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仙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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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千陽沒想到,所有人包括岐空在內(nèi)都沒料到,僅僅是一個午覺的功夫,她居然…… 待午后的陽光映照在她臉上,傳來陣陣灼熱,她醒了。揉揉眼睛,一下子坐起身子,感覺有什么不對,直到換衣服時才發(fā)覺——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極不合身,長袖短至胳膊肘,褲子也短的不忍直視,跑到床邊的水盆前,一張十六七歲的少女面容浮現(xiàn)在悠悠水面上。她明明記得自己不過是睡前喝了碗醒酒湯啊…… 浮白站在竹林中,左手側(cè)隱約一道白光。四周靜謐,偶爾有風吹來。他來了七百年,這片竹林與初來的并未有絲毫變化。 風大了些。他感受到空氣中不同尋常的波動。 就是此刻。他手側(cè)白光大盛,并未見他有何動作,整片竹林已經(jīng)被白光籠罩。這次終于…… “啊——”一聲嬌俏的驚呼,隨后伴隨著倒地的“噗通”,聽聲音便知道很疼…… 浮白飛快轉(zhuǎn)身,白光已經(jīng)散退,他身后五米左右的地方,一個裹著一床被子的“東西”正緩緩蠕動著,還帶點抽噎聲。 他心中警惕頓起,手中佩劍已然祭出,力喝:“何方妖孽敢來仙門作亂!” 那“妖孽”在被子里掙扎了一會,抽噎聲更大了,就在浮白準備將劍刺去之時,一個腦袋鉆出來,頭發(fā)散亂,眼睛發(fā)紅,嘴邊還帶著血:“嗚嗚死兇,四我啊!” 浮白看了一眼,趕緊將劍收回,跑去,蹲下身體要扶起她:“你——你怎么突然變大了——” 幾個時辰前還是個垂髫小童,怎么突然變成了豆蔻少女? “我,我也不資道啊……我的衣服也變小了,縮以才裹著被單啊……”岐空簡直欲哭無淚。 “行了行了,你別說話了,門牙摔掉了,你現(xiàn)在說話漏風……”浮白一臉無語的抱起這個“大只”,往她的房間走去:“你先穿我的衣服將就將就吧?!?/br> “死兇死兇!我的牙還能藏出來不啊?”岐空捂著漏風的嘴,手上也染上了血。 浮白看她一眼,腳步加快,暗自使了個法術(shù)將血止住。把她抱到屋里,找出一套白色長衫遞給她便趕緊在門口等候。 乾易也正巧來了這邊,一看浮白的表情心下了然,但面上還是故作吃驚:“小白你怎么了?” 浮白一雙眼看過來,篤定道:“你對岐空做了什么?” “什么?”乾易皺起眉頭繼續(xù)裝傻。 “夠了。你每次喊我小白就說明你干了什么壞事?!备“咨锨耙徊剑骸八趺赐蝗蛔兇罅??” “你怎么知道我干的就是壞事!”乾易梗著脖子。 “呵,你干了壞事就會笑成這個樣子。”浮白眼里滿是陰霾,“她怎么回事?” “不不不,這不怪我。”乾易趕緊退后一步,“妖仙草成人十年后會突然長大?!?/br> “我怎么不知道?”浮白還是滿滿的懷疑。 “哈!你以為你是嶼安啊,什么都知道?!鼻缀吡艘宦?,仰著頭往屋里喊:“小徒弟,衣服換好了沒?” 岐空勉強將腰帶系了個蝴蝶結(jié),便沖出來:“好了好了。”看另外兩人打量的目光,她不由得一樂:“嘿嘿嘿,私服,死兇,死不死我穿的特別瀟灑?”說完剛想擺個pose,就聽見乾易驚天動地的笑聲…… “小徒弟啊,你門牙怎么沒了啊……” 岐空一臉黑線。浮白則忍住笑,一臉嚴肅,目光中帶著同情。 所以,當岐空到了比試臺前,所有人被震驚了。乾易給出的解釋是昨天因為比試贏了,他們就慶祝了下,不小心把他煉成的“速效增長藥”給岐空吃了…… 千陽一臉的不相信,昨天這三個人那么無恥的對待他師姐,這次肯定又是什么陰謀詭計,心下頓時緊張了幾分。 岐空一臉沮喪的站在臺上,緊閉著嘴。 千陽握緊手中的劍:“師叔,請指教!” 岐空有氣無力的點了個頭。 千陽心里頓時更為緊張,對方這次連話都不說了,是不是有了什么必殺招?念及此,他握緊劍的手竟然忍不住微微顫抖。 岐空抬眼就看見對方緊張兮兮的狀態(tài),她很想出言安慰,師叔我這次真的沒干什么啊,可一想到自己的大門牙,還是果斷閉了嘴。也捏緊手中的竹劍,眼神緊盯著對方。 兩個人這般遙遙相望、對峙許久,竟然無一人先進攻。臺下的弟子們看的都有些累了,有人忍不住出聲道:“快打??!” 千陽盯著岐空,想看她要說些什么,沒想到對方依舊緊抿著嘴。不過這么一看,雖然她外表已經(jīng)是個十六七歲的姑娘,但穿著那一套不倫不類的長衫倒是襯的她更是嬌小,千陽心中暗自一喜,但又疑心是對方的計策,依舊站定。 被陽光照了許久,困意漸漸襲來。岐空忍住打哈欠的沖動。對方這么不動,她這么一劍刺過去絕對要泄底,一旦對方知道她什么都不會……岐空甩甩頭,不會就不會,上次僥幸贏了一次,這次是不能僥幸了!總不能永遠靠師父師兄爭面子吧!更何況她現(xiàn)在身形已經(jīng)長大,對方還是個十一二歲的小屁孩,何必還畏畏縮縮!念及此,她一手捏成拳,一手握緊劍,直接向?qū)Ψ經(jīng)_去。 千陽見她沖來,心中一動,并未急著躲避,定定的站在原地觀察著對方的腳法與劍路。腳步散亂,竹劍不穩(wěn),想必這個師叔并不擅長劍法,但礙于此次比試迫不得已拿上竹劍,難怪昨日……千陽穩(wěn)了心神,身體微微一側(cè)便躲過劍風,連帶著岐空的拳頭也落了空。 岐空心中大殤,這場比試是必輸無疑了,雖然對方只是一閃,但她知道,她遇上了個高手。 千陽本打算羞辱對方一番,畢竟昨日用如此不入流的手段勝了自己師姐,而且還大言不慚,但今日對方已不是那個垂髫小童。對孩子他倒無所謂,但對一個姑娘便不好了。因此,他閃躲了幾次,又象征性的揮了幾次劍,最后岐空因為體力不支不幸踩到了長長的衣擺而摔下臺…… 他做了個險勝的表情:“師叔劍法奇詭,千陽僥幸。”然后皺著眉頭離開了。 一時間臺下議論紛紛。畢竟在新入門的弟子中,千陽是最優(yōu)秀之人,如今已能御劍,他如此說,想必在臺上對陣時有什么不為外人道者的辛密,畢竟……岐空是乾林之徒。 岐空被浮白接住,避免了直接與大地碰撞的尷尬,聽到千陽的說法也是一愣。浮白心中倒是明白,想必是那個師侄不好羞辱一個外表十六七歲的女孩,索性送了個人情。 乾易跟著兩人身邊,安慰道:“小空啊,沒事,千陽那么厲害,況且你是用劍,能夠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已經(jīng)不錯了!輸只是個意外” 岐空一聽,心里更是郁悶了,根本不是意外啊,是必然。不過她確實沒什么真本事,輸了也活該。如此一想,心里舒服了許多,但對師父、師兄又多了些愧疚:“師父、師兄,對不起,你們要是沒要我,也許……” “哎!這種小孩子之間的比試算什么!”乾易聽不下去這種話,表情嚴肅了些:“小空,雖然你是個女孩子,但我還是要說,不要小家子氣!尤其你是學陣術(shù)的人,陣術(shù)之所以沒什么人愿意學習,便是因為它不僅消耗時間,而且在修成前很弱,不像劍術(shù),隨便揮揮便有所得。你若只想著速成,我勸你還是放棄陣術(shù)吧?!?/br> 岐空一愣:“師父,我……您真的不在乎比試的結(jié)果?” 乾易一笑:“你上次能贏一場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了?!?/br> 浮白咳嗽一聲:“剩下的比試你盡力就好,不必顧慮乾林什么的這些虛名,畢竟……有一個丟人的師父早就把這些虛名丟盡了?!闭f完便拽著她走了。 乾易氣得在后面跳腳:雖然浮白你安慰人我懂,但為什么要把師父我損一通!我是你師父啊喂! 浮白將她領(lǐng)到自己房間,讓她坐好,托著她下巴看了一會她那消失了兩顆大門牙的空洞,松手時嘆了口氣。 岐空耷拉著臉:“死兇,四不四藏不出來了?” 浮白拍拍她的頭:“怎么可能長不出來?我要去拿點藥,你在這兒等一會?!闭f完整個人便消失。 岐空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下來,用手碰了碰下巴,感覺臉有點發(fā)燒,趕緊又將手放下,心里不知道怎的莫名多出了些慌亂,兩只手又緊握在一起,坐下了。 “你的牙怎么回事?” 聽到這個聲音岐空驚的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下來,面前站在微皺著眉頭的墨丹青。她趕緊后退幾步,捂著嘴:“不小心摔了?!辈荒茉谂枷衩媲奥冻鲎约簺]了門牙的嘴! 墨丹青沒再說話,上下打量著她,長袖一揮,桌上多了一堆菱角?!白蛉杖デ嗯:?,順帶給你摘了些紅菱?!?/br> 岐空一臉震驚。 “你浮白師兄通曉醫(yī)理,你這些事難不倒他。我先走了?!蹦で嘣捯粢宦洌吮阆?。 岐空盯著那堆紅菱發(fā)呆。 等浮白回來,看見的就是自己師妹一幅癡呆狀的盯著一堆紅菱。他把手里的藥放在紅菱邊,問道:“墨丹青來了?”不等她回答又說:“可惜你牙口得幾天才能好,這些紅菱放上幾天便不能吃了?!?/br> 岐空回過神,撇撇嘴:“我又沒打算辭。死兇,不要浪費,你幫我辭掉吧?!?/br> 浮白面無表情道:“這可是他一片心意?!?/br> 岐空從椅子上跳下來,一本正經(jīng)的說:“無功不受祿。萬一我辭了,下次丹青死兇提問我背書,我不會背多不好意思啊?!?/br> 浮白也一臉嫌棄的表情:“我最討厭吃這些東西?!?/br> 岐空一下子樂了:“那太好了,下次去青牛湖,摘得紅菱我一個人全辭掉!”說完拿上藥:“是不是一天三次一次一個?”看見浮白點頭,她樂呵呵的跑了出去。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鼻淄蝗怀霈F(xiàn)在浮白身后陰森森的說,“看你師妹如今貌美如花,盯上的人可就多了?!?/br> 浮白立刻后退三步:“大白天在這說什么瘋話?!闭f完就走。 乾易笑著哼了聲,捧起那堆紅菱:“哎,既然都不吃,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