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番外(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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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戎好像陽痿了。 秦瑟穿著性感蕾絲睡衣在他眼前晃了一圈,見他毫無反應(yīng),于是悲痛地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 怪不得他每次跟她對視都會露出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最近幾天還跟她分房睡了。 年紀輕輕的,怎會如此? 秦瑟躺在床上反思了幾分鐘,確定不是自己的錯之后,決定閉眼直接睡。 半夜,秦瑟渴得厲害,去廚房接水喝,喝完回房就發(fā)現(xiàn)床鋪中間隆起了一大塊。 老實說,這種情景還挺嚇人的。 秦瑟做了個深呼吸,輕輕地問:“楚戎?” 被子被拉下一截,露出了楚戎的半張臉,秦瑟看出了他眼里的一些幽怨成分,拎開被子一角熟練地鉆進楚戎懷中。 “怎么了?”秦瑟問。 楚戎把她摟緊了些,語氣里滿是不高興:“為什么不穿那套衣服了?” 那套性感蕾絲睡衣與其說是睡衣,不如說是幾根綢帶,包裝禮物一樣將秦瑟的rufang和私處纏繞,在后背上打了一個優(yōu)雅的蝴蝶結(jié)。 秦瑟鼓足勇氣才敢穿給楚戎看,他視若無睹,秦瑟自然不會穿著這件過于羞恥的東西睡覺。 想到這里,秦瑟覺得楚戎的不開心來得沒有道理,于是沒好氣道:“睡覺的時候穿干嘛?” “等你睡著了,我就用遮著你小逼的繩子把你綁起來,遮著你的眼睛,把你cao醒,cao得小逼一直流水,第二天都合不攏。”朦朧冷光中,楚戎突然貼近她,近乎殘忍地說。 秦瑟一直知道楚戎是個死變態(tài),但是這樣直白的變態(tài),她還是第一次見識到。 秦瑟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沉默了一會兒,道:“現(xiàn)在很晚了,要做明天再做?!?/br> 楚戎的手立即穿過秦瑟睡衣的下衣擺,握住了柔軟的胸脯,食指按著乳尖上下磨動。 貼著臀部的巨物漸漸蘇醒,灼熱的溫度透過薄薄衣料滲至臀rou,像是要刻下一個烙印。 情動的水液迅速分泌,比秦瑟想象得快得多,幾乎是在大掌覆上的剎那,便嘰嘰咕咕地自xue內(nèi)涌出。 意識到這一點,失控的感覺,被掌控的感覺,所有秦瑟討厭的感覺,避無可避地積雨云般黑壓壓蓋過來。 秦瑟喘不過氣,張著嘴巴艱難地呼吸,眼淚無聲掉落,水涔涔糊了半邊臉。 楚戎掰過她的臉,要吻她的唇之前,先嘗到了一片苦澀的淚水。 身上的重力陡然消散,床頭燈拉開,秦瑟被昏黃的燈光晃了下眼,緊緊閉上了眼皮。 預想中疾風暴雨的cao弄并沒有到來,良久,秦瑟聽到了楚戎認輸般的嘆息。 “秦瑟,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很容易就被判死刑啊?” “一旦你認為我讓你遇到了危險,就會毫不猶豫地放棄我,是不是?” 秦瑟沾濕的睫毛艱難睜開,面對符合事實的指責,她心中情緒莫名,首當其沖的,卻是委屈。 有很多話想說,她的驕傲,她的自卑,那些承載著她一切愛戀的東西,她無法言說。 “我討厭你……” 每次在楚戎身上討不到好處,秦瑟總是這樣說。 然而這次楚戎并不像以往那般被激怒,反而異常溫柔地將秦瑟抱起來,輕輕拍著她的后背。 “我哪里做得不好,讓你不高興了,告訴我行不行?不要每次問都不問,就直接放棄我。對我有點信心,想要什么,跟我講,我什么不能答應(yīng)你?不要討厭我,好不好?” 朝夕相處多年,要找出存在于兩人間的隔閡,其實是非常有難度的。因為太熟悉了,熟悉到關(guān)于對方的一切已經(jīng)形成了一套邏輯嚴謹?shù)拈]環(huán),根本無從偵破任何錯漏之處。 楚戎卻找到了,憑借著那一張照片,憑借著目光時時刻刻黏滯在她身上的蛛絲馬跡,找到了秦瑟的保留。 撫摸著背脊的手悄然撫平了沸騰的情緒,秦瑟無意識地攥緊楚戎后背的衣料,望著床頭那盞溫暖的燈,思索著該如何向戀人托底。 還是有些害怕的,秦瑟覺得,一旦楚戎知道了她的所有想法,那么以后,她也就失去了所有體面退出的底牌。 但……秦瑟想,或許應(yīng)該勇敢一點,應(yīng)該給予楚戎信任,如此,才不留遺憾呢。 秦瑟緩緩開口:“我也不是真的很討厭你……只是,你好多天不理我,我覺得,你可能不喜歡我了。所以……” “所以你說討厭我,其實是在說,我讓你難過了,是不是?”楚戎替她回答。 秦瑟咬咬唇:“嗯?!?/br> 楚戎繼續(xù)問:“我們高一的時候,我去找你,你也說討厭我,那個時候我也讓你難過了?” 秦瑟:“嗯。” 楚戎:“為什么呢?” 秦瑟猶豫了半晌,最后輕而堅定地道:“因為那個時候,我有點兒喜歡你,但是有人告訴我,你有喜歡的人了。所以我看見你,會說一些過分的話。對不起,那不是我的本意?!?/br> “我本不是愛放棄的人,但是關(guān)于你,我總是沒有底氣。你從不跟我說好話,從不對我和顏悅色,我們吵架,多是我先低頭,這么冷漠……今天也是……”說到這兒,秦瑟的幽怨氣息劇烈加深,“你一個正眼都不給我,我還以為你得了陽痿?!?/br> 楚戎得到了答案,原本心疼地要抱著秦瑟好好哄哄,聽到最后一句話,卻被氣笑了。 他懲罰性地狠狠咬了一口秦瑟的耳垂,教訓道:“不可以隨便說男朋友陽痿,男朋友jiba硬得洗了兩次冷水澡才軟下來?!?/br> 秦瑟吃痛地叫一聲,挪開腦袋,淚眼婆娑地控訴:“我們才談半年戀愛,我穿性感內(nèi)衣你都沒反應(yīng),我只是合理猜測,我沒有隨便亂講?!?/br> 楚戎搓了搓她泛紅的耳垂,吻她滑落的眼淚,說:“不然你再試一次,穿著那套衣服坐到我腿上試一次,看看我什么反應(yīng)?!?/br> 這話說得太過危險,秦瑟對上他虎視眈眈的視線,一瞬間眼淚停了鼻涕也停了,掙脫桎梏掀開被子就鉆了進去。 “好晚了……睡……睡覺吧?!鼻厣獝瀽灥穆曇糇韵聜鱽?。 楚戎無奈而寵溺地笑,“瑟瑟,以前年級小,很多不重要的東西排在了你之前,害得你傷心,是我不好。但是從初中到現(xiàn)在,我一直喜歡的都是你,這點天地可鑒。至于你誤會的那個人,她只是一個外校來參觀的學生,我和她沒說超過十句話,后來也沒有聯(lián)系?!?/br> “瑟瑟,你一吃醋,就吃兩年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