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強制(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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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意兩腿分跽,膝蓋將她壓得更開。不做任何前戲與適應(yīng),底下斑瀾的潮液便是潤滑,就這么將自己一寸寸頂進去。 那個尚容納著另一件硬物的地方。 陳素掙扎,在困乏與蒼白到暈厥的痛苦中怎么也掙不脫。 撕裂的擴張,急劇收縮,痛苦。這一切代替方才的所有在哭鬧中從她體內(nèi)蘇醒。 “痛、我真的好痛…不要、我知錯了。” 這種帶著懲罰的恐懼,是她第一次領(lǐng)悟到容意骨子里的侵占欲,以及強烈到幾乎病態(tài)的領(lǐng)地意識。 屬于他的,都不容許任何除他以外的迎納。 他在推進中,用蠻力再次擴張領(lǐng)地,在陳素的體內(nèi)與另一種堅硬的質(zhì)感擠碰。緊貼著內(nèi)壁,在那個平時單單是容納他都足夠困難的甬道與異物相容,摩擦,共同占有她。 陳素再也不掙了,失盡了力氣,舉起的手臂癱軟地遮擋著潮皺的神容,哼聲與眼淚委頓而枯竭,仿佛這樣連身體感知也會變得遲鈍。 吻與溫存不足以讓她消除痛楚、恥辱,而容意也并非借此寬慰。他徐徐圖之的動作足夠緩慢,如同唇息拂動的急促,亦足夠讓她刻骨銘心。 每一下撞擊都是她最痛最柔軟的血rou。 就是要她痛。 自己也一并感知著這痛。 “我愛你,亦要你記住,在任何時刻我給你的痛和愛,都是獨一份的?!?/br> 也許只要她記住這一刻,也許并沒有為難她很久??蓵r間的尺度在分分秒秒的煎熬中變得不那么重要。 在那之后陳素如同耗透生命力,軟在床的一邊,面容倦到灰敗,驚覺這場風(fēng)雨飄搖的延續(xù)是從他撤出去,再到那個東西拔出體內(nèi)的一瞬。床上斑點醒目的猩紅,痛苦卻原地扎根,空空如也的還有暫時五感封閉的心。 容意又是那個最體貼的情人,溫柔悉心地替她清理、上藥。 一切后,她被安放回自己馨然而柔軟的被窩里。窗外也許已經(jīng)亮起一兩盞路燈,容意換上衣服,單膝跪上床沿俯身去吻她疲憊瘢痕的臉頰,一只手正慢斯條理地扣上機械表的腕帶。 “先吃點東西?我做給你,要吃什么?你喜歡的豆腐紫米粥,嗯?” 對比于給陳素做點簡餐,似乎會議遲到顯得并不那么重要。 她搖搖頭,輕聲困頓,“我還要再睡會兒。你走的時候記得帶上門。” 容意笑了下,雙手落在她臉上柔柔地輕撫,從眉眼開始一下下親吻,最后廝磨到這暖軟貪戀的唇。 陳素不熱不冷地默默承載,只微扯了扯唇角的肌rou,小聲無奈嗔笑:“做什么?mama回來要罵我了?!?/br> “不想走了。我留下來陪你好不好?” 人到底有幾面性?惡魔是他,孩童是他。迄今給自己最多溫柔的是他,依賴自己的也是他。 陳素依舊輕聲,敷衍又耐心地哄:“快走快走。不要吵著我睡覺,困死了。” 直到門被輕輕帶上。她閉眼假寐躲在黑暗中,卻睡意匱乏到清醒叢生。 入夜時分,撐著身子去拿擱在床頭柜的電子表,mama敲麻將還沒有回來,而這種空曠的安靜幾乎要將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