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后依舊要上崗(微h)
阿青輕哄著女孩,動作卻沒有遲疑的插了進(jìn)去。他的那根東西比藤蔓還要粗長一些,剛進(jìn)去些就被緊緊地吸裹住,他一邊夸著她的乖巧,一邊不給一點(diǎn)喘息機(jī)會的又頂了兩下,捉住對方的下巴就把悶哼聲堵在了喉嚨里。 “清醒一些……嗯啊……小道長……” 他偏過頭,溫柔地啄著她的臉龐,咬了一口,她被痛感找回了一些意識,目光重新有了焦距,定在了他的身上。 “唔……運(yùn)氣……用我……嗯……教你的方法……” 阿青低聲吩咐道,下面卻又一直用力的頂弄著,把身下的人的脊背cao出了弧度,一方面讓人保持清醒,另一方面又狠狠地把人拉入了欲望的深淵。本來想著幫她補(bǔ)充一些功力,到最后更失控的卻總是他,后入的姿勢cao的更深,他的guitou闖入更深的宮腔,那里面是一片攝魂的濕熱感。 云初趴在床上,上半身已經(jīng)完全貼在了床單上面,她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意識,磕磕巴巴的念著阿青當(dāng)初教他的口訣,每念幾個字都要停一下,眼前一片模糊,她被強(qiáng)迫著轉(zhuǎn)頭,接受著來自對方的掠奪。 “唔嗯……還有……多久……” 她的小腹收縮,竟是又被強(qiáng)cao到了一次高潮,也換了好幾個動作,她被抱著坐在男人懷里,隨著動作顛簸cao進(jìn)xue里,糜爛的rouxue里面已經(jīng)裝了些元陽,撐起一個弧度,鼓鼓囊囊隨著動作而流到腿上,留下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精斑。運(yùn)功根本不需要這么久…… “小道長……”他拉長聲音,一點(diǎn)一點(diǎn)瓦解著她的邊界,強(qiáng)勢的闖入了她的世界,刻下了自己的印記,那美麗的圣潔的蓮花紋樣此時卻流轉(zhuǎn)著光芒,yin蕩的開的更艷麗了一些,“吃的開心嗎……” 女孩乖乖的吃著手指,被他夾住舌尖拉出唇邊,她吐著舌頭,也想不起來收回去,像是一只飽餐一頓的慵懶狗狗。 “看起來很開心?!?/br> 他輕笑道,又奮力沖刺幾個來回,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把精華全部灌進(jìn)了里面。 他的小道長,他的小月亮。 阿青把人抱在懷里,呼吸間盡是另外一個人的溫度。 無論以后發(fā)生何事,去到何處。 他都不會主動放手。 — 休息了幾日,又到了例行檢查的時間。但云初下劍時,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她扶著腰艱難的蹲下去,觀察著地上上次寫下來的法陣。 保存的太好了……她凝聚了些功力,彈指打在地上,一陣塵土飛揚(yáng),她揮著手掌扇開飛塵,地上被她打出了一個彈丸似的小坑,那陣法卻紋絲不動,依舊是幾日前她寫下去的模樣。 云初可不認(rèn)為自己會有如此優(yōu)秀的能力去寫出這樣的陣法。她立刻覺得不妙,回家去找人,阿青搬個小板凳坐在院里,手里拿著把小刀慢條斯理的削著一根竹子,看到她回來時還頗感意外。 “怎的如此之快?” “陣法不太對勁,”她一邊說,一邊拉著人的手往外走,他把竹和刀隨手放在門前的小柜上,被人拉著出了門,“我可能道行不夠……阿青你去幫我看看。” 到了地方,云初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連她之前打出來的小土坑也不見了,這幾乎肯定了她的想法,她拽著乖乖的亦步亦趨跟在后面的人,手指了一個方向。 “阿青,能看出什么來嗎?” 他俯下身,看了一會也搖了搖頭。 “能看出幻術(shù)的痕跡,”他回道,“但參不破陣眼的位置?!?/br> 難道要出事了? 面對這種奇怪情況,云初不敢耽擱,掏出了隨身攜帶的聯(lián)絡(luò)鏡子捏了個訣。 “天崖山弟子,”她說道,“我這邊……” “是云初嗎?” 她被對面的人打斷,她看了一眼鏡子,對面是那個負(fù)責(zé)聯(lián)絡(luò)的師兄,又看了一眼站在她身邊的阿青,眼神詢問著她現(xiàn)在著裝有沒有不適合的地方,得到否定的回應(yīng)后才看向銅鏡。 “嗯,是我?!?/br> “啊,云……”對面的師兄猛然回神,又很快止住了話頭,忽的拿了快黑布遮住了鏡面,丟下一句先別斷開聯(lián)絡(luò)就沒了話語。 云初覺得,她現(xiàn)在的腦袋上肯定會出現(xiàn)一個小問號。 她很久沒通信過了……難道多了些她不知道的繁瑣程序嗎? 而在銅鏡另一邊,那位師兄不敢耽擱時辰,把鏡子蓋住便揣在懷里,大跨步踩著越級臺階往山上趕。 “……師兄?” 他回頭,看到擦肩而過的是一個正往山下去的師弟,他下意識的打了個招呼,轉(zhuǎn)身又要往山上趕過去。 “師兄是有什么……要緊的事?” “呃……” 他本來不想解釋,但是回憶了一下,這個小師弟最近有些過于沉默寡言,這兩句問詢竟是他最近主動的為數(shù)不多的交流,于是他好心地解釋了一句,才轉(zhuǎn)身繼續(xù)往上走。 “是天崖山的云初師妹……師尊說,有了她的消息要第一時間匯報給他?!?/br> 他趕路趕得迅速,便也沒注意轉(zhuǎn)身后那位師弟的表情。 等鏡子另一邊再出現(xiàn)景象時,云初甚至已經(jīng)回家拿了兩個小板凳,摸魚開小差被抓了個正形,她下意識的挺起腰板,那副正襟危坐的樣子反而取悅了對面的人,她聽見了幾聲輕咳,傳來的是熟悉又不熟悉的溫和聲音。 “初初。” 啪嗒。 云初聞聲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低著頭的阿青。她剛剛回去把工具也給人帶回來了,剛剛一直在看著人做手工消磨時間。而她又看向他手里的那根處理到一半的竹子,大概是銼刀不小心用力過猛,把原本完美的竹身削出了一刀深深的裂紋。 她莫名覺得有些發(fā)冷,卻還是先回了一句鏡對面的人。 “師尊。” — 《論我終于搞了事業(yè)但我的上司突然變成了戀愛腦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