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賓館
書迷正在閱讀:異常現(xiàn)象(婚后H)、30日結(jié)婚作戰(zhàn)計劃(甜H)、浮生微明、獎勵(futa)、琥珀眼(1v1)、玻璃餐刀(都市捉妖 1v1 H)、舟夜書所見(校園 H)、初夏三月七(校園1V1)、哈莉波特大、學生的懲罰【BDSM】【H】
他從來沒有這么驚慌過,理智一點一點的開始崩塌,那天辦公室里的場景又一次涌入他腦海,恐懼像黑霧一樣彌漫過來,將他牢牢裹縛,無措感蠶食他的神經(jīng),他害怕得如墜深淵。 他一路跑到那間房門前,狠狠的錘門,邊錘邊怒吼:“開門,張德財趕緊開門!” 錘了幾下,又開始踹門,撞門,嘶吼的聲音像被激怒的野獸。 巨大的聲響引來其他房客的注意,大家都茫然的看著這個仿佛陷入癲狂的少年,猜測著是不是來捉jian的。 喬閱和工作人員拿著房卡剛追上來,房門從里面被打開了,張德財穿著松松垮垮的浴袍,皺著眉頭帶著好事被打擾后的憤怒問了聲:“誰啊?!?/br> 待看清面前的人后,他嚇得眼睛都直了。 靳言舟來不及對付他,一把將人推開,除了一身脂肪沒有累計任何有用防備技能的張德財被這么一推立馬就摔倒在地。 靳言舟擠進房內(nèi),看到躺在床上衣服被解了大半閉著眼毫無意識的黎頌立馬就紅了眼,血絲蔓延青筋突起,理智被怒火完全燃燒殆盡。 他扯過被子給黎頌蓋好,走回到張德財旁邊,掄起拳頭就狠狠的揍了下去。 一拳接著一拳,比上次更狠更毒,下了死手般的狠厲。 張德財被打的嗷嗷直叫,一些還沒完全愈合的傷口又裂開了。 工作人員沒見過這個陣仗,被嚇傻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打120還是110。 喬閱先是進去看了看黎頌,叫了幾聲都沒反應,回過來看到靳言舟仿佛要把人就地打死的狀態(tài),立馬上前阻攔:“小靳,夠了,夠了,別打了?!?/br> 但她一個女生的力道,哪能攔住已經(jīng)暴走的靳言舟,她趕忙跟工作人員使了個眼神,兩個人合力拉,才把靳言舟拉開一點。 靳言舟即使被拉開了些距離,還是沒能收回理智,又狠狠的踹張德財,張德財被踹的滿地打滾,叫聲一陣一陣的,像是要斷氣。 “行了小靳,別打了,小頌姐好像被下了藥,我們還是先送她去醫(yī)院?!?/br> 聽到喬閱提黎頌,靳言舟理智才開始慢慢回籠,他愣了兩秒,立馬折身去到床邊,幫黎頌扣好扣子,一把抱起黎頌往外走。 喬閱憤慨又憂慮的看了眼奄奄一息的張德財,補了一腳便跟了上去。 兩人打了個車把昏迷不醒的黎頌往醫(yī)院送,喬閱坐在副駕,靳言舟坐后面照顧黎頌。期間老馬回了電話,喬閱簡單的把事情給對方講了,那邊也是聽得怒火中燒,揚言被扣績效也不要張德財這單業(yè)務了,喬閱和他一致贊成。 快到醫(yī)院時,喬閱又接了個電話,是家里人打來的,說是自己母親摔了被送去了醫(yī)院,喬閱沒有辦法,只好先離開,走之前叮囑靳言舟有什么情況及時跟她說,需要幫忙可以給老馬他們打電話。 喬閱剛下車,他轉(zhuǎn)眼就見到黎頌睜著一雙透亮的眸子看著自己。 他短暫的停了一拍心跳,磕磕絆絆的說:“你,你醒了?” 黎頌一直看著他,輕輕的“嗯”了一聲。 “那,那你感覺怎么樣?” 黎頌聲音軟軟的:“這是在哪兒?” “車上?!?/br> “嗯?”黎頌看著他,兩頰有些紅,兩眼有些失焦,卻別有一番魅惑的意味。 靳言舟感覺腦子有些混沌了,咽了咽口水,道:“送,送你去醫(yī)院……” 黎頌偏了偏頭,像是在反應,然后緩慢的搖了搖頭,抱住他的腰,輕聲說:“不去醫(yī)院?!?/br> 像撒嬌一樣的。 靳言舟霎時就僵硬了,身體僵了,小小舟硬了。他瞪大眼直直看著前方,非常清晰的感覺到貼著自己身子是多么的嬌軟,鼻稍傳來她身上蠱人的香氣,多么的令人想入非非。 “黎,黎頌……”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不去醫(yī)院,靳言舟。去賓館,我們?nèi)ベe館?!崩桧灴拷灾?,嘴唇似有若無的擦過靳言舟的下頜,像在勾引,蓄意勾引。 黎頌身上傳來的熱量將他灼燙,靳言舟整張臉已經(jīng)紅透了,理智又開始瓦解。 黎頌要對他下手了,他要答應嗎,他能答應嗎…… 黎頌不知道少年在想些什么,只是看到對方仍舊無動于衷的態(tài)度有些著急,她已經(jīng)有些控制不住了,被春藥控制的身體涌出了前所未有的情欲,下身已經(jīng)微微開始洇濕…… 她不能去醫(yī)院,她不想帶著這樣的身體去醫(yī)院,她渴望著被人拯救,這種渴望已經(jīng)讓她的道德約束開始崩解,她想要還有著自主意志時做最后的掙扎,能讓自己心甘情愿的選擇那個救自己的人。 網(wǎng)約車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門口,靳言舟還沒有答案,黎頌已經(jīng)要完全失控,她拾掇起一抓就散的理智,孤注一擲般吻上那瘦長脖頸上上下滑動的突起。 啪! 靳言舟聽得自己腦海里一根弦斷了。 他眼眸閃動,身下的小小舟興奮得開始造反,自制力逐漸潰散。 他咬了咬后槽牙,單手抱著黎頌收緊,幾乎是帶著狠勁說了聲:“師傅,去最近的賓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