離婚,然后隨手將寧乘扔給他外婆便出去找第二春了。 外婆從不因?qū)幊穗p性人的身份而嫌棄他,反而還把他當做正常男孩養(yǎng)大,只是一再提醒千萬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跟別人的不同。 寧乘在十五歲前從不在意自己是雙性人,反正也無病無痛的,就隨它長在那兒??呻S著青春期的身體發(fā)育,寧乘的胸部居然像女生一樣微微隆起,隱隱有越長越大的趨勢,這才讓他慌了神。 當了十五年的男孩,突然之間有了女孩的特征,心理生理上都多多少少有些難受,只能盡量穿寬松些,好不被人察覺。 但怎么遮掩都避不開外婆的火眼金睛。在被詢問是要繼續(xù)做男孩還是改性別當女孩時,寧乘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前者,于是外婆就給他做了專門的裹胸布,好讓他可以隱藏自己女性的特征繼續(xù)當個男孩子。他還記得外婆當時往他碗里夾了個大雞腿溫柔地說,不管怎樣,小乘永遠都是外婆的乖孫。 本以為日子會這樣一天天平淡過去,但外婆離世,父母不敢不顧,親戚想要搶奪老屋吵得不可開交……仿佛世界上的所有苦難都落在了寧乘的身上,或許因為那段時間的晝夜顛倒,激素紊亂,他本就不該出現(xiàn)的椒乳居然流出了乳白的汁液,給那對本不該存在的雙乳增加了奇異的顏色,可笑又荒誕。 寧乘脫離回憶后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為自己又回想起往事而自嘲。 A市的夏夜跟白天一樣不講道理地熱著,寧乘這一路大步大步走回來已經(jīng)攢了不少汗。他一進家門跑回自己的房間,將風扇開到最大檔湊臉吹。 寧乘似是覺得還不夠涼快就解開了襯衫的扣子,將浸了乳汁的裹胸布條被一圈一圈解下,布滿紅痕的雪乳一跳而出,似是迫不及待要多呼吸幾口新鮮空氣。 稍稍涼快下來些,寧乘就起身將風扇調(diào)低一檔,感冒對于寧乘來說是件既麻煩又費錢的事,所以在這些容易生病的小細節(jié)上寧乘總是額外注意。 風扇的接線有點短,寧乘想要關(guān)掉它就不得不彎下腰,在重力的催使下,他胸前的蜜桃呈倒水滴狀垂下,或許是被束縛了一整天的原因,rutou敏感得很,被風扇一吹就有滴奶液像抓不住似的流出,欲滴不滴地懸著。 等寧乘關(guān)好風扇坐回去后,那乳白色的液體便沿著彎曲的下乳,淌過平坦的小腹進了更隱秘的地方。 寧乘不甚關(guān)心地隨手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就繼續(xù)寫他的卷子。 今天課間的時候,班主任把他叫到辦公室,想他透露了過兩天學校會抽人去一中參加A市的化學比賽,希望寧乘可以好好準備。 寧乘本來是不愿意參加的,這種市級的競賽既不能讓自己被保送又不能加高考分數(shù),還要被迫打亂自己的學習計劃,橫豎就是校長想賺點面子回來。 但當班主任說到這次比賽的獎金有兩千塊錢的時候,他還是答應了下來,班主任是知道他家里情況的,這么做也是在關(guān)照他。 寧乘在父母離異后就一個人跟著外婆住在學校附近的一片老式小區(qū),外婆死后他有去找過父母,希望可以搬過去跟他們其中一個住。但再婚的母親,在家里養(yǎng)著兩個情人的父親怎么會接受一個失敗婚姻的雙性產(chǎn)物,兩人難得默契地直接扔給他幾張百元大鈔后頭也不抬地讓他滾。 寧乘跟錢沒仇還想的要死,樂得見兩人把錢扔過來,一一撿起來疊好,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讀書,生活,哪一樣都是對于寧乘而言都是不小的支出。而外婆去世后給自己留下的房子和一萬塊錢的退休金就是寧乘的全身家當。 雖然這筆錢供他緊湊地讀完高中不成問題,但是往后的日子還要過下去,沒有錢的話根本寸步難行。 *** “叮鈴鈴玲玲” 寧乘翻身按住響得驚天動地的鬧鐘,今早上熬到一點多的他不情不愿地從床上爬起來。果然,要錢不要命的路不好走,寧乘揉著有些鈍痛的頭心想。 匆匆忙忙洗漱完出門正好趕上公交車停站,寧乘嘖嘆今天倒是有個好運的開端。 高二的課程比起高一反而要輕松些,去除了幾門已經(jīng)通過學考的專業(yè),分班后的科目重點落向也已經(jīng)定下。寧乘昨天熬得有點狠了,打算白天在學校多完成點功課,今晚好好好睡一覺。 等化學競賽過去,大概就沒這么累了。寧乘如是想。 晚自習開始前有半小時的休息時間,不過介于天氣是在過熱,大家都愿意待在教室里吹空調(diào),廊道上也鮮少有人經(jīng)過。 寧乘起身決定去拐角的衛(wèi)生間更換被乳汁浸濕的裹胸布,他那本就敏感的rutou溢出汁液,再與有些毛糙的布條摩擦,一來二去之間,已經(jīng)有些硬挺了。 趁走廊現(xiàn)在無人,寧乘揣緊了兜里的布條,加快步伐朝廁所走去。 “欸,黎哥,我聽說六班的那班花孟琳正追你呢,那娘們我見過,實打?qū)嵉仄粒阋痪蛷牧恕瓕幊?!?/br> 黎霽正漫不經(jīng)心聽著杜元在一旁碎嘴,腦子里在計劃著怎么不被發(fā)現(xiàn)地翹掉三節(jié)晚自習。突然一個溫軟的事物撞進了自己的環(huán)抱,一陣甜香撲鼻而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耳邊就是杜元一聲沒頭沒尾的“從了寧乘”,接著懷里那團就猛地推開他跑進了男廁所。 等等,剛剛那軟軟糯糯的撞擊感,是個男生?! 黎霽磨了磨后槽牙,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有趣的事,轉(zhuǎn)頭跟杜元說了句“有事”就進了廁所,獨留下摸不著頭腦的杜元在原地作爾康手狀。 二中的廁所是有單獨隔間的,黎霽本來想一腳一腳從門板上踹過去找人的,但比剛剛更濃郁的奶香味讓他一下子就找到了目標。 “扣扣扣”,黎霽先禮后兵地敲了幾下,隔間里面卻毫無回應。 寧乘在黎霽進來的時候就屏住了呼吸,顯然沒想到這個時間還有人會來廁所,但下一秒腳步聲越來越近,隨后他的門就被敲響了。 黎霽見敲門無人回應,就懶得繼續(xù)客套下去:“別躲了,出來吧,一身奶sao味以為誰聞不出來啊。” 寧乘聽了他的話,整個人都打起來十二分精神,迅速裹好了胸前的布條,然后一手抄起手邊的垃圾桶,一手按住了門上指示鎖的把手,準備來個出其不意。 門外的黎霽見門內(nèi)還是沒有什么反應,有些不耐煩道:“喂,和你說話聽不見嗎?”他正打算抬腳,就聽見門鎖“咔噠”一聲。黎霽見狀不禁微抬嘴角,門微微打開,黎霽抬眼望去,就見一個垃圾桶迎面而來。 這輩子還沒被人套過垃圾桶的黎霽火氣登時就上來了,他一把拽下垃圾桶扔到地上,所幸保潔阿姨清理過里面的垃圾,黑色的垃圾袋里只有幾張帶著奶味的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