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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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頌走開幾步后靳言舟才敢抬起頭看她,舒了口氣,緊繃的肌rou這才放松下來。 他的回答應(yīng)該還合格吧,黎頌應(yīng)該沒有懷疑吧。 沒多久,黎頌便回來了,聽到動靜的靳言舟趕緊回歸“忙碌”狀態(tài)。整個辦公室已經(jīng)完全安靜下來,只有他敲鍵盤的聲音,和黎頌高跟鞋扣在地板上的清脆響聲,穿過他的耳膜傳播到他左胸腔,牽動著他的心臟也隨著它的節(jié)奏跳動。 他感覺黎頌在他工位前面停下來了,他不自覺的咬緊了牙關(guān)。 濃郁的咖啡香彌漫過來,他余光看到黎頌細白的手端著一杯咖啡越過隔板放到他桌上。 他抬眼看向黎頌。 “不知道你喝不喝咖啡,給你也倒了一杯,不喜歡的話倒了就是?!崩桧炚Z調(diào)平平的跟他說。 “我,我要喝的。”他聽見自己干巴巴的說。 黎頌笑了一下,“那就好。我泡的咖啡還不錯,希望合你口味?!?/br> 她笑了,她又對自己笑了! 靳言舟感覺有一股奇妙的氣流從腳底心直躥腦門,輕快得通體舒暢。 黎頌已經(jīng)回了辦公室,靳言舟視線卻收不回來。等他收回來的時候,咖啡已經(jīng)快要涼了。 是黎頌給他泡的咖啡。 靳言舟端起那杯咖啡,抑制不住內(nèi)心冒泡泡,雖然他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應(yīng)該唾棄這種被黎頌牽動的情緒。 他喝了一口,明明是低于體溫的溫度,他卻仍然感覺熱熱的。 真好喝,黎頌泡的咖啡真是好喝。 咖啡很快見了底,靳言舟還意猶未盡。他看向辦公室里的黎頌,不太恰當?shù)南耄绻尷桧炘賻退菀槐瓡粫幌訔墶?/br> 他看著黎頌忙得幾乎沒有閑暇的樣子,又覺得自己不甚過分,喝不到又不會死,還是不要打擾她。 認真工作的男人很帥,認真工作的女人也很美。無疑置身工作狀態(tài)的黎頌一舉一動都散發(fā)著魅力,讓靳言舟總是不受控的被她吸引,像是平常,像是現(xiàn)在。 夏季白晝無限拉長,快八點鐘了天還沒有黑下來,若不是胃傳來抗議聲,靳言舟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還沒吃晚飯。 他看向絲毫沒有要吃飯意思的黎頌,又看了看一直往后推動的時間,表情有些難以捉摸。 他起身,幾乎沒什么動靜的離開了。 約莫二十分鐘后,靳言舟提著兩個打包袋回來了,他徑直走到黎頌辦公室門口,果然,那個女人還處于虐待她胃的狀態(tài)。 他表情深沉的走進去,發(fā)出的動靜引起黎頌的注意,黎頌訝異的看著他,發(fā)出疑問:“你還沒走?” 靳言舟沒有回答她,而是把打包袋往旁邊的茶幾上一放,語氣僵硬的說:“吃晚飯?!?/br> 心里想得卻是:我要是走了,你都不知道要把自己餓到什么時候! 黎頌眨了眨眼,沒有動。 “吃飯啊,再不吃就冷了。”他有些埋怨的提高了音量。 飯都送上門來了還無動于衷,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 黎頌這才起身走過來,看著他將包裝袋打開,從里面取出一份又一份香氣四溢的菜,這才感覺到了確確實實的饑餓感。 靳言舟打開一盒飯推到她面前,又掰開一次性筷子遞給她,黎頌遲疑了一會兒才接過來。然后看到他又拿出一盒飯,下意識的問:“你也沒吃?” 廢話,他要是吃了才不會管你呢,應(yīng)該不會。 他掰開筷子一言不發(fā)的開始吃飯,用行動回答她的問題。 黎頌看著他這傲嬌的樣子,抿嘴似有若無的笑了一毫,也動筷。 這是一頓異常安靜的晚餐,兩人都默契的沒有開口說話。外面的天色漸漸暗了,燈火亮起,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他們似乎和外界隔了層熱鬧,如此的靜謐微妙。 兩人都吃好后,一起收拾了殘羹,靳言舟自發(fā)的去丟垃圾,黎頌回到辦公位思考了幾秒,最終還是關(guān)了電腦。 “多少錢,我轉(zhuǎn)給你?!?/br> 靳言舟剛回來就聽到黎頌這么跟自己說了句,立馬來了氣:“誰要你給錢了!” 當他是什么人啊! 黎頌翹了翹嘴角,彎彎的眼睛明亮得過分。 靳言舟在心里哼了哼:別以為你笑得這么好看就可以讓我原諒你的嘴笨! “那就謝謝了?!?/br> 他輕哼出聲,面上毫不在意的樣子,只有他知道,自己心里飄飄然的旋轉(zhuǎn)著往上蕩。 “走吧,我送你回學(xué)校。”黎頌?zāi)弥隽宿k公室,對著他說。 “你忙完了?”吃飯前她不還一幅工作堆積如山的狀態(tài)么。 “工作是忙不完的,做到剛好夠抵抗上級質(zhì)問的程度就行?!彼趟粋€職場生存法則。 “哦?!彼恢獮槭裁从行┦涞那榫w。 兩人一起進了電梯,黎頌按了負一層,卻見靳言舟緊跟著按了一層,她不解的看向他。 “我不要你送?!?/br> 他一個大老爺們,讓女生送,像什么話! “怎么,怕我潛規(guī)則你?”她調(diào)侃到。 “才不是!”他慌張的否認,他只是不想自己被她當做弱勢一方對待而已。 再說了,她才不會潛規(guī)則他。她只會各種有意無意的勾引他,卻又不負責,忒壞了。 黎頌看著他惱羞的樣子,笑了,寬慰的說:“放心,不對你下手,就只是單存的送你回去,就當報答你今晚請我吃飯?!?/br> “為什么?”他脫口而出,嘴快的腦子跟不上,一反應(yīng)過來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什么為什么?” 聽到黎頌這么問,他松了口氣,還好她不知道自己問的什么。 “叮!” 電梯到了的聲音及時解救了他的困窘。 “我,我到了,你早點回去休息!” 他匆忙的丟下一句就落荒而逃,獨留一臉錯愕的黎頌。 靳言舟臉紅的走了好長一截路才慢慢平復(fù)下來。 他是不是瘋了啊,竟然問黎頌為什么不對他下手!靠,他不會內(nèi)心渴望著被黎頌潛規(guī)則吧? 想到這個可能,靳言舟驚恐起來。 又回想起自己今日一些列反常舉動,一切的一切都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往著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 不對,不是今日,應(yīng)該是從前天,不對,大前天,也不對,應(yīng)該是從再見到黎頌?zāi)且豢涕_始,他就不自覺的總是想要去看她,去在意她的一言一行。 靳言舟真的開始害怕了。 他好像,好像真的被黎頌勾引了…… 躁動的,不安的,驚惶的,蠢蠢欲動的,全都是情不自已的。 靳言舟一面惶恐,一面又希冀,他開始給自己找補。 是黎頌先勾引自己的,他一個純情年少的母單,抵抗不住那也是情理之中。 是黎頌的錯,他只是,只是抵抗力不夠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