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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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石教官嗎?” 石敢當剛在獸背上坐穩(wěn),便聽下方有人喊他。他錯出些身子略瞧,來者是個長相嬌憨的小姑娘,耳邊還別著一枝蠟梅花。 “是我,你是……” 樂裳說道:“學生是乙等弟子樂裳。是這樣的,我剛才在事務殿打聽,那邊說我的小師妹樂清平分到了您的組里。今日我倆一同上學時約好了子時正在山腳匯合,可我遲遲不見她來,您知道她人去哪了嘛?” 石敢當不自在地摸了把留長的鬢髥,“哦,她正受罰呢?!?/br> “受罰?!”樂裳眼睛瞪地又圓又大,“這才上學第一天她就敢犯錯,我回去就和師父告狀!” 石敢當見樂裳一臉憋不住的高興,心想這師姐妹倆的情誼也就如此。 “深究不算她犯了錯,可和她也有些牽連。我罰了她繞著這巖盤跑五十圈,現(xiàn)在大概跑了有五圈了吧……你想等就在這兒等著她,一會兒就跑過來了。” 說完,石敢當抓緊魔獸的獸鬃欲揚長而去,沒成想醒過神的樂裳一個飛身撲上丈高的獸背上,揪著他的絡腮胡子通紅著臉罵道:“你你你!你個沒點子的臭教官,我小師妹一介凡人,你卻罰她跑五十圈,你是存心要跑死她!” 沒想到憨氣十足白兔似的姑娘能突然暴起揪男人的胡子,石敢當立刻狼狽地滾下獸背,被樂裳騎在身上揍。 兩人分開時,樂裳手心里攥著石敢當一搓胡子,氣得兩眼紅紅的。 石敢當堂堂五品都尉,還能和小姑娘計較?只是沒料到小姑娘對自己的小師妹如此袒護,賠了他好不容易留整齊的美髥。 “還想走?我小師妹都沒走,你怎能走?” 樂裳攔住石敢當,見他半邊臉腮沒胡子,小手一扔把手心里的全扔他臉上。 “懂不懂什么是酌情處理?她是個凡人你就應該少罰點兒!” 石敢當嘴角一抽。樂裳像護崽的老母雞,主打個平等地仇視每一個惦記雞崽的人。 石敢當知道自己糾纏不過,隨便指了個方向道:“你可算來了!”趁樂裳回首的功夫飛上獸背一騎絕塵,留樂裳在原地凌亂。 好狡詐的男的! 樂裳心中萬分鄙夷,把這筆賬暗戳戳記下,御起飛劍繞巖盤搜尋樂清平,不消片刻隱隱聞見梅系弟子獨有的梅花香氣。 “樂清平!”樂裳停在密林之上放聲高呼,一連十幾聲皆如石沉大海,于是收起飛劍步入林中,終在一塊角型巨巖處找到了昏迷不醒的清平。 樂裳用手指探了探清平的鼻息,確定人還活著,松了口氣碎碎念道:“還好沒出大事,否則師父那邊我可怎么交代?” 說罷任勞任怨地把樂清平背了起來,起身時起猛了,照著皇天后土就是一跪,樂裳過年時給師父師叔們拜年也沒跪得這么標準過。 “唔——” 背上的女子腦門磕在地上吃疼悶哼,隨后一道水流從樂裳的肩膀上淌下來,樂裳側頭一看,清平的嘴角還殘留著水漬。 “???”樂裳一頭霧水,隨后緩緩露出個快要吐的表情,“你口水也太多了吧!” 背上的狼狽女子迷糊糊睜開眼來,嘴里囁嚅不清,樂裳自顧疏導自己,不讓自己被惡心地吐出來。 “師姐?” “嘔——醒了?” “師姐怎么在這里?” “我當然是來找你這個笨蛋??!” 說著背起清平奔跑起來。 林中樹木茂密,御劍多有不便,需先找個林間開闊的地方…… “咱們回家,不受這個鬼罰了?!?/br> “家?” “嗯,回去讓師父給你按摩按摩?!毕肓讼朊靼走^來,柔聲道:“師父在哪里哪里就是咱倆的家?!?/br> 對清平這抹孤魂來說,家是個不存在的概念。還魂的兩個多月,她沒想過家,也沒想過會有個家,可當樂裳說出這兩句話時,她心中難免涌出了熱流。 “我似乎一直沒有過家?!?/br> “曾經(jīng)我也沒有。我的父母在紅巾起義中喪生,我便成了流浪乞討的孤兒,十歲時才被師父收養(yǎng)。” 本是沉重的話題,兩人聊起卻沒有傷感的氛圍。 “人總會有家的,以前沒有,現(xiàn)在沒有,將來也一定會有?!睒飞雅つ樞Φ溃骸拔揖褪沁@么相信的?!蓖兄迤降钠ü赏下柫寺?。 清平歪著頭不知在想什么,兩人四目相對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師姐,你放我下來吧,我還有四十四圈沒跑完?!?/br> “跑個屁!”樂裳的笑臉由陰轉晴,她脾氣像只小兔子,平日是極乖的,急了才咬人。今日罵人時舌頭都打結卻還是不過腦地說。“你命不想要了?你是rou體凡胎,罰你這么多本就不公正?!?/br> “沒事,我可以慢慢跑,我也知道量力而行,所以剛剛才靠著石頭休息了會兒,沒想到一下就睡過去了。” “別分辯了,你睡覺時的口水也太多了?!?/br> “那不是口水,是我口渴含了一口水沒咽就睡著了?!?/br> “含了一口水就不算口水啦?” 兩人閑聊間,樂裳已看見不遠處的林間空地,清朗的月光正投在那片綠茵草地上,風清月明,讓人不由想躺在這小小的天地懷抱中。 本著綁也要把倔強的小師妹綁回家的初衷,樂裳腳下更快了。沖出密林的那一刻,迎接二人的卻不是能穿透黑夜的月。 奇怪的事發(fā)生了。 四周瞬間濃霧彌漫,其間一股花香若有似無又無處不在。 樂裳修為不錯,立刻覺出危險,她將清平放下,梅花簪顯出原型,變成一把天音琵琶被她抱在懷中。 “拉住我的腰帶,你若是跑丟了,我可不尋你第二回了?!?/br> 清平知道此時自己聽話就是對樂裳最大的幫助。 兩人一前一后在濃霧中摸索前行。 “這是修士的障目結界……”話音未落,一道罡風直面而來,在兩人都未反應過來的瞬間,有什么東西擦身而過。 被沖開的霧絲狀合攏,再度恢復成濃淡一致的稠白。兩人呆愣在原地,如被下了定身的咒語。 “區(qū)區(qū)合體期小兒,也配和本座叫囂?” 兩人看向聲音源頭,修行之人更加明白來人的可怕,樂裳被來人的威壓逼迫地動彈不得,她心底恐懼,知道自己遠不是其對手。 而且……這里不僅有一人的修為在她之上,還有一人……看樣子,兩人在爭斗。 “孟長絕,你放開我!” “花茹,你為何這般抗拒我?” “你說為什么?你知道的,我最討厭別人控制我!” “控制你?你是我的人,我的!” “哼,你別自作多情了,我從沒有愛過你?!迸说睦湫α钅腥藷o法忍受,女人嘴里說出的話更令他撕心裂肺地痛苦?!翱磥砟阃耆恢雷约核闶裁礀|西。你別忘了,沒有本座,你還有那群下賤東西,早就死在鎮(zhèn)荒海了??磥肀咀€沒有把你cao服,剛剛被那小兒打斷,現(xiàn)下只能繼續(xù)了?!?/br> 迷霧中,女人嬌媚又凄厲的怪叫著,隨即rou體的撞擊聲接連不斷地出現(xiàn)。 樂裳沒吃過豬rou也聽說過豬跑,臉騰一下爆紅。清平因是凡人,沒有被對方的修為壓制。她拽了拽樂裳的腰帶道:“師姐,現(xiàn)下怎么辦?” 兩人還未說上話,一股吸力乍現(xiàn),將兩人生拖硬拽至男女交歡的香艷場面前。樂裳尖叫一聲,捂住雙眼,仿佛多看一眼眼睛就要瞎了。 清平眸光冷然,確認了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就是她的同班方花茹。 女人臉上的表情和勾住男人腰身的肢體,令清平分辨不清她到底是愿意還是不愿。 “又變緊了……”孟長絕忍住精關快意道:“果然,你就是個浪蕩的女人,最喜歡被人看著cao?!?/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