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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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半年了 澳門的夜晚像是紙醉金迷的天堂,車窗開了一小半,徐徐交織的燈影,流光溢彩。 來和回,心情是極端。 許姿無心看風景。她垂著頭,眼里沒光。 半個小時前發(fā)生的事,她依舊無法消化,實在膈應。那個從她16歲到25歲,都一直小心翼翼藏在心里的男生,卻以這樣荒謬的方式,戳碎了自己的惦念。 她接受不了,但又必須相信自己的雙眼。 俞忌言端正的坐在一旁,只偶爾倚過目光,看了她兩眼,始終沒出聲。 似乎情緒平靜了一些,許姿轉過臉,輕聲的問:“你很早就知道了嗎?” “不算早,”俞忌言目視前方,“見過兩次,第一次是兩個月前,在溫老板的局上,第二次,就是剛剛。” 到底心里卡著事,有點喘不過氣,許姿沒力氣多問,只是扭過頭,看向車窗外,發(fā)現(xiàn)并不是自己的酒店,她問:“嗯?這不是我酒店啊。” 俞忌言沒應她。 司機是葡萄牙人,他用葡萄牙語吩咐了幾句,然后司機將車停到路邊。他先下了車,繞到另一邊,紳士的拉開了車門:“下車。” 可他的“紳士”僅僅只是種表面行為,藏在語氣底下的依舊是命令。 許姿下了車。 她被眼前壯觀的景色震撼到。哥特式建筑的外墻,幾乎是一比一復刻的倫敦街景,還有大笨鐘。她很少來澳門,但聽聞過這家酒店,澳門倫敦人。 的確嘆為觀止。 俞忌言沒著急走過去,而是在身后注視著她,烏黑的長發(fā)被微風拂起,漂亮的蝴蝶骨在吊帶里若隱若現(xiàn),還有那極細的蠻腰,給人一種想要一掌盈握的沖動。 見身旁沒有人影,許姿悄然回過頭。只是剛好,驀地對上了男人的視線,即便隔了一些距離,也能感受到他灼熱到覆有侵略性的目光。 她緊張了,立刻轉回身。 這種緊張,她的定義不是因為喜歡,而是不知道老狐貍要做什么的恐慌。 倫敦建筑的長廊里,路過男人,大多都會多看許姿幾眼,而目光從她的臉一路向下掃過。 沉默站著的俞忌言,朝前走去,腳步并不急,走到她身旁時,脫下自己的西服,罩在了她的肩上。 只是指尖觸到自己的肌膚,許姿下意識躲了躲,扯著小細音嚷嚷:“澳門夜里也30多度,你是想讓我熱死嗎?” 她用胳膊甩開了西服,但沒用,俞忌言再次將西服披到了她的肩上。 許姿根本推不開他煩人的手臂: “俞忌言,你真的很煩人。” “而且還有病?!?/br> “有大病的那種……” 就這點小貓亂罵人的勁,俞忌言從不在意。手也沒從許姿肩挪下,甚至,將她的身子扭到了正面,讓她好好的看著自己。 就像被裹進了他的身體里,那種吞人的氣息,讓許姿越來越不適,她一旦眼不知該往哪看,就會急:“你帶我來這里,到底要干什么?” 俞忌言扯著西服,攏著她單薄的身子,那雙平時待人接物都較為薄淡的眼睛,此時盯她,卻像盯獵物,有火欲在暗燒。 許姿越來越慌,她剛開口:“俞忌言,我要走……” “看那邊?!庇峒裳源驍嗔怂?。 看那邊? 許姿一頭霧水,只能順著俞忌言的目光望去,發(fā)現(xiàn)他正看著復刻的大笨鐘,可她不知道,他為什么要讓自己看鐘。 直到,等秒針與0點重迭。 俞忌言回過頭,再次盯著她,喉間仿佛都是滾熱的:“我和你打賭的日子,是10月31日,而今天,是5月1日。” 還附了一句:“許律師,半年了?!?/br> 許姿:…… 就像是一只嗷嗷待哺的羔羊,她真害怕起來,那種被他的算計和強勢碾壓的恐慌感劇烈襲來。她要躲,必須要躲:“就算是半年,你也要經(jīng)過我的允……” 最后一個字,被一記兇狠的吻消了音。 俞忌言俯下身,牢牢的箍住許姿的后腦,讓她根本無法動彈。他們只接過兩次吻,一次是結婚當天,為了應付家人,第二次是夜店。可沒有一次,比今天的激烈和兇猛。 他好像要將自己吞進腹中,即使許姿就是不松開齒貝,可還是被他的蠻力敲開,他哪是在吻,是撕咬,一張紅潤的小唇快被他廝磨破了皮。 “嗚嗚嗚……” 許姿一邊嗚咽一邊反抗,可沒用。 老狐貍的攻勢是不講道理的生猛。 她已經(jīng)感受到那雙手在往下滑落,一掌用力撐著自己的背,將她整個人往他的胸膛里一撞,另一手掌撫著自己的腰,甚至要更下,碰到了軟綿的臀rou。 * 晚點二更,下章開始,3章初夜啦。 初夜選在這家酒店,是有原因的,老狐貍自有他縝密的心思。后面我會寫俞老板的視角,很多事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