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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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哥哥(h) 真情流露,來得有些意外。 許姿是錯愕的,但在情欲余溫還未消散之時,她并不想去思考這件事,只“嗯”了聲,便拖著酸累的雙腿,朝浴室走去,一身粘膩死了,迫不及待想泡個澡。 可手指剛從俞忌言的掌中滑出,卻又被他強(qiáng)有力的扯住,他將整個人往上一抱,她像被扛著往客廳走。 客廳里只有餐桌投射的微弱昏光。 窗簾也沒拉,雨幕覆在玻璃上,恰好,成了一道天然的薄紗,高樓間隔較遠(yuǎn),倒是看不清里屋的人影。 “俞忌言,我說了今天到此為止……” 話剛說完,人就被重重摔在沙發(fā)上。許姿趴在沙發(fā)上,手扒著邊沿,剛想再吼人,“滾”字剛從喉嚨里冒出又被壓下,下體又被塞入了滾熱的異物。 “俞忌言……我剛對你有點(diǎn)改觀、你別……啊啊……” 話全被零零碎碎的打散,壓入了腹中。 俞忌言一條腿跪著,另條腿曲起,又是騎人的姿勢,一手按著她的腰窩,一手撐著膝蓋,不停地挺動發(fā)力。 他緊實的臀rou撞得發(fā)顫,她的更是,白花花顫得跟浪波一樣。 俞忌言邊狠刺邊說:“寶貝,我可沒說結(jié)束?!?/br> 體內(nèi)剛剛褪去的余熱,像是瞬間涌了上來,將平靜攪翻,許姿敏感得雙腿繃住,被那粗硬的yinjing極重的抽插到手腳都要抽了筋。 許姿仰起面來,“你最好別做扣分的事……” 可在這件事上,他們似乎有認(rèn)知性的偏差。俞忌言并不認(rèn)為這是扣分項,他抬起那軟陷下去的腰,毫無章法的深插,相連處拍擊的水聲太響。 他單手牢牢拴住她的細(xì)腰,悶人的氣意,全融進(jìn)了身下的泄欲里,“沒想到,我竟然還拿不到滿分?” 沙發(fā)上傳來女人的哼氣聲,“滿分?五分都沒有。” 俞忌言臉色驟然一變。 就算是不帶喘息的,被他折騰到筋疲力盡,許姿也不能低了氣勢,忽然,她繞有風(fēng)情的一笑,“俞老板,你好像真的很喜歡我哦。” 俞忌言覺得她話中肯定有轉(zhuǎn)折。 果然,許姿話鋒一轉(zhuǎn),“但可惜,我目前對你,很一般?!?/br> 她還沒意識到,圖一時嘴快的后果,就是惹火上身。 俞忌言懶得廢嘴皮功夫,他拔出了水光淋淋的性器,然后將許姿抬起來,逼到了沙發(fā)狹窄的對角里,將她的一條腿高抬起,搭到了沙發(fā)背上,一只手撐著她的另一條腿,朝右側(cè)大幅度掰開。 m字?jǐn)[得比任何一次都色情。 而這個cao干的姿勢,也極具壓迫感。許姿被逼迫到?jīng)]有任何逃掉的可能,被圈在那個濕熱的身軀下,她怕起了這個眼前帶著兇意的男人。 俞忌言生來性子就強(qiáng)勢,而本性哪能輕移。yinjing重新插入xiaoxue里,挺腰就是一記深插,這個逼迫性極強(qiáng)的姿勢,讓他頂cao得是要命的來勁。 啪啪啪—— 屋子像被yin靡的情欲染得渾濁不堪。 這個姿勢更是要了許姿的命,她被擠窩在角落里,兩條腿都失去了自由,將自己最私密的一面撕扯掉,完全暴露在空氣里,任由眼前的男人欺壓。 嫌睡裙礙事,俞忌言伸手就想扯,但被她制止,“很貴的,不能……” 俞忌言根本不管,直接將兩邊的吊帶扯落,強(qiáng)勢的扒落到了腰間,扯下來時,后背的真絲像是發(fā)出了撕裂的細(xì)微聲。 許姿剛想罵人,被俞忌言直接堵了回去,“明天就給你買新的,更性感的?!?/br> 沒給她回答的機(jī)會,他就加快了速度,盯著那對亂顫的圓潤白嫩的大奶,喉嚨緊得難受,忍不住的捏上了奶rou,玩她的奶,會上癮。 “嗯嗯、啊啊……” 許姿被他弄得爽欲和疼痛夾雜,上面和下面的快感,劇烈得沖進(jìn)身體里,快要失了神。 倆人貼得太近,俞忌言能看到她的每個神態(tài)細(xì)節(jié)。她仰起雪白纖細(xì)的脖頸,小口微張,干澀得時不時吞咽唾沫,被干到迷離浪欲模樣,是銷魂入骨的漂亮。 她越是迷人,俞忌言的占有欲就越強(qiáng),想起她戲耍自己時的得意,他眉頭皺緊,身下是沒停歇的深插重頂,快把她人都撞化了。 真絲睡裙在腰間堆成了凌亂的褶,兩顆圓挺的奶子晃晃蕩蕩,腿被俞忌言放下,盤到了自己的腰間,給許姿腦后墊上了松軟的抱枕。剛剛那番快不把自己當(dāng)人的干法,她感覺自己的雙腿都酸腫了。 “你是不是瘋了啊,”她像有了哭腔,“沒人愿意跟你這種死變態(tài)過。” 一急,老愛給自己點(diǎn)火。 俞忌言笑著摸了摸她濡濕的發(fā)絲,笑得輕浮死了,“可是,死變態(tài),只想cao你。” 被火熱的大身壓得喘不過氣來,許姿像被欺凌的可憐鬼,聽著這沒羞沒臊的話,她又羞又氣。 俞忌言指尖溫柔的穿過她柔軟的青絲里,俯下身,在她頸部咬下了一排齒印,“不管是什么阿ben、阿ken,都沒資格和我比?!?/br> 姿態(tài)總是盛氣凌人。 他斜著目光,濕唇在她的側(cè)臉上輾轉(zhuǎn)了一會,“他們要是讓我不爽一次,我就讓你狠狠爽一次。” 自然懂那個“爽“所指何意,許姿心一驚,沒再敢出聲。 俞忌言壓著她,緊緊摟住她,汗?jié)竦慕Y(jié)實胸膛摩擦著滾圓的奶子,都壓到變了形,他抬起臀腰,狠狠朝xue里插頂,囊袋重重的拍著xue邊,猩紅的yinjing帶出淋漓的熱汁yin液,粘在了倆人的陰毛上。 幾十幾百下的發(fā)力,不要命的深頂。 帶著占有和怒意的情欲,是一發(fā)不可收的狠。 許姿激爽得視線朦朧,哭過的眼里,是模糊的水霧氣。她早就被折磨得完全沒了力,但身體里的欲望還在漸漸往腦顱頂,xiaoxue張大了吃著整根roubang,咬著不放。 感覺到xue里涌來了幾股水,俞忌言拇指摁住她的額邊,輕佻的笑,“想噴了?” 羞恥死了,許姿抿緊唇,不語。 俞忌言也夠壞,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磨得她情欲難耐,下意識反手抓住了他的肩,他慢慢挺動,“循序漸進(jìn)點(diǎn),我比許律師大,你叫一聲哥哥,我就滿足你。” 連個“呸”字都喊不出聲,許姿乏力極了,薄瘦的身子上布滿了細(xì)密的汗珠。她想抗拒,但突然減速,xue里癢得渾身難受。 俞忌言輕柔的揉開她鼻尖的薄汗,“乖一點(diǎn),嗯?” 下面層迭涌來的癢意,就像伸手在亂找支撐物般的急躁,最后,許姿認(rèn)輸了,她想要,很想要xue里的硬物再重一些的插自己。 她吞咽了幾下,叫了聲,“哥、哥?!?/br> 聲音很輕很輕,輕到似乎都聽不清。 不過,俞忌言聽清了,雖然是被逼著叫的,但也算是滿足了。他突然的一記狠撞,讓許姿根本挨不住的浪吟起來。 激烈的拍打聲,重新在室內(nèi)回響。 時鐘又轉(zhuǎn)去了十分鐘左右,他們同時釋放了一次高潮。 俞忌言這次射在了許姿的小腹上,她哪里顧得上去阻攔他的sao行為,像失禁般的噴著水,剛剛被他干弄得憋了好多股,這會,又像流不完似的。 抽來幾張紙巾,俞忌言將她小腹上的jingye都擦了干凈,只是剛回身,就被她無情的踹了一腳。累成一灘水的她,只能躺著嗆人,“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愛較真呢,開玩笑說你兩句,你非要贏?!?/br> 辛苦伺候完這位大小姐,還反被數(shù)落一頓,俞忌言自然不痛快,他將紙巾揉成團(tuán),用力扔進(jìn)紙簍里,反身,就再次罩住她,她瑟縮的在躲。 不過,俞忌言沒強(qiáng)迫什么,只是橫抱起了身下軟綿無骨的人,繞開沙發(fā),往浴室走,“我?guī)湍阆丛?。?/br> 許姿一愣,半抬起眼,看了看他,然后眼皮又輕輕搭下,并沒有抗拒。 - 這一夜,俞忌言是在許姿的公寓過的夜,但是被驅(qū)趕到了隔壁的小臥室。一張小床,窩得他難受,早上起來,筋骨都撐不開。 雨夜后,是如洗后的晴日。 逆著片燦白通亮的光,許姿穿著舒服的棉質(zhì)睡衣,在煮咖啡。聞著咖啡豆的香味,換好衣物的俞忌言走了出來,她沒看人,“快走吧,別賴在我家?!?/br> 咖啡煮好,她剛端起杯子,就被他搶走,先抿了一口,皺眉頭的樣子像是不滿意,“改天給你拿點(diǎn)好的咖啡豆?!?/br> 懶得理,許姿拿過杯子,在餐桌前坐下。 就是想呆也呆不了,俞忌言今天約了朋友打高爾夫,走之前,他想起手表落在了臥室里,他前腳剛走進(jìn)去,門鈴響了。 像是一直在等人,許姿放下杯子,小跑到了門邊,拉開大門,熱情的打招呼,“阿ben,你來了啊?” 門邊站著一個年輕男子,大約20出頭,一身淺色的美式休閑裝,體型是勻稱的高壯,樣貌是帶點(diǎn)痞氣的俊氣。 他看上去和許姿很熟,拖了鞋就往里走,“昨天被放了鴿子,還不如昨晚來找你?!?/br> 臥房的門拉開了一條縫,俞忌言隔著一段不遠(yuǎn)的距離,視野清晰,但雙目冷得很。 原來,還真有阿ben。 許姿招呼阿ben在客廳里坐下,然后走去了自己的臥室,想拿點(diǎn)東西,經(jīng)過小臥房時,她斜睨了俞忌言一眼,回過頭,剛推開自己的臥室,就被一掌推進(jìn)了屋里。 俞忌言將人抵在門邊,雙腿一跨,下身往前頂壓得許姿一陣難受,跟著就是一個侵占性極強(qiáng)的濕吻,他將舌頭蠻不講理的探進(jìn)去,撬開齒貝,勾住了她的軟舌,吮舔的水聲,粘膩又色情。 她閉眼,嗚嗚咽咽。 沒吻太久,俞忌言就松開了,許姿舒暢的呼吸了幾口,嘴邊都是他碾磨過的口液。 她擦了擦,一哼,“俞老板這醋勁很大啊?!?/br> 撐在門上的手掌,赫然握緊,俞忌言憋著股煩躁的氣意,冷下聲問,“他是誰?” 許姿隨口應(yīng),“阿ben啊。” “你還真釣了新男人。”俞忌言冷哼。 許姿笑了笑,“你管呢?!?/br> 俞忌言呼吸聲明顯變重,更不悅了。忽然,他被許姿擁住,暖暖的身子緊緊貼上自己的胸懷,身上是好聞的櫻花香,她竟還嬌柔的叫了聲,“哥哥。” 他一怔,整個身子都僵住,手像失了力般懸垂下來,喉結(jié)一滾,這好聽的聲音,酥麻得令他有些缺氧。 可許姿很快就打破了曖昧的氛圍,“這局meimei說了算,你要加油哦。” 俞忌言:…… 一小會后,倆人走出了臥室。 阿ben看到家里冒出一個男人,嚇了一跳,不知道該怎么打招呼。許姿眼神示意讓他淡定點(diǎn),然后趕緊送走了俞忌言。 出門前,她贈給了他一個鬼臉。 見男人走了,阿ben趴在沙發(fā)上,問,“Jenny姐,誰???”他突然想起來,敲了敲自己腦袋,“我是傻子嘛,你結(jié)婚了,肯定是你老公?!?/br> “我cao,”他突然緊張,“你趕緊跟他解釋啊,我對女人不感興趣,可別讓我背鍋當(dāng)了小三?!?/br> 許姿止住了他的絮叨,“你好吵啊?!?/br> 阿ben坐了回去,刷上了手機(jī)。 走回餐桌,許姿捏起一個三明治,咬了一口,“你姐起來了嗎?次次遲到?!?/br> 阿ben打起了游戲,“應(yīng)該吧,反正昨天也沒睡家里?!?/br> 許姿還有點(diǎn)疲憊:“嗯,一會催她?!?/br> 阿ben想起什么,回味了一下,笑了笑,“誒,你老公長得不錯啊,身材也不錯,屁股很翹?!?/br> “靳佳海?!痹S姿吼了大名。 放下手機(jī),阿ben回頭笑了笑,“不過,你放心啊,他不是我的菜,我也沒那掰彎直男的癖好。” 跳過了這個話題,許姿繼續(xù)啃三明治,“你周一能入職嗎?這回我是真怕了,只敢用信得過的人了?!?/br> “答應(yīng)了你,我不會放鴿子的,”阿ben撿起手機(jī),“等著我?!?/br> “嗯?!?/br> * 誰也別說誰,輪著來,互相吃大醋。 后面當(dāng)然有小許的主動play,是吃醋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