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勿視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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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她罵得太過直白,面前家伙的臉色果然黑了一瞬,連太陽xue亦因為牙關(guān)緊咬鼓了起來,一副氣到面容扭曲的模樣。 洛水卻一點也不害怕,只覺心下大快,多日來受這狗東西任意舔咬搓揉的怨氣也散了不少。 她心情愉快,這唇角眉梢的得意勁兒便怎么壓也壓不住。伍子昭看在眼里,只覺得心是癢的,牙也是癢的。 他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個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他想,那蛇應(yīng)當(dāng)是尾白蛇——便同眼前人一般,身量不長,連鱗片亦是細(xì)細(xì)的,瞧著便是纖細(xì)嬌柔的青澀模樣——才會如此容易讓人放下戒心,唯恐她摔了凍了,直接放在最貼近心口的地方仔仔細(xì)細(xì)暖了。卻不曾想,小畜生就是小畜生,別的地方?jīng)]長,牙口必然是最利的。這不,脫離了危險便不記得是誰救了她,忙不迭地就先咬上一口。 可不就是咬? 他人形的陽物此刻就握在她的掌中。人類的這副模樣并無身體鱗片遮掩看護(hù),最是脆弱,落在纖巧細(xì)白的手指里,虛虛地圈了,亦像是纏在了細(xì)巧的白藤之中,仿佛隨時會被絞緊一般…… 如此想著,身下的孽物反倒因為這危險的念頭愈發(fā)興奮,不自覺地便脹大了一圈,毫不客氣地朝她的掌心指腹貼去,像是索求一般。 洛水被那手中的溫度一燙,便如同真被蛇咬了口似的,忙不迭就要甩開??伤哪苋缢脑?,伸手直接覆上了她的,毫不客氣地強迫她按牢了,圈緊了。 尚有些冰涼的軟rou隔著不算厚的異物,終于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貼上異常guntang的那處,舒服得他喟嘆出聲,只是牙更癢了。 他瞧著她因惱意染紅的眼角,樂不可支地親了親——她自然扭開臉去,半分也不愿意配合。他絲毫不以為忤,正好順著她的動作親上了耳朵尖,將那白玉似的冰涼之物,在唇齒間磨了又磨。 洛水一個激靈,剛恢復(fù)的力氣立刻散了大半,半邊身子不受控制地軟在了他懷里。 “放開放開!”她嘴還是硬的,“你、你這人好生不要臉!” 伍子昭一聽笑得更是開心:“方才是誰罵我‘sao貨’?我既受了罵,不得做實了才不算吃虧?” 她一時語塞,連帶著臉色也難看了幾分。 伍子昭看著,只覺得心里喜滋滋的,使勁在她臉頰上親了又親。 他說不清這個小師妹怎么就入了自己的眼,也不知自己如何在她面前就這般熟稔,明明——其實不曾有過。然一看到她就滿心歡喜,沾上了,纏住了,身體便彷如有自己的意識般,熟練得連他自己都驚訝。不過兩月不到的功夫,他就只想同她靠得近些、再近些。 說是無師自通也好,情之所至也罷,他恨不能一身皮rou盡付于她??伤齾s不知如何想的,最多也只讓他親親抱抱,偶有更甚,也不過一觸即分,再多卻是沒有了。 不過今日她濕得太快了,他想假作不知也難——當(dāng)然,他為何要假作不知?這般情境,她應(yīng)當(dāng)是想要他的吧? 洛水自然是想要的。 對著這么個不要臉皮的,她倒是無心假作矜持。畢竟這吃一頓也是吃,再來個兩頓、叁頓又有何區(qū)別?他不知道沒事,她卻是清楚自己早就吃到了。 可若要毫無顧忌地吃,卻也是難的:往日織夢引幻,縱使現(xiàn)實中rou體交纏,亦只是個羅織幻境的引子——夢里同交歡,醒時各分散,如是而已。 十天半個月前剛織了幻,實無必要現(xiàn)實糾纏。 非她自戀,瞧這伍子昭的模樣,她直覺這家伙應(yīng)當(dāng)很是喜歡她了。萬一真讓他十分喜歡上了,沾上了,甩也甩不掉,那該如何是好? 她心中只有一個位置,自然是要留給季哥哥的。 萬一那個人不喜歡她身邊有其他人可怎么辦?她總不好讓他傷心。 可她也不想做那負(fù)心人。畢竟、畢竟她總是希望身邊所有人都能和和氣氣、開開心心的。不是所有人都能證得仙道、修得長生,良宵易逝、人生苦短才是常景,再沒有什么比“開心”更重要——唉,她其實不討厭眼前這個家伙,畢竟有他的日子確實熱鬧快活…… 然她身邊的這個人顯然不懂她難得的溫柔心思,只道是她同他糾纏在一處還在走神。 “想什么呢?”他道,“可是覺得我還不夠……” 他最后一個字含糊曖昧,直接咬在了她的耳上,很是用力了幾分,她疼得輕呼一聲,又要推他。他卻沒給機會,舌尖一卷,粗糙的舌苔順著耳窩又舔又刮,便如啃食什么美味一般,很快便發(fā)出了嘖嘖的水聲,舔得她另半邊身子也徹底軟了。他身下亦是不停地朝她手心戳撞,仿佛賣弄一般。 “好師妹,你瞧它大不大?和你身下一般已經(jīng)流了許多水不是?” “你好好摸摸它罷,瞧瞧它能讓你有多快活?!?/br> 他嗓子微啞,潮熱的氣息黏在她的耳上,浸得她頭皮一陣緊過一陣地發(fā)麻。他另一只手也不老實,順著她的腰又按上了她的后背,將她的胸口同他的一起壓牢按實,強迫她的乳rou貼緊他那處肌rou,感受那處皮rou繃緊時的緊致厚實,便如繃緊了的鼓面般,一點點動靜都能帶出明顯的心顫來。 他就這樣抱著她,從上到下都將她圈緊貼牢,使盡渾身的聲色肆無忌憚地勾引她。 出于最后一丁點兒理智,她猶自掙扎道:“這光天化日的……你可有半分廉恥?萬一有旁人路過、窺去了可怎么辦?” 他笑道:“好啊,若是怕被瞧見,那我們便去你的那處——或者去我那里也行。” ——兩人這副樣子怎么走得了? 洛水瞪他一眼,卻不知自己這眼尾、眉梢、嘴唇,都沁著濕漉漉的水意。哪里是拒絕,分明是勾引和默許? 他一望便知,大喜過望,便如守了美味許久的惡獸般,直接將她一把抓進(jìn)了懷里,毫不客氣地埋入她脖頸啃咬了起來。 “沒事的……”他一邊啃一邊寬慰她,“此處荒僻……不會有人過來的……” 她動不了了。 洛水想。 不是她不想拒絕,而是拒絕不了。她和師兄差了兩個大境界呢——總之是他強求的,與她無關(guān)。 約莫是得了她的許可,他雖然啃得用力,卻不急著入xue了。反倒是拉下褲帶,露出那根猙獰青紫之物,抓著她的手一同牢牢地圈在了上面,上上下下地按捏擼動。 味道情色的汁液很快便自那一點馬眼肆無忌憚地溢出,沾了她一手——這感覺實在不怎么好:耳邊是他的喘息,癢得難受;手指被牢牢摁著,緊到生疼;身下水液更是早已浸透了腿心,又滑又膩,空虛極了。 “還要多久啊……”她忍不住挪了挪屁股,抱怨道。 回答她的卻只有抓得更緊的手。不是十指交纏,而像是被鐵箍禁錮住了一般,收緊、套牢,沒有絲毫逃脫的余地。所有的欲望都想是囚禁在這掌中方寸之地,唯有借助近乎疼痛的摩擦才能泄出一星半縷。 而這樣的宣泄顯然是不夠的。 噴吐在耳邊的喘息越來越灼熱,緊貼著胸腔的鼓動越來越劇烈,那抓住她的手越收越緊,緊到她近乎不安,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會弄傷他。 “你……”她張口想說點什么,可下一秒唇舌就被毫不猶豫地入侵了。蟄伏在耳邊作惡之物瞬間換了地方,直接侵入了她的濕熱之處,勾著她的軟舌狠狠吸吮,直吸得她舌尖生疼,沁出了淚來。 “嗚嗚——”她并不想哭,可發(fā)出來的聲音就像是被欺負(fù)慘了。 他似乎很喜歡她這樣的聲音,身下動作愈發(fā)劇烈,口中也嚼得更狠,像是想欺負(fù)她流出更多的淚來。 ——他就是在欺負(fù)她! 她也不知為何,對著他總有幾分不甘不服,不肯隨意任他搓揉。既然他讓她疼了,那她總歸也不會讓他好過。 她趁著他的舌頭到處亂鉆,合齒要咬。他動作不慢,一把就捏住她的雙頰制住,可她到底預(yù)謀已久,在他即將撤出的最后一剎,一口咬在了他的舌尖上。 疼痛與血腥驟起,握著陽物的手驀然收緊,欲望終于噴薄而出,滴滴答答地流了兩人滿腿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