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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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叫醒沉翹的并不是陸景恒,而是那濃郁的金桂香味,還有一絲絲藥膏的清涼氣息。 “嘶~” 沉翹感覺此刻自己像極了被拆的七零八落的玩偶,大腿根部和私處盡管涂了藥膏,可是依舊有些不適。 她企圖下床,卻差點直接從床上掉下來。 “翹翹一大早就投懷送抱嘛?” “還不是怪你!” 嗔怪的小表情看的陸景恒的心中癢癢的,像極了羽毛撓腳底心。 “辛苦翹翹了,帶你去泡個澡?!?/br> 他單手抱起沉翹,放入溫?zé)岬南丛杷?,“泡一會,里面加了藥劑,可以緩解不適?!?/br> “好~” 軟綿綿的聲音又好似無意撥動了陸景恒心弦,曲有意周郎顧。 陸景恒安靜地離開了浴室,倒是讓沉翹跌破了眼鏡,心中腹誹,難得還有人性,昨天晚上可是折騰的快散架了。 溫?zé)岬乃蜷_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好像此刻才算真正意義的舒心。 偏巧總有些擾人的蚊蟲,總是喜歡飛來飛去。 手機“滴滴滴”響個不停,沉翹睜開半瞇著的眼眸,打開一看,光是鎖屏界面就已經(jīng)被新聞頭條霸屏了。 又一頂級豪門丑聞曝光,現(xiàn)任無限江山總裁夫人偷吃現(xiàn)場不堪入目。 多名豪門繼承人深陷華茂危情,現(xiàn)場尺度之大令人驚嘆。 豪門吳氏家族“世紀(jì)”爭產(chǎn)戰(zhàn),如今又驚現(xiàn)多人運動。 總裁夫人被爆婚內(nèi)多人運動,其中更有謝氏家族成員。 本月無限江山豪門內(nèi)斗愈演愈烈,今日危情深陷華貿(mào)。 華貿(mào)又一次迎來特大豪門丑聞,身價或飆升百億。 豪門又曝丑聞:多男一女,多人求歡視頻外露。 “大小姐?!?/br> “該登臺表演了?!?/br> “是?!?/br> “他們怎么樣?” “換了藥已經(jīng)開始好轉(zhuǎn)了?!?/br> “后續(xù)安排好?!?/br> “明白。您怎么樣?” “一切都好?!?/br> “您多注意休息,晚點我讓人送藥過去?!?/br> “不用了,讓他來吧?!?/br> “好的?!?/br> 電話掛斷的瞬間,沉翹會滑落到水底,閉上眼睛感受著被水流包圍的窒息感。 “哈~” 幾近瀕臨的死亡瞬間足以讓人徹底清醒,沉翹“嘩啦”從浴缸里爬出來,撈過架子上的浴袍披在身上。 沉翹眺望遠處,只瞅著桂花樹的樹干上,有個穿著白色襯衫,運動褲,手臂打著石膏,背著小背簍,笨拙地摘桂花的人。那人的腰臀手恰好形成一條直線,精干有力四個字直拍沉翹腦門。昨夜他可是盡情展示了自己的“有力”一面。 那人也有意思,梯子高度不夠也不折枝,只是用手一點點摘著,不過小背簍里面遠遠望去,已經(jīng)是大半簍子了。 除此之外,桂花樹半高的地方多了一個樹屋,沉翹覺得那樹屋有趣得緊。 沉翹踩著“吱嘎,吱嘎”的樓梯便下了樓,人還未到,素馨色的旗袍便已然伴隨著清脆的笑聲到了樓下“陸先生,你這是表演雜技嘛?” 素馨色的旗袍長到腳踝,細膩的暗紋織花,在陽光下若隱若現(xiàn),花瓣領(lǐng)被毛絨絨的斗篷包裹,珍珠盤扣從上到下都在凸顯女人的韻味。 頭發(fā)因為沒有吹,反而是肆意的攣縮著,有些被風(fēng)吹起又凌亂了秀發(fā)。 “艾文,拿個吹風(fēng)機過來。” 原本跌坐在樹干上的陸景恒,看著沉翹的頭發(fā)皺起了眉毛。 “這個桂花按照我剛剛說的做。” “是。” 他雖然打了石膏,可是下梯子的時候反而看不出影響,摘了背簍徑直朝沉翹這頭來。 “呼~” 沉翹才不在意那人的靠近,只是自顧自地蕩秋千,隨風(fēng)搖擺的不僅僅有沉翹的旗袍,還有那微卷的發(fā)梢。 “頭發(fā)也不吹干就出來了,你怕是一點也不心疼我,為你擔(dān)心頭疼?!?/br> 陸景恒在沉翹的腦門上彈了個腦崩,才開始慢悠悠的吹起她的頭發(fā)。 “痛!” “不痛不長記性,還有,我們不久之前才約法叁章,你又忘記了?” “我忘記了,我這兩天累壞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陸景恒不緊不慢地將吹風(fēng)機遞給艾文,“去把早上到的熱一下?!?/br> “是,老板!” 待到人走后,陸景恒將沉翹禁錮在了樹和自己之間,“唔~” “嘴唇都破皮了!” 他抱起沉翹,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累壞了?” 沉翹腦袋靠在他胸口,軟軟的吐出一個字,“嗯~” “累壞了還笑的那么開心?” “陸先生好像個暴君,都不許人家笑,難道,我要哭不成嘛?” 說完,她還對著陸景恒做了個鬼臉。 “那我只好做個哭喪臉機器人了!” “你啊~真是拿你沒辦法?!?/br> 沉翹環(huán)抱住陸景恒的脖頸,伸手去拿他頭發(fā)上掉落的桂花,“略!” 毛絨絨的斗篷時不時折磨著陸景恒的臉頰,他并不示弱,鉆入斗篷之中,解開那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盤扣,卻只解開斗篷里面那部分,其他部分依舊完好。 “唔~” 茱萸被含住的感覺瞬間奪走了沉翹的思考,“?!?/br>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乖?!?/br> “嗯~” “奶子都這么挺了,還硬撐著。” “不行,那里都腫了!你昨晚弄死我了!” “好,別哭了,不折騰你了,好不好?” “壞人,壞人!” “都是我的錯,我們?nèi)コ栽绮秃貌缓???/br> “我衣服~” “好~嬌氣!” “你今天欺負我,我要懲罰你!” “怎么懲罰?” “我想去樹屋玩!” “可以,但是先吃早餐,不能餓肚子?!?/br> “好?!?/br> 陸景恒看著此刻破涕為笑的沉翹,只覺得可愛的緊。 “這個好吃!” “桂花酒釀圓子,慢慢吃?!?/br> “桂花是你剛剛摘的?” “嗯。” “桂花馬蹄糕。” “蝦餃?!?/br> “桂花豆沙頭條糕?!?/br> “桂花藕粉糖糕。” “叉燒包?!?/br> “好撐~可是還想再喝一碗酒釀!” “好喝不能多喝,這酒釀還是有點烈的?!?/br> “陸先生~” “半碗?!?/br> “好耶!” “咕嚕咕?!?/br> 半碗酒釀被光速解決,唇瓣上還殘留著酒釀中的米粒,“唔~” “果真好喝?!?/br> “艾文,我也要半碗?!?/br> “陸先生,你居然也要喝!” “難得試試,卻也覺得不錯?!?/br> “帶你去個地方?!?/br> 陸景恒握住沉翹的手走上了二樓,二樓另一頭的拐角處,他按了一下圓形按鈕,房間門自己打開了。 “這是哪里?” “翹翹不是想去樹屋?” “這,這怎么去?” “走嘍!” 墻壁的另一頭藏著一個“隱形”的通道,前往樹屋,“呼,好高??!” “翹翹,你看那兒~” “一覽眾山小。” “我?guī)氵M去看看!” 沉翹覺得今天的陸景恒尤其的不一樣,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那半碗酒釀,自己也有些炎熱。 “吱呀”火巖色的門被打開,一眼便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的格局,不同的是,墻壁上的畫,好像與以往的裝飾畫有些不一樣。 “翹翹,你看這幅畫!” “你喝醉了!” “我沒醉,你看這里,我就是那個被欺負的小男孩,你就是那個幫我擦傷口,呼呼的小女孩!” “這,是你畫的?” “是,是我畫的!” 陸景恒臉頰紅云滿布,他整個人都靠在沉翹的肩膀上,“那個時候,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可是,我,到,機場,的時候,你,你走了!” “乖,我現(xiàn)在不是在這里嘛?” 沉翹抱住這個醉鬼,用手輕輕安撫他。 醉鬼突然抬頭,拉著沉翹看第二幅畫,“還有這里,你看,這個地上的是你,那個拉你的是我!” “你,你還記得那個時候!” “記得!我記得那個粉色芭比裙小女孩,她,她還偷拍我!” “那你,怎么不去找她?!?/br> “找她,我找了,我找不到她,嗚嗚嗚,我找不到她,她不見了!我找了她好久好久,去每一個她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但是,嗚嗚嗚,我還是找不到她!” “乖,別哭了,現(xiàn)在你找到她了,她就在你眼前。” “還有這個,這個是,這個照片里的是你,照片外的是我!我,嗚嗚嗚,我不知道,我找了所有人,他們都不告訴我,你的名字!” “乖,乖,乖,是他們不好,別哭了,別哭了?!?/br> “還有這個,這個你看,我倆抱在一起zuoai呢!” 沉翹看著墻面上畫作,不可謂不用心,這幅畫甚至把她那個時候的神態(tài),描繪的淋漓盡致。 “你……” “唔~” 原本就燥熱的身體,此刻被這個吻點燃了。 “啪嗒”毛領(lǐng)斗篷掉落在地板上,兩個難分難舍的人并未在意,此刻的干擾因素。 亦如那一夜,也是從燥熱開始的。 津液早已經(jīng)來不及吞咽,“滴答滴答”順著嘴角滴落在沉翹的脖頸上,突然的涼意驚醒了沉翹的炎熱。沉翹突然愣住,只覺得自己又荒唐了。 陸景恒察覺到了沉翹的變化,松開了鉗住的唇瓣,發(fā)出低低的詢問,“翹翹~” 沉翹只覺得那聲音在誘惑自己,一步步進入那設(shè)計好的局,可是自己無力抵抗,就像那一夜,究竟是誰丟了心,誰丟了情。 沉翹踮起腳尖,回應(yīng)了陸景恒。其實早已經(jīng)分不清誰是下棋之人,誰是棋子,可是這又有什么重要的,只要此刻歡愉便好。 兩人又一次的黏在一起,陸景恒帶著沉翹來到了鏡面成像的臥室,鏡子里的兩人恩愛如斯,不舍晝夜。 “嗯~” “翹翹,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zuoai的情景嗎?” “你,你不是都畫了嘛?” “那只是一張圖,我還畫了很多很多?!?/br> “你~” “每一張我都想給你看!” “啪嗒” 正在沉翹失神的時候,旗袍掉落在了地板上,“我畫給你看~” “嗯~” 舌尖順著津液的方向,一路向下,從鎖骨到茱萸,無一處被放過。 “嗯~” “啵啵?!?/br> 兩顆茱萸被狠狠蹂躪了一番才松開,可是那是遠遠不夠的。 它一路向內(nèi)探索,刺入那花瓣之中,蜜xue深處,吮吸著蜜汁,舔舐著甬道內(nèi)的每一塊嫩rou。 “啊啊啊~” 一次次的舔舐,一次次的吮吸,一次次的探索,讓沉翹迷失在欲望海中。 “真甜!” “啊~” roubang趁著甬道內(nèi)嫩rou還在高潮的狀態(tài),一下子就cao進去了,直直的插入zigong口。 “真緊啊!和第一次做一樣緊!” “啊啊啊~” “翹翹,你看,鏡子里都是我畫的畫。” 沉翹紅唇微啟,睡眼惺忪,眼看著墻壁上每一面鏡子里,都是她被人按在墻上使勁caoxue的畫面。 “翹翹,你看~” 陸景恒并不滿足于沉翹此刻的神情,他旋轉(zhuǎn)她的身體,將交合之處徹底暴露出來。 “你有感覺了呢!” 沉翹看著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陰毛交迭,roubang紫紅色在蜜xue內(nèi)進出進出,子孫袋怕打著花蕊,越發(fā)覺得燥熱的狠。 “我想看到你的臉!” “好!” “唔~” 陸景恒抱著沉翹來到榻榻米上,翻身之間又是一頓搓揉。 “啊啊啊~” “翹翹,你看上面。” “變態(tài)!” 原來這間臥室的屋頂都是鏡面的,此刻可以清晰地看到兩人交合的模樣。 “噗呲噗呲~” “原來翹翹這么敏感~” “啊~” 陸景恒將沉翹側(cè)身躺臥在榻榻米上,將她的兩條大腿向前屈曲。他自己則橫臥在榻榻米上,讓roubang從小往上抽插蜜xue。 “啊啊啊~” 醉酒之后的陸景恒比起以往更加瘋狂,早已經(jīng)不能滿足此刻的方式,大開大合的抽插則更加猛烈。 “不要~不要了~” “翹翹,你知道,你越是說不要,我越是興奮?!?/br> “嗚嗚嗚~” 可是他依舊無法阻擋沉翹的眼淚攻勢,“乖寶寶,別哭了,我輕一點好不好?!?/br> “不好,你,你都把人家小saoxue弄疼了?!?/br> “那我看看小saoxue好不好?” “?!?/br> roubang離開了溫暖的蜜xue,取之而代的是溫?zé)岬纳嗉狻?/br> “啊啊啊啊~” “真是可憐,我剛剛檢查了一下,是有點腫了?!?/br> “嗚嗚嗚,都怪你!你喝醉了就……” “噗呲~” roubang又重新cao入蜜xue之中,“你~” “翹翹,你疼疼我好不好!就一次,好不好!” “你~” 沉翹雙腿夾住陸景恒的腰部,roubang順滑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雙手環(huán)抱陸景恒脖頸的沉翹,咬上了他的下巴。 “嘶~” “這下我解氣了!” “小貓一只?!?/br> “哼!” “帶你去其他房間看看?” “陸先生酒醒了?” “小貓咬醒的?!?/br> “敢情我還是你的醒酒藥?” “你是我的解藥。” “我腰好累?!?/br> “帶你回去?” “就在這兒睡會吧!” “好!我保證不鬧你了。” “嗯~別動,讓我找個位置睡會?!?/br> 兩人依偎在一起,宛若游龍戲鳳。在沉翹看不到的角落里,陸景恒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 可是陸景恒并不知道,在他的懷里,有個人并未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