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高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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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翹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頭疼,手疼,脖子疼,下半身幾乎麻木了。 她眼瞅著旁邊躺著的陸景恒驚覺自己走錯了房間,昨天晚上居然不是夢,實在是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 沉翹渾身無力,顫顫巍巍的支撐著自己離開這個房間。 唐棠忙完事情本想找沉翹聊天的,沒想到看到沉翹跌跌撞撞從305出來。 “翹翹,你怎么樣了?!?/br> “不太好,先扶我進(jìn)去躺會?!?/br> 唐棠扶著沉翹拐進(jìn)了304房間。 沉翹無力的躺在被窩里,“我給你放了水,你起來泡會吧?!?/br> 沉翹從云錦的被子里滑落,當(dāng)唐棠看到她身上的痕跡時候,都忍不住驚呼“畜生啊,你這身上還有塊好皮么。我扶你去泡會,一會給你涂藥膏。” 沉翹坐在溫暖的浴缸里,只覺得此刻的舒爽緩解了局部的不適。 她靠在浴缸邊上,想著昨夜的瘋狂,也不知誰才是大快人心的那個。 正所謂,一子錯滿盤皆落索,這一局沒想到居然輸了。 沉翹又想到昨夜他口口聲聲“喬喬,喬喬”,只覺得自己可憐可悲可嘆,竟然做了別人的替身。 “算了,難得我昨天沒有排斥反應(yīng)出現(xiàn),就當(dāng)做一場美夢過去好了?!?/br> 唐棠回來的時候,沉翹已經(jīng)躺在被窩里了。 唐棠看著沉翹身上的痕跡,一點(diǎn)點(diǎn)的幫她涂著藥膏,她突然覺得不對勁,一向怕疼的沉翹怎么會那么平靜的讓她涂完了藥膏。 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沉翹在默默流淚,“翹翹,你別嚇我?!?/br> “我沒事。只是覺得難過罷了。糖糖,也許,真的是我一廂情愿罷了。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錯放的感情,注定無緣?!?/br> 唐棠心疼的抱住了沉翹,她知道以前那個會哭會笑會疼會愛人的沉翹的心也許從此刻開始,真的死了。 “你睡會吧,別的事情我來處理。乖~” “好。” 唐棠看了下時間,敲響了306的門,眼瞅著一個穿著浴袍的男人開了個門,“時間差不多了,讓妮兒穿好衣服跟我走?!?/br> 沙善才驚覺眼前這個人是唐家大小姐唐棠,“大小姐稍等,我立馬去叫。” 妮兒因為初嘗情事,身體癱軟的不行,沙善眼看如此,直接抱起她到了隔壁床上。 兩個人依依惜別,但是也知道拿錢辦事,總是要有始有終。何況他倆的命都拿捏在人家手里。 陸景恒宿醉醒來,只覺得自己頭疼的很,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那雙眼睛和記憶中的眼睛一模一樣。 但是看到懷里的妮兒,又覺得自己好像記錯了。 陸景恒緩緩起身洗澡,穿戴好衣物,瞥見床上一抹鮮艷的紅色,“我記得你還是初夜,這個100w支票,你自己收好?!?/br> 妮兒記得唐棠告訴她的,不管陸景恒怎么說,都躲在被子里瑟瑟發(fā)抖就行。 陸景恒看了一眼在還在被窩里發(fā)抖的妮兒,只覺得和昨晚那個膽大包天的人實在是不一樣,看樣子確實是自己記錯了。 陸景恒下樓的時候接到了陸老爺子的電話,他開車離開密克斯酒吧,到了老夫婦兩個人住宿的酒店大堂。 “你昨晚去哪里了?這一聲的酒味?!?/br> “去酒吧的時候遇到了唐大少,多喝了幾杯?!?/br> “你沒做什么荒唐事吧,大師說了你桃花太多,要改才行。” 陸景恒不知怎的,又想到了昨晚夢里的畫面,一時沒有接話。 “他們說你不行,所以前妻出軌的是不是?!?/br> “你就是活該,爛桃花太多,我要是你前妻,我也。。。唔。。。” 那一夜的味道真的是讓人食髓知味,銷魂難忘。 陸夫人看到陸景恒脖子上紅紫色的吻痕,只覺得心中感慨無數(shù)。 她想到之前那個喬喬,多好的孩子,可是兩個人結(jié)婚之后各忙各的,哪里像夫妻。 她又想到陸景恒不管多忙,都會每周去一趟的展廳,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三人一路無話,便回a城了。 陸景恒走后,唐棠走進(jìn)了305丟了衣服給妮兒“去換一下衣服,然后和你隔壁的哥哥一起到樓下203找我?!?/br> 妮兒接過衣服,如履薄冰的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等到她拿著支票和沙善下樓的時候,唐棠已經(jīng)在包廂里坐了一會了。 她小心翼翼的將支票遞了過去,唐棠接過支票,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確實很好,可惜。。。還是算了。 的確,今天的妮兒和之前那個嬌羞不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已經(jīng)有了細(xì)微差別,少了幾分青澀,多了幾分成熟。不過她志不在此,又是個可憐人,還是算了。 “支票上的錢我會讓人打到你的卡里,這個你接著,車子在地下室,你會開車嘛?” 說完唐棠拋了一個車鑰匙給妮兒,妮兒小心翼翼的接過鑰匙?!皶_?!?/br> “昨天你們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一下。至于后續(xù),我會發(fā)消息給你?!?/br> 唐棠緊接著把一個房本擺在了妮兒面前,“這件事你要記得爛在肚子里?!?/br> 唐棠走過妮兒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妮兒癱軟在地上,沙善抱起她走向地下車庫。 他能感覺到妮兒和自己一樣渾身都是汗,雖然剛剛只有短暫的幾句話,但是對于他們自己是窒息般的環(huán)境。 唐棠看著兩人開車離開了酒吧,“派人盯著他們,別出岔子,以后說不定還有需要他們的時候?!?/br> 此時沉翹陷入了深深的夢境中,一下子的清醒又陷入黑暗中,黑暗中她前進(jìn),走進(jìn)一個四合院。四合院里面有個秋千,院子里種了幾顆桂花樹,桂花的味道濃郁。有個小女孩和小男孩在院子里跑來跑去捉迷藏,蕩秋千,玩的特別開心。 畫面轉(zhuǎn)場,那一天陽光明媚,有個少女拿著相機(jī)騎著單車,偷偷跟著前面一輛車。車上下來一個少年,眉星劍目,溫潤如玉,那一刻有什么東西裂開了。她按動快門拍下了一張照片。后來,那個女孩,又跟著那個少年去過書店,商場,學(xué)校,拍了好多好多的照片,那個夏天那個少年那個少女,停留在了那個美好的回憶里。 畫面再次轉(zhuǎn)場,又到了一個超級豪華的婚禮,新郎是和那個少年長得很像,新娘很漂亮,可是卻不是少女長大后的模樣。少女站在教堂外面,看著教堂里擁吻的人兒,淚如雨下,轉(zhuǎn)頭和閨蜜離開了。 畫面又一轉(zhuǎn),昏暗的房間里,有人在叫“喬喬,喬喬” 唐棠走進(jìn)房間的時候明顯仿佛聽到沉翹在說話,她低頭貼近,“喬喬,翹翹,你到底叫的是誰?” “哎,口口聲聲說不在乎,你明明就是很在意他。真的是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fēng)露立中宵?!?/br> 沉翹不禁掀開被子,露出身上點(diǎn)點(diǎn)紅印,雖然已經(jīng)比昨晚好多了,但是還是看得出昨夜的瘋狂。 唐棠低頭摸了一下沉翹的額頭,發(fā)現(xiàn)她發(fā)燒了。 “你發(fā)燒了,完蛋了,玩脫了?!?/br> 唐棠手忙腳亂打電話給徐醫(yī)生,徐醫(yī)生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唐棠在房間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 “好了,你別轉(zhuǎn)了。我頭疼。” 徐醫(yī)生檢查了一下沉翹的情況,叫了一下沉翹“翹翹,你醒醒?!?/br> 沉翹揉了揉眼睛,“徐mama,你怎么來了?!?/br> “你自己來看,她只是睡著了?!毙灬t(yī)生對唐棠說道。 “你發(fā)燒了,但是這里沒有藥,我們送你回去吧。你能走嘛?” 沉翹揉了揉太陽xue,坐起來的時候露出來了白嫩光滑的肌膚,上面點(diǎn)點(diǎn)星痕,就好像夜晚的天空上浩渺的星辰。 徐醫(yī)生饒是經(jīng)過不少風(fēng)雨的人,看了沉翹身上的情況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心里暗道,真的是。。。 沉翹覺得雖然頭暈了點(diǎn),但是身體不舒服的情況比昨天晚上好多了。 云錦城一輛銀灰色邁巴赫駛?cè)氲叵萝噹欤聛砣齻€人,兩個人扶著中間那個,向樓上走去。 “現(xiàn)在怎么樣?我讓林嬸給你送藥膳過來了,吃了藥膳,吃了藥好好睡會。” “謝謝徐mama和親愛的唐棠,辛苦你們了。我想自己一個人待會?!?/br> “要是有不舒服,第一時間給我們打電話?!?/br> “好的,我知道了?!?/br> 正巧這個時候,林嬸也到了。 “大小姐,今天的藥膳是蓮子豬心,紅棗枸杞燕窩,姜汁菠菜,枸杞滑熘里脊片。您先吃,回來我再來收拾?!?/br> “辛苦林嬸跑一趟了,晚上我就回去?!?/br> “那夫人肯定開心的不行,我這就回去告訴夫人?!?/br> 林嬸走后,沉翹打開蓋子,只覺得香味撲鼻,蓮子豬心清甜可口,豬心燉的軟爛,蓮子與豬心的味道早已經(jīng)融合在一起。姜汁菠菜,姜的味道因為爆香一下子就逼出來了,而且加熱之后的生姜的味道沒有那么辛辣,配上焯水之后大菠菜,算得上是一道不錯的開胃菜。 接下來是枸杞滑溜里脊片,枸杞汁配上里脊rou,再加上筍片的提鮮,雖然是簡單的一道炒菜,但是味道卻不輸其他菜。 最后紅棗枸杞燕窩,燕窩和紅棗枸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沉翹只覺得林嬸的手藝還是那么好,雖然頭暈,但是她也吃了不少。 她打了個電話給Nancy“今天公司沒什么事情發(fā)生吧?!?/br> Nancy帶著嘶啞的聲音回答道“沒有,大小姐明天來公司么?許家的合同簽好了?!?/br> “你的聲音怎么了?生病了嘛?” “沒有,就是昨天晚上去拿合同的時候可能有點(diǎn)感冒了。” “注意身體,好好休息?!?/br> “多謝大小姐?!?/br> 沉翹回到房間吃了地高辛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電話那一頭的Nancy呆愣很久才發(fā)覺沉翹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她第一次和大小姐說謊,其實昨天晚上除了拿合同,她還和許大少在游艇上呆了一夜。 Nancy回想到昨天晚上,她幫大小姐去拿合同,但是不小心喝了一口加了料的酒,又鬼使神差的走進(jìn)了許大少的房間,她一邊走還一邊脫衣服,還說熱。 許廷亨走進(jìn)房間的時候就看到被窩里面裸身的Nancy躺在床上,他一上去,她和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沒有反應(yīng)。 “該死的,你給我下去?!?/br> “好舒服,你身上好舒服?!?/br> 說完Nancy就在許廷亨身上蹦來蹦去,許廷亨滿頭大汗,抬起Nancy的腦袋問她,“你要不要更加舒服?!?/br> “要,我要?!?/br> “真是個天生的浪貨,你看看你這胸?fù)u晃的,多迷人啊?!?/br> “啊。。?!盢ancy被許廷亨帶著一浪高過一浪,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 Nancy拍了拍自己的臉,對自己說“你不能再想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因為喝醉了?!?/br> 徐醫(yī)生和唐棠下樓開車回去的路上,聊起了沉翹身上的印記。 “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真的是孽緣,仙人跳把自己跳進(jìn)去了?!?/br> “是陸家那個小子?” “除了他還有誰,能讓我家翹翹這個樣子?!?/br> “他倆睡了?” “他倆不僅睡了,而且戰(zhàn)況激烈?!?/br> “陸家那小子怎么突然來c城了?!?/br> “聽我哥哥說,是因為他前妻出軌,然后離婚了。估計是來求姻緣的?!?/br> “真是因果循環(huán)?!?/br> “是啊,想當(dāng)初他自己作掉了和翹翹的婚約。如今又來求姻緣,真的是。。。” “那位大師當(dāng)年不是說過,原本沉家和陸家指腹為婚,是天定姻緣,而且那小子命里桃花太多,只有翹翹可以壓的住。誰知道陸家那個混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果然沾花惹草,翹翹氣不過,親自寫信退了那段婚事?!?/br> “我還記得,翹翹寫的特別解氣。指腹為婚,實則荒唐,今日退親,男婚女愛,各不相干。還給了一張支票,痛打了陸家的臉?!?/br> “沒錯,那件事情之后,沉夫人沒少給翹翹物色人家。剛剛定親,對方就出事情,不是這個腿骨折,就是那個手骨折。沉夫人就只好又去求了那位大師。那位大師說,原本天作之合,可惜命運(yùn)捉弄。而且陸家從翹翹身上搶走了婚運(yùn),雖然陸家那小子有可能會娶妻,但是那個妻子壓不住陸家混小子的桃花,估計最后也是無疾而終?!?/br> “實在是可惡?!?/br> “后來,大師說,翹翹本身出生就體弱多病,福緣淺薄,但是因為之前沉家以翹翹的名義辦了慈善基金會,沉老爺和沉夫人又帶著翹翹經(jīng)常去山區(qū)幫助那些可憐的孩子們。每年沉夫人花錢舉辦水陸道場,消除業(yè)障。積累下來的福緣才能讓沉家走到如今,現(xiàn)在婚運(yùn)雖然淺薄,但是也不一定沒有機(jī)會。只是那個人終究是她心里的刺,時間久了不拔出來只怕是會喪命。如今這樣也未必是件壞事。也算是全了她自己的一份心意?!?/br> 徐醫(yī)生和唐棠一時無話,只到是情深不壽,慧極必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