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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今宵有鬼,莫熄燈!在線閱讀 - 第一章-鬼門關前走一遭05

第一章-鬼門關前走一遭05

    我聽了電話立馬從床上跳起來,打開窗子沒看到人,就聽著黑無常嘻嘻地笑:

    『小白,你傻啦,大門在另一邊,從你房間當然看不到我們啦?!?/br>
    奇怪,他怎么知道我開窗了?不過我還是裝做鎮(zhèn)定回答:

    「這不廢話嗎,等我五分鐘就下去……」

    『等等,你把木匣子帶著,里面應該裝了不少鬼吧?趁現在給我吧?!?/br>
    我這才想起來,好些日子沒捉鬼了,或者說,沒捉到什么厲害的鬼了。自從出車禍之后就沒見過黑白無常,我心里竟有些忐忑。抓起眼鏡戴上,隨隨便便地刷了牙,將木匣子拿著就匆忙地下樓。

    一到樓下果真看見黑白無常就站在那輛黑色轎車旁邊,嗯,車?沒記錯的話他們的車不是在那時候撞爛了嗎?

    「??!小白,來看看咱的車,跟新的一樣你說是不?花了不少錢修理呢?!?/br>
    黑無常的招呼解答了我的疑惑,原來是修好了,速度真快。我快步走上前,但不知為何我每走近一步,黑無常的臉色就沉了一分。

    「你可不要以為撞車的事情就這么算了,修理費是從你薪水扣的,還這些錢你至少得做半年白工。為什么連用自動導航都會車禍?要不是你隨便改變路線,還用得著發(fā)生這種事嗎!」

    黑無常咄咄逼人,我是第一次看見他這么生氣的表情,明明上次才好聲好氣地聽我發(fā)洩呢。欸,等一下,所以剛剛你是說我替你工作的目的已經從賺錢變成還錢了嗎!不要一語帶過啊,以為這樣我就不會發(fā)現了嗎你!

    「劉先生,我知道這一定是有原因的,但能不能請你下次別再這么做?開車就是要隨時保持警戒,眼觀四面、耳聽八方。如果再發(fā)生相同的情況,就不只是扣薪那么簡單?!?/br>
    白無常也跟著說教,我急忙辯解:

    「不是我故意轉彎,是胡子越突然叫我改方向??!」

    「人家叫你改你就改,自己不用思考一下嗎?哪有人腦筋像你那么直的!」

    結果試圖為自己說話也失敗了,他們倆一搭一唱,害我連著點頭賠不是。

    不過黑無常就是黑無常,罵完了之后就拍拍我的頭一句算了了事,倒是白無常,在我們搭上車后還是一直臭著臉──雖然他的臉色從來沒好過。說起來車好像一直都是白無常在開的,也難怪壞了他會生氣,何況又那么大筆錢。

    「喂,木匣子給我唄。」

    黑無常一關上車門便道,我把木匣子交給他,他用手秤了秤重量,露出滿意的微笑:

    「二十……八個?!?/br>
    「二十八個什么?」

    我不解,黑無常大笑:「當然是鬼??!難不能還能裝啥?」

    「你這樣就知道里面有二十八隻鬼?有沒有這么厲害!」

    「干這行久了,辦事從來就是靠直覺的。用了千百種工具之后才發(fā)現,還是自己的腦袋最牢靠。」

    黑無常邊說邊打開木匣子,將貼在里面的符咒一張張撕下來,嘴里一邊還唸著咒文。每張符咒被撕下來的時候都發(fā)出淡淡的光,顏色都不相同,有的是黑色,有的是紅色。

    終于撕到最后一張,黑無常吁了口氣,把木匣子還給我,然后把符咒都折成了小船。我以前就看過他折,說這要放到忘川尾,小船會逆流而上飄到陰間。

    忘川是一條橫跨陰陽的河,只是忘川到底在哪里,至今沒有人見過,黑白無常也不肯告訴我。

    「我說小白,你有沒有懷疑過,為什么自己那么倒楣?」

    黑無常撕完符咒之后開始沒話找話。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當然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基本上造成我倒楣的罪魁禍首就在眼前。

    「好吧,我換個問題,你有沒有想過,世界上或許還有人跟你一樣倒楣?」

    「你這是在安慰我呢,還是在嘲笑我呢?」

    我嘆了口氣,最近連開玩笑的心情都沒了。

    「嘿,你這人思想怎么就這么負面?!?/br>
    或許是我的反應不如預期,黑無常沒再將話題接續(xù)下去,只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

    「干嘛?」

    「沒事。」他別開頭,搖下車窗點了根菸。

    一整晚沒睡讓我整個頭昏昏沉沉,沒多久睏意襲來,然而才剛剛闔眼,我就聽到煞車的聲音,接著是一連串的劇烈震動,眼前出現強光,我隱約看見了胡子越竟坐在我旁邊,嘴角勾起一抹笑。

    我猛然睜開眼睛,方才的吵雜都不見了,白無常默默地開車,黑無常還在抽菸。

    是夢。

    看樣子,我是夢到出車禍的那天了。

    我本來以為,傷口好了就沒事了,沒想到還是在心中留下了陰影。

    一路上睡睡醒醒到了醫(yī)院,三個人一起走進胡子越的病房,上回來的時候隔壁床躺了一個彌留的老人,這次已經不在了。

    胡子越緊閉著雙眼,能夠自主呼吸,胸口規(guī)律地起伏著。

    這段日子下來他好像瘦了不少,不,應該說瘦了很多。仔細想想也理所當然,只靠營養(yǎng)針與維他命過活,能撐下來就很了不起。

    「大哥,怎么樣?」白無常像是家屬詢問醫(yī)生一樣,問了站在床前不語的黑無常。

    「我也不太確定,果然還是只能等他醒來了?!?/br>
    「希望只是錯覺,要是胡先生他真的那樣做了……」

    白無常說到一半,像是察覺我在場,又把話吞了回去。

    「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都聽不懂?」

    我當然沒有放過他們,立刻發(fā)問。我很討厭這種被排除在外的感覺,雖然直覺告訴我不該聽這些對話,但是你們自己帶我來的,怪我囉?

    「你不都聽到了嗎?真實情況也要等他醒來才知道,問我也沒用啊?!?/br>
    黑無常說著用力指了指床上的胡子越。

    「他還沒醒來,你也多少知道些什么吧,別這樣敷衍我!」

    我有點惱怒,忍不住朝黑無常大吼。

    「誰敷衍你了,我不能在下定論之前就告訴你,這樣反而會更混亂!你別以為知道了能改變什么,我告訴你,只是徒勞?!?/br>
    「你干嘛那么激動?我只是問你有什么新發(fā)現,還是說胡子越有什么問題?」

    「搞清楚,先激動的人是你,跟我吵這些有用嗎?這樣吵鬍子就會醒來嗎?我已經說過了,一切都只能等他醒來之后分曉,成熟點好嗎?」

    黑無常態(tài)度十分正經,我正想再說點什么頂回去,卻突然笑了出來。我沒來由地覺得這場面有些滑稽,是啊,我竟然為了胡子越跟黑無常吵起來,而且當事人還在昏迷中,就像是為了一顆還沒成熟的西瓜爭執(zhí)一樣,說再多都沒有意義。

    在我們的爭吵結束后,病床上傳來微弱的呻吟。我立刻回頭,果真看見胡子越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胡子越!」

    我大喊了出來,黑白無常這才注意到,胡子越醒過來了,正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們。

    「怎么那么巧,我們才剛來他就醒了,我還以為他會再多躺幾天?!?/br>
    黑無常小聲地嘟囔,然而我卻聽得一清二楚,白無常知道我在聽,連忙阻止自家大哥繼續(xù)說下去。

    胡子越雖然醒了,但是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盯著某個地方看。

    「胡子越?」

    我走到他床邊,胡子悅動了動嘴唇,看口型說的似乎是「水」。我這才反應過來,應該要先告訴護士。

    在護士讓他喝過水之后,胡子越好像精神了一點,我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該從何說起,最后只問了一句:

    「胡子越,你認得我嗎?」

    胡子越聞言,肩膀顫抖了一下,緩緩抬起頭,我這才發(fā)現,他的黑眼圈又更深了。

    「……我不是胡子越。」

    沒想到胡子越竟給了我出乎意料的回答,我「咦」了一聲,黑白無常卻沒有反應,彷彿早已知道會是這種發(fā)展。

    這貨還真的給我失憶了?可是這話有點奇怪,他為什么說自己「不是胡子越」,難道他對自己的身分已經有了別的認知?

    黑無常比我早一步料到,率先發(fā)問:

    「如果你不是胡子越,那你是誰?」

    病床上的「胡子越」愣了幾秒,一字一頓地說:

    「我叫……江靖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