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疼的
許丹陽腦子都亂了,說話斷斷續(xù)續(xù):“你怎么怎么會” 源緣故意用她的手去蹭那根玩意,笑得特別甜:“為什么會長roubang嗎?” 聽慣白蘊禮說葷話的許丹陽,仍是紅了臉,不是因為粗俗的話語,而是因為說這話的是她的舍友源緣。 她的舍友怎么忽然變了性別?白鷗怎么會出這種疏漏? 許丹陽想起源緣往日的親近,想起她在浴室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源緣俯下身輕輕吻了一下許丹陽的唇瓣,下沉的腰腹貼緊她的臀,那根不屬于女孩子的異物夾在兩人身體之間。 柔軟的粉色頭發(fā)蹭著許丹陽的臉頰,他說:“因為我想cao你?!?/br> “想把你的xiaoxuecao成我的形狀?!?/br> “想把里面射滿我的jingye?!?/br> 同樣顏色夢幻的眼里像是灑滿星星,亮的嚇人。許丹陽意識到他是認真的,危機感使她猛地推開他,腿上肌rou蓄力,往門口跑去。 她人高腿長,沒跑幾步,指尖幾乎觸到門把,耳邊忽然響起一陣聽不懂的低吟,渾身力氣瞬間被抽走,雙腿軟下來,她只能靠著門滑坐在地。 柔美的少女,不,應該說是少年,穿著一身潔白的蕾絲睡衣,慢慢走到許丹陽身邊,指尖撥動,將門緊鎖。 “丹陽,你跑不掉的?!?/br> 他輕松將她抱起,往床邊走去。 許丹陽不知道過了幾小時還是幾天,她的身子像是化成了水,軟趴趴的任人揉捏。 源緣扶著她的腰讓她騎在腰上,粗長rou刃一下一下破開緊致的甬道。 “好舒服啊丹陽我好舒服啊” 他毫無顧忌地大聲呻吟,睡裙皺巴巴堆在胸前,許丹陽并不比他好到哪去,她的衣服都被扯落在地,雙手被校服領帶綁在背后,只能渾身赤裸地上下顛簸。 xue口被cao干太久,麻木的要失去知覺,甬道深處卻像是不夠一樣,一股股往外流水,打濕少年細白的腰。 源緣握住許丹陽的腰往下一壓,一股溫熱噴薄而出,不知道第幾次射進她體內。 如同之前一樣,他沒有放過她的意思,饒有興致地拔出性器,手指攪動溢出的濁液。 “丹陽,他射了多少次我會全部都蓋過去。” 他親親許丹陽的嘴角,提起她的雙腿,讓她的臀懸起,粗而長的roubang一入到底,xue中軟rou不知疲倦,再次吸緊roubang。 源緣倒吸一口氣,疼的。 他剛剛分化,長出男人才有的性器,這根處男roubang連他自己都沒看清,就先進了許丹陽的xue。 皮rou都是新生的,敏感到不行,也細嫩的不行。插在濕滑的xue里特別爽,擁有她掌控她的感覺特別爽,再加上洶涌的嫉妒,他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 許丹陽是練田徑的,雙腿結實有力,xiaoxue也夾的很緊,他每次拔出來,xuerou與roubang摩擦,比發(fā)色還要粉嫩的roubang充血變紅,每次抽插都帶著痛。 ………………………… 尒説 影視:PO1⑧KK.てOM(po18k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