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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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人看了她一眼,也不說話,只神色中有些復(fù)雜,顯然是默認了。 洛水一看就想笑,問他:“你可是覺得季哥哥可憐?可這男歡女愛的事情本就是你情我愿,與旁人何干?——你瞧你,先前一副不要不要的模樣,方才還不是吃我的乳吃得主動快活?那會兒你怎么不說?” 她一番話夾槍帶棒,直說得他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沉默了下去,過了一會兒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重新端上了平日那客套的笑容:“大小姐教訓(xùn)得是——只是剛才那般到底是你多勞累了,可想歇歇?” 洛水心下警惕,立刻看他臉色——這人雖然笑著,可依舊渾身是汗;再查他手上的繩索,還結(jié)結(jié)實實地綁著——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你可別耍什么花樣,”她威脅道,“我知道你們這種人花招最多,休想騙我給你解了這繩子?!?/br> 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笑道:“不必,這等小事如何敢勞煩大小姐,我自己來就行?!?/br> ——自己來?來什么來? 洛水先是茫然,隨即覺出不對來,立刻想跑。 可還沒等她抬臀,便感到身下之人頂胯抽插了兩下,正對著她先前敏感的那處,只兩下就撞得她腰麻腿軟,重新跌坐回了她的身上。 “你……你能動了?”她顫聲問他。 他眨了眨眼,露出了潔白的牙來:“方才xiele一波后,氣血通暢不少——但也只是下面能動而已?!?/br> 洛水這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下之人不知何時半坐了起來,而這所謂的“下面”,根本就是腰部以下的部位全部恢復(fù)了。 只見他長腿一屈,大腿朝前稍收,便就著她分開腿的姿勢,將她重新壓回了腰部。 他似乎對她雙眼瞪圓的模樣十分喜歡,不由將她又壓近了些,笑瞇瞇地在她胸口啃了一口,感嘆道:“小姐大恩,伍某自然一直記得——既然大小姐想要索要些恩情的報酬,伍某自無不應(yīng)。還請您乖一些,只消這樣坐著便好?!?/br> 洛水這廂還沒從“這人怎么突然就能動了”的震驚中回神,冷不防就聽到腦中的聲音來了一句:(“是有人。”) 緊接著,又聽那明顯看了半天好戲的鬼悠悠嘆了一句:(“聞朝尋來了——當(dāng)真是個好師父?!保?/br> ——????。?! 公子這一聲感嘆雖輕,落在她耳中卻不亞于天雷轟頂,驚得她從頭到頂?shù)纳窠?jīng)都開始抽緊,自然也包括了花徑。 伍子昭正就著她那水xuecao她,雖然面上笑得可親,可心下卻是發(fā)了狠勁,一下比一下cao得重——他有心磨她,節(jié)奏故意放得慢吞吞的。不防她花xue驟然收緊,只一下又吸得他天靈蓋發(fā)飄,悶哼出聲,下意識地就像去揉她。 剛要動作,才想起自己此時正是“落難”時分,被這磨人精折騰的手不能動,當(dāng)下只能就著那一點被舔吮得挺立的殷紅,重重又吸了一口,順帶著用尖牙刮了刮她乳側(cè)的敏感之處,果不然立刻弄得她嬌呼出聲。 只是這次她沒再反過來折磨他,只喘著氣,連聲催促他:“快一些?!?/br> 伍子昭自然不可能如她所愿,依舊慢條斯理地磨,嘴上還與她調(diào)笑:“大小姐,你可真是不講道理,難道是我不想快么?” “你都能動了,為什么不快一些!”她假裝沒聽明白他話里的暗示。 他嘆道:“方才xiele一波,氣血頓覺暢通許多,只是這初泄之后,想要再像方才那般,卻是有些強人所難了——而且大小姐你也不想找個沒兩下就不行了的家伙吧?” 他一番話說得似模似樣,她一時噎住。 “而且我如今這般,可不就是順了大小姐你的意?”他說著又惡意重頂了幾下,立刻弄得她“啊”了幾聲,眼中泛出快意的水光來。 可她口上卻是半點不肯客氣:“讓……嗯……讓你快……就快一點!” 他瞧了她兩眼,皺眉作出思索狀:“奇也怪哉,你方才不是不信我說的嗎?哦,你方才如何同我說的來著?——‘可這男歡女愛的事情本就是你情我愿,與旁人何干?’——你瞧你,先前一副不要不要的模樣,如今又為何求著我快一點。” 他模仿她的口氣,將她方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半個字也不差,身下插得還更慢了,洛水聽了只覺得一口氣憋在胸口,差點沒提上來。 他欣賞夠了她憋悶的神情,方才恍然大悟般嘆道:“我方才說你那季哥哥要來了,你還不信,現(xiàn)在肯信我了?” 見洛水不說話,他當(dāng)即笑出了聲來。 “你……你待要如何?”她憋氣問他。 伍子昭笑得和氣:“這綁著的姿勢久了,總覺得有點氣血不暢,嘶……” 洛水下意識就想反駁他,質(zhì)問他“你下面能動還不夠么”,可對上他那得意洋洋的微笑,只得忍著氣,按著他的胸口,試圖爬起來給他去解。 哪知這人實在可惡,在她抬身的時候又抬胯加快了幾分。她那下面本來就被他磨得難受,積了些癢,只被他幾下一弄,腿立刻就軟了,跌坐了回去。 洛水氣得抬手就要抽他,可手還沒落下,就聽得他笑道:“用力點——方才那力道太輕,摸得爺難受?!?/br> 于是她的手抬了又抬,這巴掌最終也沒能扇下去。 身下人見狀,笑得愈發(fā)暢快:“大小姐,你若不快一點,就不知你那季哥哥是否會看到我倆這你情我愿的男歡女愛之事了。” 洛水無法,只得坐在他的身上,一邊任由他cao著,一邊忍著xue里亂竄的快意,呻吟著朝他身后的繩結(jié)夠去。 她這個姿勢需要張開手,于是胸乳便不由自主地貼上了他的胸膛。這一團溫香軟玉涼涼地貼上伍子昭的胸膛,直熨帖得他喟嘆一聲,渾身的毛孔都舒張了幾分。而且就著這個動作,從她發(fā)頂看下去,幾乎像是摟著他的腰那般——只是她顯然心下別扭,十分嫌棄他,哪怕胸都貼上了,還死命往后躲,顯然是不想太過靠近他。 伍子昭看得好笑,只長腿一收,身下又頂了兩下,便逼得她失去了平衡,花芯重重吸了他兩口,爽快非常。他想,她應(yīng)當(dāng)也是爽到了,不然身下不會滑膩成那般模樣,順著他的動作都坐不穩(wěn),幾下一顛就東倒西歪——可即便如此,她還是不得不去努力解那繩子。 伍子昭自覺只是個有些愛開玩笑之人,本質(zhì)算不上多么惡劣,可看到她這副一邊恨得牙癢瞪他,一邊又不得不乖乖挨cao、聽他話動作的模樣,下身便直發(fā)緊,連帶著先前的怨憤也散去不少,只剩了將她cao透的心思——然而他轉(zhuǎn)念一想,先前是她主動求cao,他自然不能這般容易便如了她的意。 因此他還是一下又一下地慢吞吞動作著,只是偶爾重而快地cao兩下,仿佛和自己憋勁一般。 洛水一邊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一邊手上動作又不敢停。她先前綁得狠了,如今解起來復(fù)雜非常。加上這人搗亂得厲害,她幾次用力去解,卻因為他幾次頂?shù)侥且?,又xiele勁。如此這般折騰了好一會兒才徹底解開了那繩結(jié)。 看到他雙手垂落身側(cè)的時候,洛水明顯松了口氣。 “喏,好了……你、嗯啊……快、快一點罷?!?/br> 她一邊催他,一般不由自主地朝門口看去。恰好有風(fēng)吹過,那本就拴得不如何嚴實的門扉咔噠響了幾聲,直驚得她汗毛倒豎,直接低呼一聲,鉆到了他的胸口,一把緊緊摟住了他那瘦勁腰身。 伍子昭本來沒把她的話當(dāng)一回事,只覺得她受驚之時的反應(yīng)十分有趣,兼之花xue收緊,讓他實在是身心舒暢,卻不防她突然鉆入了他的懷中,瑟縮著抱緊了他,顫抖著用哭音讓他快一點,再快一點,不然真要來不及了。 他本來是不喜眼淚之人,但凡有女子擺出這般模樣求他,均是被他客客氣氣地拒了。可今日不知是身下舒服了還是如何,瞧見她這副眼淚搖搖欲墜的模樣,倒也不算太過反感,甚至覺出了幾分趣味來。 他只繼續(xù)笑她:“大小姐,你總讓人快一點、快一點——可這世間之事也同男女之事一般講求個你情我愿,你這般語氣,可是求人的態(tài)度?” 她恨恨抬眼,問他:“你待要如何?” 他挑眉:“不待如何——我說了,這凡世間的事,總歸講究個你情我愿?我要求也不多,只要你 心甘情愿求我,我心情便好,這心情一好,氣血自然也就暢通了,你說是也不是?” ——是個鬼! 洛水又氣又急。也不知是不是她心理作用,她總覺得下一秒,她那師父就會砸穿頭頂這破磚爛瓦,落到他倆面前,將她一劍劈了——而且她這次“生香”同聞朝第一次一般,都是借了實景,實打?qū)嵉挠米约旱纳眢w,完事之后還要收拾一番,麻煩非常,由不得她拖延。 形勢比人強,她實在無法,選擇眼睛一閉,主動一把摟上了那人脖頸。 伍子昭本也只是逗弄她,卻不防她突然動作,直接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不僅如此,她還主動仰首,那一點微涼的香唇拂過了他的耳根,在他早已發(fā)燙的耳垂上輕柔地含了含,像是雛鳥一般輕啄了一下。 “求求你了?!彼f。 這一聲又軟又涼,如水落了滾油之中。 他身下的火直接一路燒到了心上,伸手就想摟過她——可他的上身還無法動彈。 他當(dāng)即就咬著牙笑了。 大約是他的神色太過兇狠,她的眼淚立刻被嚇得憋了回去。 他閉眼,深吸兩口氣,然后重新睜開眼來,用最大力氣控制住表情,用最柔和的聲音示意她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 “摟緊一些?!彼T哄著她,“這樣我才能更快一些……恢復(fù)?!?/br> --------- (好吧,預(yù)警內(nèi)容還要再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