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被吞噬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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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韶和隋恕是相親認識的普通情侶,為了應付雙方父母的催婚,兩個人一拍即合,過著相敬如賓的同居生活。 這個世界里,簡韶是一名大廠社畜,為了提早退休,不準備結婚,也不準備要小孩。而隋恕是頗受學生尊敬的副教授,除了沒有任何結婚欲望,其他的一切都完美符合主流社會對精英人士的幻想。 不過最近,她的男朋友似乎有點奇怪。往常,他總是天黑才回家,夾著黑色的公文包,斯文而冷淡地向她頷首致意,然后客客氣氣地關上門,在書房里備課到凌晨。 簡韶也一直很滿意這種狀態(tài),能找到這樣有正經職業(yè)、禮貌干凈、克己守禮、還可以cover掉房租的好室友,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可是這幾天,他不僅每天早早回家,還反常地出現(xiàn)在她的屋子里,坐在她的床上,看著她工作。 簡韶詫異地看著坐在碎花床單上的男人,薄薄的白襯衫,黑色的西裝褲,大腿露出淺淺的襯衫夾的痕跡,還有點性感。只是一本正經的表情,怎么看都和她的小床不太搭。 她知道學校里有很多女學生都喜歡他,之前隋恕象征性地去公司接過她一次,也有不少同事暗戳戳地打聽他是誰。所以簡韶一開始就覺得這種人和自己是兩個世界,也沒想和他有什么發(fā)展。 現(xiàn)在她自然也不會神經兮兮地認為,他突然對自己有了興趣。 簡韶露出打工同款禮貌微笑:“隋先生,您看這么晚了,一直在我這里,也不是很方便——” 她委婉地送客。 往常兩個人生活在同個屋檐下,除了雙方父母來查崗時需要演一下恩愛情侶,其他時候兩個人都沒多少交流。她是敏感的性格,隋恕也是敏銳的人,兩個人都不用多說什么,就能猜到如何不讓對方討厭。所以兩個人都是彼此的最佳“假情侶”對象。 但是這次隋恕卻好似聽不懂似的,依舊坐在那里??聪蛩哪抗庀乱频剿齽觼韯尤サ淖彀?,一時沒有眨眼。 簡韶想,不會是她的嘴巴上沾了東西吧?還是口紅粘在牙上了? 她的眼神飄向一旁的鏡子,發(fā)現(xiàn)臉上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干坐了半小時。 簡韶喜歡什么事都在心里憋著,被老板罵、被同事陰,她都不會告訴別人。可是現(xiàn)在和隋恕干巴巴的相對,她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 “要不,你先回去?”話一出口,習慣性的商量語氣。 簡韶欲哭無淚,社畜DNA深刻骨髓,一時半會還改不回來。 對面的男人卻漸漸浮出疑惑的神色,像是并沒有理解她的意思。 “我要休息了?!焙喩財蒯斀罔F,難得不委婉一次。 男人聞言,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然后倒在她的床上,乖乖地給自己蓋上了被子。 簡韶:…… 倒也不必如此反客為主。 簡韶指著自己的床,跟他講道理:“隋先生,您看,這——是我的床,而隔壁,才是你的床。” “咱們的合同寫的清清楚楚,非父母查崗期,互相尊重,互不打擾,你不會是想違約吧?”簡韶有些生氣了。 如果不是看隋恕這個人十分正直,不會像一些奇葩男人一樣借機sao擾,她也不會選擇和他同居。 好像是察覺她生氣了,“隋恕”呆呆地看著她,小心翼翼地從床上起來,想繼續(xù)坐在床上還有些猶豫。大概是她產生了幻覺,居然覺得他很委屈。 簡韶嘴角抽搐。 “好了,走吧——”簡韶拉開門。 男人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簡韶關門、插鎖,一氣呵成。 直到睡覺,她還是沒想明白隋恕這是怎么了。 真是見鬼的一天!最可恨的是明天還是周一! ﹉ 第二天,簡韶在公司工作一整天,顧不上找隋恕問清楚。 晚上回到家,化妝桌上放著兩份禮物,拆開看,一個盒子里是護頸U型枕,另一個里面是一條寶格麗項鏈。 簡韶的嘴角再度抽搐。怎么說,隋恕還挺懂社畜的。 她大概明白,他是在向她賠罪。 簡韶把U型枕套在脖子上,試了試項鏈。然后打開電腦,繼續(xù)改方案。 其實她也是很大度的人,這次就原諒他了。 一覺睡醒,簡韶沒有看到隋恕,他大概是早去上班了吧,她睡眼惺忪地給自己沖咖啡。 咖啡機啟動了,咖啡杯不見了。 簡韶無語住了,她明明昨晚還用了杯子,怎么今天早上就不見了? 因為趕著上班,她也沒想那么多??墒呛罄m(xù)的幾天,又發(fā)生了奇怪的事情。比如她的發(fā)帶斷了,本來準備有空了縫兩針繼續(xù)用,結果不翼而飛。再比如她收拾了一袋不用的廢化妝品,準備垃圾分類一下再丟進回收站,誰想也不見了。 簡韶無語地打電話給隋恕吐槽:“隋先生,咱們家附近是不是有奇怪的流浪漢出沒???怎么連我放門口的垃圾也偷???” 電話另一頭沉默良久,甚至傳來了其他老師的敲門聲。 隋恕道:“你丟了什么,我給你買新的?!?/br> “啊真的嗎?其實不用的,都是些小東西……”簡韶推辭。 隔日,她便收快遞收到手酸,sales發(fā)來一堆亂七八糟的絲巾、配飾、化妝品,同時給她打電話,說算上之前購買的皮具已經買夠了額度,可以配貨本季最熱門的那款包了。 簡韶皮笑rou不笑:“不需要,謝謝?!?/br> 掛斷電話,簡韶打開本地的二手網,開始研究把這些全賣了,是不是就能早幾年辭職退休。 ﹉ 隋恕面無表情地洗了洗手,拿出藥劑,給自己手指上的傷口上藥。 白色的實驗服包裹住他勁瘦的腰腹和修長的腿部,領口露出領帶的暗紋,壓在金色的領帶釘之下。 幾天前,他在改造老師發(fā)現(xiàn)的古生物細胞時不小心割破了手指,本以為傷口會感染惡化,誰曾想比惡化還糟糕。這種細胞順著傷口侵入了他的身體,他的體內,自此多了一個寄生物。 Q十分狡猾,在最開始的幾天,他并沒有注意。直到他發(fā)現(xiàn)自己無意識地坐在簡韶的房間,癡迷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他才驚覺,Q已經能夠完全cao控他的身體。 他能感受到,它對簡韶有著超乎尋常的興趣。幾乎是在進入家門、看到她坐在那里梳頭發(fā)的一瞬間,他的下體便完全興奮地勃起—— 隋恕的表情瞬間冷下來。 他在發(fā)情,準確地說,是它在發(fā)情。 三十二年的人生里,隋恕從未對任何一個具體的女人產生過生理沖動。哪怕總是有許多人向他表達好感,試圖取悅他,但是他并不能理解這種無聊的舉動。他不需要取悅別人,更不需要別人取悅他。 但是身下強烈的guntang卻無法忽視,每一塊肌rou都緊緊繃起,全身都好像灼燒起來,他不受控制地凝視她,看她露在睡裙外的腳踝和白皙的小腿。 裙子是漂亮的v領,帶一點純白的小飛袖。她的胸口有一顆痣,掩在領口里,隨著梳頭發(fā)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 因為對他過于信任,所以簡韶并沒有什么防備,甚至還像往日一樣友好地跟他打招呼。她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像淺淺的月牙。隋恕想,她一定不知道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懷著卑劣地欲望,正對著她裸露的肌膚無禮地發(fā)情。 真是道德敗壞啊。 更糟糕的是,比起Q,他知道得要更多。因為他真實地觸碰過她,知道她的手腕多么柔軟,發(fā)絲像雛鳥的絨毛。在他決心要和她成為合約情侶前,便已經對她的一切做過詳細的調查。她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開心時是什么表情、有心事時又是怎樣的肢體動作,她的衣服尺碼、忌口、星座、朋友、經歷……他全都了如指掌。他比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了解她,所以他的性幻想也就更加地逼真。 如果他握住她的手腕,她會不會訝異地睜大濕漉漉的眼睛呢?如果他撫摸她水潤潤的紅唇,像最無恥的男人一樣花言巧語地哄騙著她納入他的卑劣,她會無力抵抗地掉眼淚嗎?其實她掉眼淚也很漂亮,像一串透明的水做的珍珠。他也一定會用手指壓住她的嘴唇,然后俯身將她的呻吟吃在口中——她只需要張開身體,完完全全,只對他一個人敞開、臣服。 然后強烈的憤怒與嫉妒猛地在兩個靈魂共用的身體里沖擊。 他笑了一下,是Q在嫉妒。 隋恕按照往常的慣例若無其事地向簡韶問候,慢條斯理地向著房間走去,盡管血液與熱流一股股向著小腹沖去—— Q讓他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他自然也可以讓Q看不到簡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