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村怪談(中)【幫他擼/洗手間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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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桑其實緊張得要命,但面子上還得撐住。因為羅鉞正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如果漏了餡,連三途川這里的第一份情報都拿不到,遑論其他。 但李憑不配合。在她坐上他腿的一瞬間,隔著道袍也能感覺到身體瞬間繃緊,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陰沉的臉色。 然而整個房間也只有他可以突破。她試著挪了挪,把腿向前挪了點,盡量不挨著。 “下去?!彼曇羟逦?,整個房間都聽得見。 杯盤交錯間,滿屋的聰明人都跟著笑了。人類是最會察言觀色也最勢利的動物,被眾星捧月的人嫌棄也就意味著,其他人獲得了盡情嘲笑她的權(quán)利。 “新來的吧,規(guī)矩都不懂?!保笆裁瓷礲,李公子腿是野雞能坐的?!?,“領(lǐng)班呢,你們?nèi)敬ㄔ趺凑业模u也能上門?!?/br> 秦陌桑的指尖冰涼。 這一幕像極了她初中時被人針對的黑色歲月。那時候她還不懂怎么掩飾自己能看到“鬼”的異能,鄉(xiāng)鎮(zhèn)中學(xué)流言傳得快,都說她有邪祟附身,用各種難聽的話羞辱她。罵女孩的詞有很多,她沒有沒聽過的。 他們給她抽屜里塞用過的衛(wèi)生巾,朝她路過的地方潑臟水,在她午休時候用記號筆在她胳膊上寫“母狗”,畫正字。有個高年級的男生,常站在高處俯瞰其他女生欺負她,后來堵她在路上,說你給我口,我就幫你收拾那些人。 世界變黑了就不會再白。給習(xí)慣了惡意的人再多善意,她也不會再覺得命運里有無緣無故的禮物。 秦陌桑站起身,離開他。 從始自終兩人沒有眼神交流。 “先生抱歉,新來的不懂事,對不起怪我怪我。”羅鉞卻在此時從暗處出現(xiàn),一把將秦陌桑拉走,低聲教訓(xùn)她:“怎么回事,王總沒告訴你怎么服務(wù)?” 什么王總,她其實連領(lǐng)班的臉都沒看全就被打發(fā)來了。想必是他們內(nèi)部管理某一環(huán)出了問題。秦陌桑照實,搖搖頭。 羅鉞一臉痛心疾首:“你看著,我演示一遍?!?/br> 他把她推到燈照不到的角落,自己整了整衣領(lǐng),走上去。笑臉在炫目的燈光下有些詭異。 敖廣抬起手腕倒了半杯香檳,晃了晃。 “貴賓們歡迎來到三途川。能進到這個包間都是經(jīng)過我們篩選的,有潛力進化的新人類。” 座位里的男男女女都抬起頭,眼里熠熠發(fā)光。秦陌桑在暗處看著,忽地打了個寒噤。 就像魔鬼的聚會,每個衣冠楚楚的人都在說出暗號的一刻蛻下了那層人皮,露出獠牙。 “根據(jù)三途川的規(guī)矩,今天我們會給大家一份禮物,就在這里?!绷_鉞按了下包廂隔間的暗門指紋鎖,一個托盤緩緩?fù)瞥?,上面是個檀木盒子,古意盎然。 他畢恭畢敬地將盒子放在眾人面前的茶幾上,打開。一排裝著透明液體的安瓶呈現(xiàn)在眼前。 “長生1號?!庇腥说吐暫俺鰜恚骸拔移H居然是真的,真TM來得值?!边€有人拿出手機要拍,被敖廣眼神嚇退。 “試用,可以,拍照,不行?!卑孜餮b的男人把香檳放下,慢條斯理:“諸位都是簽過保密協(xié)議的,違約金是小事,為這么個破玩意,別把命搭上?!?/br> “來吧,誰先試試?”他眼神一一掠過在座的人,那些躍躍欲試的人都沒了聲息。 “讓那個小姑娘試吧,她不是能耐么?”座中有個嬌俏又冷漠的聲音。群魔的眼光立即落到暗處的她身上。 秦陌桑剛跨出去一步,羅鉞就出聲,打斷了邪惡氣氛。 “還,還是我來!” 三十歲上下滿頭白發(fā)的男人把袖子捋起來,眾人都沉默了。 他胳膊上遍布大大小小的傷疤,有的是淤青有的是燙傷,觸目驚心。 “都看好了!”他拿起一個安瓶,咬斷,又選了個針管。寂靜的幾秒鐘過后,眾人屏聲斂氣。 不過幾分鐘的功夫,胳膊上的瘀痕消退,傷疤減輕乃至消失。甚至,連他的臉也似乎年輕了幾歲。 群魔的眼睛亮了,發(fā)出綠瑩瑩的光??罩杏我返腁R鯨魚長嘯一聲,遠古波濤洶涌澎湃。 “誰要看老男人變年輕啊,我們要看年輕女孩變幼齒,要返老還童!”有人繼續(xù)挑釁。眾人附和,發(fā)出噓聲。“敖三你說今兒有限制級,就這?2023年了吃點兒好的吧,我爹在南歐給他情兒投資的醫(yī)美項目都比這強!” 敖廣嘴角微揚,羅鉞的眼神剛跟他對上就抖如篩糠。 “對對對對不起我這就去叫人?!?/br> “別叫了,就她??!”座上有人指點秦陌桑。 她緩緩地閉了閉眼,笑了。步子邁出去,走進鯨魚和海水所包圍的虛擬光源里,雙眸亮如星子。 “我來啦,別急嘛,都能看?!?/br> 她輕輕把羅鉞拉到自己身后,走到放著檀木盒子都茶幾邊上。兩人位置調(diào)換時,羅鉞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秦陌桑給了他個wink,口型是“放心”。 今晚就算折在這,也要獲得這人的信任,她心里只剩這個念頭。 她從盒里挑了支,學(xué)方才羅鉞的樣子。眾聲沉寂,魔鬼們磨牙吮血的精致面孔都盯著她。 就在針頭落下去的一瞬,對面伸出只手,強勁有力,把針具奪過去。清脆聲響過后,東西斷成兩截。 銀灰色液體順著他掌心流下去,李憑澄黑的眼對著她。 接著他站起身,暗藍色道袍在桌上一拂,嘩啦啦,檀木盒子倒扣在地,安瓶里的東西半個都不剩。 敖廣的臉?biāo)⒌睾诹恕?/br> “李憑你別給臉不要臉!真當(dāng)天底下東西都是你家的?” “天底下的東西,沒有你家我家?!彼伊藦埾炯埥聿潦郑缓蟀阉氖忠材闷饋?,擦干凈。做這事的時候他沒有半點尷尬,認真,仔細,天經(jīng)地義。 “你們搞障眼法,拿臟東西糊弄人,拉我來站臺,問過我的意見嗎。”他眉頭微皺。因為秦陌桑手指蜷縮起來,不讓他擦,而且向后抽得手腕力氣也極大。昨天握她手的時候倒沒見這么大力氣。 他搞不懂秦陌桑。好的時候像貓似的貼過來,也不問他愿不愿意?,F(xiàn)在又不要他了,也不問他愿不愿意。 好像他的心思于她而言根本不具參考價值。 他再次嘗試把她的手反握住,掰開手指。秦陌桑的手并不瘦弱,反而骨節(jié)分明,蒼白,但有多種使用痕跡。他猜她經(jīng)常練刀術(shù),也習(xí)慣在野外作業(yè)時戴手套。 她還是掙扎,眾人都在看她的笑話,李憑到底有沒有情商? 拽得狠了,李憑回過神,低頭看她一眼。恰巧她也抬頭。兩個哀怨的眼神在空中交匯,他怔了一下。 小鹿眼睛又開始泛紅了,秦陌桑憤恨地瞪他,咬牙低聲罵。 “渣男?!?/br> 他眼眉低垂,忽地笑了。 明明被罵,卻心里很愉悅。果然他離變態(tài)不遠了。 這時包廂門又被哐當(dāng)打開,一潭死水的僵局被瞬間攪動。秦陌桑抬眼看過去,卻是南潯,站在門口,手里拿著托盤 “不好意思來遲了?!彼哌^去,對羅鉞點了點頭:“來替我朋友交班。” 她眼神掠過腳下的雜亂場景,沒有一絲波動,微笑著掀開手里托盤的黑絲絨罩子。 鬼打墻似的,一模一樣的檀木盒子,一模一樣的安瓶,整整齊齊排列在盒里。 敖廣拍手,開懷大笑。 南潯沒看他,拿出其中某支,對滿座豺狼莞爾一笑。接著轉(zhuǎn)過身,輕巧把后背拉鏈拉下。 單薄的背脊在藍色調(diào)燈光下像只蝶,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疤痕。 被摧毀的,被遺忘的,被淡化的,人生的廢墟。 秦陌桑睜大了眼,仔細辨認,那些是自殘,那些是為人所傷。年深日久,那些疤痕都結(jié)痂脫落,但依然像蛇一樣,埋伏在所有不為人所知的暗夜。 而現(xiàn)在就坦坦蕩蕩被她暴露在光下。 有人吹了聲口哨。 “這才刺激嘛。” 下一秒,南潯的臉色變了。針頭沒入肌膚,液體注射進去的某個瞬剎她的臉因極端痛苦而扭曲,繼而深深地彎下腰去。蠶蛹一般縮起來,倒在地上。 眾人興奮地伸長了脖子看,秦陌桑掙開李憑,滑跪在地上抱起她,試她的脈搏,心跳,呼吸。 “南潯,南潯?!?/br> 她的手有些冰,但并非沒有知覺。在秦陌桑的耳邊,低聲開口。 “等會我哥來了,你把我藏起來。不能給他看到我這樣。” 但她的身上就在起變化。疤痕褪去,消失,蜿蜒的紋路隱退,背部光滑如新。 人群里發(fā)出低聲驚嘆,敖廣的手工定制皮鞋踏上地毯,走近她,指尖在觸到光滑脊背的一瞬間,冰冷刀背彈開,是秦陌桑手里的折刀。 “滾遠點?!?/br>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sao動,羅鉞忽然左手按住耳機,緊張沖到桌前:“警,警察來了,收拾一下快走?!?/br> 人們不明所以,罵罵咧咧驚慌失措地往外走。屋里做的自然不是什么正經(jīng)生意,大家都心知肚明。高跟鞋和皮鞋踩成一團,幾十萬的包扔了一地。 不知誰按下了全息投影的控制鍵,AR鯨魚沒了,天空中出現(xiàn)高達天頂?shù)墓砻嬗^音,千手千眼,金光流動,神性與魔性融于一身,可怖至極。Bgm也換成了詭異的嘯叫,像地獄里放出群魔。 秦陌桑的耳朵一向好用,所以當(dāng)bgm響起時她悚然心驚。在那串亂碼一樣的唱誦中,她聽出了幾句,和那天羅添衣在李憑面前背誦的咒語一樣。 她回頭找李憑,他卻不見了蹤影。 原本就心懷鬼胎的眾人嚇得要死,擠擠挨挨地往門口沖。 秦陌桑抱著南潯站起來,也要往外擠,懷里的人卻用剩下的力氣攔住她。 “不,不用。是我報警的。剛我來,是為拖延時間。現(xiàn)在不用怕了?!蹦蠞≥p蔑一笑,眼里淬了火,發(fā)出熾烈的光?!拔易屗麄円粋€都逃不了?!?/br> “南潯,你和我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有那個藥,敖廣他怎么……” 她還沒問完,南潯就閉了眼。極累似地,把手晃了晃。 “下次再見,我告訴你,先留我在這靜一靜。哦對了,和你搭檔的那個道長,他……他好像被針頭扎了手。長生1號只能給人打,給非人的東西打,副作用很強,會非常,非常痛?!?/br> “什么?”秦陌桑愣住。 咒語般的吟唱還在繼續(xù),AR菩薩手里漫天花雨灰塵般灑落。人間最奢靡的東西堆在屋里,堆成一座不可回望的頹敗城池,照出每個人惶惑的、虛擲的大半生。 “去找他吧,我自己可以的?!蹦蠞÷曇籼撊酰骸拔腋缫獊砹?,我能聽見他聲音?!?/br> 唱誦聲越來越強,秦陌桑透過光滑如鏡的玄黑色大理石地磚,瞧見自己額頭上情蠱的符咒,正在微微發(fā)亮。 02 樓下人聲喧嘩,似乎是在挨個查看情況。秦陌桑跌跌撞撞,一間屋一間屋地找過去,哪里都沒有李憑。 他人在哪?為什么要躲著她?是覺得發(fā)病了可以自己扛,還是覺得情蠱無所謂? 她心里有火燒著,快把最后一點耐心燒沒。 剛剛她不應(yīng)該那么生氣,明明不是他的錯。不知者無罪,更何況那么古板的人被當(dāng)眾挑撥,沒反應(yīng)過來實屬正常。 但牽手算怎么回事?是潔癖到略微和自己有關(guān)系的人也要擦干凈嗎? 她有很多話要質(zhì)問他,可如果找不到人,或是找到時他已經(jīng)不是他,再多話也等于沒說。 對了,洗手間。 她找到這層樓最近的洗手間,一腳踹開男廁所隔間的門,一間一間地找。這里裝修走土豪風(fēng),連天花板都是鍍金的。落地鏡洗手臺配舞臺級燈光,符合網(wǎng)紅補妝要求。 “李憑!” 她吼了一聲,無人答應(yīng)。 此時樓下地板晃了晃,傳來驚叫和重物墜落的聲音。好像發(fā)生了更嚴重的事,但她無暇去想,手顫抖著繼續(xù)推門。 “李憑,你tm給我出來!情蠱發(fā)作會死人的,你不要倔了好不好,我給你道歉?!?/br> 她咬唇,心里泛酸,還是繼續(xù)喊?!澳銊e死啊,死了我連你這么垃圾的搭檔都沒有了?!?/br> 還剩最后一扇隔間。她心中默念一二三,剛要推開,那門卻自己開了。 李憑道袍整齊,坐在里面,額角全是汗珠。身下的東西已隔著衣服高高撐起,手里拿著劍,刀尖戳在隔間木板上,深達幾厘米,手心壓在劍刃邊緣劃破一道,血滴答落下。 他閉著眼,長睫顫動,純色發(fā)白,在竭力忍耐什么。 她站在他面前,與他隔著劍。 “李憑。” 腦海里嘈雜的聲音驟然消失,天地一片清明。他睜開眼,看見了她。刀所劃成的結(jié)界失去效力,咒語不再生效,而另一種熾熱的火竄上心頭。 方才他用傷口的痛楚暫時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但現(xiàn)在什么都壓制不住的是另一種存在。 她彎下腰,從刀刃下鉆過去,不知廉恥地抬腿騎在他身上,恰好坐在挺翹的東西上面。 “你就當(dāng)我是飛機杯?!彼f得沒有絲毫心理負擔(dān),伸手去扯他的道袍。但她沒解過這種復(fù)雜的中式設(shè)計,手在他胸口一通亂摸。 他伸出手,壓著她的手,一繞一扯,衣服就開了。胸肌上下起伏,他偏過臉,不去看她的表情。 她的手繼續(xù)向下,把東西釋放出來。比平時還大一圈,拍在她大腿上,打出道紅印子。 背后的刀刃逼著她不得不向前,靠在他懷里。身子能挪動的空間也有限,但她努力向前蹭,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對他是多大的折磨。 “別蹭了?!彼曇羿硢?,單手握著她后腰提起。 “不蹭我沒有水?!?/br> 可能是緊張,她今天特別干,一點水都沒有。 他眼神更暗了。沒有水就是不想做,不想做就不必勉強。 “算了,你出去?!?/br> 他眼眉低垂,把刀從墻板上抽出來,讓出條通路,然后輕推她一把,秦陌桑就應(yīng)聲站起來,狼狽退了幾步,裙子都還沒穿好,門就在眼前關(guān)上。 他在自己解決。她靠著洗手臺喘氣,聽見門里的聲音,時快時慢,是手自己擼動的聲音,他對自己可真是毫不留情。但就這樣等了不知多久,門還是沒開,聲音卻還是依稀可聞。 還沒好么?她不敢問。但生來愛管閑事的性格讓她牢牢戳在當(dāng)?shù)?,就是不走?/br> 今天這個好人她當(dāng)定了。 又過了幾分鐘,連樓下都漸漸悄無聲息,她實在忍耐不住,再次敲響他隔間的門。 等了半輩子那么久,門應(yīng)聲開啟。 她沒有見過那么狼狽卻……誘人的男人。上身的衣衫退到胸口,漏出腹肌。下身的東西昂揚挺立,被他握在手里,端頭還在可憐地吐出幾點透明液體,在她進來時興奮地晃了晃,被他泄憤似地狠狠按住。 清水似的眼睛沾了情欲,沒臉看她,所以別過頭,臉頰粘著汗?jié)竦念^發(fā)。渾身上下,只有一處是野蠻悍然,兇相畢露的。弄了半天沒弄出來,是他太持久還是手藝活不行? “求我啊,我?guī)湍?。?/br> 她叉腰站在門口,像個女夜叉。 李憑瞪她一眼:“關(guān)門。” 她關(guān)門,給他留最后一絲體面。然后半蹲下身,手迭加在他手上。他觸電似地馬上放開,于是她徹底掌握了主動權(quán)。 他低沉喘息,閉上了眼。 手帶著涼意,觸感溫柔。包裹在他外部。起初試探著摸了幾下,接著逐漸加快。他忍不住再次將手蓋住她的手,引導(dǎo)她的速度。 繃緊的腹肌就在眼前,她垂落的長發(fā)散在她腿間,手的力道卻是不容掙脫,完全包覆著她。秦陌桑的臉不自覺地?zé)饋?,任由兩人手指交迭,做這件極其親昵的事。 他的喘息聲就像毒藥,越聽越上癮。手指在他不注意時摳進馬眼,帶著清液涂在外壁。他果然喘息加深,不由自主地頂了頂她的手。 秦陌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很喜歡看他失控。 她舔了舔愈發(fā)干渴的唇,手指上下?lián)崤?,刺激他每個溝壑。速度越來越快,他另一只手放在她肩頭,撫摸她后頸。 眼神相匯時,那出乎意料的燎原之火燒干了她。 她腦袋搭錯筋似地,伸出胳膊把他后頸挽住,向下帶了帶,然后吻住。 不是挑釁也不是勾引,就是想吻。想觸碰他雙唇,想像這樣肌膚相貼,不留余地,哪怕是相互撕咬傷害。 想攀折在他身上,雙手盡情交纏。想有更多,想被眼神里的感情澆灌。 手里的灼熱終于到達極點,接著一股一股地射出來,全射在她手上。 他仰頭喘息,她站起身繼續(xù)找他的唇。被按住后腰拖到身上,深吻回去。 他單手按著門,把她抵在門上,后背抵住門板身子向前扣住他,彎成弓形。 每寸唇齒都被他吮吸一遍,他學(xué)習(xí)能力極強。吻了幾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青出于藍。她被鎖在懷里沒法掙脫,松木香味侵襲大腦,效果獨特。 她覺得全身都染上了那深林般的味道,卻不覺得討厭,甚至還想要更多。 “還疼嗎?”終于結(jié)束上一個吻,她劇烈喘息,眼神迷離。 “什么?”他劍拔弩張到極致,胸前散亂發(fā)絲勾著他,不得已的混亂的暢快的痛苦的,他在她瞳孔反射的景象里迷失了自己。 “我說,你傷口,還疼?藥效過去了吧,那個咒語你還能聽到嗎?” 她說得小心翼翼,怕戳破他心事似的。 滴答。洗手間水池里,一滴水從臺沿滑落。 他伸手揉她的唇,秦陌桑耳根紅到雙頰,艷如玫瑰。 “你今天穿的什么?!彼X子現(xiàn)在不清醒,說的話也平鋪直敘。手指勾住她腿邊開衩新穿上去的蕾絲細帶一拉,就都散開了?!拔也辉谠趺崔k?他們要你上你就上?” 他順著大腿摸上去,毫不留情但又不帶感情,像給機器上油。 “我不是,我也打算折斷針管來著,你不是搶先……嗚……” 她聲音被吞進嗚咽里,手指掐進他肩頭。他手指觸到她最敏感的花蒂,用食指和拇指反復(fù)揉搓,直到它立起來。 “你別……” 她把臉埋在他懷里,全身顫抖。 他手停了,也不管自己又支棱起來的東西,兩人僵持著,誰都不愿退讓一步。 “秦陌桑。”他這一聲喚,像是嘆息。 “安靜點?!?/br> “不然我不確定,你今天能不能走出這個門?!?/br>