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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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成看了簡安一眼,明明他說話的時候看著那么和善為什么感覺他對他有惡意呢。 “原來是個土里刨食的小子?!蓖蝗挥钟腥碎_口了,李茗德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白子成也收斂起來臉上的微笑,看著李茗德語氣不快:“沒有農民種地又哪來你吃的糧食?!?/br> 李茗德也針對他:“那倒多謝你和你奶奶辛辛苦苦種地賣給我們了?!?/br> 江若清插了進去:“李哥哥,子成哪里得罪你了嗎?” 這話頓時把兩個人都說啞巴了。 好久才有人開口,李茗德看著江若清說道:“沒有。” 其實這話他說的自己都不信,但是除了沒有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那個問題了。 因為他的確是看那個小子不爽極了,討厭極了。 所以話里話外都是針對他的話,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果然還是有點太明顯了嗎? 江若清也不糾結他的態(tài)度是不是變好了,直接拉著白子成的手:“子成,不是說出去逛逛嗎?走吧?!?/br> 白子成這才回過神來,原來若清是為他討公道,為他說話啊。 頓時甜蜜的掛起微笑,也不再繼續(xù)為那兩個人的話而難堪了。 是農民怎么了,只要若清不看輕他就行了,其他人怎么想的,管他什么事呢。 簡安也跟著插話:“大小姐想必是忘了什么吧。” 江若清看著男人越發(fā)俊俏成熟的容顏,和身上逐漸形成上位者威嚴的氣勢,笑了起來:“忘了什么?” 她早就忘的一干二凈了,而且她現(xiàn)在也不是在江府可憐巴巴的江若清了。她修仙有法力有能力誰又敢繼續(xù)欺負她呢。 所以這個人沒用了。 以前還想著將他收入自己的陣營,用來對付哥哥和娘親。 現(xiàn)在只需要憑著自己的能力就行了,他和李家哥哥都沒用了。 自從在青樓用完全壓制的法力輕而易舉玩弄羞辱了哥哥一番,江若清就知道自己不再需要謹慎了。 她想做的事又有誰能攔著她呢,不過是多年被壓制著所以以為自己是那個毫無反擊能力的弱者罷了。 “大小姐真是記性不好,之前說好的回來看我也忘的一干二凈了?!焙啺残χ?,但是心里卻是落寞的不得了。 白子成立馬像聞到腥味的狗一樣,臉色不好地看著簡安:“這位是?” 之前還以為是若清的親人,怎么這情況看著不太對呢。 “如竹,我今天才能下山?!苯羟蹇粗啺舱f道。 接著也沒多說拉著白子成的手走了,徒留兩個失意的人。 白子成沒能聽到回答,那個人到底是誰? 兩人在街上閑逛隨便買了點東西,然后回到了客棧。 意外的是李茗德還在:“若清。” 一見到兩個人回來了,李茗德立馬起身。 倒是另一個人不見身影。 “李哥哥?!苯羟蹇蜌馇依涞匦α诵?。 李茗德在江若清面前就連話都不知道怎么說了,只能愣愣地看著江若清:“你之后要去哪里?” “…”江若清沒說話而是看向白子成:“子成,你想去哪?” 白子成仔細思考了一會,發(fā)現(xiàn)他還真的不知道去哪。 “我也不知道?!背俗约旱募亦l(xiāng)他也沒去過哪里,只去過自己修煉的門派可是現(xiàn)在回去的話感覺還沒玩夠呢。 “那我可能要回家一趟,你要一起去嗎?”原先的打算是準備丟下白子成一個人去的,但是自從運轉了一下體內的靈氣發(fā)現(xiàn)居然越發(fā)通暢了。 江若清不客氣地將這人形增長修為的丹藥留在了身邊。 “若清你去哪我就去哪。”白子成立馬答應,絲毫遲疑都沒有。 李茗德立馬露出了笑容:“那等簡安一起回去吧?!?/br> “嗯?!苯羟謇潇o地回答了一聲。 之前一直被帶入到前世的情緒中無法逃開,現(xiàn)在知道原來自己輕而易舉就能將之前打不倒的敵人給打倒了,江若清內心都輕松不少。 也不用再去討好別人,于是面對著李茗德也是冷淡的態(tài)度。 雖然依舊在笑著,只是比起白子成更加生分罷了。 在休息了幾日后,幾個人起身回了申城。 一路上白子成都有些興奮,問江若清家里有些什么人。 江若清無所謂地全盤道出。反正到了江府他也會知道,也沒什么需要隱瞞的。 只是在路上,江若清碰到了意外。 看著亮出爪子看著他們的男人,江若清這時候也不遮遮掩掩了。 直接說道:“小狐貍,你想殺我嗎?” 奔著殺人來的元興奇怪地看著她:“你以為你裝作一副很熟的模樣我就會放過你嗎?” “居然裝作若清,騙我。若清那么善良才不會像你這種人一出手就是殺招?!?/br> “那你不信就不信吧?!苯羟蹇粗瓦B笑容也掩掉了。 白子成看著虎視眈眈看向這邊的妖怪頓時拿起了劍:“這妖怪我一定要殺了他?!?/br> 元興也不害怕直接和他對打了起來,頓時將外面的樹葉灰塵打的都往天上飛了。 “怎么辦?要不要幫忙?!崩钴鲁吨皯舻拇昂煟o張地看向外面。 “不用擔心,他很厲害。”江若清絲毫不擔心,上輩子就是他殺了元興,就算這輩子元興更厲害了也不至于打不過。 果然,兩個人發(fā)現(xiàn)都不是彼此的對手,打不過但是也不至于敗下陣來。 “你這個妖怪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要殺了你?!卑鬃映煽粗d一想起來他和那個妖怪是一伙的就恨得牙癢癢。 “仙人的走狗?!痹d不想和他打,一邊打一邊想要將女人擄走。 可惜江若清沒給他機會,而是帶著馬車遠離了他們。 看著馬車逐漸遠去,元興狠狠地看著白子成:“無論你們跑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殺了你們?!?/br> 這兩個人,一個居然敢頂著小姑娘的名字,一個居然敢傷了他。 這兩個人一個都別想跑。 于是就在趕路,打斗的過程中四人一妖逐漸到了申城。 等看著那女人居然真的被那個江府稱作大小姐的時候,元興還有些不敢相信。 她居然是他的小姑娘,怎們會變成這副模樣?難道是有人欺負了小姑娘所以她才不得不變成這副樣子的。 為小姑娘找理由找了一大堆,元興化作小狐貍猶豫地看著江若清。 江若清看著他化作原型,也知道他放下敵意了,張開了手等著他過來:“怎么了還認不出來嗎?” 元興頓時撲到了江若清懷里委屈的蹭蹭:“一個人做妖王,實在是太無聊了,我好想你?!?/br> 于是等白子成發(fā)現(xiàn)的時候,那個化作狐貍的妖怪就不要臉地纏著小姑娘蹭來蹭去了。 氣得他恨不得砍了他,新仇舊恨一起算。 可惜江若清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他停止了亮劍的打算:“子成,元興已經說了殺了你父母的妖怪是個被驅逐的妖怪早就被妖族處理掉了,那個狼妖也被殺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和他好好相處?!?/br> 白子成雖然知道不該遷怒,殺了他父母和奶奶的妖怪都已經死了,但是看見元興纏著小姑娘躺在小姑娘懷里還是難受的不得了。 對著江若清委屈巴巴的:“可是他一直纏著你?!?/br> “那你不還是天天跟著我睡嗎?”江若清笑著看向他。 頓時將白子成的臉都臊紅了,這些天每天晚上都跟若清做那種事。 要是哪天沒做他還會不習慣呢。想到此,白子成才放過了占著若清懷抱的狐貍。 反正他有的那狐貍占不到,有什么可計較的。 而且時時刻刻將仇恨記在腦海,若清也會不喜歡他的吧。 他現(xiàn)在只剩若清了,而且殺死奶奶和爸媽的兇手已經死掉,他也不想再糾結了。只想跟若清好好過他們的日子。 元興抬起頭來看著江若清,奇怪她有什么秘密瞞著他。 于是晚上的時候他也守在若清的房間,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 于是他看見了他的若清被那個討人厭的男子翻來覆去地纏著。 看的他恨不得打死那個男人,卻被女人一個眼神制止了。 悶悶地跑到外面去自己一個妖生悶氣,肯定是那個男人威脅若清的不然若清怎么會跟他做這種事。 江若清回到府里自然就看見了母親,看見母親江若清笑了。 母親又新納了小侍,整個人喜氣洋洋地給她添了新弟弟。 可惜江若清不想跟她母慈子善,對著她說出了她的前世和今世。 被母親瞪著,江若清絲毫反應都沒有。 只是問母親她到底有沒有愛過她。 “如果母親回答的不好,我就把你在意的人都殺了。”江若清彎了彎嘴角,笑得溫柔。 江嬌兒看著她手抖得不得了?她以為這個一直聽自己話的女兒回來也是給她帶來好消息的。 結果卻等來了一個惡魔。 江嬌兒不信:“那你就殺了吧?!?/br> 于是當著江嬌兒的面江若清將江若凝江若霧還有母親睡過的每一個人都給殺了,就連爹爹都不例外。 成功地看見母親發(fā)瘋的地在到處摸著尸體,江若清冷冰冰地看著她。 再度問出了那句話:“母親你愛我嗎?” “你這個畜牲,誰會愛你?!苯瓔蓛函偰б话愫鹬?/br> 得到了答案,江若清在她眼前輕輕一點。 江嬌兒發(fā)現(xiàn)她手上的血消失了,滿屋子的尸體也消失了。 但她還是顫抖著手,像在看著一只怪物一樣看著江若清。 “原來母親從來沒愛過我啊,怪不得,都是我在自欺欺人罷了。今后你就當沒生過我吧?!苯羟宸餍潆x去,得到了答案也不想在這個困住她兩輩子的地方待了。 于是在和白子成商量之后他們打算去云游各地,然后再回門派。 只要趕在任務限制時間之內回去就行,他們還有很多時間。 徹底放下的江若清也不再糾結那強求不來的愛了。 只是遇見這些人的頻率實在是太高了。江若清看向攔著她的江若凝目光不善但還是笑著:“哥哥公主不要你了嗎?怎么有空找我?!?/br> 成功被鬧得人盡皆知,他男扮女裝在青樓失了身。 那個公主自然顧忌名聲,再也不提讓他當駙馬的事了,他的打算都被這個人全盤打翻。 “江若清,你既然毀了我你就得負責?!逼乒拮悠扑さ慕裟ń羟辶?。 “呵,那真是好消息呢。”江若清指的是公主不要他的事。 江若凝卻以為是負責的事,奇怪地看著她沒想到她居然答應了。 “我要回門派哥哥也要跟著一起去嗎?”江若清語氣柔柔的,但是卻是在諷刺他。 “我不管,你都給我負責到底。”江若凝拉著江若清的手,用力地捏著。 “那你就來吧。”江若清很樂意看到他吃苦的樣子,反正這是他欠她的。 李茗德看著江若凝居然跟著江若清跑了,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心,在某一天也打著做客的名義跟著江若清回了門派。 這時候江若清已經自立了門派,在李茗德糾纏不休的情況下沒辦法答應了。 他就在山底下蹲她,她每次下山買東西都被他糾纏,就讓他做客就做客吧。 簡安報仇之后也終于找到了目標,也跟著李茗德一起上山做客了。 李茗德想甩開他都甩不開,只能被他蹭著上了山。 江若清看著兩個被她接過來的凡人只是說了句:“玩夠了就走?!?/br> 兩人連忙答應,只是誰又愿意走。 一個接一個麻煩纏過來,更別說還有某個妖怪用掩蓋妖氣的珠子躲在她這里,趕也趕不走,簡直是一團亂麻。 還有某個當了掌門的男人,也用商量要事的借口過來喝茶。 裝的是一派君子的模樣,只是肚子里想的壞水幾個男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白子成咬著牙看著幾個不要臉待在這里的幾個男人,若清都自立門派了都沒答應和他結為道侶,還有這幾個不要臉的天天敲墻角。 這日子怎么過啊,若清這些日子都下山去殺魔不理他了。 只剩他們苦苦守在山頭等不來人,除了那個不要臉的妖怪。 等啊等,白子成等來了一臉春風得意的妖怪和風塵仆仆的江若清。 白子成畢竟吃過rou,頓時就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跟妖怪打了起來。 江若清攔在他們之間,阻止了他們。 “再鬧都滾出去。” 兩個人沒辦法只能乖乖的了。 后來的事,自然有著不同的精彩。但是在此刻,這個故事已經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