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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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兩年過去,靳言舟畢業(yè)了,找家里要了點資金跟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創(chuàng)業(yè)。 一起創(chuàng)業(yè)的幾人在校期間都是成績名列前茅的佼佼者,相互配合起來也是得心應手,卓越的才能,深遠的見解,高明的決策,初出茅廬的公司倒也做得小有起色。 靳言舟畢業(yè)那天黎頌去送了花,拍的合照一直放在靳言舟的辦公桌上,每每有客戶問起,他都要很驕傲的介紹這是我女朋友。 靳言舟從畢業(yè)前夕就開始逐步把打包的行李往黎頌家寄,最后一天也直接跟家里人說了一聲便把自己也打包送黎頌家了。 這兩年多來,他對黎頌的感情不減反增,恨不得立馬成為黎頌的所有物,就在日復一日的焦灼等待里,迎來了他二十二歲的生日。 生日的前一天,靳言舟回了趟家,對著家里人鄭重其事的宣布:“明天我要去跟頌頌領證。” 一向老神在在的靳父一口茶噴了出來。靳母、jiejie、姐夫,加一個七個月的趙兜兜,叁雙驚訝一雙天真的眼睛都望著他。 “兒子,你是不是急了點?”靳母有些干巴巴的開口。 “哪里急,我都等了兩年了!”靳言舟說到, 巴不得今天他就滿二十二歲。 “可是弟弟,你才二十二歲,正當年輕,還有很多時間去選擇,而不是一時沖動就定下終生,黎頌她比你大了八歲,如果你將來后悔——” “沖動什么沖動!你懂個屁!”靳言舟急躁的打斷自家jiejie即將出口的難聽的話,氣勢洶洶的說:“你知道我家頌頌有多好多優(yōu)秀嗎,對她虎視眈眈的人多得能繞地球叁圈,我要是不早點把名分拿到手,她被別的男人騙走了我上哪兒哭去。在生活人文迅速更迭的信息時代,七年之癢早就縮短成叁年之癢了,我跟頌頌在一起兩年多了,馬上就要到叁年之癢了,倒那時候頌頌要是對我膩了一腳把我蹬開,我都沒有個離婚冷靜期來挽回她?!?/br> 靳言昭無語的看著自己一臉委屈小媳婦兒樣的弟弟。 “還有,你比我家頌頌還大兩歲,有什么資格說她年紀大,我們家頌頌長得可嫩了,去大學人家都以為她是剛?cè)雽W的新生,你才是個老女人!” 靳言昭瞪大了眼,想一巴掌呼死自己這個目無長姐的二百五弟弟。 能好好聽她把話說完嗎?她這是在嫌棄黎頌年紀大嗎,她這是在嫌棄你年輕幼稚思想簡單,配不上人黎頌,擔心你個傻逼今后會辜負了黎頌! 趙皖看著自己被氣得翻白眼的妻子和一臉憤慨的妻弟,但笑不語。 倒是一直默不作聲的靳父音色如鐘厚重沉穩(wěn)道:“你考慮好了嗎?” “考慮好了?!苯灾劭隙ǖ狞c頭,“我愛頌頌,超級愛,我要一輩子都跟她在一起。如果可以,還要生叁個孩子,跟我一起愛頌頌?!?/br> 靳父微微頷首,道:“今晚把人帶回來吧。” 臭小子,在一起兩年了,明天就要去領證了,人還沒帶回來過。 “不行?!苯灾劬芙^,“我怕你們把她嚇跑了,等我明天領了證再帶回來見你們?!?/br> “……” 十二點一過,靳言舟嘴角的笑就沒松下來過,連睡覺——哦不,他興奮的一晚沒睡,第二天天一亮就興致勃勃的拉起黎頌一陣搗鼓,跑去民政局建立合法關系。 今天是個宜婚的好日子,兩人到民政局的時候還沒到上班時間,但靳言舟多有先見之明啊,一早就叫了黃牛幫自己排隊,在黎頌看著排隊長龍正驚嘆之際,拉著人就到一個帶著帽子的男人旁邊,抽出幾張毛爺爺給對方,跟著黎頌排到了第叁位。 黎頌笑看他,夸贊般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每天都有無數(shù)情侶前來登記,公務員們已經(jīng)見多不驚了,但是看到外貌如此登對的兩人,還是忍不住感嘆了一番。 填表,簽字,蓋章,拍照。 靳言舟一手與黎頌十指相扣,一手拿著紅艷艷的小本本,看著它在陽光下反射出的明艷光芒,像做夢似的,抵不住眼眶就紅了。 黎頌看著他這沒出息的樣子,笑得寵溺,輕輕擦去他掛在眼眶的淚,打趣著說:“小哭包,這么多人呢,也不怕被人看了笑話?!?/br> 靳言舟那顧得了這么多,他心心念念的這一天終于到了,激動的當場就想來一段發(fā)瘋舞,管別人笑不笑話,他就是要跟所有人表達自己幸福的情緒,誰都攔不住。 “頌頌?!彼麊≈曇艚兴D了兩秒,又換了個稱呼:“老婆?!?/br> “哎?!崩桧炤p快的回應他,兩眼彎彎,在陽光下燦爛勝過任何明艷的鮮花,“老公?!?/br> 靳言舟徹底繃不住哭了出來,帶著哭腔黏黏糊糊一遍一遍的叫她。 “老婆。” “老婆。” “頌頌老婆。” 靳言舟叫一聲,黎頌就應一聲,那樣熱烈而充滿愛意的,她看著這個意氣風發(fā)的少年,就這樣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未來交諸給他。 “老婆,叫老公。” “老公?!?/br> “頌頌,叫寶貝。” “寶貝。” 回靳家老宅的路上,靳言舟像個孩子般討要黎頌對他的各種稱呼,黎頌全都不厭其煩的滿足他。 經(jīng)常在民政局門口拉人的司機對這種新婚夫妻的狂熱早已見怪不怪了,每次都忍不住感慨愛情的美好,又默默祈禱希望自己下次不會再在民政局拉到兩人。 這是黎頌第一次見家長,說來也荒唐,結(jié)婚后才去見家長,未免有些本末倒置。 早在結(jié)婚日期逼近之前,黎頌就提過要去拜訪靳言舟家長的,但都被靳言舟含糊著敷衍過去了,她當時還不太明白,以為是靳言舟可能后悔了或者是家里人不接受她,正想著跟靳言舟好好談談,不管什么原因她都能接受也都愿意陪他一起去承擔。 但靳言舟一遍一遍很堅定的表示他生日那天一定是要結(jié)婚的,自己家里人也是真的喜歡她的,但見家長一定得是婚后的復述中,她帶著迷茫和對他的信任也就接受了。 不是靳言舟胡扯,黎頌的事兒怕是自己找姐夫幫忙的時候,家里人應該都知道七七八八了。后來他跟家里坦白,家里人不僅沒反對還一個勁的催促把人帶回家他就知道,他們很滿意黎頌。 他是想過把黎頌先帶回家給家里人看看的,但每次看到自己mama和jiejie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他就忍住了,他跟黎頌在一起很不容易,至少他覺得很不容易,可不能讓她被著家里兩個豺狼虎豹給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