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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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演唱會 半個月后的周末,許姿和俞忌言一起飛到了香港。 此前,許姿從不關(guān)心俞忌言的個人資產(chǎn),而這次到了香港,他第一次將自己的豪闊,直白的展現(xiàn)給她看。 出了機(jī)場,司機(jī)開來一輛車型復(fù)古的賓利,她知道這臺雅致728售價近千萬。許家是有錢,但比起在港圈混的商界大佬,那還是隔了一堵厚壁。 她沒想過,俞忌言能在不完全依附俞家之下,將自己的地位和財力拔高到這個層級。 賓利駛?cè)肓艘淮卑肷秸 ?/br> 進(jìn)了屋,許姿環(huán)顧四周,建造在太平山白加道的豪宅,視野極其開闊,山環(huán)水抱,藏風(fēng)聚氣,這里的市值多少,她很清楚,數(shù)字驚人。 山間的空氣怡人,她站在敞開的玻璃門間,面朝搖曳的闊葉,感嘆上,“你在成州和在香港還真是兩種人。” 俞忌言在廚臺前倒了兩杯溫水,遞到了她手邊,抬目一笑,“怎么?后悔了?” “后悔什么?”許姿回頭。 俞忌言眼神炙熱,“后悔,沒早點(diǎn)對我投懷送抱。” 許姿就怕他這種吃人的目光,一怔,然后別開臉,嘁了聲,“我還真不信,你這么有錢,能是個處男,還沒藏情人?!?/br> 俞忌言不疾不徐的走去外面,吹了吹山間的柔風(fēng),說,“這兩個問題,我只解釋最后一遍。”他稍稍側(cè)額,咬字肯定,“你是我的第一次,我也沒有情人?!?/br> 許姿心緊得再沒出聲- 演唱會在晚上8點(diǎn),許姿求俞忌言別開那臺賓利了,隆重得不像是要看演唱會,像是要把場子買了。她說,就想融到人群里,玩得肆意盡興點(diǎn)。 俞忌言同意了。 不過,令他不痛快的是,許姿穿得過于暴露,一件小吊帶,薄薄一片,胸口的兩條抽繩,擠出了明顯的乳溝,裙子也短得離譜。 進(jìn)場前,俞忌言老想拿外套系到她腰間,“你之前看演唱會,也穿成這樣?” 許姿特別討厭別人約束自己的穿著,“當(dāng)然,看演唱會就是要夠嗨啊,誰會裹成粽子一樣來啊?!?/br> 她指了指四周著裝張揚(yáng)膽大的人,“你看看,又不是我一個人穿成這樣?!?/br> 俞忌言忍著口氣,將外套拎回了手中。 場館不大,人影密密麻麻,還未開始,氣氛就已經(jīng)高漲,人聲燥烈到振聾發(fā)聵,再加上是夏天,全是摩肩接踵的汗味。 內(nèi)場離舞臺近,但人和人也挨得更緊。 許姿是有些潔癖,但因?yàn)槭亲约合矚g的女團(tuán)演唱會,她能忍,還一直美美的在自拍。 不能忍的是俞忌言,旁邊的人一直動來動去,幾次都碰到了他的胳膊,差點(diǎn)失去了耐心。 突然,他手里塞來有些發(fā)燙的手機(jī),是許姿,“快,幫我拍一張?!?/br> 俞忌言聽話的給她拍了十幾張,她開心的瞇眼笑,剛伸手想取過手機(jī),卻被他一把擁到了懷里,他舉起手機(jī),迅速咔嚓了兩張合影。 許姿盯了兩眼屏幕,然后熄了屏,想著,反正也不會發(fā),隨意。 沒過幾分鐘,投射照明燈一關(guān),場內(nèi)瞬間暗下,當(dāng)升起舞臺燈時,演唱會正式開始。場內(nèi)的人聲比剛剛高出十倍不止,是極致怒放的熱情。 其實(shí)已經(jīng)是內(nèi)場前幾排了,但許姿還是覺得視線不夠?qū)?,而且場子一燃,旁邊的人哪能坐得住,椅子都是廢的,轟一聲,全站了起來。 剛好,她跟著就起來了。 好像一瞬間,內(nèi)場里,只有俞忌言一個人坐著,被黑漆漆的人影壓住了所有的視線。 完全投入的許姿,都快忘了身旁有個人,直到,她想拍照,她拍了拍一本正經(jīng)坐著的俞忌言,“你稍微把我抱起來點(diǎn),我想拍她們幾個?!?/br> 這會,俞忌言才站起來,像被圈在了一個震耳的嘈雜環(huán)境里,唱著他聽不懂的韓語,快要磨光了他的性子。 他從背后托起了許姿,雙臂牢牢拴住她的腰,她視野瞬間開闊了,瘋狂的按著手機(jī),開心忘我到像個幼稚的小女生。 “你干嘛、別、別…… ” 忽然,一根手指挑開面料,撥了撥軟軟的乳rou,弄得許姿迷糊了幾下。雖然光很暗,也幾乎沒人會管旁邊的人在做什么,但她還是緊張到頭麻。 一道暗啞的聲音,貼著她背后發(fā)出,太壞,“你玩的你的,我玩我的?!?/br> 俞忌言體力好,許姿是知道的,哪怕是在擁擠的人潮里,一直托著自己,有一下沒一下玩著自己胸,他好像也沒有疲累,全身的力量感太強(qiáng)。 從一根手指,換成了兩根手指,捏著她渾圓的奶rou,一用力,那種疼麻的爽欲感,混在沸騰的歌聲里,讓她好想叫出來。 食指往上一探,摸到了那顆飽滿的小豆粒,已經(jīng)挺立了些,俞忌言一摁,他見許姿不覺后背一仰,雙腿都在抽搐。趁此,他拇指跟上,一直揉捏著rutou,毫無節(jié)奏的把玩。 “啊啊、啊啊……”她還是叫出來了,臉灼燒似的紅成一片,還好,旁邊太過喧鬧,誰都聽不到這聲yin靡的呻吟。 微仰頭,俞忌言看著那漂亮的脖頸,此時越繃越緊,細(xì)密的汗珠順著線條流下,他眼一緊,玩勁更兇。他直接用上了整張手掌,一會包住乳rou,一會揉摁著rutou,最后還加快了手速,弄得她快感加劇,渾濁的意識里,她只能抓住腰間的手臂,雙腿亂踢。 她不停地吞咽,一張粉唇發(fā)干,求饒起來:“俞忌言、嗯嗯、你放我下來……” 也不敢玩得太過火,畢竟是公眾場合,就算是尋求刺激,也得有度。俞忌言抽出手指,扯了扯面料,整理了一番,將人放了下來。 爽了之后就翻臉不認(rèn)人,許姿緩了緩呼吸后,狠推了他一把,“剛剛那首是我最喜歡的,什么都沒聽到。” 俞忌言只挑眉一笑,然后把人往懷里摟。 兩個多小時的演唱會過得很快,就算安可了幾首,誰都不舍得放她們走,但當(dāng)投射燈再次打開時燈光,白晃得刺眼,被照透的場地,一片混亂不堪,人頭像浪潮般往出涌。 后來,俞忌言真陪許姿嗨了整場,熱得倆人,粘在一起,出了一身汗。她的吊帶都濕透了,那道白溝里的乳rou裸露更明顯了些。 好熱,許姿去了趟洗手間。 隔間里,她準(zhǔn)備推開門,卻聽到洗手邊像有人在聊八卦,她并沒偷聽的癖好,但八卦的對象竟然是自己。 “那不是俞忌言嗎?跟他一起來的是他老婆還是情婦?。俊?/br> 另一個女人不屑,“誰知道呢,他和那個朱少爺能是什么正經(jīng)人,之前老混在紀(jì)爺身邊,天天去那種地,女人自然是換著玩,港媒?jīng)]少扒啊?!?/br> “也是。” “……” 等閑言碎語散去后,許姿才推門而出。 俞忌言再看到她的時候,她像變了一個人,看不到半點(diǎn)剛剛的興奮,對自己也是冷言冷語:“走吧?!?/br> “這是怎么了?”他手挽著外套,邊走邊問。 停住腳步,許姿輕瞪了俞忌言一眼,但又收回目光,她覺得發(fā)這種火很奇怪,不過,言語間還是藏不住火藥味,“俞老板,你在香港比我想象中,還有名啊?!?/br> 俞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