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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大法師正背對著露西,在書架中翻找,“雖然你的記憶力很好,但為了保證效率,你還是需要先大略地溫習一下基礎(chǔ)?!?/br> “好的。”露西一邊回答,一邊放輕腳步起身,拿出藏在衣內(nèi)的藥劑,將其中的液體倒在了燈罩里。一部分順著罩壁流到了地上,一部分則和焰芯交融在一起化成了一縷煙。 “就是這本?!贝蠓◣熣业綍筠D(zhuǎn)過身。 露西又回到了方才端坐的姿勢,面色如常地接過了書本,“一本全都要看完嗎?” “看到第十章就行。旁邊有很多我寫下的筆記,觸及到了高階法術(shù)相關(guān)的知識。我會一直在你旁邊,你有疑惑的話隨時可以詢問我?!?/br> “我明白了?!?/br> 沙粒一點點從狹窄的管道流入玻璃球的底部。當沙漏被填滿一層后,一陣略顯突兀的喘氣聲在安靜的書桌邊響起。 “法蘭先生?”露西不解地抬起頭,“您怎么了?” 大法師攥緊了手中的羽毛筆,兩指用力到泛白?!奥段?,你先出去……”他隱忍著,用最后的意念說出這句話。 但這么一句不明不白的話語,當然不足以讓人離開。露西見他似乎身體不適,便主動將他攙扶起來。在感受到獨屬于年輕女性的柔軟和溫度后,他放棄抵抗般將頭垂到了露西的肩膀上,然后被她放到了床鋪上。 大法師仍在喘氣,額角流下幾滴汗水,手不自覺地往下移動,想要握住自己勃發(fā)的欲望。但露西握住了他的手,關(guān)切地詢問,“我去給您找醫(yī)師來?!?/br> “盧娜……”他喃喃地念起逝去妻子的名字。 露西瞇起眼,將頭低下去湊近了他,“您說什么?” 大法師抱住了她,“我好想你?!彼崧勚念i邊,就像多年前對待新婚的妻子一樣濃情蜜意。 “不要?!迸似鹕?。 “為什么?”見狀,大法師急切地跟了上去,又從后面將她抱入懷中,用自己很久都沒有使用過的性器,生澀地在她的股間磨蹭。 露西任由他聳動了一會,然后拿起柜子上的沙漏,猛然朝他的頭部砸了下去。只聽得一聲巨響,大法師捂著頭倒在地上,幾股鮮血流淌下來。 見大法師昏迷,露西又把他翻了個身,解開了他的腰帶,把里面因為劇痛而半癱軟的yinjing掏了出來,裸露在外。然后,她親手摘下了自己別在胸前,代表著見習法師身份的紋章,并將之放到了大法師的床上。 臨走前,露西環(huán)視房間一周,把那盞燃到一半的油燈熄滅,并帶離了。 天色漸明,一名小隊長由于久等無果,前去尋找教官時,發(fā)現(xiàn)了倒地不起的大法師,所幸他的鼻尖還有呼吸。 事情上報后,幾名憲兵前來搜查現(xiàn)場。他們發(fā)現(xiàn)了床上的紋章,便又來到訓(xùn)練場清點人數(shù)。 “少一人?!鼻妩c完后,他們發(fā)現(xiàn)了這一異常,并來到此人的宿舍前,敲響了房門。 過了許久,就在憲兵準備強行進入時,那名黑發(fā)少女才打開門,從狹小的門縫里探出一張疲憊不安的臉。 “我們懷疑你與一場襲擊案有關(guān),請和我們前往審訊室。” 露西沒有說話,只是悲哀地看了他們一眼,就乖乖地接受了綁縛。 審問室里,大法師已經(jīng)醒來,頭上的傷口也被簡單包扎過。在看到露西的瞬間,他的目光變得復(fù)雜起來,顯然對凌晨發(fā)生的事情也有些記憶。 他當然深知這件事的荒唐。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性欲高漲,但毫無疑問他非禮了露西。但相應(yīng)的,露西也及時用沙漏把他砸得頭破血流,阻止了事態(tài)的惡化。 因此,當憲兵問起“你們之間是否發(fā)生沖突”時,大法師表現(xiàn)出淡然。只要他堅決否認,那么憲兵也沒有權(quán)力繼續(xù)糾纏。 可在他開口之前,露西的聲音打破了平靜,“他想要強jian我?!彼穆曇纛澏?,似乎在害怕,但又如此堅定地說出了“事實”,“我想要逃走,但他緊緊地抱著我不放。我當時太慌亂了,看到旁邊有一個沙漏,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拿起它,砸了過去……” “住口!”大法師一拍桌子,止住了她的話語。而憲兵并沒有隨他的喊叫停下記錄的動作。 見狀,大法師終于無法緘默,慌忙解釋道:“不對,是她說想要到我房間借書,然后突然勾引我。我拒絕了,然后她就惱羞成怒!” 他臨時編出的借口根本經(jīng)不起推敲。但憲兵并沒有質(zhì)疑他,因為事關(guān)大法師,決斷已不是他們的工作。 兩天后,大法師從審訊室走了出來。憑借著他幾十年來立下的功勞和地位人脈,他被認為是無辜的。 “抱歉,我的女兒還在等著我回去,我不希望她聽到別人喊我‘強jian犯’?!边@是他留給露西的話語。就算他平時再怎么善良,他也終究沒有高尚到可以承認罪行,犧牲自我的程度。 接下來就只剩下露西的認罪。只要她承認,并在罪狀書上簽名,那么她就會被革職并流放到邊境。 但是露西并沒有承認,哪怕她被長鞭抽打,接受了種種拷問,她也咬著牙繼續(xù)否認。 當二王子聽聞這個消息,抱著玩味的心態(tài)來到審訊室時,露西已經(jīng)憔悴得像一朵枯萎的花。杰伊矝傲地俯視著她,“真可憐。你不會又像之前勾引我那樣,去勾引了法蘭吧?你的野心真大啊,先是我這個王子,又是王室軍首席大法師?!闭f到這里,他的語氣有些古怪,像是要故意羞辱露西,又隱約像個妒夫。 露西沒有回應(yīng),只是垂首。即便沾了血,她還是那樣清純動人,讓他想起了那個在金盞花前寧靜美好的時刻。 他討厭露西的喜怒無常,分明勾引了她還要故作無辜。但他還是想要真正占有她,哪怕就一次也好。 因而,他的那股帶著醋意的不悅,又被愛憐沖淡些許,轉(zhuǎn)而以情人般的親昵口吻邀請道:“但沒關(guān)系,我舍不得你離開。只要你愿意當我的女人,我就為你洗清罪行,甚至也可以考慮幫你報復(fù)法蘭……怎么樣?” 露西終于開口,“謝謝殿下的好意,但我并不想成您的女人?!?/br> 杰伊惱怒,“那你想成為誰的,瑞葉嗎?”他像是聽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你以為那個家伙能做什么,他根本沒有實際的業(yè)績,就算是國王的孩子,也難以和法蘭匹敵。” 露西閉上眼睛不再理他。杰伊看她如此寧死不屈的模樣,只冷冷留下了一句“你會后悔的”,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 怎么回事,為什么寫著寫著露西又被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