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現(xiàn)場草愛人發(f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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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允算得上是C城的模范人夫了,年輕有為,英俊多金,生于名門貴族的他身份高貴,雖然父母雙亡但他早早當家的哥哥卻未曾吝嗇對這個唯一的弟弟的栽培,從小樓允都是同齡人的天子驕子,出身不凡的他還有著一副絕世好容顏,深邃如裁的五官在那線條分明的臉頰上讓他像極了神話中高貴典雅的王子。如此優(yōu)越的條件,樓允的追求者自然是絡(luò)繹不絕,其中的人中龍鳳也是不少,可他在24歲之前從未聽說和誰有過戀情,這個高嶺之花般的人物卻在24歲那年去C城附近的農(nóng)村為公司的業(yè)務(wù)發(fā)展進行勘察時突然帶回來一個男人并火速閃婚,當時C城的名流收到樓家的婚禮邀請時看著邀請函上從未聽說過的齊源這個名字錯愕得還以為是惡作劇,直到樓允和齊源這場令人震撼的世紀婚禮舉行時,人們才看見這個讓樓家小少爺把自己哥哥氣到國外都要嫁的男人的模樣,齊源普普通通的長相根本看不出來任何一點值得人傾心的地方,雖然身材高大但是黝黑粗糙的皮膚還是讓人忘不掉眼前這人原本農(nóng)民的身份,看起來憨厚老實的他在這樣的大場面下顯得局促不安,只知道傻傻的站在樓允旁邊,偶爾傻笑著回復(fù)旁人的寒暄,就這樣一個扔大街上絕對沒人注意的男人竟然成了天之嬌子的樓允的新郎。 樓允一邊招呼賓客一邊瞥向身旁的齊源,自己的丈夫根本不知道怎么和這些商界的人交流,眼神里充滿了惶恐,額頭上還出了不少汗,本來魁梧的齊源此時卻像個到了陌生環(huán)境的小孩一樣有點害怕地微縮著身子,樓允看著他不安的樣子心疼得要死,本來樓允是不想邀請這么多人來的,為了照顧齊源的感受他本打算只邀請自己的最親近的幾個朋友做個見證,但是自己的哥哥樓凜非說要借這個機會拉攏拉攏這些名流,實際上樓允知道他就是想要齊源在婚禮上難堪,樓家現(xiàn)在的地位壓根兒不需要去討好別人,只有別人上趕著討好樓家的份。隨便應(yīng)付了一下面前的來客,樓允把齊源悄悄地拉到一處立牌后,看著愛人緊張的神色,心疼地說:“寶貝兒,你先到后面去休息吧,這里我來應(yīng)付就行?!?/br> “我……我想陪著你,我害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可以的,不用擔心我。”齊源趕忙擦掉了臉上的汗,傻傻的笑著,想讓樓允放心。 樓允看著他關(guān)心自己的樣子感覺心都要化了,也不管旁邊會不會有人來,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抱住齊源的脖頸吻了上去,輕啃慢咬齊源很有彈性的嘴唇,齊源被他嚇住了,環(huán)顧周圍人來人往的賓客有點害怕,就這樣僵硬地站著讓樓允親。樓允看出來了愛人的擔心,一邊親吻一邊安慰道:“別怕,親愛的,我倆都結(jié)婚了,我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倆有多恩愛呢?!闭f完,樓允就抱住齊源深吻了起來,齊源也放寬心回抱住了他。 兩人正吻得難舍難分時,突然后面?zhèn)鱽砹艘魂囌{(diào)笑聲:“喲,這么迫不及待呢?” 齊源趕忙放開樓允,看向樓允身后,來人身段高挑,標標準準的極品男模身材穿著這身白色的禮服看起來優(yōu)雅矜貴,卻生得十分招人,帶著幾分凌厲和高傲,此時他那一雙多情的桃花眼里滿是笑意地看著樓允和齊源。來人是樓允的發(fā)小趙謙遲,可以稱得上實打?qū)嵉挠暗?,演技精湛,外貌甚佳,真真正正的頂流明星,兩人可以說是有同穿一條褲子的友情,從小一起打打鬧鬧地長大,樓允的婚禮自然要邀請他來。 樓允轉(zhuǎn)頭看到趙謙遲,頓時喜笑顏開,拉著齊源走了過去,開玩笑地打了一拳趙謙遲的胸口,故意惡狠狠的語氣說:“你小子,怎么現(xiàn)在才來?又是和哪個帥哥美女炒緋聞去了?” “別亂說,我可是潔身自好得很,好不好?”趙謙遲趕忙嚴肅地解釋,臉上的笑意也冷了下來。 樓允有點意外,以前他開玩笑的時候趙謙遲可不會這樣強調(diào)自己是潔身自好的,雖然他經(jīng)常被公司要求著帶帶新人,時不時的搞什么cp,但樓允知道從沒有人入過自己這刻薄高傲的發(fā)小的眼里,不過樓允時不時地拿他的捆綁cp來開玩笑,對方總是懶得解釋,今天反而這么嚴肅。樓允看出來趙謙遲似乎不喜歡這個玩笑,轉(zhuǎn)移話題說:“好好好,你貞潔烈男行了吧。欸,小遲,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新郎,我的老公,再次認識一下?!?/br> “得了得了,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把你得瑟的?!壁w謙遲嫌棄地撇撇嘴,又看見齊源不好意思地撓頭傻笑,神色不經(jīng)意間暗了一下。趙謙遲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有不少人在盯著他看,還有些女孩對上他的目光羞澀地低下了頭,他只覺得沒勁。 齊源卻對周圍的目光很不適應(yīng),他一個生活在鄉(xiāng)下二十多年的憨厚農(nóng)民只覺得這些目光過于熾熱,輕聲說道:“小允,我可以先去休息室嗎?我……我確實不太喜歡這兒。” “當然可以了,老公,還有一個小時才需要你出場,一會兒我來喊你就行,你先去休息吧。”樓允溫柔地說,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那你也要注意休息,我先走了?!饼R源松開樓允的手,走向自己的休息室。 趙謙遲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狀似隨意地說:“我也不想呆在這兒,這些人真煩啊,一會兒有事兒再喊我?!闭f完還未等樓允回答,便跟在了齊源的身后。 樓允看著他倆一前一后的背影,總感覺哪里不對,但還沒來得及思考,周圍又有人上來表達祝賀,樓允只得笑著一一回應(yīng)。 趙謙遲看著齊源先走進了休息室,有點心虛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沒人注意他,便裝作隨意的樣子跟著走了進去。他輕輕地打開門,看見齊源在鏡子面前笨拙而耐心地理了理自己的領(lǐng)結(jié),然后從鏡子的柜子里拿出一張紙,認真地反復(fù)念了起來:“親愛的小允,與你相識相知的日子是我最……最珍惜的時光,以后的日子里不管是快樂,還是……還是t……tong痛苦(意思是攻讀拼音,不曉得咋寫),我都會與你一起度過,守fu你,珍惜你,疼愛你……” 趙謙遲看著這人三句錯倆卻還努力背詞的樣子,只覺得心被融化了,但是一想到這人是在為了和別人的婚禮努力,心里頓時又酸又澀,忍不住打斷他:“真是個好丈夫啊?!?/br> 齊源這才看見趙謙遲進來了,馬上把小本本藏到身后,背著手低著頭,像犯了錯被發(fā)現(xiàn)的孩子一樣,可是偏偏人又生得人高馬大,一身飽滿的肌rou隱藏在工工整整的禮服下,這反差萌又把趙謙遲可愛到了。齊源不知道該說啥,只得紅著臉說:“謝……謝謝?!?/br> 趙謙遲慢慢走近他,齊源看著他越走越近捏緊了手里的紙,黝黑的臉上滿是緊張,趙謙遲走到他跟前,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又抱住他的脖子,冷笑一聲說:“這么好的丈夫怎么還出軌愛人的發(fā)小呢?” 齊源被他一句話說得羞愧極了,的確,即使樓允對他這么好,他還是出軌了,還是眼前的趙謙遲。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和趙謙遲出軌了,最開始樓允介紹他和趙謙遲認識的時候,趙謙遲對他輕蔑至極,他那短短的腦回路認為樓允這么愛自己,生怕委屈了自己,他就應(yīng)該努力和趙謙遲處好關(guān)系,于是在每次和趙謙遲見面時他都很是真誠地主動搭話,雖然經(jīng)常被老狐貍趙謙遲繞得找不著北,最后被對方調(diào)笑幾句笨蛋,后來趙謙遲主動找他了,他壓根兒看不出來對方的眼神早已變得不同,還以為是自己打動了對方呢,殊不知打動過頭了。后來他被趙謙遲邀請去了家里,陪著對方喝了不少酒,身體也有些躁動,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一雙手拉開了自己的褲子,生澀而努力地擼動著自己的yinjing,被情欲支配的齊源只覺得好爽,后來那雙手換成了濕潤的口腔,最后是一個緊致溫熱的甬道,齊源只想發(fā)泄噬骨的yuhuo,也顧不得對方是誰,便抱著對方開始了用力的抽插,兩人一直做了好幾次才終于xiele火。等第二天齊源醒來時自然是又羞又愧,看著身旁的趙謙遲,一米八的大高個在床上后悔的只掉眼淚,這倒是把趙謙遲整不會了,本來還想趁機讓齊源分手的,結(jié)果對方哭著說對不起樓允的樣子讓他根本說不出口,趙謙遲只好不停地安慰他,說自己不會讓樓允知道,說是這么說,后面的日子里可沒少把齊源約出來偷情,齊源這種沒啥心機的一下子就忽悠到床上去了。直到這幾天樓允和齊源要結(jié)婚了,齊源要忙于婚禮,怎么也忽悠不出來,趙謙遲感覺自己像要被渴死的魚兒,看不見齊源就難受得要死,剛剛在外面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把齊源撲倒的沖動。 趙謙遲讓齊源靠在鏡臺上,吻上了夢里啃咬無數(shù)次的嘴唇,貪婪地吞咽著對方嘴里的津液,恨不得把齊源的舌頭給吃了。齊源被吻得呼吸急促,微微用力掙脫了這個吻,嘴唇被吸得很是紅艷,還粘著絲絲銀線,看起來yin亂色情。齊源支支吾吾地說道:“謙遲,我一會兒還要上臺,而且我今天就要結(jié)婚了,以后我們不能這樣了?!?/br> “不能這樣是怎樣?” “就是,不能出軌?” “出軌是什么?”趙謙遲瞇起眼睛,像極了美艷又狡猾的狐貍。 “就是……就是偷情?!饼R源老老實實地上套。 “偷情是干什么???” “就是,和老婆以外的人zuoai?!?/br> “既然都叫zuoai了,難道我倆之間做的時候沒有愛嗎?” “應(yīng)該……有吧?!饼R源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那是先有愛才能結(jié)婚吧,你和他結(jié)婚也是因為愛吧?” “當然是因為愛了!” “那這樣說來相比于愛,結(jié)沒結(jié)婚有什么區(qū)別嗎?婚姻本身不就是愛的一種結(jié)果嗎?我倆不結(jié)婚也能有愛啊,既然有愛不也能zuoai嗎?對吧?!壁w謙遲一邊忽悠著,一邊趁齊源轉(zhuǎn)動那不靈活的小腦袋的空檔一顆顆地解開他的襯衣扣子。 “好像……好像是這個道理?!饼R源又忍不住撓頭,總感覺明明哪里不對。 趙謙遲解開他的衣服,露出了齊源寬闊結(jié)實的胸膛,饑渴地吻了上去,他好像將揉捏啃咬齊源發(fā)達的胸肌,但是他現(xiàn)在并不想讓樓允發(fā)現(xiàn)齊源出軌的事實,畢竟他很不確定齊源到底對樓允有幾分感情,趙謙遲并不在乎自己的行為低不低下,他只害怕傷害到了齊源,齊源一滴淚足以讓他心碎。 齊源感受這趙謙遲的親吻,羞愧中又不自覺地抱緊了他,他知道這樣做不對,但是又莫名地不想用力地推開對方,在婚禮上和愛人的發(fā)小偷情,兩人都不由得陷入了背德的快感中。趙謙遲又抬起頭來和齊源擁吻到了一起,騰出右手伸進齊源的褲子里去摸齊源已經(jīng)微微抬頭的yinjing,很快齊源的下身就支起一個小帳篷,趙謙遲麻利地解開齊源的褲子擼動起來,聽著齊源的粗喘自己也很快就硬了,等趙謙遲想脫下自己的褲子時齊源按住了他的手,不安的說:“謙遲,我一會兒還要上臺?!?/br> “還有一個小時呢,親愛的,完全可以來一發(fā)?!闭f完便不由分說的脫下了褲子。 很快,小小的休息室里回蕩起兩人的呻吟聲和囊袋打到翹臀上的啪啪聲,時不時還有yin亂的水聲,齊源把趙謙遲按在鏡臺上使勁抽插著,趙謙遲感受著身下的貫穿,一邊呻吟一邊說:“啊……親愛的,你好棒,啊……老公,老公jiba好大,要把我干死了。” 齊源聽著他的yin叫不可控制的更加興奮,趙謙遲的后面緊致得像要把他榨干,每次抽插都覺得他那緊致的腸rou像是要把他的jiba留在里面,溫度高得簡直要把他的jiba融化了。 兩個人就這樣做了好一會兒才結(jié)束,齊源坐到椅子上脫力地粗喘著,趙謙遲躺到他的懷里,親吻著他的胸部。兩人溫存之際,趙謙遲撫摸著齊源的下頜骨,溫柔地說:“我沒和誰炒緋聞?!?/br> “嗯?”齊源不知道他咋突然這樣說。 “我沒談過別人,只有你一個。自從愛上你之后,我推掉了所有公司和別人炒緋聞的請求。”趙謙遲深情地看著他,仿佛看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認真地表白著,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地,不帶忽悠地給齊源表白。 齊源不知道怎樣回應(yīng)他的深情,不能給對方名分的事實又讓他感覺羞愧起來,看著齊源眼里的難過,趙謙遲趕忙心疼地說:“別難過啊,親愛的,你還要上臺呢,來,我給你整理衣服?!闭f完,趙謙遲便依依不舍地離開了他的胸膛。 齊源想起來自己的婚禮,趕忙站起來把褲子穿好,兩人剛整理完,就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響起了樓允的聲音:“老公,你準備好了嗎?該你上臺了。” “好了,這就來。”齊源徑直朝門走去,與門外的樓允相擁。 趙謙遲看著他的背影,瞇了瞇眼睛,回味著剛才激烈的性愛。 以后,來日方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