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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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等了一會兒,便見對方又恢復(fù)了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樣,垂著眼不看她,只當(dāng)他是性子如此,不愛主動。 噯,這可真是麻煩。洛水想。 她剛快活了兩回,身下不難受了,倒也不是非得再繼續(xù)。只是這般幻境生了一半,總是要以“合情”結(jié)束,而且那鬼還特地囑咐過她,要她好好安撫這大神獸,道是什么“后頭的機(jī)緣與你那身家性命皆在此舉,萬萬不可輕忽”。 洛水不忿。當(dāng)初就是它,非得想辦法讓大神獸瞧見她同伍子昭一起歪纏、刺激人家、傷人家的心,如今繞了一圈又要她勞心勞力安撫,當(dāng)真是只出一張嘴,半分力也不用! 可怨歸怨,該做的還是得做。 對方不愿意主動,那邊只有她繼續(xù)勾搭著些。 洛水想了想,放柔了腰肢,抬手軟綿綿地搭上對方的后背,指尖按他那玉石也似的脊椎骨處,就著那繃得薄而緊致的皮上輕輕刮弄,勾得他不得不抬眼看來。 “青先生你可真是……”她輕飄飄地斜了他一眼,“莫非你們那處的男子服侍之時,皆要女子事事說得分明不成?” 她邊說著邊抬起了臀來,只稍稍一動,便聽得“咕啾”一聲,方才高潮生出的水液便失禁似地順著她大腿倏然留下,落在他那原本就濕淋淋鼠蹊上。兩人那處皆無毛發(fā),瞧著便同養(yǎng)出了水色的玉一般,觸手便是一片滑潤yin靡…… 可還沒等他將那景在仔仔細(xì)細(xì)地品上一番、印在腦中,她便轉(zhuǎn)過了身去,背對著他分開腿,重新趴在他身下,假作抱怨道: “我方才說我這處、還有這處都有些疼,青先生怎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她本意是故技重施,誘他先過來摸摸,然后再吞了他下面那處,如此弄上一番,待他xiele便算是事成。隨即她又想到,方才她剛到高潮,他便停下來了,如此自然不夠,于是她不得不又加上一句。 “青先生下面還腫著……實無必要委屈自己。” 青言不答,伸出手指在那紅痕上輕輕摁了一下,她便“嗚”了一聲,那同樣已經(jīng)被撞得有些泛紅的xiaoxue亦是吐出一口水來。 “如此……也無妨?”他問。 “我、我已算是半入仙門之驅(qū),還請先生不必多慮——給我、揉揉就好?!甭逅疂M腦子只想要快活,哪管得自身話中前后矛盾。 可青言此刻腦中已是反反復(fù)復(fù)將自己方才的表現(xiàn)同過去所見比較了不知幾回,如今再瞧見她的模樣,便覺徹底明白了問題出在哪兒。 這邊洛水正扭著屁股,期待著后面之人給她摸摸蹭蹭,不想肩背一沉,便被直接按趴在了地上,rutou堪堪擦過粗糙的地面,大半露出的胸乳都貼到了冰涼的地上,刺激得她立刻“哎”了一聲,下意識就要朝后看去。 可還沒等她動作,下巴便被捏住,后背亦被貼上來的勁瘦身軀壓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她張口想要說些什么,那控制著她的手指便順勢塞入了她的唇齒之間,按住了她的舌尖,將她輕微的抗議輕柔但不容拒絕地壓下。同時那人細(xì)長的手指也如靈巧的藤蔓一般,二指直接探入她的xue中,將那處稍稍分開了些,好讓那陽物碩大的頭牢牢卡住,不至因為相交處過多的水液滑出。媚rou一邊吐著水、一邊被迫張開taonong上那巨碩的guitou,被那處的棱角略一刮蹭,便顫抖得像是要小去一波。 她受不住刺激,下意識地就要倒吸上一口氣,可舌尖與那下巴被人控制著,稍一動作,便只能帶著舌根處擠壓的涎液不由自主地滿溢,順著唇角留下一絲。 “咬住了?!北澈笕诉@樣說道。 然后還沒等她想明白,到底是應(yīng)該上面咬住還是下面咬住,身下那處便長驅(qū)直入,重重撞上了她的花芯,接著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開始cao弄起她來。 若說先前那一場只是快,這一場卻是狠。 身后之人不知為何像生氣了一般,cao得幅度比先前大上了數(shù)倍,整根進(jìn)出,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次次刮過全部xuerou,幾下就撞得她腰酸腿軟,xue中yinrou止不住地死命收縮。 突如其來的高潮讓她眼前白了一瞬。待得眼前重新望見那密密罩下的、搖曳的青絲時,身下已是一片火燙。小腹部像是要被那陽物捅穿一般弄得微微凸起,內(nèi)里更是軟得像是要化出汁來。自那軟爛內(nèi)芯處傳來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傳遍全身,弄得她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不得不難耐地仰起頭來。 那人順勢將手指探得更深,試圖同下面一起弄出她更多的水來。她只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口涎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不一會兒便覺出冰涼的液體順著唇角滑落到脖子,又不斷流落到鎖骨與胸乳之上,最后將貼著胸乳前的那方青磚洇得深黑濕漉。 “不……咕……要……”她難受地挪動舌尖,吐出一點泣音來,試圖讓后面的人松開些。 可那人卻像是得到了鼓勵般,反倒cao她cao得愈發(fā)用力。她終于感覺到了一絲害怕,本能地想要向前躲去,可這一下動作反而刺激到了身后之人,徑直被他掐著腰拽回身下,又用大腿胳臂夾緊鎖牢。此人身量本就是她見過的人中最長的,如今弓腰屈腿之下,便如一個牢籠一般,將她壓緊鎖死。 她的腿軟了,只能任由他像裹面團(tuán)似地將她纏住撈起,牢牢地鉗制著她的腰,強(qiáng)迫她把臀部翹起來,如此才方便他入得更深。 大約是她口中的水流得實在是太多了,他終于忍不住俯下了些身子,掰過她的臉,微涼的唇順著她早已淚痕濕透的臉頰,在滿是涎水的下巴慢慢地親吻舔弄起來,像是想幫她弄干凈一般。動作細(xì)致溫柔,卻是和身下的粗暴冷酷完全不同。 這種上下分裂似的褻玩很快就弄得她難受起來。下面的xuerou早已被撫慰得不能更溫順,只曉得yin亂地討好其中的陽物,可上面的小嘴卻始終得不到滿足。 她不得不求饒,努力用舌尖去勾他的手指,試圖讓對方注意到這里也需要被填滿——也不知他如何想的,幾乎將她側(cè)臉下巴舔遍了,都不曾去沾她的唇。 她想要咬住那根作亂的手指,像下邊一般仔細(xì)吮吸,求它玩弄得再過分些,可每當(dāng)她流露出一點合攏的意圖時,下身的cao弄便會激烈起來,只需兩下便將她的嘴又重新cao開。 上下兩張口流的水液實在是太多,身上的汗亦是一層一層地冒,多到后面她都有些恍惚,覺得不管是胸前還是膝蓋下都像是浸在了積洼的水中一般。 “不要……真……不……嗚……” 她所有吐出的詞都含含混混,其中求饒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可青言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如她所言那般聽她的話。 她朝那人喊停的時候,那人從來都不會停,只會更快。 她說疼的時候,那人便只會撞得更兇、更狠。 那人看似處處和她對著干,卻總能得她青眼、循著機(jī)會同她時時歡好——可見她是喜歡這般的。 ——難道不是嗎? 方才他按上她臀上一點紅痕時,她身子確實顫抖了一下,可身下的水卻吐得更厲害,便是同他明說了般:她哪里要的是溫情安撫,分明是要讓他粗暴cao弄。 這并不難,他只要稍稍碰觸她,下體便脹得爆炸。她不肯同他好好談情,話里話外都要他直接從欲,還愛將他同那人比較——那他便只能順著她了。 于是他便參照記憶中的那些所見,翻來覆去地折騰她,甚至比那人更加粗暴。 當(dāng)然光粗暴還不夠,得吊著些,不能太快給她最后的滿足。他雖離群索居,卻多少懂得人心欲壑難填,若是輕易給了,便很難給她留下什么深刻印象。 他身份在此,她又不給名分,到底不如她那個護(hù)院方便,好時時接近她。所以只能借著這一次努力,讓她好好記住,最好,再得些許諾…… 若是洛水知道青言此刻心中所想,大約會直接被氣哭,再一腳將這男人從身上踢下去。 可她此刻已經(jīng)因為過多的快感眼淚都快流盡了,腦子亦已昏昏沉沉。她只想趕緊將口舌之欲填滿,再讓他趕緊xiele放過她。 許久不得滿足的欲望讓她不管不顧地掙扎起來,啃咬口中手指的動作亦開始兇狠起來。 他大約是覺出她是真的難受了,猶豫了一下,才慢慢將手指抽出。然而就是這一點妥協(xié),馬上就讓對方瞅著了空隙。 她伸手便拽住他的發(fā)絲,一把將他的臉拉近,張嘴就要去啃??伤磻?yīng)比她更快,臉微微一側(cè),她便只有一口落空,啃在了他玉白的頰上。 入口并非期待中的柔軟,她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得了自由的嘴立刻開始指責(zé)對方:“已經(jīng)是這般情狀了,如何還這般惺惺作態(tài)?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何不讓我親?若是不喜歡我,就趕緊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