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磨【H】
兩個人衣物凌亂不堪,卻沒有脫下一件,唯有裙擺衣角層層迭迭的遮掩下,是兩具rou身的起伏。 她面色潮紅,神色迷醉,小口喘著氣,雙手攀在鄔羲和的胸膛,借著膝蓋支撐上下,軟腰被鄔羲和一手握著。 幼椿抬起頭望著鄔羲和,含情脈脈的眼睛里全是水光,眼角掛著淚珠,紅暈的臉蛋無法消下去,嘴角的津液像引人發(fā)情的桃花妖,“師弟,師弟,好舒服呀......”軟xue纏裹著的roubang變得越來越堅不可摧,戳著她汁液泛濫成災,堵都堵不住。 她自動自發(fā)扭動著曼妙的腰肢,一臉渴望他的樣子,伸出小舌頭把唇角的液體舔去。鄔羲和深呼吸壓下自己反客為主的沖動,想要知道她還能變成什么樣子,他只褪到大腿的褲子已經濕透了一大片,他不懂幼椿動得那么慢,“真有那么舒服嗎?”他是舒服,只是要克制自己不去大開大合索取更多,頂?shù)母钔耆加斜绕饋?,他更喜歡后者。 “嗯……”她雙手放在鄔羲和衣領與汗津津的胸膛上,本是塌下去的軟腰供起來一點,就是為了能讓自己的小臉去貼鄔羲和的臉側,眼睛舒服到微瞇起來,“喜歡這樣耳鬢廝磨……” 鄔羲和晃了晃神,眼神逐漸溫柔起來,本來控制不住的挺腰滿了下來,好像不按著自己的節(jié)奏,讓她感受更多也挺好的。是空缺的情感被一點點填補,除了rou體發(fā)泄,更多的是感情上的索取,是因為喜歡所以想要更多的觸碰,而非單純的欲望。 “好喜歡椿?!?/br> 輕易感受到她水泄出更多,鄔羲和扯開了她衣領把她小衣解開,捧著她乳兒親親舔舔,揉搓捏擠,“想要師姐揉給我看?!?/br> 幼椿覺得舒服極了,那種泡在溫度正好放松下來隨著水波起伏,在他身上靠膝蓋借力給自己制造更多的樂趣,捧著奶子學那時候鄔羲和的教法拉扯揉捏乳珠。身下包裹著的那根棒子漲大了一整圈,更加堅挺一副要戳破她的肚皮。 “椿越來越色了?!?/br> 幼椿舔了舔嘴唇不理解鄔羲和再說什么,無辜純真和媚而不自知糅雜一塊兒。 血液越發(fā)沸騰,是忍到了極限,“椿,最近都讓我忍的好辛苦?!编w羲和的聲音沙啞的像幾日未進水了一樣,渾身guntang,喘促起來的氣息與蒸籠上的熱氣一樣要被燙傷了。 幼椿沉浸在欲望被滿足的狀態(tài),聽得朦朧,就被他反制壓在了身下,眼前一黑,眼睛被他扯下粉色的發(fā)帶蓋住了。 她慌亂的眼神被粉色的發(fā)帶掩蓋,張著小口嬌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還全然信任的不反抗,鄔羲和理智的弦徹底崩斷。 “椿也忍忍?!?/br> 幼椿迷蒙的眼看著鄔羲和的輪廓被粉色的霧遮住一般,眼睛看不清的時候,聽力就開始變得敏感,沉重的呼吸聲伴隨著喑啞乞求的嗓音,roubang惡狠狠的頂?shù)阶钌钐?,兇狠的輾軋著她的花心,逼著她口子綻放,一下下?lián)v騰的用力,手抓這乳根捏出他想要的形狀,接著就和狗啃似的,又嘬又咬,乳rou立馬都是一片紅印子,他開始專攻于紅艷艷的小紅豆,兩邊輪流咂嘬滿足不了了一樣,兩個手合攏一起,讓她的兩粒小紅豆幾乎并攏在一塊,在嘴里用舌頭翻攪,幼椿那一粒小小堅挺的被舌苔剮蹭敏感的受不了,腿部借著腰肢扭動劇烈,幼椿掙扎起來,卻被他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嗚咽聲摻雜著嬌喘,聽起來放蕩無比。 她xue里軟rou絞得都快咬斷了,鄔羲和雙眼猩紅的看著小嘴舌頭都在外面的幼椿,“師姐纏的這樣緊,真想就這樣cao死你。” 幼椿被撞的感覺身體七零八落魂不附體,聽不清鄔羲和在說什么,身體不收控制的低頻率顫抖,xiaoxue卻高頻率吮吸著,每一寸軟rou裹著粗硬的柱身帶動著一起痙攣。 “不..好深……羲和……” 不是幼椿前面和他纏綿不舒服,是舒服的,是精神的藉慰,rou體的享受,但是那種舒服對于他而言,是情感上感受著幼椿對他的依戀。體驗過在她身體上馳騁的爽,那前面對他而言,就像驢子面前掉著的胡蘿卜,而他就是那頭該死的蠢驢。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幼椿尖叫聲下,壓榨著鄔羲和roubang里的jingye,想要榨干他,軟xue在高潮之下的吸力,爽感直沖頭皮,攪得白沫粘附在小小的一朵花上,白嫩嫩的大腿根部被他激勵又瘋狂的抽插撞擊的紅腫,他cao的極深又用力,瘋狂的插搗,像是在報復之前那么磨人的交媾。 鄔羲和粗重的呼吸,在破開宮口的時候,濃烈量足,射得顫抖著。 居高臨下看著身下本是如玉般質地的瑩白色的身子?;斡朴频娜閮杭t痕倒是消下去了,只是青紫隱約泛了出來,可見他剛剛揉掐的多用力。無暇得身體被摧殘的猶如狂風過境,慘不忍睹。 那小小的xue口,在他“?!钡爻槌鰜頃r,就像開到糜爛的花朵被滋養(yǎng)到催熟,慢慢花瓣合攏了一樣,最后縮回一條縫,只是花xue被自己cao的時不時抽搐著,吐出他剛射進的白濁,顯眼的掛在了閉合的花縫中間像閉合的蚌擠出一粒珍珠。 鄔羲和棱角分明的臉龐,后槽牙鼓起,死死咬著,意識還沒回籠的幼椿躺著任他胡作非為,放縱一次沒關系吧,幼椿能接受的吧,他好懷念cao大她肚子的模樣。 他扯著被子墊在她的腰下,架著她的雙腿,半軟的jiba蹭著柔嫩的貝rou,逐漸堅硬起來,破開的貝rou刺入了進去。 他手放在綿軟的肚子上,挺胯聳動,有一下沒一下攪動著,伏下身體舌頭去舔她吐出的小舌頭,卷到自己的口腔里細細舔舐,手從肚皮上順著往上摸回奶子,輕捻慢揉的,指腹摩挲抓弄,大拇指按壓著凸起的紅梅,撥弄著,用極其色情的方式玩著她的奶子,“椿都沒有意識了,里面還咬得那么兇。每碰一下你的乳尖,你下面就會有一股熱浪?!?/br> xiaoxue似乎使用過度開始痙攣,“好苦惱,又想讓椿身上涂滿我的東西,又像把椿的肚子cao大。”他迷戀的目光沉醉在她身上,唇再次壓了上去,吞咽不及的津液泛著水光在順著嘴角留下,他想要幼椿身上沾滿了他的味道。 意識回籠,感覺肚子一顫一顫,小腹鼓囊囊的,水流泄不出,很脹,想要尿尿,嘴里被舌頭入侵的無暇顧及,哼哼唧唧的想要把鄔羲和的舌給頂出去,卻被鄔羲和錯以為幼椿在回應,嘴直接把她的唇都給含了進去,幼椿愈加激烈扭動著腰肢不想再做了,鄔羲和只覺得她下身扭的如同蛇一樣求歡。 鄔羲和抽出來的時候,幼椿還松了口氣,鄔羲和反手就摟著給她發(fā)翻了個身,繼續(xù)后入,被子磨著乳珠刺痛,可前面被鄔羲和吸破了皮,腫的和葡萄一樣,她倒吸了一口冷氣,連帶著松軟的xue再次富有彈性,“師弟師弟,嗚嗚嗚輕,別壓,嗚嗚羲和求你了……啊啊啊啊,好漲……” “師姐,連哭聲都那么可憐。”可憐到他更加急切的索求更多,雙手握著腰抬高,讓她完美貼合,cao的更兇。 xiaoxue被使用過度瘋狂的痙攣,簡直是便宜了鄔羲和,享受著快感,搗得更兇,頂著宮口,戳的讓深處開出花去接納他,軟rou翻出殷紅,又被搗了回去,兇狠的抽插數(shù)十下,咬著roubang緊閉的口子研磨出細縫,他挨風緝縫,強行撞了進去。 幼椿的身體如同破掉的人偶撞擊撲了向前去,被腰上桎梏的手拽了回去。 “哈啊啊啊……” 重新被壓回身下,只是握著的手游弋,手從被子和乳rou中間塞了進去,夾著乳rou揉捏,如同春雨綿密的吻落在背脊,如同美玉光潔無瑕的背,星星點點。 鄔羲和死死壓著她,下身快被插的毫無知覺,他身體和火如guntang,細密的汗水早就變成了從水里打撈起的狀態(tài),攪動著深處酸酸脹脹的幼椿哭了出來,她要尿出來了。 單方面的掠奪,讓幼椿無力去迎合他,被動的承歡下是她承受不住的哀求,“羲和,要尿出來了……” “師姐又不是沒尿過?!?/br> 混沌中她真的分不清幻境里她做過那么羞恥的事情,咿呀聲像極了戲臺班子遠遠傳來,只是更嬌更媚。 鄔羲和耳朵動了動,捋了捋幼椿鬢間打濕的發(fā),“椿,他們回來了哦?!?/br> 迷迷糊糊地咬著唇,想要爬起,鄔羲和還是壓著她,只是他動得緩慢了起來,黏稠的水沫,開始被清水替代。 大開大合運動的人,因為怕被撞見而不得不像之前幼椿那樣,早知道應該帶椿去外面的。 先是平穩(wěn)輕盈的腳步,隨后而來的是可以隱匿的腳步聲。 “誒?師姐怎么把門開著,人又不在???” 院子中間的聲音,幼椿哆嗦的咬著手背,xiaoxue里纏夾的軟rou驟然縮緊,死死拽住roubang不讓他再抽動半分,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 鄔羲和咬著后槽牙,箍著她腰肢,大掌用力的都要留下印子了,雖然速度不快,但撻伐的用力且頂撞的深。幼椿整個人蜷縮起來仿佛在對抗這股力量,本來靠吟哦聲分散極致的歡愉,現(xiàn)在只能發(fā)泄在手背上,全壓抑住。 她會壞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