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秘「Рo1⒏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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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調(diào)與動作都極輕,仿佛一個真心實意的惜花人。 洛水一陣又一陣地眩暈,像是掉到了更深的噩夢里。 她甚至不敢抬眼。 理智像是被撕成了兩半,一半已全扯成了扭曲的碎片,尖叫著哭泣著讓她放棄,讓她趕緊跪下來把什么都說了,橫豎伸頭一刀大約就不會再痛了;另一半則緊緊縮成了一團,怕疼,更怕死,怕面前之人,更怕什么都說的后果。 她已經(jīng)明白了過來,方才那個怪物說的“危難未除”是什么意思。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寧可……不,她好像還是不可以。 如此一想,就更絕望了。 洛水覺得自己是真沒別的法子了。雖然公子說過,對著這人無論如何也不能用織顏譜。可她都快要死了,那鬼東西還沒出現(xiàn),不管這里是不是她羅織的夢境,她總歸要掙扎一下。 她沒得選。 洛水小小地吸了下鼻子,強忍著害怕慢慢望向面前之人。 她說:“你怎么才過來……我、我真的好害怕啊,青先生?!?/br> 抬眼間,身遭迷霧稍散,她面前站著的人便確實是“青言”的模樣了。 洛水看到他眼中空茫了一瞬。待得恢復(fù)清明之時,他終于松了捏著她下巴的手,目光幽幽,喜怒難辨。 ——不。 洛水直覺他應(yīng)當是不太高興??梢仓皇沁@樣了。 他抬不起按在她腰上的那只,更不能遠離她。因為此情此景之下,青言不可能會推開她。 他既已入得她的夢境之中,化作了她想要的模樣,便再難全然隨心所欲。此刻,她認定他只能是“青先生”,他的行止便不能脫出青言的模子,便如那日束縛在壁畫中的聞朝一般。 洛水終于松了大半口氣。 她稍稍精神了一些,強迫自己重新貼上面前人的胸膛,假意嗔道:“青先生,什么幾次?你怎么也說起了胡話來?” 這人動也不動,呼吸都未有稍變。 洛水不得不推了下他:“青先生,你沒事吧?我們快走吧——里面、那邊真的有鬼……” 這句是真話。想到先前的情境,她真真切切地抖了下。 這人終于開口,問她:“什么樣的鬼?” 洛水連連搖頭:“我沒看清——青先生,求求你快帶我走吧。我以后再也不來了。真的不會再來了?!?/br> 他“哦”了一聲:“原來我告訴過你不能來啊?!?/br> 這句算是意料之中。洛水僵著臉點了點頭,面上的悔恨害怕根本不用裝。 他又問:“既然如此,你為何又來了?” 洛水將臉埋得更深,抽泣道:“我、我本來是不想來的,你同我說過這邊有個瘋子——可是我醒來不見你人,眼看著起了霧,就想著出來尋你……我……我是真的擔心你……” “啊,”他恍然,攬著她肩背的手隔著衣物摩挲了下,“原來如此,所以你連衣服都沒穿就出來了——這般急切,當真是讓我好生感動?!?/br> 她順著他的摩挲,情不自禁地抖了下,從耳根到脖子都紅透了。 她小聲道:“你說這府上白日沒人,實無穿衣的必要——我……我其實也不想這般……” 洛水一邊說著,一邊像是很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央求道:“青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先帶我走罷,只要你肯帶我離了這處,我什么都聽你的,我……” 她說到這里頓了頓,像是下了狠心一般抽出手來,抓住那只攬著她腰的手按在了自己起伏的后臀上,仰臉閉眼,顫聲道:“若你實在不肯,便在這里先罰我也可,我……我愿意的……” 這話實在太過羞恥,尤其是對著面前之人。 洛水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要是對著真正的青言,她根本不必這般說,只需透出想要合歡的意思,青言便會從了她。 面前之人到底只是長了青言的樣子,此情此景中,只要行動不出格,不動也是可以??伤遣粍?,這羅音織幻便進行不下去了。 她倒是想強行cao控,然實力有差。她還記得壁畫中那次在聞朝身上吃的虧,公子的警告亦尚在耳邊——這每一步皆是如履薄冰,如何敢貿(mào)然強上? 她只能賭。 賭這皮下之人對此并不抗拒,賭他甚至對此頗感興趣——如她在前幾次接觸中隱隱覺察到的那樣。 她需得勾得他主動起來,如此才能順利完成這出荒謬的幻境。 他還是不動,身下亦是毫無動靜。洛水只有咬牙繼續(xù)。 她摟著他后背的雙手下滑,指尖勾上了他的腰帶——只需輕輕一扯,她便能觸及其下玉白的身子和挺直冶艷的性器。 她確實勾到了,也確實觸到了,對面之人衣襟散開,露出肌rou緊實的胸膛,將她刻意貼緊的胸乳挨擠出了yin靡夸張的弧度來。 然這樣的艷景不過是一晃,她就被按住了手。再一晃,便是天地倒置,她不知如何就仰躺在了地上,被對面之人分開腿,以膝蓋牢牢頂住了下體。 她還未及驚呼,就見面前人先抓著她的手在他的胸口揉了把,放開,又伸出他自己的手,極自然地在她胸口也揉了把。待得兩邊都揉過,他舉起手瞧了瞧,定睛片刻,方才悠悠嘆道:“好罷,原來如此……真是拿你沒辦法?!?/br> ——他什么意思?! 洛水驚恐看去,可還沒看清他的表情,這人就已經(jīng)摁住她的肩膀俯下身來,湊近她鎖骨處嗅了嗅。微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皮膚上,帶起一片密密麻麻的黏膩涼意。 她僵得完全不敢動,像是被蛛絲黏住的小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守候已久的捕食者將她一點一點撕開。 她只能在腦中拼命告訴自己不要怕,不能慌,不過是一點前戲而已,算不得過分,只要最后能順利合情,無論多少擔驚受怕都是暫時的。 可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當他的氣息挪到她的脖頸、又貼上了她的耳朵時,她已然哆嗦得厲害——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怕成這樣。 這人顯然也覺得她這反應(yīng)十分新奇,故意舌尖卷住她的耳垂舔了又舔,看她一抖一抖的停不下來,忍不住低笑出聲,喉間發(fā)出讓她毛骨悚然的輕柔震顫。 他就這樣一邊逗她,一邊自顧自地笑好一會兒,待得玩得差不多了,方才止了笑。 他問她:“當真是什么懲罰都愿意?” 洛水遲疑著點了點頭。 他思索了一會兒,道:“懲罰……暫時就不用了。先別急——我可以如你所愿,不過我有個條件?!?/br>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仿佛斟酌詞句,停了小片刻方才又開了口。 他說:“我的條件是——接下來你得做個乖孩子,無論我問什么,你都得如實回答,如何?” 說著,他的膝蓋緩而有力地頂了頂她的xue口。 洛水哪可能有別的回答,只能說“好”。 然她方才駭?shù)脜柡?,這一開口卻只得貓哭也似的一聲抽泣,可憐極了。 于是他又聽笑了,真心實意的。這一笑之下眸光瀲滟,在這霧蒙蒙的景中當真是如玉生輝,完全不似這張臉本來模樣。 然這般景致不過一瞬。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很快又恢復(fù)了那副難辨喜怒的表情,不再看她,轉(zhuǎn)而分開她的雙腿,扶著陽物抵住她的xue口。 洛水忍不住掙扎了一下,但這人顯然不會給她后悔的機會,用力擠了進去。 這一動之下,洛水就覺出了不適來。 雖然剛才她演了那許多,但因為太怕,下面根本就是干得厲害。 這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捏著陽物之首擺弄了一會兒,待得清液流溢而出,才又堵上她的xue口。 可那點濕潤根本不夠。這羅織出的身體根本完全就是青言的模樣,連下面的陽物也是。而他那處本就頭部碩大,原先不覺難受皆是因為青言總會抱著她舔上許久。 洛水想著想著,眼角不由沁出淚來,心里和下面皆是難受。 她不舒服,身上之人顯然也不得好,不過入了寸許,就被她的xue絞得呼吸急促起來。 洛水抬手想要推他,示意他出去點再進來。 可這人誤以為她還在掙扎,一把就攥住了她的手摁回地上,動作粗暴又直接,哪還有平時半分慢條斯理的模樣?不僅如此,他根本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另一手直接探入兩人下體接觸之處,試圖用手指將她的xiaoxue掰開,好讓陽物再cao進去些。 洛水真的疼出了眼淚來。 她向來嬌氣,縱使從前那幾個總是cao得頗狠,可哪個是這樣水都沒多少就硬上的? 到底還是兩人不合適,哪怕面前這人已變作青言的模樣。 首發(fā):ρ○①⑧.space「Рo1⒏sp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