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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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不更新 后天更 “我在熏子小姐手下沒有勝算。所以我想問的是,我能不能與她共赴黃泉?” 好冷。 月吾移動發(fā)直的視線看向自己的小臂。 月光太清透,因為不明情感豎起的汗毛在月色里毛茸茸的。 “你很聰明?!?/br> 說這句話時,月吾的嗓子又干又癢。他吞咽著口水,因為太急躁咳嗽了兩聲。 怎么形容心里的感受? 一定是月光的原因,女人好像一團幻影。 “妖身爆炸對她沒用。就像我說的,妖氣殺人。她的妖氣足夠在百米開外殺死你?!?/br> 霧垂下眼瞼,睫毛投下一片扇形陰翳。 “倭妖還真是厲害啊?!彼剜?,神態(tài)似在思考又似在沉睡。 月吾攥緊輪椅扶手,心臟好像被咬去了一塊。 本以為和自己同樣可憐的女人有著驚人的膽識和智慧。 她和他根本完全不同。 殘破卻不自卑,視自由為一切。對她的關(guān)注與好奇在這夜徹底淪落為盜賊的覬覦、色鬼的貪婪。命運又一次告訴他:你不配。 “可以嗎?” “什么……”霧和他完全不一樣的事實正讓月吾難過的頭暈?zāi)X脹。 “這個。”霧指了指月吾的下體,“我果然不想白白去死?!?/br> 月吾根本沒有心思完成這件事。 “我不想?!闭f的時候心里面莫名悸動著。 “果然反悔了啊——”霧捋了把額邊的碎發(fā),“還是想辦法拉著她一起死?!?/br> 月吾說:“你為何完全不害怕?就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性命?!?/br> “我很在乎??!”霧像被踩到尾巴一樣立刻大聲抗議道:“可在乎就能不失去嗎?這世界上不如意的事多到數(shù)不過來?!?/br> “你現(xiàn)在是在等死。你可以脅迫我,其實我也不是完全不愿意……”月吾說到后面自己也感覺羞愧了。他扭過臉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再作聲。 “歸根結(jié)底是我太弱小。”霧垂頭喪氣,玩弄起自己的頭發(fā)。“我可以脅迫任何人做任何事,除了zuoai?!?/br> “為什么?” “執(zhí)念吧或者說原則??此剖窃趶姳┮粋€人的rou體,實際是在蔑視他為人的權(quán)利。精神上的蔑視遠比rou體上的凌虐可怕,我早已見證過?!?/br> “你被人?” “沒有,是朋友、故人?!闭f到這里霧露出凄楚的笑?!翱傊畓uoai一定要征求對方的同意才行?!?/br> “迫不得已的同意,這種情況也有很多。比如現(xiàn)在,你有什么看法?” 他忍不住想知道這個女人更多的思想。 “迫不得已的同意……你還真會問問題。其實只有強暴和情愿這兩個方面不是嗎?別人強迫你被動承受,這是強暴。你為了保命等原因主動去發(fā)生關(guān)系,這是情愿。區(qū)別是你被動還是主動,你有選擇還是沒選擇?!?/br> “我聽不明白?!?/br> “聽不明白算了,總之我現(xiàn)在是情愿不是被迫。我選擇了保命,這是我做出的選擇和你一點兒關(guān)系沒有?!?/br> “但是你的選擇很少。要么死要么接受。把你逼到這種境況,你不怪別人嗎?” “你怎么知道我沒怪別人?我現(xiàn)在不正想著怎么弄死她嗎。” 女人甩出一句話直接把月吾干沉默了。過了會兒他說道: “其實熏子是我meimei?!?/br> 霧被口水嗆了一下。 “那你怎么?”非常支持我殺了她的樣子。 月吾神情復雜。他沒有接茬,眸光顫動地看著對面的女人。 “或許你可以幫我。”他說,“你很聰明也很有膽量?!?/br> 霧伸出手,“打住。接下來你是不是要和我做交易?讓我?guī)湍闶裁词裁矗缓竽憧梢院臀野l(fā)生關(guān)系。” 月吾抿住了嘴唇。大概是商人的慣性思維,他確實這么想。 “我很厭煩了,不想和人做交易。而且你做出補償是應(yīng)該的。不是強迫,你可以選擇不彌補。” 霧隱秘地舔著自己的牙齒。 她一步步言語誘導,想得到的就是盡可能無代價地解決這次危機。 zuoai是兩方付出兩方享受,沒有誰更占便宜一說。也因此她很明白,想要一個男人不動點心思是不行的。 和他聊天探討哲學道理,理智又感性地分析現(xiàn)在的情況,逐漸把他帶到自己的立場和情緒中,完全掌握節(jié)奏…… 想到這里,霧皺起了眉頭。 “不用了?!?/br> 月吾本要答應(yīng)了。喪失主動權(quán)的他正羞于如何開口,對方竟突然說這種話。 “其實只要射精就可以吧,否則你不會一開始只要求koujiao。既然如此不愿意,你自己動手弄出來吧?!?/br> 說完這些話,霧靠著椅背抱臂假寐,一副等你弄完,我完全不想?yún)⑴c的姿態(tài)。 “這是在脅迫你。我沒有碰你,只是讓你自己動手弄出來,不算強暴。你要是射不出來,我就拉著你同歸于盡。這個距離,拉你一起死還是很容易的吧?” 女人愉悅地說,仿佛她更喜歡以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解決問題。 月吾看不懂她。她就像一個無窮無盡的謎團,怎么解都解不到最后一題。 他不知道霧之所以突然改變主意是出于對他的憐憫。 霧看得出來,月吾可能是個沒有感情經(jīng)驗的男人。 他潛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自卑讓他極其敏感缺愛,稍稍費點心思就把他勾引地動了感情。和這種男人糾纏,對方無疑會陷進去。 因為聰穎且善于觀察,她才會在想起從前的事情后很快察覺到里面的不同尋常。曾經(jīng)她學不會用自己的天賦保護自己,天真善良地活著,這給她換來了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和傷害。 誰說我入不了佛? 我分明是在世觀音。 她自嘲地想,晃動那只翹起的腳丫。 水聲、風聲、喘息。 霧快要睡過去的時候,男人輕輕地說已經(jīng)可以了。 “好了?”霧下意識接了句:“這么快啊?!?/br> 月吾欲言又止,最后嗯了一聲把衣服下擺抓得更嚴了些。 他不知道男人多久才是正常的。她說快就是快。他身體確實有問題。 霧走過來,男人緊張地縮了縮身體,把臉給扭開。 沾滿成果的手好像不是他的,僵硬地肘在半空。 小動作沒有逃出霧的眼睛。 她看了看月吾的右手。白精的量很多很稠,不是經(jīng)常自瀆的質(zhì)地。手腕處纏著四指寬的護腕。 “抹到大腿上可以嗎?” “隨、隨你。” 別隨我,命在你嘴里呢。 女人的手指滑進掌心時,月吾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下顫。 他快速地看了女人一眼,正好被對方發(fā)現(xiàn)。 狐貍眼啊…… 霧心里面這么想,把那些濃精從主人那里扒拉過來。 弄得差不多后,月吾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對方背過了身,看動作是正掀起衣服涂抹。 怎么可以?自己的東西在她的腿上…… 她因為我不得不這么做。她的腿長什么樣子? 月吾越幻想越覺得自己是個自我高潮、卑劣骯臟的家伙。他緊緊按著下體的位置,自虐式地擠壓。 “再給我點?!?/br> 霧突然回過身,看見他紅著眼咬唇氣憤地折磨虐待自己,忙一把拉住他的手。 黑色織錦料子的和服被揉得皺巴巴,下體的衣物上還有大片的潮濕。 “你這是做什么?覺得自己臟了嗎?” 男人一改先前忸怩的狀態(tài)立刻予以否定。但他立刻又肯定地說,“是,我很臟。” “因為我強迫你自慰?”霧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么不情愿嗎?只是幫我個忙而已。脅迫你是認真的。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而死,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坦然接受,一定會盡可能地報復?!?/br> 擺明的無妄之災(zāi),不清楚出于什么原因,熏子盯上了她。 “你知道嗎,我真的很討厭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好像有一把刀時刻懸在我的脖子上,身后有一千根針要扎下來??晌矣鲆姷娜耍貏e是男人,一個二個懷揣著一大堆秘密。這些秘密與我無關(guān)就算了,偏偏最后好像都會刺向我。所以我在和你進入這間屋子聽見你說第一句話的那一刻,我就在想:又來了。難不成我的人生就是被一個又一個人耍弄?明明我已經(jīng)奮力地逃脫這種生活,可就是有人要闖進來,把我的人生攪和成爛泥一團?!?/br> “這種情況下,我忍著火氣和對方心平氣和的說話,已經(jīng)夠意思了。對不對?” 女人大睜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月吾。能夠吞噬一切的黑暗在她的眼睛滿地快溢出來,透露出一個意思:煩。 “我已經(jīng)足夠同情你遷就你了,不要得寸進尺,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樣子?!?/br> 說完,霧狠狠甩開月吾的手臂。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br> 被氣得頭暈,霧返回椅子坐下。行走間兩腿處涼涼的,是風在吹干那些jingye。 “告訴我為什么熏子要做這樣的事?!?/br> 月吾知道躲在月光暗影中的女人已經(jīng)滿身怒氣。這些怒火被限制在她略微豐腴的軀體中,一開始像死火山一般寂靜,現(xiàn)在因為他的自怨自艾這座死火山正在飛快地復蘇,連帶著以前所經(jīng)受的一切怨懟、失望、厭煩全部等待著爆發(fā)。 不說實話的后果是什么? 他的實力在她之上,除了妖身自爆,她沒辦法傷害到他。 他才是那個有余力斡旋可以閑庭信步的人,她則夜郎自大不知天高地厚。憑什么可以淡定自若地坐在那里? 反觀下,他完全不敢反抗自己的生活。不敢違逆哥哥陽太,不敢沖撞星女子,甚至那幾個孩子他都不敢責難! 到底為什么她能這么不計后果地勇敢,不怕死亡。 這世上有人不怕死嗎? 他就是因為不想死才一直努力活著啊。 怎么可以有這種人…… “不、要……” 心中的惡鬼驅(qū)使著月吾,就像面對危險的懸崖,腦子里一遍遍幻想跳下去的慘狀。 來吧,讓我看看你能怎么弄死我。 大言不慚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