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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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我很想你 從尾夷山回去的當晚,許姿找了個理由,暫時住回了父母家。這兩天,費駿替她找好了房,說來也巧,她最喜歡的一套公寓,離悅庭府就隔了一條街。 不過,她并不介意。 費駿和搬家公司的人,將她的物品全打包搬去了隔壁的清嘉苑。 接下來的兩周,許姿和俞忌言沒什么聯(lián)系。 許姿一直在跟進江淮平的案子。 其實這件案子,最棘手的不是案件本身的難度,而是,和她對打的是韋思任。要與執(zhí)著了十年的男人對簿公堂,她的確需要做好心理準備,做到在法庭上,不留一絲情面。 也忙到,似乎真忘了俞忌言的存在。 可,老狐貍終究有點手段。 白天不出沒,夜里來搞事。 幾乎每天晚上10點半左右,許姿都會收到俞忌言的微信視頻。 視頻里是可愛的咪咪。 “喵—— ” 咪咪是只很愛叫的布偶,聲音奶乎乎的,許姿聽兩下,疲憊感一掃而光。她隔著屏幕,逗著它,直到,屏幕里多了半張人臉。 她笑容一秒消失,冷漠的掛了視頻。 周五。 見都不用加班,靳佳云拉著許姿去了上次玩過的bar,GAS 。因為靳佳云說想要談戀愛了,找許姿幫忙去物色物色。 很幸運,她們擁有了絕佳的觀景位。 坐在廣闊的夜幕下,聽著舒緩的Jazz,喝著酒,聊著趣事。許姿發(fā)現(xiàn),自從不受某人壓制后,世界都豁亮輕松了許多。 徑直對角的那桌里,坐著三個男人。 來這家 bar的,都是年輕人,很少有人會正兒八經(jīng)的穿西服,所以俞忌言和朱賢宇格外打眼,像異類。 是費駿把他們叫來玩的。 趁費駿又去拉肚子時,他倆聊了起來。 朱賢宇手肘撐在沙發(fā)背上,手里握著杯加了冰塊的洋酒,笑,“沒想到‘咪咪’就是許老板,我還以為消失在人海了呢?!?/br> 俞忌言朝他胸膛揮去一拳,力氣不算重,是一記警告,“咪咪是你能叫的嗎?” 剛咽下去的酒,差點吐出來,朱賢宇服了他的占有欲,罵道,“有病。” 不過,倆人關(guān)系好,不介意這些。 朱賢宇仰頭看天,長嘆了口氣,“你說,這命運真的很神奇啊。如果高二那年,你姨媽再強勢點,你也不至于被你爸帶回那個噩夢一樣的家。但是,如果你沒有從香港回來,你后來也遇不到許老板?!?/br> 俞忌言沒吱聲,喝了口悶酒。 朱賢宇側(cè)著身子,講了些正經(jīng)話,“你別一下子把那么沉甸甸的過去,全告訴她啊,是個人都覺得你有病,循序漸進點?!?/br> “嗯?!庇峒裳晕罩票c點頭。 這時,費駿捂著肚子走了回來,坐下,讓waiter拿了杯溫水。 俞忌言有些緊張他的身體,“你已經(jīng)去了三次洗手間,這么不舒服還叫我出來,你快回去?!?/br> 儼然一副長輩的模樣。 費駿咕嚕喝了幾口溫水,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一心只有另一件事,“舅舅,你到底做了什么,舅媽要和你分居?。俊?/br> 俞忌言眉眼嚴肅:“大人的事,小孩別多問。” 可能是年紀相差不大,所以私下,費駿總是沒大沒小,他嘁了聲,“肯定是舅媽受不了你的性格?!?/br> 俞忌言下頜一抬,眉蹙得更緊了些,“我性格怎么了?” “差。” 費駿幾乎是脫口而出,不過,當他對上眼前那道如刀般鋒利的眼神后,他緊張的低下頭。 朱賢宇淡淡在一旁補刀,“這個差具體表現(xiàn)在,精明,強勢,還自我?!?/br> 俞忌言懟回去,“你也一樣。” “誒,我可比你好?!?/br> “哪里?” “我比你風趣幽默?!?/br> 俞忌言聽笑了,“你還風趣幽默,你事兒最多。” “……” 聽兩個30多歲的男人在這里幼稚爭論,費駿頭大了,他吼了聲停,把矛頭指向俞忌言,“舅舅,兩個禮拜了,你想好怎么哄回舅媽了嗎?” 他是真的很在乎舅舅和舅媽。 朱賢宇好奇的轉(zhuǎn)過身,聽著。 俞忌言抱著膝蓋,身子前后輕輕晃了晃,眼底的笑自信得過分,“嗯,想好了?!?/br> Bar里的音樂聲有些大,費駿湊近了些,想聽清楚點,“你想怎么哄???” 俞忌言不搭腔。 神秘兮兮的,生怕別人抄作業(yè)一樣。 費駿猜著:“后備箱放999朵玫瑰,再加個大鉆戒?” 俞忌言:“土?!?/br> “土?”費駿繼續(xù)猜:“送diy的禮物?” 俞忌言嫌棄得眉一皺:“我三歲嗎?” 算了,費駿懶得猜了。 俞忌言笑了笑,似乎特別滿意自己的計劃,“比這些都浪漫?!?/br> 浪漫,這個詞從他口里說出來,怪嚇人。 一時間,朱賢宇和費駿面面相覷。 三人沒再聊天,周遭縈繞著Jazz樂。 喝了幾口酒,俞忌言拍了拍朱賢宇,“你最近來成州怎么這么頻繁?” 他翹著腿,晃著酒杯,壞笑,“這么想我?” 朱賢宇很是無語,抿了口酒,敷衍道,“我有點事。” 俞忌言放下酒杯,“在這養(yǎng)女人了?” 朱賢宇一怔,跳過了這個問題,身子轉(zhuǎn)過去,抬起他的右手,摸了摸,揉了揉。 這saocao作,俞忌言感到晦氣。 朱賢宇諷刺道,“俞老板,沒了老婆,最近右手一定很累吧,我?guī)湍闳嗳唷!?/br> 俞忌言不悅的迅速抽回手。 兩個對角位置,像是兩種世界。 這邊,許姿和靳佳云的桌上,是一片笑聲,沙發(fā)上多了兩個男生,一看就是靳佳云的菜,年輕力壯的大學生。 她撩人真的很有一手,聽得許姿發(fā)愣。 上次來是六月,天氣還不算熱,這會,吹來的風都是粘膩濕熱的。許姿出了一脖子的汗,有些不舒服,她退出了聊天,往洗手間走。 不過,其中一個大學生跟了過來。 許姿被身后的人嚇了一跳,大學生的確看著就可口,處處散發(fā)著朝氣般的荷爾蒙。 “Jenny,你后背的帶子散了,我?guī)湍阆??!蹦猩豢淳湍康男院軓?,想趁機揩油。 “不用?!?/br> 非常厭惡這種惡心的行為,許姿真要發(fā)火了。不過,背上的手,像換了一雙,是熟悉的觸感,正在給自己系蝴蝶結(jié)。 果然,是俞忌言的聲音。 他好像不屑和一邊的大學生說話,而是裝著溫柔的模樣問許姿,“怎么?出門太匆忙,連婚戒都忘了戴?” 大學生一秒明白,撇頭就走了。 背后的帶子剛一扯緊,許姿就被一股無法抵抗的力量,用力推進了洗手間里。洗手間是獨立的,不分男女,燈光暗得快看不清人臉。 “想我嗎?” 逼仄的屋里,是男人低啞還沾了些情欲的聲音。 靠在墻壁上的許姿,身子兩側(cè)是那雙結(jié)實的手臂,西服上散發(fā)著木調(diào)和酒精的混合味。她撇著頭,就是不答。 很快,她遭到了“報應(yīng)”。 一張濕潤的唇,落在許姿的脖間上,只輕柔吻了一小會,接著,就是強勢的啃噬。沿著她纖細的脖線,一路吮舔到鎖骨,然后又打著轉(zhuǎn)般,吻到了她的下頜。 “嗯嗯、嗯……”她發(fā)出細小的呻吟,脖子被他的唇舌舔舐到只能高高仰起,全是濕潤粘膩的口液。 而后,他朝那秀氣的下巴一咬。 “疼死了?!痹S姿真想扇人。 俞忌言看著下巴上淡淡的紅色齒印,很滿意自己的“作品”。他做起這些事來時,就是兇狠。 他手掌繞過去,撐住了許姿的后腦勺,干凈修長的手指,陷入了她柔軟的發(fā)絲里。倆人的身子貼得很近,不知是熱還是羞澀,她臉頰燙紅。 “好熱啊,你走開?!痹S姿呆得很不舒服,熱得喘不過氣,很想要自在的呼吸會。 俞忌言沒放手,灼目盯著人,“在恒盈,也沒碰到你,晚上視頻,你只看咪咪不看我?!彼暤偷搅钊税l(fā)酥,“許律師,就這么不想我嗎?” 知道許姿會躲,他拇指一下就掰緊了她的臉頰線,漂亮的臉蛋被擠成了嘟嘟的rou臉,她眼一瞪,“不想……” “但我好想你?!?/br> “想”字剛說出來,俞忌言便搶過話,聲音低沉到甚至是性感的。他垂著眸,眸色變得幽深,情欲和情意漸漸浮了出來。 那幾個柔聲細語的字,跟著外面回蕩的jazz樂,朦朦朧朧的穿入耳里,許姿的心跟著就猛烈的被撞了幾下,是失了章法的跳動。 * 咦,我沒有要棄文呀。 等下章魚老板第一次表白后,吃一次愉悅的rou,感情線就要真正的升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