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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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散落,房中寂靜,只余有節(jié)奏的水聲一陣響過一陣,像是她的呻吟一般,甜蜜得幾近滿溢出來,仿佛無論如何也流不盡一般。 ……太多了。 ——真的太多了。 好像……從來沒有過這般多。 隱隱約約中,她想起某人在狎戲之中,曾笑稱她“水樣的人兒,一揉便濕透了”,可那會兒她只覺身體快活,對他的評價卻不以為意。 卻不想今日情境之中,突然又莫名想了起來。 可同往日情境不同的是,此刻不僅是她的身子,所有被身上人碰觸到的地方,都像是遇著了熱的蜂蜜一般,如同身下的水一般,黏膩而甜蜜地融化、流淌開來。 尤其是身下的那處花xue,在那灼熱的進出之下,一陣又一陣地收縮,然后在更用力的撞擊中,顫顫巍巍地綻開,軟軟地吐出更多水來。 明明身上之人并沒有十分的技巧,只有純粹的力道,甚至帶了些許粗暴,尤其是掐著她腰的手,著實是攥得她有些疼,可她卻快活極了,身酥骨軟,如墜夢中。 噢,她確實是應(yīng)當在夢中的,她大概是知道的。 可這樣真切地抱著夢中之人、感受著對方的溫度、肢體、撫觸、親吻,卻是前所未有。 她從未在哪個夢境之中,像此刻這般清晰地望見“他”: 烏黑的發(fā),飛揚的眉,秀挺的鼻,在光影一筆一劃的勾勒下,分明便是如玉如琢的神仙模樣,端的是十分克制。 可這樣的神仙此刻卻伏在她的身上,眼中欲念黑沉翻涌,唇亦因為過多的親吻變得嫣紅冶艷。玉樣的身軀與緊致的肌rou亦緊緊貼著她的膚,將屬于凡人熱量帶于她,同她汗津津地纏在一起,帶著她一起在欲海之中起起落落。 她望見暖而淡的光落在面前人的眼中,隨著他起伏的節(jié)奏,如同漣漪一樣散了又聚,像是不斷收攏、逐漸清晰的幻夢。 實在太過虛幻,亦太過真實—— 她曾經(jīng)做過無數(shù)個關(guān)于他的夢,包括那些個繾綣春深、汗?jié)皴\褥的夢。夢里她與他顛鸞倒鳳,快活得飄飄渺渺。 唯有這個夢境,她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看他的顏色與聲音從夢中走出,活色生香地呈于她眼前,如她所愿。 她甚至有些后悔——早些她初學(xué)會織夢之時,就該直接將她這心上人羅織了出來,與他日日夜夜一同快活,好過浪費那無數(shù)寥賴光陰…… 出神間,她突覺唇上一疼,竟是他覺出她走神,刻意要提醒她。 她抬眼,透過津津的汗水想要看他表情,然而他卻早已埋首于她的胸口,專心致志地為她舔舐“療傷”。 方才剛開始糾纏之時,她在他身上亂摸,給他“指出”自己到底是哪兒疼??珊芸斓厮筒桓疫@般做了,因為他不僅身下撞她撞得用力,舔她的時候亦透著一股子狠意——依稀與這副如玉般的好皮相并不相符,直弄得她哭了起來。 可他卻誤解了她的意思,很快就收斂了力道——于是便又十分像“那人”了,直擊她的死xue,無論是胸口那處,還是腿間那處,直弄得她前所未有的快活。 此刻,快活泰半之時,懷抱著這十分合意之人,她又隱隱生出了一些不滿足來:明明先前那一吻還粗暴得像是要咬她,激得她花xue又期待般隱隱緊縮,卻不想他真正落在她脖子、胸口的吻卻依舊輕柔。他大約是還記得她那個“燙傷”的說法——她胸口那一片確實隱隱透著些紅,而在他幾番舔弄之下,那股子隱隱約約的體膚之疼卻變成了另一股子熱。 凡是他舔弄過的地方,先是濕漉漉的涼,但很快又透膚的燙,不一會兒就弄得她又難以滿足。 她覺得難受,便順著身上人頂弄的動作,也淺淺地抬起了腰來。 他忽然感受到她的主動,有些驚訝地抬起眼來,卻見她雙頰暈紅,眼神飄忽,顯然又開始走神了。 他心下煩郁之意頓起:從方才開始,他就覺出了她的不專心——雖然說不上為什么,可他就能看出來,覺察出來。 就如同此刻,她雖然還是望著他的,連動作亦主動起來,可他偏生覺得那目光并沒有落在他的身上,連同眼神一般,朦朦朧朧的,像是透過他,在看旁的什么地方,看向旁的什么人,就像是兩人方才一開始那般。 然而到底這“一開始”是何種樣子,為何他會十分不豫,覺得她是在看“旁人”,卻是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 ——應(yīng)當是無關(guān)緊要之事吧。 他想,畢竟兩人已經(jīng)這般情狀了。 ——可兩人都已這般情狀了,她如何能兩次叁番走神,一副惦記著旁人的模樣?明明最初的時候、明明方才還與他心神契合…… ——是了,他如今在她眼中已是“本人”的模樣,心神契合倒也是理所應(yīng)當…… ——然而她居然對著這般模樣,也還能走神,是否證明了旁的人物于她更是無關(guān)緊要? 轉(zhuǎn)念之間,他只覺心澀牙酸,既是不明原因,更是無從排解,于是一腔郁憤只能化作身下動作,將她的腿一把扯開推高,在她的驚呼中恨恨地頂了進去,將她重新用力填滿。 而他剛一動作,便覺出懷中之人明顯哆嗦了一下,花xue猛烈地收縮起來,一時吸得他后腰發(fā)麻,頭腦發(fā)白。 他恍惚片刻方才回過神來,以為是自己精關(guān)松動,可稍一后撤,才覺出身下不對。他下意識地低頭,卻見兩人早已濕潤不堪的交合之處正有清液一股又一股地流出,竟是她一下就倒了快美之處,噴出這許多水來。 他沉默中,重新對上了她的眼,她杏眸半含,眼神微微有些渙散。然而這一次,這雙眼確實是望著他的,帶著一點失神般的滿足。 她張了張唇,吐了幾個含糊的氣音,他聽得清楚,分明是——“還要”。 到了此刻,他哪還有不明白的,當即失笑出聲。他聽到自己用有些陌生的聲音冷淡問她:“原來……是這般yin蕩的身子嗎?” 問題一出,她又呻吟一聲,身下的水流得更厲害了,顯然是替代了他的回答。 他有些恍惚,依稀又覺得此情此景有些眼熟。 然而身下玉體橫陳,實是沒必要再去探求那些似是而非的畫面。他抓緊她豐潤柔軟的腿根,再無多余的話,重新狠狠cao了進去。 屋中重新沉寂下來,愈發(fā)暴躁激烈的水聲充斥于耳。 她被完全壓在桌上,看面前的人沉著臉在她身上激烈起伏,只對著她花心不斷撞擊。她聽著自己尖叫呻吟,快活得不似從她唇中吐出。 酥麻的熱意一陣又一陣地上涌,渴望已久的快感重新回來,過量地奔走于她的血脈經(jīng)絡(luò)之中。 眼前光影搖曳,落在她眼中的人亦變得模糊——容貌分明還是溫和的,眼神卻已銳利得像劍,甚至帶了幾分冷意與嘲弄,依稀有些熟悉,危險的熟悉。 她甚至輕微地打了個哆嗦,隱約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正從面前之人的完美皮相中掙脫出來,即將觸及危險的邊界。 她直覺地意識到,如果繼續(xù)放任下去,或許會出現(xiàn)難以控制的局面;可如果重趨小意溫柔,卻又實在不合她心意。 她終于覺出了心底隱隱的矛盾,一時不知自己是更渴望擁有那表里如一的皮相,亦或是擁抱此刻更直白真實的快樂。 然而她并沒有糾結(jié)太久: 一念及方才那人表里如一的溫和糾纏,她的身體又開始躁動不安,連同花xue一起。 再念及那腦子都快要融化的快感可能消退,化為清晰的空虛,她幾乎是立刻就作出了選擇: ——不,不需要。 她想,也不可以。 她好不容易才羅織出這樣的一出美夢,好不容易才如此快活,如何能這般輕易地就讓它消散? 此刻,她只想被“他”更粗暴地擁抱著,然后徹底融化在夢境之中,一點點皮相不符的矛盾根本無關(guān)緊要。 而這個“他”只能是季哥哥。 他應(yīng)當,而且只能是符合她心意的“季哥哥”。 她的季哥哥如何不能是這般模樣? 這是她的夢境,一切比如她所言,如她所欲,也應(yīng)當羅織出她心心念念的景??v使身上之人不愿,那又如何? 她總歸有辦法讓他愿意的。 于她身上起伏的人按著她,禁錮住了她,不讓她隨意動彈。他似乎鐵了心只是cao她,沒有絲毫擁抱她、與她交心的念頭,亦不再顯出溫柔的模樣。 他確實正如方才她索求的那般,僅僅給予她rou體上的歡愉,粗暴地對她。 ——可這如何能夠呢? 自然是不夠的。 她還想要更多,想要所有。 ——(“存念正欲,如是聞法,羅音惑心,活色生香?!保?/br> 一念既起,原先模糊不清的口訣浮現(xiàn)心頭。 她假意扭動起來,照著她曾經(jīng)覺察出的、他最喜愛的乖巧模樣,抽抽搭搭地喊出聲來。 “太……太深了——哥哥?!彼f。 話音剛落,身上的人頓了一下,隨即又是用上了十分力道,徑直頂?shù)搅俗钌钐帯?/br> 她滿足得想要哭泣,事實上也真的哭了出來:“好痛啊……哥哥……真的好痛……” “閉嘴?!?/br> 不對勁的感覺油然而生,他只覺得身下的人這似喜還泣的表情十分陌生,可恍惚之間卻又像是熟悉。 “啊,頂?shù)?、頂?shù)蕉亲恿?、哥哥……不要了……哥哥……?/br> 她明明說著拒絕的話,腿心卻無力地打開迎接他,早已軟爛的嫣紅xiaoxue不斷地收縮吞吐著他的孽根,仿佛貪婪得還想將他吞得深一些,再深一些。 “閉嘴——”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眸色銳利,“我如何、是你的哥哥?” “不要喊我哥哥?!彼皖^湊近她。 ——這只會讓他想繼續(xù)cao她,cao得她不能開口,不能亂喊。 “不要再喊疼。”他咬上了她的唇。 ——這只會讓他更加分明地覺察出她的口是心非,明明身下已經(jīng)流了那么多水了,不管是她的,還是他的。 她在他的控制下嗚嗚咽咽地哭著,被他用力cao著,很快就到了高潮,真的軟癱在了他的身下。 他亦快到了,只咬緊牙根,一下重愈一下地頂入——然而腦中愈發(fā)昏聵,眼前的景象開始變換: 仿佛在什么時候,在更加昏暗的場景,或是在更加明熠的景象中,他也曾像現(xiàn)在這般,將她按在身下,深深淺淺地進出—— ——不,不僅僅是“哥哥”的問題。 他忽然有些明悟: 她不應(yīng)當在他的身下,而應(yīng)當乖巧地坐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望著他,與他保持著相當?shù)木嚯x,甚至有些畏懼他——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般,用這樣的表情,用這般穢亂的稱喊他…… 心念電轉(zhuǎn)之間,有什么東西已然浮到眼前。 他知道此刻應(yīng)該停下,然而高潮將至,欲念難熄,他控制不住一邊cao弄她,一邊望向她的眼: 身下之人雙頰暈紅,神情乖巧,一雙水眸波光盈盈,清清楚楚地映出了他的影子,分明便是“聞朝”的模樣,由不得他自欺欺人。 他當即如遭雷擊,一時間之間竟分不出是真是幻。 他下意識地就想要遠離,甚至訓(xùn)斥眼前之人,可話到了嘴邊,最終也還是沒說出來,只拿眼定定去看身下之人,確認此間真實。 身下的少女眼眸微彎,全然沒有半分平時懼怕的模樣,不僅如此,她還抬起腿來,纏上他的后腰,連聲催他。 “給我呀——”她望著他,眼中滿是期待,似是毫無懷疑——仿佛她眼中所見,便只有他,只有“聞朝”。 他再度陷入混亂之中,不由順著她雙腳輕勾再度挺腰,終于將身下孽物重重送入那狹窄xue口,精關(guān)松動,熱液澆溢,直將她的花壺灌了個飽脹,灌得她滿足得嗚嗚出聲。 他腦中空白了許久,直到身下人伸出白皙的手臂,藤蔓似地摟住他的脖子,以臉頰滿足地蹭了蹭他的臉,然后湊近他耳邊,悄聲說道: “我真的好歡喜呀,你呢,季哥哥?” 少女的聲音輕而甜蜜。他低頭望去,望見了她眼中映出的、搖曳的影子: 左邊的是季諾,右邊的,也還是季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