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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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志國雖然下手重,但好在靳言舟身子骨好,沒有傷到筋骨,醫(yī)生讓人住院輸液叁天就行了。 因為靳言舟是為救自己受的傷,黎頌主動承擔(dān)下來要照顧他的責(zé)任。靳言舟沒把受傷的事情告訴家里人,一方面是不想享受殘廢的待遇,另一方面當(dāng)然是因為要跟黎頌單獨相處,他必須得好好利用這個機會跟黎頌拉近感情,能直接締結(jié)關(guān)系最好。 住院的第一天,下午來了兩個警察找他做筆錄,他云里霧里的,黎頌跟他解釋是她報的警后雖然還是不解,但他也一五一十的把當(dāng)天的事說給了警察。晚上的時候公司的同事來看了他,并紛紛贊揚他的英雄行為。 黎頌是請假全職陪他的,甚至晚上都想睡在看護床,靳言舟不忍心,想讓她到床上來跟自己一起睡,但這個床太他媽的小了,他擔(dān)心黎頌睡得也不舒服,便假意生氣逼她回去睡。在無理取鬧這一方面,黎頌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最終還是回家去睡,白天一早來醫(yī)院,十點左右再回家。 靳言舟享受著廢物的待遇,有時候吃飯都要黎頌喂,心里開心得要死。 黎頌讓他自己吃,他哭喪著臉說:“背好痛,痛得我手沒有力氣,拿不起筷子?!?/br> 黎頌無語,只好耐心的喂他吃飯,他像個孩子一樣笑瞇瞇的,大大的張著嘴巴,一口吃進去,吧唧吧唧吞咽,還要甜甜的說:“真好吃,黎頌?zāi)阕龅牟苏婧贸??!?/br> 黎頌忍不住揚起嘴角,奇異的覺得他可愛。 無事的時候黎頌就在一旁處理公務(wù),靳言舟玩會兒手機又看看她,心里滿足到不行。 空氣里都是香甜的氣味,消毒水的味道都變得好聞。 天色完全變黑,外面亮著各種顏色的燈。 靳言舟從傍晚開始睡,黎頌擔(dān)心他醒來會餓,去外面買了夜宵回來,進了病房后卻沒看到人,被子被掀開,露出被壓出痕跡的床單。 黎頌摸了摸,已經(jīng)沒了溫度,人應(yīng)該離開有一會兒了,正想出去問,就聽到關(guān)著門的廁所里傳出奇怪的聲音。 她一把推開,看到本應(yīng)該在床上的人此刻正靠在墻壁上,眼眸半瞇,臉色潮紅,薄唇微張呼著濁氣,上半身的衣服穿戴整齊,下半身的褲子褪到大腿根處,紫紅的yinjing從卷曲的密林里拔地而起,氣勢洶洶的昂首向上。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握著那根粗長的巨物,白皙和紫紅的色差給人以視覺沖擊。 黎頌剛推開門時靳言舟還在快速的上下滑動,單表情看起來并沒有多愉快,響動聲引起他的注意,他看到黎頌后嚇的立馬背過身子,露出的半截屁股對著她,耳朵迅速變紅,慌慌張張的說:“對,對不起,你,你先出去,我,我很快就好?!?/br> 黎頌面不改色的看他一眼,把門關(guān)上了,然后靠在們旁邊,看了看手表,心里定下一個五分鐘的時間段。 靳言舟沉悶的喘息聲從門縫里溢出來,裹挾著皮rou滑動的聲音。 五分鐘時間到了,黎頌面無表情的走到大門處,關(guān)上,上鎖,然后打開廁所門,波瀾不驚看向里面自瀆的少年。 少年眼睛泛紅,委委屈屈的看著她,像是在求救:“我打不出來,黎頌,我打不出來……” 他做夢夢到黎頌給他舔jiba,生理一下就起反應(yīng)給他疼醒了,他本想趁著黎頌回來之前自己打出來的,可是不管他怎么擼,怎么磨,都不見起效,他都回想起cao黎頌宮腔的感覺了,還是毫無作用。 黎頌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走過去,撥開他握著yinjing的手,雙手合握住蓄勢待發(fā)的巨物,上下移動起來。 舒服,真舒服…… 終于有快感漫出來了,靳言舟放松的姿態(tài)背靠著墻,閉著眼享受著頂級的服務(wù)。 黎頌的手好小,好軟,嫩嫩的,冰冰涼涼的,緊緊貼合在他yinjing上,和表面的皮rou摩擦,每一下都帶著電流,帶給他酥酥麻麻的感覺。 靳言舟回憶著和黎頌的每一次性愛,那么酣暢淋漓飽滿富足的感覺,爽得不生不死。 忽然,靳言舟感覺自己guitou進入了一個溫?zé)釢褴浀牡胤?,他倏地睜開眼,眼前的景象刺激得他鼻腔一熱,溫?zé)岬囊后w就流了出來,他趕緊雙手捂住。 黎黎黎黎黎頌,在給他口! 他該不會是剛才做得夢還沒醒吧? 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好痛。 所以這是真的?黎頌真的在給他口! 光是這個事實,就讓靳言舟升起狂風(fēng)驟雨般的快樂來。 黎頌沒有空閑去看靳言舟的表情,只是給人擼著擼著看到被剝皮含住又吐出的guitou,像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一般,鬼使神差的想到一些東西,她便半蹲下來把它含了進去。 她察覺到靳言舟顫了顫,似乎是很享受她的舉動。她便一面握著柱身快速滑動,一面含著guitou舔吮。 靳言舟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偶爾發(fā)出舒爽的悶哼聲。 黎頌的小嘴好軟好熱,跟她的xiaoxue一樣銷魂,她那柔軟的小香舌還色情的舔他的馬眼。 “唔……” 靳言舟爽的全身都起雞皮疙瘩,脖頸處泛起青紫的筋。 黎頌怎么這么會舔啊,舔得他要軟成一灘爛泥了。 她該不會是以前經(jīng)常給她前任舔鍛煉出來的吧?他酸溜溜的想,正要灌醋卻被黎頌一個深喉全部粉碎。 “呃……” 靳言舟低吟一聲,然后胸膛猛烈起伏,濃稠的氣息將空氣都燒熱。 有點難受,黎頌得出結(jié)論。 靳言舟的yinjing太大了,她含著一個guitou就已經(jīng)將口腔塞滿,好奇心使然的一個深喉差點給她嘴撐裂,戳入喉頭的時候像是要被噎死,而且她感覺進得很深了其實才吃下一半而已。 不過聽著靳言舟的反應(yīng),他應(yīng)該是很爽的。 但她沒有勇氣來第二次了,吐出guitou正要跟他說實在不行要不就做一次釋放出來時,就看到少年舒服的臉上被糊了一嘴巴的血。 她驚訝的問:“你怎么了?” 剛經(jīng)歷了一次極致的快感就被突然冷落的yinjing不滿的躁動,像是生氣一樣膨脹,表面破開幾條猙獰的青筋,痛的靳言舟理智漸失去。 他表情變得有些陰翳,完全忽略黎頌的問題,扣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yinjing對準(zhǔn)微張的小口就蠻橫的抵了進去,深入細小的喉管,拔出,又戳進去,幾乎每次都抵到不能更深的終點! 黎頌被捅得無比難受,嘴巴被撐的圓圓的,兩頰被迫凹陷,每次yinjing深入喉管時她都要停一刻呼吸,靳言舟進得又深,仿佛要到她胃里。想叫他停下,但根本發(fā)不出聲音,咽不下的涎水隨著他的抽動都被帶了出來。 靳言舟爽的沒邊了,根本抽不出意識來注意黎頌,只隨著本能不停的抽插。 黎頌,黎頌,他真的好喜歡黎頌。 靳言舟忍不住又落了兩滴淚,深插了幾分鐘后,腰眼一麻,他一個深頂后沒來得及拔出,射在了黎頌嘴里。 腥稠的jingye灌了黎頌滿嘴,一半被迫咽了下去,一半在靳言舟反應(yīng)過來拔出yinjing的后吐在了馬桶里。 不好吃,也不難吃。黎頌得出結(jié)論。 靳言舟爽過了,看著黎頌被cao腫的嘴和明顯泛著濕潤的眼睛,嚇的要哭。 他是禽獸嗎他,怎么能這么對黎頌,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很不好受,他真是個王八羔子!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靳言舟小心翼翼的道著歉,無比心疼的看著她。 “沒關(guān)系?!崩桧灪苜N心的對他笑,幫他穿好褲子,然后怔懵的人把臉上的血漬洗干凈,拉過他的手往外走,“餓了嗎,我買了點夜宵,應(yīng)該還沒冷。” 靳言舟感覺有陽光往他心里照進來,溫暖的他想哭。 黎頌怎么會這么好?。?/br> 他以后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獸欲,不讓她再受到半點不舒服。 “剛剛舒服嗎?”吃過夜宵后,黎頌突然問他。 靳言舟紅著臉點點頭,舒服的天靈蓋都在飛。 黎頌點點頭,喃喃自語半:“那看來我還挺有天賦的?!?/br> “什,什么意思?”靳言舟眼里染上一抹驚喜,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是黎頌第一次給人口,他是第一個被她口的男人? 他心里冒著甜絲絲的泡泡,好巧哦,他也是第一次被女人口呢。 “沒什么,早點睡,我先回去了?!彼牧伺乃X袋,像是在拍什么小寵物。 “好。”他乖乖的說,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叫住她:“黎頌?!?/br> 黎頌回過頭來看他:“嗯?” “那個,晚安?!毕袷钦f了什么見不得人話,他拉過被子蓋住大半張臉,只留一雙帶著羞怯的雙眼。 黎頌微笑:“晚安,靳言舟?!?/br> 黎頌走后,靳言舟在床上扭成蛆。 開心死了開心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