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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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瓊拉攏了露西,但貴為王子,自然不會隨意地來到學(xué)院。作為五王子暗地里在學(xué)院的部下,安塔羅負責(zé)和露西聯(lián)絡(luò)。 他市場會給露西送禮,分不清是替五王子傳遞賞賜還是自掏腰包,有時又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束花。瑞葉第一次看到時還有些不悅,“瓊不會隨意對女性送花,肯定是那個安塔羅送的,實在是輕??!” 瑞葉想扔了花,露西阻止了,“畢竟是五王子的人,他想送就送吧。如果真對我有好感也不失為一種好事?!彪m然這些小花根本無法彌補他坑害露西的事。但目前與這個男人作對顯然不太理智。 過了一陣后,比預(yù)料之中要早的,露西迎來了向五王子效忠的機會。 安塔羅特意約她在圖書館閣樓相見,“你知道嗎,國王陛下新納了一位妃子,與瓊殿下的母妃同族。” “祝賀陛下新婚。” “若你是誠心祝賀,那瓊殿下可要寒心了。” 露西瞥他,“什么意思?” “忽略去世的妃子,如今陛下身邊已有五位皇妃,五名子嗣。繆林默柯王室向來推崇專一克制,故而陛下的家世已經(jīng)足夠豐富。但如今,他卻不顧臣民的非議執(zhí)意要娶回第四位王妃,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三位皇妃年紀(jì)不一,均是家族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國王不至于為美色情愛一事沖昏頭腦。 至于子嗣,本應(yīng)有七名。四子,六子夭折。剩下的五名子嗣里只有瓊繼承了家族光之眷顧者的身份,然而卻不幸因病殘疾,不僅無法繼承王位,也不能作為將士征戰(zhàn)。 如此一來,再沒有一個子嗣擁有對抗教廷勢力的資格。 “為了和教廷對抗,陛下需要瓊的母族再為他誕下一名光之眷顧者?!甭段髡f出了自己的猜測。 “是的,如此一來,瓊殿下便又會多出一個強力的競爭對手?!?/br> 瓊自然可以考慮讓那名妃子流產(chǎn)。但是這個妃子沒用了,國王還可以迎娶另一名妃子,他的敵人將是母族的所有適齡女性。 所以,最直接的辦法是解決問題的根源。 “若是瓊殿下能恢復(fù)健全就好了?!?/br> 露西回應(yīng)他的暗示,“有什么辦法呢?” 安塔羅嘆了口氣。在露西探究的目光中,他說起一個狀似不相干的話題,“你知道龍神的故事嗎?” 那是被飛龍們奉為神明的龍,歷史記載中最為勇猛壯碩的紅龍,名為諾俄奇。傳聞他曾被主神召喚,邀請成為九重天的新使徒之一。但諾俄奇拒絕了,因為他愛上了一名人類女性,甘愿留在人界,作為坐騎臣服于她。 那名人類女性是遙遠南國的王女。她的王兄為了擁有更強健的身軀,竟以王女為人質(zhì),脅迫諾俄奇將龍骨交予他移植到自己身上。 諾俄奇挖出了自己的半截龍骨丟向遠方。男人急切地去接,松開了自己的meimei,被諾俄奇抓住機會一擊致命。 雖然救下了自己的愛人,但失去半截龍骨已是極大的損傷。幾年后諾俄奇便去世了,而那名女性也不知所蹤。 “移植龍骨?!甭段骱芸炀拖朊靼琢似渲嘘P(guān)鍵。 “是的。那名男人的想法太過異想天開,所以后來的人們多數(shù)認為他得了癔癥。以人類的認知內(nèi),這種事情確實不可能辦到?!卑菜_勾唇,“但這個世界本就充滿了人類無法理解的事情,不是嗎?” 露西直截了當(dāng)?shù)?,“所以,瓊殿下希望將龍骨移植到他的體內(nèi)?!?/br> 安塔羅點頭,“原本是如此計劃的。瓊殿下的雇傭兵團捕捉到了一只流落大陸的飛龍幼崽,便實驗性地將龍骨融入罪人體內(nèi)。熟料即便是幼龍的龍骨,蘊含的力量也過于豐厚,以至于罪人無法承受而死去?!?/br> “于是我就在想,有沒有力量相對弱些的龍骨呢?比如……融入了人類血液的龍骨?!彼χ聪蚵段?,等待她的反應(yīng)。 “為了殿下,我想這值得一試?!甭段鞔鸬馈?/br> 賽迪西帶著雪兔再一次來到了學(xué)院。 “看到了嗎,就是她,先記住她的臉?!辟惖衔鲊诟?。兔子只是在手中蹬腿掙扎,四處嗅聞,也不知有沒有在聽他說話。 這一次露西似乎也是一無所知地離開了他的視線。 賽迪西堅持重復(fù)了幾次。最后一次,他沒有帶上雪兔,準(zhǔn)備用最后一眼結(jié)束一切。 可當(dāng)他來到圖書館旁,竟在自己躲藏的樹后看見了露西。這讓他有點慌亂地后退幾步,“我,我是恰巧路過……” 露西打斷他,“賽迪西,你時常會來這里看望我,是還忘不了我嗎?” 這簡直是明知故問。 賽迪西閉上眼,認命道,“是的?!?/br> 露西笑了,牽著他的手,帶著他在校內(nèi)漫步。賽迪西斗篷遮身,又沒了以往的高傲囂張,看起來就像個落魄的乞丐,被他心儀的大小姐領(lǐng)去散步。 “我也很想念你,賽迪西。”露西說道,“只是我之前確實太傷心了。戀人有了孩子,卻不屬于自己的,試問世上有誰不會為此傷懷呢?” 聞言,賽迪西變得急切,“聽我說,露西。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說我出軌,可我根本就沒有那種記憶,只是一醒來就看到維婭躺在旁邊。我肯定是被人暗算了……” 直到現(xiàn)在,他也無法接受那個孩子。 無論父母怎樣的斥責(zé)和勸說,他果然還是想不顧一切地和露西逃到遠方,進行他們本該擁有的旅行。世人的看法又如何呢,那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讓他當(dāng)所謂的負心漢去吧,就讓維婭和那孩子自己生活吧。 露西踮起腳,以唇封住了他的千言萬語,“嗯,我相信你?!?/br> 他們來到了一處靜謐的,陳舊的倉庫。在滿地的灰塵中,斗篷被當(dāng)作床鋪。這不是個美妙的環(huán)境,但對于孤獨太久的賽迪西來說,無論是什么地方都無法阻止火熱的蔓延。 露西起身,賽迪西模模糊糊地看到她拿出了一個小瓶,便問道,“那是什么?” “讓你快樂的東西?!甭段靼伍_瓶塞,將粉末倒入口中,俯身全部渡入賽迪西嘴里。 隨著唇舌再次相交,混著粉末的唾液被他不自覺地吞入。頃刻間腦內(nèi)酥麻不已,仿佛有閃電炸開。他仿佛被云托起,一切快樂都升級了百倍。 當(dāng)露西慢慢地將他昂揚的yinjing塞入自己體內(nèi)時,賽迪西無法承受地仰著頭,目光渙散,心跳劇烈,就連唾液沿著唇角滑落也未曾察覺。 露西撥開他攥著布料的手,“不要忍耐,盡情地享受?!?/br> 賽迪西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但太舒服了。他終于又享受到這種猝死般的快樂。他似乎看到倉庫的設(shè)施在扭曲,月光糅雜了血紅色,照亮了貼地而行的百足蜈蚣。地蟲正在為他們的快樂起舞。 “想要去更快樂的境地嗎?”朦朧之間,他聽到露西詢問。 這世上還能有比這更快樂的感受? 賽迪西無法拒絕,“我……我想要……” “貼緊我。” 賽迪西照做了。他感覺到露西溫柔地輕撫他的后頸,撥弄著項鏈。她手上似乎拿了什么東西,冰冷地貼上來,在頸邊迸發(fā)出爆裂的高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